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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光了一辈子屁股的女野人。
除了举着佛香顶水盆以外,在这个夏天里让赤身的女俘虏们跪到院子里晒太
阳也是顿珠喜欢的训诫方式之一。女人乾瘦的身体像是一株枯死的胡杨树,全身
上下也像是树干上的疤结那样排列着粗砺凹凸的伤痕,她的下唇像是打了一个结
似的有一个深的皱折,这使她的嘴已经不能完全闭合,现在那上面当然更是饱含
着液体扩大了好几倍,使她有点像一只正在吐泡的螃蟹,在她的脸颊上永远地留
下了一个光滑深陷的凹坑。
和三个月前不同,李春现在肯定不能再算是一个好看的女人,不知道她的了
()
不起的丈夫×××现在还能不能认出他的妻子来?
她那两只同样遍布着疤痕的**松弛地垂挂在她的肚子上,在这具瘦削的躯
体上看来只有这个部位没有受到什麽不良的影响,女人的肚腹不仅巨大地挺向前
方,而且还在向腰部两侧惊人地铺张开去,有点像是一只脆弱的蚂蚁拖带着一粒
大豌豆。
李春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我的脸,然後腾出手来托起自己滚圆的肚子,她挺着
腰、迈着八字步吃力地从我身前走过去,孕妇们总是这麽走路。
她脚上脚镣的铁链在叮当地响,我跟着她走出房门,朝楼上喊∶“布林,叫
你那个平地人老婆下来!”
高个子姑娘崔笑鸽并没有和李春她们一起被拴到士兵们过夜的地方去,布林
向我要求把那个美丽的平地女孩留下来∶“她是个听话的姑娘,对吗?”我同意
他的看法。
三个月来,崔笑鸽的手脚系着铁链,满脸永远是一副顺从的样子在丹增家的
大屋子里走来走去,忙着干一些女腰包(女佣)们该干的活计,擦乾净彩绘的漆
柜和银器,当然,始终赤露着她漂亮的身体。晚上布林把她带到楼上自己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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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去关上门,现在居然连大白天也躲到楼上去了,这个前半辈子一直在整个高
原上游荡的汉子真是个淫荡的家伙。
直到了那天的下午,我的不软不硬的生殖器还插在李春的**中,它正懒洋
洋地前後滑动着。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回了,可以猜到,前面一次太急躁,她现
在需要的是慢慢地等待,感受着自己从身体到心灵的耻辱像海浪一样一层一层地
涌起来,在敌人无穷无尽的辱中崩溃下去。
在经过了最开头的那些狂暴**和酷刑之後,李春从来就没有过什麽反抗的
举动,不过今天还是用铁环锁住了她的双手和双脚,她的手臂大大地张开着固定
在床头,两腿则垂落在床边,用铁链拴到床脚上。倒不是我怕她对我做点什麽,
以她现在这副烂样,我一脚就能把她踢到墙上去,我需要这样地使这个平地女人
时刻体会到她自己的悲惨处境,不应该错过一点摧毁母狗精神的机会。
李春的整个身体高高地漂浮在床面上,我在崔笑鸽的帮助下往她的背脊下面
垫进了许多破烂杂碎∶卷起来的狗熊皮、羊毛毡子、绣花枕头等等,总算把她的
屁股抬到了和我的胯部齐平的高度。我站在床下她分开的两腿之间,由於她的肚
子,我不能爬到她的身体上面去。
雪域往事(九)
被我的东西慢慢地摩擦了一个上午,她的**里已经水淋淋得像个堵塞住了
的下水道。有时候,很少有地,肉廊深处的什麽地方抽动几下,把我的东西握紧
在里面,然後又松弛开去。那时侯,她会在前面缝起眼睛,轻轻吐出一点点呻
吟,我再深深地冲撞两下她圆滑的穹顶,然後把自己全部退出来。
我在床边坐下冲她笑笑,一会儿工夫她就控制住了自己,重新睁大了她的黑
眼睛盯着我。顿珠他们为服务的女俘虏们制定了很多必须遵守的规则,其中之一
是在被奸淫时必须看着强Jian者的脸,不准扭过头去,也不准闭上眼睛。
“这两下怎麽样,比你丈夫好吗?”
“好,比奴才的丈夫好。”李春轻声说。
“你丈夫干过你那麽久吗?”
“没有。”她简短地回答。
“还想要老爷干你吗?”
这样的问题她早就已经学会该怎麽回答了∶“想,奴才想啊。”她开合着她
肿胀的嘴唇,有些吃力地说,发音也不怎麽准了。不过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她
()
还得更努力些才行。
丹增女儿的闺房是一间有趣的小房间,大青石板的地面上到处堆积着熊的和
豹的皮,一边的砖墙中甚至砌进了一座英式壁炉,有时在高原九月的夜晚就会需
要点起火来的。
苗条俊秀的姑娘崔笑鸽赤条条地跪在一张毛绒绒的大熊皮上,这个圆脸盘高
鼻梁的健壮姑娘,曾经很活跃过吧,现在她的大眼睛温驯得就像是一头小母牛。
我打了个响指,她全身哆嗦着抬起了长长的眼睫毛。
“酒!”
