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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看着那些人,不禁飞身跟了上去,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几年前的今天,少君带着璃月小姐来到这片雪域,那个时候,东瀛的贵族聚集在此处,一年一度的冬雪节在此举行。
那天,少君突然出现,带着璃月小姐,猎了两头熊后,便悄然离去。
如今,那头熊皮制成的披风,还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放着。
原来,少君还是放不下呀!
西门霜华停下身子,仔细的聆听着周围的动静,如果,他没有走错方向的话,熊经常出没的地方就是这里。
可是事实上,他的确是走错路了,从刚刚他进入丛林那一刻起,他就偏离了原本要去的方向。
“嗖!”
西门霜华身形微动,错开这支箭羽,自从他回到东瀛之后,这样的暗杀几乎几天就会上演一次,他早已经习以为常,如今这么好的机会,那些人自然不会放过。
“你是谁?竟然敢擅闯雪域禁地!”是一道娇俏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荣侵犯的威严,就像守着她的领地的王者一般。
西门霜华顿时放下戒心,他怎么会来到雪域了?自从失去双眼之后,他的方向感还是没有恢复过来。
只见手里拿着一把兽皮包着的弓箭的女孩儿,一条虎皮做的裙子围在腰间,白色的裤子和上衣没有任何点缀,再普通不过却干净整洁,乌黑浓密的发丝扎成了两个鞭子随意的搭在胸前。
这个女子带着几分狂野的兽性,眉宇之间,没有一分女子该有的柔美,手中拿着一支弓箭,直直的指着的眼前的人。
今天,是她十八岁的生日,这十八年来,她第一次见娘亲以外的人,没想到,竟然是一个这么漂亮的人。害得她差点就下不了手了!
“你可是雪女?”西门霜华的求证的询问了一声。
那女子一僵,“你怎么知道我母亲的名讳?”
西门霜华突然染上一抹笑意,雪女竟然有了身孕!如果国父在天有知,也该欣慰了!
“我是你母亲的好友。”西门霜华朝着那道声音的来源处,缓步而去。
花莜茹仔细的的量着眼的人,这个人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是母亲的朋友?当她的目光落到那张漂亮的容颜上时,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凝重。
他的眼睛!花莜茹心里的涌上一抹失落,他竟然是个瞎子,这么漂亮的人,怎么会偏偏失去的那双睛,真是让人可惜。她看的浑然忘我,西门霜华,已经来到她的面前,她都浑然未觉。
“我想见见你母亲。”
花莜茹木讷的点了点头,这么漂亮的人,应该不是坏人吧?看了一下身后,没有一个人跟来,不禁放下戒心。
“你随我来。”
西门霜华点点头,脚步声响起,他也跟步追了上去。
花莜茹不时的回过头来,看看身后的人是否跟了上来。
“姐姐,小心。”
姐姐?!
西门霜华的心情不知道怎么形容,他有那么娘吗?竟然被这个小丫头唤作姐姐!他也没有的反驳,而是跟着前面那个身影慢慢的走进雪域深处。
茫茫的雪域从林深处,一个带着火光的小木屋,迟暮之年的老者站在门前候着,从她的皮肤来看,似乎还没有老到外表的那种程度,只是这一头灰白的头发使她看起来,好像六十以上。
看到远处的两个身影,顿时直起身来迎了过去,这么多的来,雪域早已是东瀛的禁地,怎么可能会有人闯进来?而且小茹还亲自带着回来的。
“娘,有一个人,她说是你的朋友。”花莜茹离老远便开始叫着。
雪女看着那个艳色的身影,一股强烈的熟悉感袭上心头,是他吗?她离开时,他还是个孩子!
“姐姐,小心,前面有一些树枝。”
姐姐?!雪女心中不由得一紧,忙走上前去。
西门霜华听到脚步声急速的朝他们的方向靠了过来,不假思索的唤了一声,“雪姨,好久不见。”
“少君!”纵然他现在已经成长为一个男人,她还是一眼就能认出他来!
没想到,真的是他!雪女立即上前,朝西门霜华行礼。
花莜茹的不解的看着她娘,再看看这个漂亮的姐姐,这个姐姐的身份很高贵吗?娘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恭敬了。
“雪姨请起,不必多礼。”
“少君,你,你的眼睛……”雪女站起身来,手颤抖着扶上西门霜华的眼睛,怎么会这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西门霜华握着雪女的手,不在意的摇摇头,“没事,我已经习惯了。”
雪女将西门霜华迎进屋去,吩咐花莜茹去准备晚膳,西门霜华感觉到,这间屋子狭小拥挤,他没想到,雪女竟然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还独分娩了一个女儿。
“少君,小茹她不知道你的身份,请你不要怪罪她,都是我这个当娘的不好。”
“你是指,她叫我姐姐?”西门霜华不经意的露出一丝笑容,就连他自己都震惊了,有多久,他都没有提会过笑的感觉了?
