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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莹绣身材丰润了一些,但更显恬静。
“要怪就怪你的相公,是齐家的二少爷,在长子没有嫡出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两个嫡子,这让齐家大少爷的地位何其堪忧。”莹绣护住怀里的孩子站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厉声道,“你要做什么!”
“齐夫人,齐少爷未必能回来,把孩子交出来,今后你都当没生过这两个,你爹已经和我求过饶你一命了,将来就乖乖回去沈家,说不定,我还能留个侧妃的位置给你。”
莹绣拿起一旁桌子上的茶盏狠狠地往公孙康德的地方砸去,“你休想,我相公会安然回来的,你也不看看外面的情形,都这么久了,若是皇上真的要传给给赵王,怎么到现在还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告诉你,定王早就埋伏了人在京城,你们还是束手就擒的好。”
莹绣猜测地说着,试图拖延他的时间,看着不断靠近的公孙康德,心中越来越凉,而公孙康德被她这么一吼,心中也有些怀疑,赵王的兵鸣声一直没有响起,这么久了,皇上的旨意怎么还没下来。
大门忽然开了,李力走了进来,沉声道,“世子,不好了,庆王府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凉子貌似很不擅长写这个,感觉卡的十分销魂啊,不知道大家看着奇不奇怪… …呜呜呜呜
☆、130
公孙康德沉着脸看了莹绣一眼;对李立吩咐道,“你看好她们,等我回来再说。”
说完就带着两个人出去了;大门很快合上,莹绣后退了一步,手扶着那桌子出了一后背的汗。
等公孙康德赶到的时候,在这天蒙蒙亮的清晨;看到的是冲天的大火像是要将整片京城的天烧红似的,在庆王府的上空位置;不停的升起。
庆王府里外围着不少人;公孙康德带着人进入府内,匆忙来去的是抬水灭火的仆人,可那一桶一桶的水根本浇不息火势;听音阁已经烧地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大块的木头顺着火势往下落,尖叫声一片。
公孙康德靠近门口那,一阵热浪袭来,火蛇将当初垂挂在门口的那两面漂亮的纱布珠帘都烧成了一片黑,比公孙康德还要靠近听音阁的是庆王妃和两位侧妃,一群庆王爷的妾室姨娘在那哭天抢地,可谁都不敢再走近去一些。
“王爷人呢!”公孙康德见这么久庆王爷都还未出现,拉住一个侍卫问道,这侍卫脸上沾染着灰碳,十分地狼狈,“起火的时候王爷和苏姨娘都在听音阁里,起火之后我们进去找,没有看到他们。”
“有没有人看到王爷出来过?”公孙康德抬头看了一眼听音阁,转头问那侍卫,“今日府里就一队的人,已经进去寻过好几回了,都没有看到王爷和苏姨娘的身影。”
“再派人进去看看。”话音刚落,听音阁那传来一声轰隆,三层高的听音阁终于承受不住大火地席卷,三楼处轰然倒塌,尖叫声四起,无数沾染着火星的木头飞溅了出来,靠的近的几位姨娘未能幸免。
“来人呐,快来人,快来人!”木棍夹带着火星砸在了一个姨娘的腿上,几个婆子抬着水往她身上淋去,场面一阵混乱,公孙康德往后退了几步,远远看着那阁楼,既然没人看到王爷出来,难道还在里面?
“大人,现在要怎么办?”身后的侍卫请示道,公孙康德看了一眼一脸平静的庆王妃,“在庆王府上下继续找找,王爷不可能在里面不出来。”
“是。”
几乎是将整个庆王府都搜了一遍,还是没有看到庆王爷的身影,那听音阁已经堆在了一起,唯有当初的十八根支柱还牢牢地固定在那,侧面的几个房间已经烧的可以看出里面的情形。
几个侍卫已经从侧面闯入进去再看,忽然间一声刺耳尖锐的声音响起,听音阁中忽然传出一阵簌簌地声音,众人抬头一看,几乎是成了废墟的听音阁后半部分,几只瞧不清模样的虫子飞了出来,眨眼间消失在了众人的实现里。
“那是什么东西?”周遭传来嘈杂声,公孙康德眯眼看着,天已经大亮,不远处的皇城隐隐传来一些声音,“大人,有密令。”
公孙康德打开手中的信,没看两行就脸色大变,背后是那听音阁完全崩塌的轰隆声,“快,立刻回宫!”。。。
庆王府远处的一座三层楼高的屋子,三楼的窗户打开,正对着那听音阁大火的位置,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个被绑住的男人,双手只是被简单地缚在了后面,可人看上去却有些萎靡。
一双涂着血红指甲的纤手从男人的背后环着他的肩膀而下,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王爷你看,听音阁地这一场大火,烧的多艳丽啊,您不是最喜欢我穿红色。”
“妙戈儿,你放了本王。”庆王爷艰难地侧了侧脸,看到苏妙戈描艳丽的眼角,眼底闪过一抹戾气,可动了一下双手,使不上力气。
“王爷,外头这么乱,和妙戈儿呆在这不好么,您没听见,外头兵荒马乱的。”苏妙戈长指划过他的脸颊,一瞬间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苏妙戈,你赶紧放了本王,否则你。。。”
“否则如何?”苏妙戈绕过椅子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否则像听音阁一样,烧的一干二净是不是?”
