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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瑶妹妹,你回来了。”
“恩。我回来了。”徐佩瑶转过身,抬头望着男人走近的身影。
“听晋胜说这一路颇不太平,佩瑶妹妹,你有没有受伤?”男人突然一脸懊恼,“听说你在太平城停了一晚,早知道,我就等在太平城,就能够早些见到你了。”
男人这么旁若无人的,语气亲密,周围的人又站了不少,徐母不由大力咳嗽了几声,想要提醒陈家的公子注意一下影响。
徐佩瑶侧过头:“娘?”
“佩瑶啊,娘有些累了,你扶着我去我住的地方,这边男人们的事就交给你父亲和大哥,我们女人不好出面。”
“好。阿爹,大哥,你们在这里跟陈公子说说话,我和娘先回房了。”看了一眼有些憨厚的父亲和兄长,徐佩瑶在娘亲催促的眼神下,扶着她的手臂带着大嫂侄子还有阿卓离开。
“佩瑶妹妹——”
陈友谅想上前,已经接受到阿娘眼神示意的徐发赶紧站了出来,挡在了男人面前。
“陈公子,走,我们去前院。几年不见,我们有事要跟你商量商量。”
无法,陈友谅不好对未来的岳父和大舅子冷脸,被拉着去了前院。
好在这一趟,陈友谅欣喜若狂。
他最在意的是什么?便是能够尽快的把最爱的女人娶回家。现在,眼看他跟佩瑶的婚事马上就要提上议程了。徐家一家人都到了,再过一段时间他的父亲和几个哥哥嫂嫂也会到达滁州。眼下,便可以马上着手准备婚事了。
果然,杀了朱重八,便没有人能够阻挡在他和佩瑶妹妹中间。
男人一展披风,冷峻俊朗的脸透着显而易见的喜庆,带着人出了这座徐家刚刚住进的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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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着母亲嫂子去看了她们今后的院子,正高兴间,徐母像是突然想起她还有个许久不见的二儿子也在这边,不由拉着女儿的手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二郎呢?他没有怎么出来接我们?是不是也出门了?”
“娘,这个我以后再解释。阳哥儿和桃姐儿年纪小,该饿了,我们出去吃饭吧。”徐佩瑶现在最不希望的就是爹娘提起二哥。二哥如今下落不明,她怕父母着急,会担忧坏了身子。
“也好。”徐母没有觉得什么,带着女儿儿媳孙子去了前面。
一进大厅,她看了看里面。
“陈公子已经走了?”
“恩,我们才刚刚到,还没有收拾好,便没有留陈公子吃饭。”徐父解释道。
“说的也是。等我们安顿下来,有空再请陈公子也是一样的。”
“爹,爹,娘,姐姐,大哥——”
徐母脸色一喜,忍不住哆嗦着走到门口,看着突然从外面飞奔进来的少年。
“是阿福!”
徐佩瑶也忍不住笑了,走到娘亲身边,看着外面慢慢清晰起来的两个身影。
“干爹,阿福,你们回来了。”
“佩瑶!”高彬主持依然是一身出家人的袈裟,因常年吃斋念佛消去了满身的锐利而显得慈眉善目的脸这段时间倒是多了几分过去的风采。可能是又重新牵涉了到江湖,他极力隐藏的锋芒因为岁数沉淀起来,却更加深不可测。加上武功的恢复,消去了他原先脸上的颓色,此刻的主持让人不敢小觑。
“姐姐,我接到通知,听说你们到了便马上赶回来了。”
高彬主持随后走过来,压抑着满腔激动,眼眶有些湿润:“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干爹,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看干爹似乎更加苍老了几分,徐佩瑶忍不住也有些眼眶酸涩。
她知道,这段时间干爹肯定是担心她的。
徐父徐母拉着小儿子的手,走过来道谢。
“主持,这段时间多谢你照顾我家的阿福了,阿福这个皮孩子这段时间没有麻烦到你吧?”
“没有。阿弥陀佛,徐施主,别来无恙。”
“别来无恙,别来无恙,看到主持你安好,我们就放心了。”想起两年前主持突然被抓走,此刻看到主持安然无恙,徐氏夫妇终于放下了心。
一行人叙了旧,已然到了午时。袖衣罗衣招呼人张罗了两桌子丰盛的饭菜,
徐家人加上就近的利家四口一起上了桌。只是看到久久没有回来的二儿子,徐母忍不住担忧起来。
“怎么二郎还没有回来?我们要不要再等等?有没有人去通知二郎回来啊?”
徐佩瑶动作一顿,叹了口气。
“娘,别等了,二哥暂时不在滁州城里。”
“不在滁州?”徐母大惊,“那在哪里?怎么会不在滁州的?”
“娘,先吃饭吧,我明天就去把二哥接回来。”
“还要你这个妹妹去接他?他不会自己回来吗?那个不孝子,知道我们过来都不回来。”徐母沉下脸,有些不满。
看母亲心里不虞,徐佩瑶只好宽慰她。
“娘,二哥暂时还不知道你们来了滁州呢。他要是知道,肯定早就回来了。”
说起来,都这么久了,她回去濠州接来父母都回来了,二哥怎么还在那个地方?
