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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那边……”
之扬说着,将梅子抱起来。
野茶树丛确实有一种温度存在。上午的阳光全积聚在茶树身上。阳光还挤迫出茶香来。茶香自有它的浓度,更有沁人肺腑的温馨。之扬把梅子放在茶树丛向阳的一面,梅子身体直接斜靠下去。这有点半躺的姿势了。
“你也坐下来,之扬。”梅子拍拍身边的堆满枯叶的平地说。
之扬坐下,他将自己的身体紧靠着梅子,同时伸出一只手围过梅子的脖子。
“会冷吗?”之扬重复询问梅子会不会冷。
“不会,”梅子努力让自己往之扬身上钻。“你说这里会有人来吗?”
“应该不会。有人来,我们再跑。”
“再跑,还能跑去哪里?”梅子一只手搭在之扬的大腿。
“跑到山头去。”之扬笑了。
“如果有人来,我们应该钻到树丛里去。那边,你看到没有。”梅子指着对面更大一丛野茶树说。梅子说着,自己也笑。
之扬开始走神,他的一只手又落在梅子的前胸。梅子笑了。
“你笑什么?”之扬说着,有将手收回的意思。
“笑笑也不好嘛?人家是喜欢才笑。你……”梅子口气还在往下软,她腾出自己的一只手,一拨拉,棉袄的揿扭全数开了。“就不会……”
之扬望着梅子的眼睛,随着梅子的揿扭打开,往下移了移。
“真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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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还笑,心里在说,这个傻子。她明白之扬那个征求意见一样的说法。
“还要问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你也已经……”梅子虽然胸口起伏不止,说出来的话却还是平静。内心里激荡着,内心还有一些负担。“你会有担心吗?”
“担心什么?”之扬不明白梅子说的担心是指什么。
“因为……”梅子口吃了一下,再看过之扬的眼睛,说:“我是结了婚的人,你是后生,会觉得是我在勾引你吗?”
“我没想过。我想……”之扬也看梅子,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似乎是他想不到,想不起来的问题。
“你想什么?告诉我。我什么都肯……只要你没负担。之扬,你没看到我……”
“看到,这里……”之扬既拿目光,又拿手,同时去触摸梅子的胸口。
之扬的手刚触碰到梅子的胸口,梅子身子就往上挺了挺,嘴上轻微地哼出声来。
“之扬……”梅子用手按住之扬的手,把力通过之扬的手传递到自己的胸部。“你要是喜欢,你应该用力一点。之扬,我喜欢你……这样。”
四周还是有一些鸟在林子里跳来跳去,那边砍毛竹的声音没了,说话声还时有。但这些现在与他们无关着,他们迷恋着属于自己的那个世界。之扬起初还是有摸索的心理,手缓慢地在梅子的前胸来回摩挲,身心自我弯曲,又自我得知。口水在与梅子第一次狂吻的过程中似乎消耗去了一些,这会又重新被酿造出来。很自然地,之扬咽咽口水。很快就会有真切的感受,女人的身子就握在自己的手里。曾经有过的那么多幻想,那么多渴望……之扬不再去征求梅子的意见,拉起她的毛衣,把手直接伸了进去。
“冷吗?”
梅子闭着眼睛,她是等待着。对冷自然不会有反应,或者说身子正燥热着,她希望也喜欢遇到冷。然而之扬的手是热的。即使遇到她的胸|乳,那个人体最温度的部位之一,她能感觉的温差,也是淡淡的不多。
“我,我早就不冷了。之扬,你碰到我了……”梅子还拿手隔着毛衣去捂之扬的手,些许是之扬尚且不够用力。
之扬再用力,梅子开始沸了。一种点燃,让这锅原本就接近了沸点的开水,渐渐地出现了翻滚。
“之扬,下面……”梅子呻吟着又喊。她希望之扬能迅速到达自己最需要安抚的那个位置。
“你尿了……”
一连串动作下来,之扬半醉半醒地告诉梅子。
梅子想笑,但笑不来。
“你,真是的……”梅子看着满脸膛透亮的之扬,心里喜悦着,快活,继而又说:“你真是的,这哪里是尿。过来,我告诉你。”
梅子要之扬把耳朵递过去……
离开提花山回村已过了午时。虽然有上好的阳光,但毕竟是冬天,除了搂搂抱抱,捏捏摸摸,他们没有做到最后。
到山脚下的岔路口,梅子再次将之扬抱住,贴着他的耳根说:
“我真的很想了……”
梅子说话时一手伸到之扬的裤裆,她感觉着之扬的身体,说:“它也想要呢。”
之扬点头称是,自己也伸手去掏梅子的裤裆。
“你又尿了……”
梅子“哧”地笑出声来,说:“跟你说了,那不是尿。”
“我知道。”之扬说:“我故意这样说的。”
“吃了饭你过来,如果我婆婆不在的话……如果我站在门口,就说明我婆婆不在。好吗?”
