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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似乎得好好的证明一下,你是不是我的女人。”
璃月轻笑,缓缓勾起宗政无忧的脖子,“知道了,知道了。”她似乎,真的玩火了。
“我要这样办,还要这样办,还要这样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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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无媒媾和,她这下半夜的睡眠也壮烈的牺牲了。
次日
“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在安亲王府门前炸响,帝都最热闹的地方要属安亲王府临近的几条街道莫属,只见一身宫装的乐瑶缓缓从轿子里走了下来。
宗政无忧铁青着脸站在府门。
“表哥,我回来了。”
这人是谁啊?恐怕看热闹的人当中,不少都会有这样的疑问。
“就这是安亲王的侧妃,好像听说,之前身患重疾养病去了。”
“哦,是的是的,这位侧妃,比安亲王妃还早过门。”
……
璃月体力劳作了一夜,此时正睡的死沉,雷打不动,外面的一切动静,就算是天塌下来,估计她也不会醒的,只是她在梦里,做了一个很窝火的梦。
她梦到,她变成了一只兔子,然后,另一只母兔子挤进了她的窝,占了她的窝不说,还想睡她的公兔子,最后,她拿萝卜爆了那个母兔子的菊。
“表哥。”乐瑶对着那道背影唤了一声,飞奔过去,紧紧的搂着宗政无忧的腰。
“松开。”
“我不松,我就是不松开!”乐瑶拼命的摇头,带着几分倔强,两行清泪缓缓流了下来。
然而,下一秒,那股寒意将她生生逼退几步。
“表哥,我只求能在你的身旁,每天看上那么一眼就足够了。”
“我是你明媒正娶,娶回来的,虽然只是侧妃,可也是你的女人啊。”
宗政无忧眸色一寒,“你是不是需要我再写一封休书证明一下,你的侧妃身份,早就已经废了?”
乐瑶一愣,缓缓的垂下头,“表哥,我的一生若是没有你,我何苦孤零零的一人活在这个世上?”
以前,她也是这样说,册封安王那天,她说过同样的话。
母妃将乐瑶接到宫上,未尽到养育的责任,在这坐宫中,她也吃了不少的苦头,迁居王府时,乐瑶惊惧不已,竟然作出轻生的举动,要求与他一起搬到安王府。
一个弱女子,留在宫中,的确可怕,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然而,第二天,父皇就下了赐婚圣旨。至于,她跟皇上是怎么说的,显而易见。
“表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对我温柔体贴,你说过,会照顾我一辈子,可是,自从有了姐姐之后,你就变了。”
“因为,那时我还当你是妹妹。”宗政无忧眼中寒意更甚。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做你的妹妹!她可以成为你的女人,我也一样可以啊,表哥,我不求你能像深爱着姐姐那样爱我,但是你别再赶我走了好不好?”
“我给你安排一个更好的归宿。”
“不,我早已是你的女人,我不要其它的归宿。”
宗政无忧深吸了一口气,她究竟明不明白,“你的女人”这四个字是什么含义?
念在她从小就被拉入宫中,念在她无助,他已经妥协了一次,如今他再与乐瑶剪不断,置璃月与何地!之前一封休书,断了她的念想,如今她再次回来,依然是不会改变什么。
他几乎为了她,用尽了所有的耐性。
乐瑶的泪水却汹涌成灾,好像受尽了满世界的委屈楚楚可怜,突然,不顾宗政无忧那一身寒意,紧紧的抱着宗政无忧腰身。
“表哥,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而宗政无忧却感觉,一道目光远远的从他的身后投来,顿时,脊背发凉……
☆、第九十章:金蝉脱壳
璃月抱胸靠在走廊的柱子上,眼前的一幕,全都收入眼底,甚至,没有放过她来时,乐瑶突然而来的动作。怪不得,她一直都在做梦,原来,还真有一只母兔子送上门来了。
接近正午的阳光带着几分毒辣,刺目的让人睁不开眼。
宗政无忧迅速推开乐瑶,一转身,那抹身影就这样站在不远处,淡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看着宗政无忧的身影丝毫没有一丝留恋的远去,乐瑶的心中一阵愤恨,长长的指甲隐进肉里都浑然不觉。
宗政无忧近身,只见璃月唇角微扬,心中一顿,刚刚抬起手,那道身影却兀的转过身去,就连衣角都没有碰到。
“我们在青洲也可以好好的,为什么要回帝都?”璃月的声音清冷的传来。
“因为有一个必须要回的理由。”宗政无忧眸色微暗,如果,讲出实情,他怕的是万中之一,如果,他拿不到解药怎么办?他不想璃月再受到任何伤害。
“什么理由?”璃月转身,这个问题她只问一次。
一,二,三……
这三秒钟的沉默,突然让璃月觉得很没有意思,或许说,她觉得答案也变得不重要了。
“璃月!”宗政无忧倾身挡在那道身影之前,“请你相信我。”
“我当然信你,但是,站在我的立场上,我也可以怀疑,你这个必须要回的理由与她是不是有点关系。”璃月修长的手指,缓缓的指着正院中央矗立的身影。
“没有。”丝毫没有犹豫,没有迟疑。
璃月的心中一震,她一直觉得蹊跷,往往,只有人的死穴被捏住的时候,才会万般无奈,就如同,现在的宗政无忧。
他,还是没有说出来,哪怕,她借机这样的逼问,他也还是选择不说。
“傍晚之前,我要看到她消失。”璃月说罢,缓步走出宗政无忧的视线。
她怒了,真的怒了,怒,宗政无忧总喜欢一人承担下所有的一切!怒的是,他说着生死不离,却总把死挡在身前,把生留给她!