听说受了伤,可都一两个月了,应该早就好了吧?还是,出了什么事拖延了?徐佩瑶脸色凝重起来。
第一百三十七章 药王庄
“婉儿姑娘,在下伤势已好,特此来向你告辞。你的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只是,在下的妹妹如今生死不知,也不知道是不是落在了陈友谅手里,我实在放心不下。”伤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的徐达终于下定决心,去向这位药王庄美艳的大小姐辞行。
他找到那位大小姐的时候,她正坐在一处亭子里,漫不经心的喂着鱼。
她的脚下,池子中的红鲫争先恐后的冒出水面,煞是好看。
徐达的目光落在那些红鲫上,有些出神。
“你要走了?”李婉儿动作一顿,继而站起身来,把手里的鱼食都扔进了池中,拍了拍手。
她的身后,贴身侍女月娘端过一盆清水,伺候小姐净手。
“是的。我在这里叨扰了这么久,也该告辞了。”徐达的眼神很复杂。他抬头望着亭子里站着的容貌娇媚身姿婀娜的女人,握紧了手。
然后,他听到一声幽幽的叹息。
“我救你的时候,你中了毒,现如今虽说已经解了七七八八,但总归对身体有一定的影响。不过,既然你担心你的妹妹,我也不好再留你。”
徐达心一紧,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有说,抱拳就准备离开。
“对了,你说你妹妹叫什么?”
“佩瑶!她叫佩瑶!”虽然不理解婉儿姑娘为何这么问,徐达依然没有隐瞒。
“佩瑶?”嘴里念着这个名字的时候,没人注意到李婉儿眼中的复杂。只是很快,她便恢复了平静,欲言又止的看着徐达,“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徐达一怔:“什么事?”
“我救你的时候是在黄山,那次黄山法会白莲教元气大伤,听说他们的圣女后来也不知所踪。那位圣女,不会就是你的妹妹吧?”
“佩瑶才不是白莲教的圣女。我妹妹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是陈友谅和白莲教,他们也不知道对我妹妹施了什么妖法,居然让佩瑶失去了神志。那些人,我绝不会放过他们!”徐达握紧手,眼神冷了下来。
李婉儿垂下眼帘。
无知的凡人啊,你妹妹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女孩子,她本就是天上瑶池的碧瑶仙子,不过是应劫才坠入的红尘而已。只是,就算是仙子又如何,凡是下来应劫的,这一世的命运多是坎坷凄凉的。
无忧无虑的童年,明媚美好的花季,到最后凄凉出家的晚景,谁又能够想到造成妹妹如此下场的,会是她最信任的两个男人?
呵,是不是很讽刺?
“婉儿姑娘?婉儿姑娘?你怎么了?”
李婉儿回过神来,抬起头对着男人笑了笑:“无事,只是有些伤感罢了。”
徐达的脸猛地红了。
这这这。。。。。。婉儿姑娘是说她在为他们即将到来的离别而感伤吗?那,他可不可以理解为,婉儿姑娘对他的心意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
李婉儿对徐达的神情视而不见,只是笑道:“你刚才提到的陈友谅,是不是那位在滁州起事的明王?”
“就是他!陈友谅从小就缠着我妹妹,千方百计让陈家上门提了亲,佩瑶如今失去神志,我怕。。。。。。”
“你也别急,我想你妹妹如今可能已经恢复了神志。我之前有收到消息,听说白莲教色圣女突然现身劫囚车,把那些原本被抓走的白莲教众都就走了。”说到这里,李婉儿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
这跟剧情明显脱了节。
按照剧情,徐佩瑶为了救她干爹和哥哥的确不顾自身安危去劫了囚车,但因势单力薄,她不但没有救到人,反而因为她干爹和兄长投鼠忌器,自愿被元兵抓到。
李婉儿抬头看了一眼面前因为她的话高兴起来的男人,一脸深思。
难道,是因为她的蝴蝶翅膀?她原先该救的陈友谅变成了徐达不说,其他很多地方也对不上。
谁能够告诉她,最近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的明教教主张无忌是怎么回事?有张无忌,是不是就有元朝郡主赵敏?那完颜硕明霞呢?
李婉儿只觉得脑子一阵阵的抽疼。
“婉儿姑娘,你不舒服吗?”
“没有。”
徐达收回想要上前的脚,心里莫名地失落。
正当他咬咬牙准备就此离开,药王庄的辛管家之子辛龙突然来报。
“大小姐,门外来了一行人,说是想见小姐你。”
“想见我?谁?”
“这个,辛龙不怎么清楚,是一群看起来不好惹的女人。”辛龙摸了摸脑袋,傻笑。
月娘看不过,上前一步双手叉腰:“你怎么不问清楚,我们大小姐是谁想见就能够见到的吗?”
辛龙的脸有些不好看。
不过都是奴才,以为你是大小姐身边的贴身侍女就可以对我动辄教训吗?我爹还是药王庄的大管家呢。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