“她,可能还不知道什么是男人,所以自动把少君认成女子了。”雪女有些尴尬的解释道。
“无碍。”西门霜华轻笑着摇了摇头。
雪女突然的想到什么样一样,朝西门霜华说道,“少君,你到灯下来,我帮你看看眼睛。”
西门霜华从来都没有抱什么希望,能把眼睛治好,他也信得过雪女的医术,这眼睛,是他自己伤的,当初,下手有多重,他自己知道。
雪女仔细的看了一下,不禁叹息了一声,瞳孔已经全都伤了,眼睛是人最脆弱的地方,而且少君尽得花郎真传,怎么可能会被伤到眼睛?雪女感觉到,这其中,一定有故事。
“少君,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西门霜华沉默了一阵,“这个故事已经结束了。”
雪女跟着也是一阵沉默,不再追问,如今少君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自然也有属于他的故事,就像她,执念一掷,在雪域一呆便是十九年。
“雪姨,你一件事情,我必须要告诉你。”
“如果是关于他的,我不想听。”
“他死了。”西门霜会没有给雪女机会,而是直接便把这三个字说了出来。
雪女突然站起身来,头中一阵眩晕,这三个字在脑海里不断盘旋。
“雪姨,你还好吗?”西门霜华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他,他是什么时候……”
“十二年前。”
“十二年!怎么会这样?!”这十九年来,积在雪女心里还恨与怨在这一刻被这个消息击的粉碎,她没有想到,到头来得到的竟然是这么个结果。
“雪姨,他从南疆一直追到东瀛,又怎么可能不爱你。”
“只是,他身中剧毒,已经是无药可救,所以,才在见你一面之后,说出那么重的话,做出那么绝的事。”
“续命蛊,他给了我母后,但是,但是我母后还是没能撑多久。”西门霜华轻声解释道。
这些话,要是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来,雪女一定不会尽信,可是,如今,西门霜华亲口告诉她,她还有什么好质疑的。
“花郎,你怎么这么傻?!哪怕是你还有一天的命,我也会陪你一天,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雪女靠在一旁的桌子旁,泪缓缓滑落,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
“我母后只剩一口气的时候,你回去探望,她死死的拉着你的手,估计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可是,那时候,她已经没有一丝气力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雪女拼命的摇头,“我当时,只是以为花郎将续命蛊夺走,皇后娘娘有话想对我说,可是没说出一个字便撒手人寰,我当时恨透了他!”
“是他不让任何说说出真相,那时候,他已经答应留在东瀛,我父皇受不了母后故去的伤痛,将我托付给国父,便也随母后去了,是他撑着几年,一直潜心教我。”
雪女抚住心口,一言不发的,缓步朝内室走去。
西门霜华听着那阵脚步声越行越远,心中不禁涌上一股酸涩,雪女此时的心情,他能理解,不管有多痛,也只能她自己去承受,去体会,无人可以帮她分担。
“姐姐,我娘呢?”花莜茹从那个简易的厨房里走了来,手中端着两盘菜,瞧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她娘的身影。
“你娘她不舒服,让她一个人静一静。”
“哦。”花莜茹懂事的应了一声,朝西门霜华走了过去,拉着他的胳膊走到一旁的凳子旁。
“姐姐,你除了眼睛看不到之外,噪子也受伤了吗?怎么声音那么粗?”
西门霜华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绞尽脑汁的想了一下,才缓缓开口。
“因为我是男人。”
“男人是什么?”
“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和你在某些地方,不太相同。”
“某些地方就是指你噪音吗?还有其它地方不同吗?”
西门霜华愣了一下,点点头,“当然有。”
“姐姐,你能给我看看吗?”花莜茹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男人啊!这个的发现,比她在丛林里发现银虎还要稀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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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今天没吃饱。”宗政无忧托腮望天,要是再来个小包子……拿起一旁的算盘,霹雳帕拉的拨弄了一阵。
“这么来算,小野猫估计下辈子也还不清我了!”
怜:“你丫想得美!我把你卖了换月票去!”
怜一秒钟变老鸨:“美人们,一张月票无忧陪睡十回!两张二十五回!三张,您就心情的蹂躏吧!”
☆、第一四三章:保你夜战十次!
西门霜华此时是哭笑不得,这样的场面,更是从来都没有面对过。小茹从生下来就在这雪域里,只与雪女相依为命,雪女又怎么可能教她男女之事,他现在有一种被深刻研究的感觉。至于哪方面不同,自是不能给她看的。
“小茹,男女有别。”
小茹不禁皱起眉头,心里却充满疑问,姐姐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说过了吗,男人和女人是有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