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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蹲下,由於足枷的缘故,僵直地分张着双腿,湿润淌水的**大开在措迈的
眼前。“嗯?”女人说,靠墙躺着的措迈伸出手来开始摸她。
无论他们三个人闹到什麽时候,两个丈夫最後从不会忘记合作着把他们共同
的妻子捆绑到拴马桩上,这是老爷的吩咐,家奴必须要遵守的。因为卓玛的双手
总是铐在一起的,不打开手铐很难把她的手背到身後去,她的脚下带着很累赘的
枷,从下面也绕不过去,我们又不想把卓玛的手留在她的身体前面,说不定她还
()
能用嘴去咬开拴她的绳子。
顿珠教给丈夫们的方法是让卓玛侧身在木桩边躺下,弓腰屈腿,让她的屁股
顶住木桩,再从她的大腿缝间把她铐着的手拉到身後,用绳子捆到柱子上。这是
一个挺不错的想法,卓玛可以躺着歇息,但是不能动,不舒适,而且无论如何够
不到她的手。为了适应脚下木枷的长度,卓玛不得不让两腿扭折过来,一前一後
地在地下平放成一个跨步奔跑的姿势。
措迈把她用羊皮包着的孩子放到她的肚子边上,等到明天一早,执法人扎西
再来把她关到站笼中去,每一天每一天这样地周而复始。
帕拉宗本对我告状说∶“达娃在城里乞讨的时候就在路上打卓玛,然後把那
女人按倒在地上干那事,根本不管旁边站着多少人。”
“嗯,这不太好。等我见到丹增的时候会跟他说的,大人。”
“可是,可是,带兵的代本,丹增走之前的确是请您照看他的庄园和家奴的
啊,我知道是这样的。”
“好吧,我代他管管这事。顿珠,带上我的马鞭出来。”
就在大门边上,干劲十足的达娃正骑在卓玛的肚子上,按照我的启蒙教育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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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脸,打得卓玛“唔唔”地叫,她的小儿子在措迈的怀里倒睡得蛮熟。打完
了以後他开始干她,我们等着他做完。
“卓玛,跪起来!”
“宗本老爷说,你和你丈夫就在大路边上像狗一样交配,是不是真的?”
“啊┅┅呜呜┅┅”她磕头,然後再点头。
“宗本老爷不喜欢这样!顿珠,把她领到站笼边上去,抽她五十下马鞭。”
顿珠让她背靠着站笼跪下,把她铐着的手提上去,用绳子胡乱地缠到她头顶
的木头柱子上,然後狠抽她的胸和|乳,慢慢地往下去抽遍了她的肚子。
“啊┅┅啊┅┅啊┅┅”卓玛低低地喊叫着,脸孔仰天抬起来,头顶用力地
往後磨着木桩。
“卓玛,叫得还不够响啊!你看到的,新来了些平地人,老爷想让他们听听
高原人是怎麽管教家奴的。达娃,过来!”
达娃是个力气很大的男人,他在我们的指点下,把女人的整个下身拖到前面
来,然後他把卓玛的两条腿和大木枷连接成的三角形一起挽了起来,他自己钻到
了中间,往腋下分别地夹住女人的腿。卓玛的另一头是捆在木笼子上的手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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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的身体悬空着在中间荡来荡去。
达娃从来不知道在这样的状态下也能和老婆快乐起来,他真的有些疯狂地往
前挤压他自己和女人的肉,在他的身体和站笼之间把卓玛团成了一个形状奇特的
半圆圈。女人的半个背部靠着木柱,分着腿,屈着膝,头从吊起的两臂之中伸出
来,被向前推到了她自己的肚子上,她瞠视着达娃那个正在自己的身体中进进出
出的大东西,就在自己眼睛前面。
“你看,你又勾引丈夫在大路边上干这种下流勾当了。”等达娃喘息着退开
之後我说∶“顿珠,这个女奴才刚才是不是用她的腿淫荡地夹住她的男人了?”
“是的,大人。”
“那就压她的腿弯吧,把膝盖压碎她明天就没有力气那麽做了。”
女人全身瘫软地挂在木柱子上,他们把她的小腿折回後面去,把一个粗木棒
穿过她的膝弯,把脚踩上木棒的两头试了试。
“顿珠,膝盖下面都要加点东西的。”
“好吧,大人。可是是什麽呢?”
“比方说┅┅就用站笼底下的那块木板吧!”
几个男人从站笼中把那块竖着针的地板拖到外面来,小心翼翼地防备着扎了
手,然後扳起卓玛的腿,把针板推进她的膝盖下面。
“哦┅┅哦哦┅┅”她说。
跪在针上会很痛苦的,因为那里只有骨头,细的针会扎进关节的缝里去。相
比之下,被针扎了屁股简直是在沙滩上晒太阳。
然後两个男人重重地往下踩那木棒,“一、二、三!”两边的马靴一齐跺下
去。
“啊啊┅┅啊┅┅哦哦┅┅呜呜呜┅┅”这一声听起来才像是我们高原的奴
才,我想对面的平地长官们会从床上跳起来吧!
