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地面的浦原商店只是一栋两层楼的小货铺,摆放的无非是些糕饼糖果、日用百货之类的平凡物资。但在它的地下,却是一座深达23层的豪华会所。特殊的客人们在柜台拿到通行卡後可以通过隐藏在店内的八座秘密电梯进入地下,并根据设定在卡片中的指令准确无误的直接到达各人的交易场所。除非涉及双方交易,否则同在商店的人绝对不会知道其他客人的位置和交易信息。
这才是真正的“浦原商店”──一个完全密闭的地下黑市。
“老板你回来了啊。”
橘子头的男孩早已久候在了出口。
“空鹤大姐要的那批货已经运送完毕,经费也已经到帐。另外……”
橘子头递上一个印著浅粉色樱花的黑色信封。
“朽木白哉来过,留下了这个。”
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巨额的银行支票。
浦原皱了皱眉头:“这样啊,人已经被他强行买走了吗?”
“谁?”
“恋次。”
“啊?!”
“别激动啊,一护。”他打著扇子一脸洋洋得意的奸笑,“贵族出手就是阔绰,恋次的价码全都值回来了~”
一护用鄙视的目光瞟了他一眼:“真搞不懂,你光靠‘红姬’已经能够支配整个尸魂城了。干嘛还做那些无聊的勾当。对了……那个‘A’级的银死了没?”
“他好得很。只是丧失72小时的知觉。”
“那好,今天还有个家夥来找他。”
“家夥?”浦原对一护的用词有些警觉。
“奇怪的家夥,戴著护目镜,头发弯曲曲的,不过他穿著静灵庭的制服,看起来就像四十六室的新官僚。”
浦原一愣。难道他的推测是正确的吗?
原上议院“静灵庭”的枢纽单位“四十六室”在数个月前被尽数暗杀,根据刑军内线的情报,整个事件极有可能是为了掩藏某个巨大的政治丑闻。
那正是银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间。
这个苍白而怪异的孩子,他跟四十六室血案之间究竟有什麽关系?
===================================
看看同人吧,偶尔……也怡情……
谢谢……望支持……
3、玩具
不喜欢开灯,也没有任何显示时间的东西,这个房间仅有的一扇顶窗也只在那特殊的10小时内开启。基本上,他生活在一个完全密闭的空间当中,而这正是他所想要的,一个与世隔绝的牢笼。
那双天生异常的红瞳总是可以清楚的看见他人无法适应的黑暗。注定了只能生活在见不得光的阴影里。即使他出现在白昼,看见他的人,也绝不会看见他那双象征著鲜血的眼睛。
没有知觉的身体就像空气一样虚无。仿佛一抹游离在半空的幽灵,他清醒的时候是黑夜,短暂的入睡代表外面的世界成为了白天。
幽深的黑暗里传出盛夏夜的虫鸣,他不自觉地牵动嘴角那丝苍白的笑。
“我一直想知道,有什麽地方是你潜不进去的?东仙要。”
黝黑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市丸银,看样子你并没有打算躲起来。”
“为什麽我要躲?”他笑。“他让你来的?他要我藏起来吗?为了保守我们的秘密,还是为了保证他给我的自由?”
护目镜下没有神采的眼珠生硬的一如他的为人。是不是因为失去过,才会令人更加的执著?
“你已经自由了,他说过的话不会改变。”
期待的心在这个答案中略微的失落。
不明白自己还在祈祷著什麽。
玩具永远是玩具。一件与一百件没有区别。
当他沈溺在众多玩偶当中的时候,怎麽还会记得曾经存在过的他?
自嘲的笑,永远凝固在那苍白的唇角。
“你来干嘛?”
“有人拜托我找到你。”
东仙退开两步让出背後的空间,一个低著头的男孩子一直腼腆的跟在他身後。柔和的金发像阳光一般轻抚在秀气的脸上。
“吉良……”他吃了一惊,“东仙,你这是什麽意思?”