她平举着的手里端着一个镂空的大银盘,印度人手工镌刻出的花纹。里面是
趐油茶壶,还有法国酒瓶。
她膝行上来,把玻璃杯放在我脚前,倒酒进去。我把一只手伸进横斜在我身
边的那两条大腿的根子上,从里到外地抚摸着李春的大**。那已是两片筋肉曲
张、结满了大小肉疙瘩的僵硬皮瓣,已经没有那样规则完整的形状了,就像是扯
碎过又再粘贴起来的旧书书页。不管怎麽说,她们又长回一起去了。
我在她的表面上摸到一条凹陷的伤疤,狠狠地捏紧了她∶“动一动,动一动
()
烂,给我看看你骚起来的样子。”
她闭了下眼睛,往里吸了一口气,但是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不用手帮忙女
人大概是没有办法让自己的那条骚起来的,可是她不敢不听我的话,她决不敢
说自己做不到,过去四个月中她尝到过的够她记住一辈子。
她只好像憋尿似的往里收缩自己的肌肉,由於烧伤而粗糙不平的**口稍稍
地舒张着,她把肚子往下面缩进一点,後来又迎合男人似的向上挺屁股,一边哼
哼起来。这些都没什麽大的用处,可是即使是李春也怕我揍她,我要她干这样的
蠢事她也得努力着去干。
“不行啊,少校,不行,差得很远呢!”我浅浅地啜了一口酒∶“继续,不
准停,还得叫得再响一点。”我坐到後面宽大的圈椅上靠下整个身子,摸了摸自
己又有点挺起来的东西,对崔笑鸽说∶“嘴!”
这就够了。她答应着∶“是!老爷。”膝行着钻进我的两腿中间。她的舌头
热热地裹住了我,然後柔和地把我吞咽进去,吐出来再吞进去,总比我用自己的
手要好一点吧。
她吸吮一会儿,停下来怯怯地看看我的反应,再接下去吮。但我的眼睛只看
着李春,李春一直在尽力地给我表演着,“哎呦┅┅”她晃动着大肚子说∶“哦
┅┅哦┅┅”
“求求我嘛,我喜欢听。”
她像正在挨男人操的大姑娘那样皱起了眉毛,还左右甩着头,好像很想要的
样子。不过我知道她是装的,女人都会这一套,把一个平地军队的女少校揍得为
你装淫荡实在也很难得。
“高原的雄狮啊,求求你,把你的**给我吧┅┅啊┅┅给我这个淫荡的奴
才吧!”这些老套话她背得多了,重复起来一点也不困难。
“高原的雄狮,哦哦┅┅我的丈夫是猪、是狗┅┅啊啊┅┅”说到这里,她
多少还剩下一点羞耻之心,於是假装冲动起来,哀嚎着用锁着铁圈的光脚丫撑地
把屁股抬得更高,软软地落回皮毛上去,再抬起来,一边顺着眼角滑下了几滴眼
泪。她希望这样能够骗过我,让我以为她是正在为盈溢的**而哭泣,可以不必
把关於丈夫的说词再来一遍。提起了丈夫,还是使她忍不住心痛。
不过我的家伙却在崔笑鸽的舌头下蹦了起来,跟着又是一下,我喜欢谈她的
丈夫。蠢母狗崔笑鸽还以为得到了献媚的机会,赶紧咕嘟着她的上下,努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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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劲。
“畜生!”我往上一抬脚,**的脚背正正地撞在她的双腿之间,她的大阴
户整个软绵绵的,挺暖和,荫毛又麻又趐的感觉像是一头绵羊,踢上去很舒服,
让人忍不住想再来一下。
她整个身体往上一跳,厚实的嘴唇从我的包皮上滑了开去。赤条条的大姑娘
“唔┅┅唔┅┅”哼着把屁股撅在了半空中,憋红了脸强忍着没敢再动。
我把大脚趾头竖起来勾着她两边的肥肉瓣,前後划了几个来回,她用那对满
是眼泪的大眼睛胆战心惊地看着我,小心谨慎地前後挪动着屁股,把她的**谄
媚地往我的趾头上套。我无可无不可地插进去在里面拨弄了几下,抽出来绷直了
脚背往上又是一下,这一回用上了八成的力气。
她歪斜着仰天翻到一边去了,痛得再没有力气装扮温顺的母牛嘴脸。她把两
手捂在上,再缩起一对丰满的大腿把手臂夹在中间,像个冬瓜似的滚到这边哎
呦几声,又滚到那边哎呦几声。
我起来往李春身边弯下腰,捏了一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