“你婆婆是不是经常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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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有时会去山上拜菩萨,要么去宋家岙。一般都在家。”
之扬答应梅子,自己吃了饭过来看看。两人又使劲相互调戏了一番,才依依不舍地分手。
广禄阊门对之扬来说并不熟悉。两家相距路远,平素也没有什么交往。在之扬心目中,广禄阊门是一个大阊门,是有名有望的阊门。听人说起过,富才的爷爷以前是固湖镇做生意,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败落。解放时,他们家也因此幸免被评上地主。像小三房就不行了,他们解放时在固湖镇还有商铺,因此得了个“工商地主”的成份。大六房人临解放时有人去了台湾,也有人去了香港,所以也不存在什么成份不成份。只是家产全数没了。
富才父亲因为有文化,解放后还当过农会干部。后来又是乡干部。那年修青棂子水库时出事死了,说是工伤事故,富才的母亲宋初花每年能得到一笔抚恤金,正是因为富才父亲的死。
富才很小就跟着人家去学泥水工,之扬和他也不是很熟悉。至于宋初花,在之扬的印象中,她是个梳着绕绕头的老太婆。生产队的时候之扬见过宋初花几次,在晒谷场,宋初花和一些妇女们一起翻筛稻谷。但宋初花不怎么和人说话,脸色往往是沉着,仿佛心中藏着很多不快。最近一次之扬见到宋初花是好几个月前,他从南山畈拉稻草回来,路上遇到了宋初花。宋初花手里提着一只布袋,沿着遮坑往宋家岙方向去了。之扬也听说过宋初花经常去过云山的青莲庵烧香。
荒地村狭长,从北到南快有两里地。村道弯曲又狭窄不一。之扬选择了少人走的提花山山脚下的那条村道走。这道也是下雪那天之扬去牛厩喂牛走的路。穿过梅地和竹林,又是一段村中的道路。再转上一个弯,便是广禄阊门前的那条墙弄,只要站在墙角,顺着望过去就能看到广禄阊门。越是临近那条墙弄,之扬的心越是紧张。他担心自己的行为被人看穿,又怕梅子不站在门口。回家,吃饭,还是这会走着路,之扬的裤裆都是满的。满的还有脑子里浸着的,梅子湿漉漉的裤裆,梅子说着喊着想要的话。之扬一路走着,小肚胀得厉害,也难受,憋闷。他希望能解脱去。
转过墙角,之扬没有看到梅子的人影,他原地停了下来。
之扬原地站住,他不选择立刻离开。墙弄里这会没有人,他想再等等。
“喂,你在这里干什么?”
这声音是那边传来,之扬一时还弄不清楚,也不清楚是不是冲着自己说。不过,那声音吓了他一大跳。之扬扭头往后面看,因为前面没有人。
“做贼啊?”
声音是从山那边来。这墙弄一边是块小桔树地。第二次声音传来,之扬听出这是谁的声音了。是夜开花。一会,之扬也看到夜开花人影,她手里提着竹篮子正从桔树地钻出来。
“你才做贼哪。我去牛厩,你在干什么?”
“我在剪马兰草,”夜开花走近之扬,顺手将竹篮子让给之扬看。“你去牛厩站在这里张望什么?分明是做贼嘛。”
夜开花说着,堆出一脸的嬉皮笑脸来。他们平素就爱开玩笑,知道之扬不会生气。
“我做贼,我偷你哪。”之扬反唇相讥,又说:“我看到园子里有一只斑鸠,所以才……”
为了掩饰,之扬只好撒谎。他所指的园子就是梅子家门口的那个菜园子。
“斑鸠哪?斑鸠毛(没)吧。”
之扬提起斑鸠,让夜开花逮了个正着,又嘲笑他起来。
“你才毛哪。”之扬说着要去敲夜开花的脑袋。
夜开花立马拿手里的竹篮子来挡。之扬不饶,一把夺过夜开花的竹篮子,又追着要打她。
“别胡闹,人家会看到。”
夜开花到底是定了亲的人,即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之扬,她也不敢轻易在光天化日之下玩闹。
“投降,我才饶你。”
打小是夜开花欺负之扬,到大了,之扬一旦还击,非要夜开花投降不可。夜开花只好不情不愿地举了举手,装出投降样子。
“就这么点马兰草,我随便就能找到,还钻到桔树地里去。桔树地会有马兰草吗?”
“谁说在桔树地剪了。人家是在山脚那边。就你能?你去剪来我看看。下午能剪我那么多,晚上去我家吃饭。”
“脸红了,”之扬不接夜开花的话,而是压低声音说:“是不是桔子地里和人约会去了?”
之扬看到夜开花被太阳光照红的脸,偷偷与她说起调皮话来。这也是以前他们常有的事。
“你!臭嘴。当心我打掉你的门牙。去喂你的牛,我不和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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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开花这会有点生气了,她不想再和之扬说话,夺回篮子就走。走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