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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茹不禁皱起眉头,心里却充满疑问,姐姐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说过了吗,男人和女人是有区别的。
“我知道男女有别呀,就是想看看特别的地方究竟是什么样子的?”突然,花莜茹的手扶上西门霜华的喉结,然后又摸摸自己的,一脸兴奋的模样。
她又找到一处不同的地方!
西门霜华没有想到,这孩子竟然直接摸了上来,不禁的往后缩了缩身子,指尖碰触到他时,他虽然没有强烈的反感,但是出感觉很不适应。
“还有吗?姐姐,还有哪里是不一样的?”花莜茹兴奋的朝西门霜华的身上看去。
西门霜华立即握住那只小手,表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小茹,你不能再叫我姐姐,我是男的,所以,要叫哥哥。”
“哥哥?”小茹从来都没听过这个称呼。
“我的叫字叫西门霜华,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叫哥哥,随你。”
“霜华哥哥。”花莜茹甜甜的唤了一声。
“我好想知道,男人和女人究竟哪里不同。”她的兴趣已经被勾引起来,一直念念不忘。
“以后,你自然就会知道了,那得是你最亲密的人,比如,你爱上那个男人之后,你们就能坦诚相见。”西门霜感觉自己似乎说的有点多了,但是小茹的存在,就如同一个妹妹,他替雪姨和国父关心她,也是人之常情。
花莜茹想了想,也不明白西门霜华话里的意思,既然不能看,那就不看了,“霜华哥哥,筷子,我来给你盛饭。”
西门霜华感觉手中一沉,这碗真够大的,整个手掌都包不住,再摸了一下,边釉也很粗糙,他想问,这不是碗,这是盆吗?但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霜华哥哥,你尝尝我的手艺。”
西门霜华夹起菜,放到口中,说实在的,就算是当初和璃月深入漠北,也没有吃过这么素淡的菜肴,他感觉,那双眼睛正盯着他,等着他的赞扬,将咬在口中的菜如数吞入腹中。
“小茹做的菜真好吃。”
“是吗?好吃你就多吃点。”花莜茹兴奋不已,她感觉以前就像一个孤独的舞者,没有人欣赏,现在有了一个人表扬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
西门霜华感觉手里的盆被装的满满的,实在是有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滋味。
“小茹,够了,我吃不了那么多。”
“好,剩下的我给娘热起来。”
脚步声离去,西门霜华放下碗筷,内室里,之前还不时的传了一些抽泣声,现在静的落针可闻,那种悲伤的感觉,蔓延在整个小木屋内,连他都能清晰的感觉得到。心紧紧的揪着,因为他想璃月时,也是这种感觉。
如果,不是他行错方向来到雪域深处,雪女会恨国父一辈子,甚至走的时候都不会安息。
“我娘,她怎么了?”花莜茹感觉到气氛不对,却也没敢走到屋子里。
西门霜华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花莜茹也不敢再追问,这么多年来,她和娘一直生活在这里,她以为,她了解娘的一切,可是,霜华哥哥一来,她才发现,她跟本就不了解娘亲。
两人无言的用了一餐饭,静静的坐在靠墙的两个小凳子上。
“霜华哥哥,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很精彩。”西门霜华柔声说道。
“我好想去看看。”
“会有机会的。”
只是,西门霜华没想到,这个机会来的会那么的突然,那么的快,让他措手不及。
雪女一人在屋里呆了整整一夜,他和小茹就一直靠在木屋的墙壁上坐了一夜,等清时时,西门霜华听到一声尖叫,是从屋内传出来的。
“娘,你怎么了!娘!”
那道声音如此的惊慌无助,让西门霜华的心不禁一紧,一抹不好的预感随之而来。快步走了进去,顺着声音传来的地方,他碰到硬硬的床边,然后,是一具冰冷的身躯。
“娘!”花莜茹趴在雪女的身上,痛苦的呼唤着。
西门霜华有些自责,如果,昨天晚上,他不留雪女一个人在屋里,让小茹陪着她的话,也许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娘,你醒一醒啊?你不要留下小茹一人。”花莜茹泪如雨下,拼命的摇晃着床上那具早已经冰冷的身体。
西门霜华扶着花莜茹的身子,轻轻的将她拉在怀里。
“小茹,是霜华哥哥不好。”
花莜茹靠在西门霜华的怀里,不停的抽噎着,突然,她看她娘的手上握着一封信,立即抽了出来。
“我娘留了一封信,是给你的。”花莜茹拿在手里,泪水还在止不住的流着,豆大的泪滴连那个的粗糙的信封都打湿了。
“念。”
“少君,花郎走了十几年,我却不知,这些年,一直浑浑噩噩,不知道当初的选择究竟是对是错,知道,这个消息,我悔恨交加,如果,我当初再坚持一点,再多一点信任,也不会落到现在如此下场,如今,我又怎么能够让他在黄泉路上等我这么久,所以,我去了……”
“小茹还小,而且又未涉入尘世,拜托少君代为照拂,雪女泉下有知,叩谢少君大恩。”
西门霜华静静的听着,没有的答话。
“霜华哥哥,花郎是谁?”