“准备好,一、二、三!”
“啊啊┅┅哦呜哦呜┅┅呜呜┅┅呜┅┅”头发丝丝缕缕地噙在她的嘴里,
她向两边甩开它们,“唔唔┅┅唔唔唔┅┅噗┅┅噗┅┅”她往外吐着∶“唔唔
唔┅┅啊┅┅”
“顿珠,踩下去,别放开!”
“啊┅┅啊┅┅啊┅┅呜呜┅┅啊┅┅嗯┅┅嗯┅┅嗯┅┅”
“浇醒她。”
“卓玛,你醒了吗?”
“哦┅┅嗯┅┅嗯┅┅”
“顿珠,踩啊!”
“啊┅┅啊┅┅呜┅┅”
“浇水┅┅卓玛,卓玛,你醒了吗?┅┅她醒了,再来,踩上去!”
┅┅
“顿珠,看到吗?就要这样。帕拉宗本有许多传统的办法的,不比我们的发
电机差。你带他们守在这里,见这奴才是清醒的,就狠压她,但等她快要痛昏了
就放松她,放松一点点,就让她喘出一口气那麽一点,她死不过去了,然後再压
┅┅就是这麽简单的事,一直干下去,干到明天早上,那时侯她真会知道什麽叫
做生不如死了。对吗,我的卓玛?”
顿珠他们轮流着做完了那一整夜,前半夜卓玛撕心裂肺地喊叫,听起来凄惨
极了,等到了後半夜就不太有声音了。
後来卓玛倚靠在她的站笼里继续接受示众的处刑,那木笼很窄,就算她的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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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真的碎了,我们也不担心她站不住。不过到了晚上她就只能和她的丈夫之一,
残疾的措迈并排着爬到城中去乞讨了,孩子挂在她的肚腹下面摇晃着,同样地垂
落向下摇晃着的还有她的一对**。
这样压过一夜的木杠後,她恐怕会有半个月站不起来了,膝盖上也满是流着
血的针眼。但是既然卓玛一直是在用她被钢针刺遍了的脚板行走,她也用这膝盖
跪伏了起来。老实说,一个女人在这样的状况下再在腿上枷上了木枷,被铐住了
双手,她要拖着自己的裸身往前爬可是一件非常繁重的工作,但是最终在暮色中
我们还是看到他们沿着路边慢慢地爬近过来。www。ltggg。com
13 强暴漂亮的女生
拜天所赐,大学时期我虽然是个穷学生,却住在全台北市最高级的别墅区。提供
那五层楼的老旧房舍仅只是普普通通租赁给学生居住的鸟笼格局,但坐拥满山樱红与镇日的徐徐山风,实在让我爱极了这陪伴我四年的温馨小窝。
因为怕弄丢,当时我额外复制了一份钥匙,一大一小,大枝是楼下铁门的,小枝是房间门的,我将它们跟我的汽车钥匙串在一块,随身携带,一直到大学毕业后都带在身上,并没有还给房东。
转眼间毕业已经一个多月,我一如许多社会新鲜人一般,把原本的木村拓哉长发剪成西装头,把T恤牛仔裤换成衬衫、西裤,胡渣净了,颓痞气息也没了,每天东奔西跑尽忙些求职面试与毛遂自荐的无聊玩意。
可是忙了大半个月,工作依旧没有着落,难道是我眼高手低,还是大环境的不景气一至于斯,每天在车阵与人堆中穿梭,我开始怀念起大学时代那小窝所带给我的悠闲、顺遂与种种好运道。
我一直有回小窝造访的冲动,尤其是每次面试落空钻入老旧二手汽车时,那扑面而来的炙热暑气总让我不禁回想起无数个夏日我打着赤膊躺在小窝,慵懒地吹着凉爽山风的美好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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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我以为我的好运道是遗落在小窝中忘了带出来。
然后有一次我在面试过后同样得到「静候通知」的结果,我沮丧的开车经过士林,不知不觉回到小窝楼下,我以为应该进去找找遗落的运气,于是拿出钥匙试试,没想到熟悉的门锁一如往常应声而开,我蹑手蹑脚走回小窝,很幸运的,房间依旧保持我搬离时的状态,床上发黄的薄被完好不动的卷成麻花,地板上两团烟蒂也没有清理乾净。
我很庆幸房东还未及时把房间出租,于是在走廊觅了支扫把将地板的粉尘清理乾净,也找了块毛巾将弹簧床垫抹拭一遍。最后我到附近的7-11买了份报纸和两罐台湾啤酒。那个下午我就在小窝里洗澡、看报纸、喝啤酒,还吹了一个多小时的凉爽山风。
人跟环境一定具有某种奇妙的相生相克,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把它丢在动物园总是病恹恹的要死不活,真放回山林中,却又精神抖擞的五色斑斓。也像一只乌龟,总往理想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