宗政无忧看着那道背影,眸色这中染上一层寒意,转身,朝另外一个方向而去。
“表哥!”乐瑶看着快步离去的身影,宗政无忧脸上的表情,她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从脚底板心冒出一丝寒意,让她不由自主的对这幢府邸产生了一丝怯意,再也抬不出一步,向内而去。
不!她怎么能够退缩,好不容易走到眼前的这一步,她没有退路!要么,得到他,要么,死!
“冷夜,看着她,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不准她踏入正院一步!”
冰冷的声音扫过,下的命令,竟然是不准她踏入正院一步!乐瑶唇角露出一丝冷笑,如果,留下她的人是上官璃月呢?
夏凉宫内,大夏皇帝心情颇好的作着一幅翠郁绵延的山河图,抬手收笔,盖上大印。这是一幅极少让他能如此满意的佳作,或许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今日的心情难得如此放松。
“皇上,安亲王在外求见。”值事太监恭敬的站在一旁。
大夏皇帝眸色微变,乐瑶才回去一个时辰不到,他便入宫来了,这一副药,看来,下的恬到好处。
“宣。”
几乎是踩着这个字的尾音,宗政无忧的身影赫然出现在大夏皇帝的面前。
大夏皇帝兴趣盎然的看着这一幅山河图,头也没抬,“乐瑶可曾安顿好了?”
“父皇真有雅兴。”宗政无忧缓步上前,那幅磅礴的山水画映入眼帘,重华殿内,是皇帝的寿宴,他将乐瑶送到他身边,不代表,一个乐瑶就可以成为皇帝手中的利剑,之所以还留着几分薄面,已经实属不易。
“江山多娇,我大夏的山河,不是比这画中更为壮阔!”
“就算是江山多娇,也终有被铁骑跌破的一天,到时,国破城败,残垣断壁,尸横遍野,就算血腥味浓重的黄土之下,又会有人崛起,但是,那片山河,绝不会冠上大夏二字!”
“有朕在的一天,就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大夏皇帝强忍眼底愤怒的火苗,即使,他曾经对这个儿子再怎么寄予厚望,也容不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的面前如此嚣张。
“如果,各位皇子都知道,他们的身上,隐藏着一种剧毒,而且这毒药还是当朝天子,他们的亲生父亲所下,会是怎么样局面?”宗政无忧执起一旁刚刚放下的笔,轻轻的在一旁的砚台里蘸了蘸。
提起华袖,在那张山河图上,加了两道浓重的一笔,一幅画作,就这样毁在这一个大大的X下。
“你敢威胁朕?”
“谈判。”宗政无忧唇角微扬,耐心的校正。
“朕对你可谓是用心良苦,你这个逆子,你就是这样回报朕!”
“用心良苦?这四个字,儿臣还是还给您,在心里好好的揣摩揣摩。”
“放肆!”
“解药。”
大夏皇帝突然笑出声来,这一切,还不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很简单,只要你交出玲珑棋,不但解药给你,就连这大夏江山,你依然有份。”但是,他不想再让上次的事情重演,因为那样的损失,他承受不住第二次。
“江山辽阔,还比不上一个女子?”
“我早就给了你答案!”宗政无忧抬眸,寒意尽现。若不是为了顺利的进入帝都,他绝对不想带着璃月踏入这片土地!
“那你就等着毒发身亡。”大夏皇帝倾身,宗政无忧是他亲手养大,想跟他斗,还嫩了点。
宗政无忧掌心微动,大夏皇帝只感觉一阵寒意逼来,身形不稳的向后退了几了步!
“你!你……”大夏皇帝抬起手,刚刚那一股杀意,就如同刀尖划过他的脖子,虽毫发未伤,但是他真正的感觉到了死亡与他擦肩而过。
“弑父杀君?”宗政无忧冷笑着反问,抬眸,冷艳的看着眼前的大夏皇帝,“这样的罪名又不是一次,坐实了不是更好?”
埋伏在暗处的隐卫感觉到这股杀气,迅速靠近,将整个夏凉宫,围的水泄不通,只等皇帝一声令下,便冲进殿内。
夏凉宫内,凉意更甚,大夏皇帝就连“救驾”二字都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喊不出来,不知是气的,还是惊的,或者,是有更多的情绪存在。
“父皇,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
破斧沉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