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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台上,那个看着他们的女王,如入忘我之境的身影,纵然心中再怎么不愤,但是他们也领略到了那人真正的实力。
“我来!”莫耿飞身而上,站在宗政无忧面前。
突然,一道寒风扫过,莫耿连退几步,勉强稳住身形,却已到擂台边沿,动了一下身子,只感觉全身都有些好像在这样寒冬的夜晚站了一夜的僵硬。抬眸看了一眼那个目光至始至终都没有望他一眼的身影,对方还没有出招。
这才是真正的强者!
“不劳您费心,我自己跳下去。”莫耿一转身,当真自己跳了下去,打什么打啊,人家留着情面呢!
“谁,谁还来挑战?”铁汉看着名单上,最起码还有过半的人没上啊,初开始,报名的时候挤破头了都,现在这是闹哪样?
“你们一个一个,往后退干嘛?”憨子指了指几个他认识的,报名的时候不是喊得最凶吗。
“我们,弃权,弃权!”
宗政无忧扯出一抹笑意,看着璃月道,“我赢了。”
他那胜利的姿态踩着的是漠北汉子的颓丧,一步一步,意气风发的朝璃月缓缓走了过去。
“这位公子,请随我下去换喜服。”舍敏站起身来,朝宗政无忧说道。
“不用,直接入洞房就可以了。”
舍敏老脸一僵,众人不免一震,太直接了,这群彪悍的漠北汉子都有点受不了。
他们没有想到,下一稍,就在他们思绪未平之时,他们的女王大人已经被那人动作娴熟的抱在怀里。
一红,一黑,一娇一魅,犹如春风吹过,开在漠北荒原的红山花,在绿草之间,惹无尽繁华,娇人如玉,公子无双。
这一幕,太美!
璃月抚额,将头埋入宗政无忧有胸膛,没脸见人了!但是搂着宗政无忧脖子的手,却握的紧紧的。
“宝贝,为夫只觉,这一别晃如隔世。”
璃月抬眸,映上那双漂亮的眸子,心中一阵哀怨,开始了,开始算帐了!
“嗯?”尾音上挑,那语调,带着一股惑人心智的魅,掂量着怀里的身子,似乎又轻了些,折磨的他痛不欲生的,也没见她多长几斤肉,该罚!
不要那么销魂的音调好不好?
“洞房去吧。”璃月提醒道。
一句话,说的舍敏老脸通红,连忙离这对夫妻远点。
宗政无忧就是大夏安王,怪不得,他说已婚,他的妻子就是他们漠北女王!这两人,婚早结了,玩他们呢!
这些漠北汉子蔫了,满腹的激动此时都是无尽的落寞。
感情谁结婚不是最期待洞房之时,春宵一刻,这群漠北汉子眼睁睁的看着那人抱起了他们的女王大人,踩着他们这些汉子的血性,汉子的自尊,洞房去了!
对着那一对璧人渐渐远去的背影,磨牙,挠墙,咬衣服……
宗政无忧拥着怀中的人儿,踹门而入,一扫屋内的摆设,眼中只有那一张柔软的大床。
“你说,该怎么罚你?”将璃月放下,宗政无忧却侧身躺在床边。
他穿的极为单薄,一只胳膊撑在床上,手掌撑着侧脸,正以极尽魅惑的姿态看着盘腿坐在床上的璃月。
只见胸前衣襟微开,露出修长的脖颈,再往下,媲美女人的锁骨带着几分刚硬的线条,美不胜收。
璃月舔了一下干涩的唇,若是,解开腰间的腰带,再掀开个七分,然后,探囊取物,海底捞月,游龙嬉水……
宗政无忧看着璃月的模样,不知他家的小色猫已经用眼神将他吃了个七七八八。
“你想怎么罚就怎么罚,春宫九九八十一式,翻江倒海,翻天覆地,三天不下床我也认了!”
宗政无忧失笑,或许还有比这个更磨人的方法。
突然,翻身而起。
“你想得美。”
呃!这一句话,犹如当头一棒,打得璃月眼冒金星。
“我累了,过来陪我睡会。”宗政无忧调整了一下身子,指了指床的里面空着的位置。
璃月立即爬了过去,在越过宗政无忧身上时,身子微顿,还没流氓一下,便被宗政无忧托起腰身推到里面。
璃月嘟嘴不满,主动献身还不招人待见。
她不知道这几个月来,他承受的痛苦有多浓重,她只想在见到他的第一时间,让他拥有她,用她的一切行动来证明,她有多么的爱着他。
翻身,宗政无忧的面容近在咫尺,看着他有些苍白的脸色,心中满是疼惜,小手掬起一把银发,轻轻的放在唇间。
少年华发,这是怎么样的一翻痛彻心扉?知道她葬身火海的时候,他是怎么样的心境?这满头的华发,已经在无言的诉说着一切。
看着那双美眸中突然涌出来的泪珠,宗政无忧的心顿时一阵慌乱。伸出手想拭掉那些涌出的泪水,却发现,越擦越多,如同开闸了的洪水一般,势不可挡。
“宝贝,不哭。”
“无忧,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宗政无忧喉结微动,一阵哽咽,最后,只能将那个璃月紧紧的涌入怀中。这一刻,他才感觉到,生命,竟是如此真实!