庆王爷只看到一片火红似乎要和那外头的火海融合在了一起,艰难地动了一□子,他看着苏妙戈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匣子,窗外传来一阵簌簌声,随着盒子的打开,七八只小飞虫,竟然飞进了窗户,停在了苏妙戈的手上,一只一只地爬入了匣子内。
“你!”诸葛南临看着那匣子里挤在一起的飞虫,心中终于开始有些恐惧,这些虫子在他眼中就是那听传过的蛊虫,可苏妙戈手中怎么会有这个。
“我的乖孩子,刚才出来的急都没有把你们带回来,还好你们都没事。”苏妙戈伸手摸了摸那虫子,其中一只竟然叮住了苏妙戈的手指,在诸葛南临恐惧地眼神之下,看到那原本颜色呈现灰黑的身子,逐渐开始透明泛红。
那血液像是在虫子体内转了一圈,身子的颜色又渐渐呈现了灰黑色,苏妙戈感觉精神好了许多,将匣子收了回去,转身看着庆王爷。
“苏妙戈,你可知道这么做,是要受到朝廷的火杖致死。”诸葛南临一想到和她亲热的场景,胃里就一阵的不舒服,眼看着天越来越亮,赵王那依旧一点动静都没有。
“王爷在找什么,让妙戈儿想想,是不是想要进宫去看看,齐家的那两个孩子还活着没有?”苏妙戈一手搭在了诸葛南临的肩膀上,感觉到他浑身一震,随即笑道,“王爷和妙戈儿朝夕相处同床共枕这么久,妙戈儿想了个好主意来回报王爷。”
苏妙戈猛地推了一把椅子,诸葛南临整个人趴在了窗沿,居高临下地看着街市,那里是一对一对巡逻地士兵,可他刚刚想喊,忽然喉咙里没了声息,苏妙戈将他后背的衣服翻起,后脊椎骨那赫然有着一道青痕,皮肤下一拱一拱似乎有东西再爬。
嘴角扬起一抹笑靥,苏妙戈看着那队士兵经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自己手间的一个玉镯子,拔出了其中一根针后,一声东西的敲击响起,心间某一处抽痛了一下,趴在窗边的诸葛南临那传来了难以抑制地痛喊声。
伴随着诸葛南临的痛喊声,苏妙戈忽然口中一股腥甜,心间那一阵刺痛越加明显,而诸葛南临背后那东西,爬地越来越快。
“你这个贱人!”身子终于能够动弹了,诸葛南临转过身看着她,却因为疼痛不得不蜷缩起了身子,颤抖着手指着靠在窗边地苏妙戈,想要爬起来抓她。
“王爷,这万虫蚀骨地感觉如何,这可是我特地为王爷去求来的,以心头血滋养的母蛊。”
苏妙戈捂着胸口,看着已经站不起来的诸葛南临,笑出了声,她这辈子这么屈辱地活着,除了在沈府的那几年外,这辈子都没有一天过的开心,当年离京,庆王爷还没放弃过对她的追捕,她有幸逃到了北厥,可异国的日子不好过,她甚至被人绑架去了逼迫卖身。
只有不停的逃亡,逃到了北厥境内,有幸被救,那是一个极度丑陋的老太婆,是一个蛊师,那不过是到了另外一个地狱罢了,她被那老太婆尝试了各种蛊毒,直到遇见了君清夜。
心甘情愿以心头血滋养蛊母,最终蚀心破体而出,这是老太婆一生的心血,最终在她身上印证了,她的交易,就此结束了。
随着诸葛南临的神情越来越狰狞,苏妙戈渐渐有些视线不清,她脑海里闪过君清夜惋惜地眼神,还有那老太婆的低哑声,“只要你和他行过房,那子蛊就会进入他的体内,一旦拔掉镯子上的定针,铃声起蛊母动,子蛊就会蚀骨掉那人,两个时辰后,蛊母会破体而出,回到我这里,为了感谢你帮我练就这个,我可以赠你青春永驻。”
唯有青春永驻,才能吸引到他,苏妙戈笑着,那嘴角的灿烂,和那一身衣服相衬无几,诸葛南临不甘心地瞪着他,双手死命地抓着窗户边要撑起身子,但是后背那一阵一阵的钻痛,几乎让他要晕死过去。
他开始不停地挠自己的皮肤,从胸口到背后,背后挠不到的就狠狠地往墙壁上蹭,苏妙戈闭上眼坐在椅子上,不去看他。。。
直到天大亮,莹绣都没有等到公孙康德回来,这个大殿中只有她们几个人,莹绣拽紧着手中的簪子,让抱琴和奶娘躲到柱子的帘子后去。
门外的动静声渐渐大了起来,莹绣疲乏地撑着,一整夜这般紧张地过去,怎么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止莹绣觉得奇怪,赵王在寻找庆王爷几次未果之后,派人找了公孙康德,却得知公孙康德清晨出宫,到现在还没回来。
寻找定王依旧没有消息,这一场逼宫忽然静谧地像是一场玩笑,赵王前往未央宫,半路上已经是早就守卫的士兵,可这等逼宫,为何京城之中毫无动静,还没到未央宫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