“你的亲生父亲。”
“父亲?”这个称呼在花莜茹的世界里更为陌生,便不再追问。现在,她沉浸在的失去亲娘的痛苦里无法自拔,就好像,一直为她撑了十八年的天空,突然在一瞬间坍塌了一般。
“娘,你为什么不要小茹了?为什么要丢下我?”花莜茹如被抛弃的小兽一样,轻轻的靠在的床边苦苦的质问着。
“小茹,对不起。”
花莜茹抬起那张泪眼,缓缓摇了摇头,“这不怪你,是小茹不好,所以,娘亲宁愿去找那个花郎,也不愿意要我。”
“不是的。”西门霜华立即反驳道,拉过花莜茹的身子,“小茹不怕,以后还有霜华哥哥照顾你。”
花莜茹的抬起头,看着眼前才认识了一天的人,在这一时间,竟然产生了强烈的依恋。因为,除了娘,这是她见过的第二个人,在她失去娘的当天,她的命运又与这个男人绑在了一起,未来,一片茫然……
西门霜华在木屋的后面将雪女安葬,便与花莜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装,往雪域之外而去。
——
帝都,醉仙居
“这位爷,您里面请!”站在醉仙居外的龟奴和几个女子热情的招呼着客人。比起以前,现在醉仙居可以说冷冷清清,但比起那些的已经倒闭关门的还算是强点,再加上,谁也摸不清醉仙居的底细,时逢乱世,也不敢有人贸然找碴。
以前,帝都被陈哉那个小子控制的时候,便来闹过一次,不知道怎么的,第二天,就然跟换了个人似的,就连他亲手捧出一来仪芳楼都关了,还关照,以后,都来醉仙居。
也有人私下传守,醉仙居,就是大夏朝前太子的产业。对于这个前太子,很多人都摸不清他的脾性。所以,醉仙居才能在帝都一直这么屹立下去。
“这位爷。”老鸨挥着手中的粉色帕子,笑容满面,“看您陌生的紧,是不是第一次来我们醉仙居?”
花纤陌不经意的错开身子,始终于人保持着一定距离,现在,才刚刚开业,整个大厅里空荡荡的。
一锭金子缓缓移到老鸨面前,“要最好的包房。”
“好咧!这位爷,您请稍候。”老鸨立即眉于眼笑,朝着一旁的人喊道,“最好的包房,把咱们最好的姑娘都叫出来,好好的侍候这位爷!”
“慢着!”花纤陌阻止道,“只要包房,姑娘就省了。”
老鸨脸色微变,退了众人,样自将花纤陌迎到二楼的春宵阁。
推门而入,一股奢靡的气息扑面而来,用金碧辉煌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当花纤陌的目光转到一旁的屏风上时,脸色顿时微变。
那屏风,用十二面白玉制成,每一片白玉上,都刻画着不同的交合姿势,栩栩如生不说,还极其露骨。纵然他也不是不谙男女之事,但是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些,心里难免有些尴尬。
“我来找一个人。”花纤陌抽回目光,背对着屏风坐了下来。
“请问这位爷,找的是哪位?”
“宗政子默。”
老鸨微惊,随即便震定下来,“这位爷稍候,妈妈我去查一查,我这园子里是不是有一个叫这个名字的人。”
花纤陌点头,谁说同月场所最污秽,这里的人,一个个精着呢。一句话都说的如此有艺术,如果宗政子默想见他,就有这个人,如果不想见,就没这个人。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花纤陌朝镂空的窗户上望去,只见一个男子发冠不整,衣衫凌乱的被一群女人包围着的缓步朝这个方向而来。
“爷,你说的,今天晚上,要青青侍候的。”一道娇俏的声音响起,朝那个被众人簇拥的男子的靠去。
“那是自然,爷怎么舍得青青那么柔软的腰姿。”说罢,那双手拦上那衣衫凌乱的腰身。
“爷,还有我,您也说过,今天晚上让玉儿侍候您的。”又是一道声音响起,软绵的让人骨头都酥了。
“要不,你们两个一起来,爷撑得住。”
“爷,你好坏!”
好淫荡,好奢靡的画面,然而,这一群人影已经走到门前,虚掩的门被推开,花纤陌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只见他微开的胸襟的处,落着蔟蔟桃红,香艳的无法言喻。
“是你找我们爷吗?”其中一个女子,一副诱人的丹凤眼,朝花纤陌不停的眨着。
“宗政子默。”花纤陌唤了一声,这才将扎在女人胸前的宗政子默唤的直起了身子。
“你是谁?”宗政子默轻问,拿起一旁的茶壶倒了一杯水。
“花纤陌。”
“哦,来自南疆的无花宫宫主是吧?”宗政子默一边吊儿郎当的喝着水,一边还不忘朝一旁的小美人偷袭一把。
“爷,你坏!”一旁的美人们,忍不住娇羞的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