若在几十年后的那么一日,他们之间一个,要有一个先离去,他依然希望,是她先走一步,因为,他会在随后,紧追她的脚步。
若这人世间,真有轮回,来生,她一定是他的妻,他现在才感觉,一生的时间真的不够,不够他去好好的爱这个女人。
璃月哭累了,哭够了,带着满腔诉不完的爱与感动,靠在宗政无忧的怀里,沉沉睡去。
“睡吧。”宗政无忧温柔的拭去璃月脸上的泪痕迹,如同三月暖春,满树娇艳的梨花被一场春雨袭过一般,惹人心疼惜。
那只小手环过他的腰,两人贴的密不透风,抱的如此之紧,生怕一松手,他就会像个断线的风筝一般离她远去。
宗政无忧淡笑,搂着她的感觉犹如梦境,真实的让他不敢闭眼,生怕,闭上眼,这一切都会化为泡影。夜还是那么漫长而又孤寂,现实依然是那么的冰冷而痛苦……
片刻,怀中的人儿,嘤咛一声,唤的是他的名字。
低眉一瞧,只见那只小野猫,嘟着粉嫩的唇,睡的香甜,吹弹可破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尝尝她的美好,长长的睫眉下的美目如弯月一般,如羽扇一样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眉心都有掩不住的笑意。
这一刻,再多的苦难,他也觉得圆满了!
睡的如此之香,又好陷入无尽的美梦之中,这样的氛围感染了屋内的每一缕空气。宗政无忧抬手,轻轻的抚上那张精致的无可挑剔的小脸。
“宝贝,你好美。”此时的他,更无睡意,就只是这样看着她,就让他无法自持,不知道他究竟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惩罚他自己。
轻轻的贴在璃月的脸颊上,感受着她呼出的热气,渐渐的,那还冰冷着的心被渐渐的暖热,他的小野猫睡的如此之香,香的他强忍着欲望也不舍得惊醒她。
这些时日,不见得,她就一定过的好。
……
漠北的汉子在城中准备着喜宴,虽然那两位正主不按常理出牌,他们怎么也得把该做的都做起来,管他是一婚还是二婚,酒他们可是第一次喝。
“将军,将军,那支军队又来了!”铁汉手持长矛朝人群冲了过来,脸上带着一丝凝重。
众人一惊,纷纷涌上城楼,只见整整齐齐的黑色军队前,立着一道蓝色长衫的身影,那人身上,有一股让人如沐春风的儒雅气息,就算是还没摸清他们的来意,都让漠北的汉子心中宁静。
他的存在,好似与战争、血腥丝毫没有任何关系,就连他身后的黑色军队,都与他形成了强烈鲜明的对比,显得格格不入。
“漠北的兄弟,都是自家人。”华一脉朝城楼上的人喊道。
“你们是?”舍敏朝高呼一声,心中已经收起了几分戒备。
“我们的主子已经在城中了。”
他们的主子是宗政无忧?漠北汉子脸上说不出的无奈,这两夫妻,吃饱了闲的吧?
“我率领黑羽军,特来讨碗喜酒!”华一脉灿然一笑,竟也有几分爽朗之色。
舍敏立即下令打开城门,在他这里就是酒多,更何况,是他们女王的喜酒,喝不趴下就别说来过漠北!
——
或许是太久没有靠着这个怀抱,或许是太久都没有这个熟悉的味道,璃月睡的格外沉,这一睡就到了次日天光大亮的时候。
慵懒的伸了伸胳膊,却感觉,一道目光散发着烈日的炽热一直盯着她。
“你干嘛要这样看着我?”璃月眸色一闪,只感觉脸上一阵火辣。
这样的娇羞让宗政无忧的心一阵荡漾,勾起起璃月的下巴,封住那双渴望已久的红唇。
两唇相碰,犹如两只飘荡已久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归宿,一翻难以自禁的缠绵绯侧……
“无忧。”璃月靠在宗政无忧的耳侧,柔柔的唤了一声。
“怎么了?”宗政无忧支起身子,饶有兴致的看着身下娇若初绽的花蕾一般的面容。
“我……”
“你什么?”
“我想……”
宗政无忧抬身而起,朝一旁的桌子指了指,邪魅一笑,“你想用膳?”接着翻身而起,轻轻的拿起勺子舀了一碗粥,放到一侧。
璃月眼角直抽!他丫的,是存心的!
顺着那道身影望去,宗政无忧已经换了一衣服,那一头银发,配着一身黑衣,是两种致纯的颜色,如今,在他的身上,又烘染出另一种姿态,魅人之魂,惑人之魄。
只是那头华发让她的心中又是忍不住一阵闷痛。
“用膳。”宗政无忧走向璃月,却被她一把抱住腰身。
“我想吃你!”璃月像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在宗政无忧的胸前,挠啊挠,直挠的人心痒难耐。
突然,身子一轻,被宗政无忧抱了起来,璃月顺手搂着宗政无忧的脖子,再也不松开。
“吃饭先。”每次这小色猫弄的他一点主动权都没有,让他很没有成就感。
“我不要。”璃月摇头,唇轻轻碰了一下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