“请不要责怪东仙大人。”不等东仙开口,吉良已经抢近一步,“是我恳求他带我出来见你的。我实在……实在太想你了……”吉良跪在他的床边,清澈的眼睛里满是重逢的祈望。
柔软的唇瓣靠近他冰冷的嘴唇,阳光般的金发中他嗅到了腐血和死亡的味道。
一个坠落到地狱的天使。
已经忘了,那些曾经历过无数次的熟悉的爱抚,他天空色的眼睛和阳光般的秀发,他修长的指甲,温暖的身躯,美丽的嘴唇和灵巧的甜舌,吉良是那个牢笼能够带给他的唯一安慰。
但是,拜托!
谁来替他毁了他!
──这个完完全全拷贝自他的玩具!
“住手吧,吉良。”他抓住那颗已经埋入他腿间的漂亮脑袋,“这个身体在72小时内就像消失了一样没有知觉。即使你想讨好我、取悦我,甚至跟我玩可爱的角色游戏,我都不会有任何感觉。与其浪费这些精力在我身上,不如回去努力讨好你的主人!”
天空色眼睛在惊慌过後充满绝望:“银,求求你!你知道的,他不会放过逃跑的奴隶!”
血滴般妖豔的红瞳在银发下发出静默的杀气。冰冷的微笑,曾几何时,他与“他”已经如此的相像?
是对他的试探吗?既然明白自己只是个奴隶,又何必冒险从笼子里逃出来?
这残忍的男人!
就像过去十一年的岁月,无论他怎样的逃避,总是轻易的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间。仿佛一种毒瘾,即使远离了他,却依旧在每个不安份的夜晚继续折磨自己。
拔掉插在手上的针头,在静流的暗黑色血液中慢慢恢复平静。
唯有流血让他明白自己尚且活著。
“滚回去!永远,别再来打搅我。”
不知道自己为什麽发怒。空虚的身体,既没有知觉,也没有温度。痛苦是什麽?来不及想,他只是活著的尸体。
东仙一言不发的抓住吉良,像个影子似的消失在了黑暗当中。
四周再次回复了宁静。
吊针的点滴像迟迟的夜漏在他耳边回荡。
有些怀疑自己是否也随著那不存在的身体一同消失了。
他想得到的到底是什麽?
撑住那颗沈重的脑袋,深深的叹气。
总是这样无休止的追逐,在他的手中被一群人换来换去。高兴的时候拥抱他,腻烦的时候随手丢弃。当不了他身边的一条狗。玩具和奴隶,哪个名字比较适合自己?不想再留著那颗脆弱的心。不想再用自虐留住他的目光。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即使将自己逼到死亡,依然无法得到他丝毫的怜惜。那男人曾给过他什麽?
除了这条命和残酷的游戏。
为什麽要遇见他?为什麽是他?污秽的诱惑者。
後悔吗?
浅笑。
这犯贱的肮脏的身体!
“看来你的日子过得不好。”
猛然抬头,在门口传来的声音中怀疑自己是否产生了幻觉。
高大的身影斜靠在门栏边,他深棕色的瞳孔仿若落叶下的湖水,一个来自暗夜的妖魔。
“蓝染……”
但是,怎麽可能?
宽大的手掌沿著那苍白的脸庞滑向光滑的颈项,他的动作永远没有感情,就像凝固在他脸上的浅笑,温柔只是掩盖残忍的面具。
熟悉的指尖穿入额畔银白的碎发,低沈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好久不见了,银。”
冰冷的声音依然冰冷。只是瞬间,那颗苍白的心脏又归於死寂。
“来寻找回忆吗,蓝染?”
“不要笑的那麽勉强。”蓝染抚摸著他银发下纤细的脖子,“我只是想知道从玩具箱里跑出去的不安份娃娃有没有被好心人捡走而已。”
别过脸躲开他游移的手指,心中涌起一阵凄凉。除了玩具,他还能是什麽?
“怎麽了,银?”蓝染用两个手指抬起他尖细的下颚,审视著他伤痕累累的身躯:“好不容易离开我,却离不开被蹂躏的快乐吗?”
手指延著纤柔的曲线滑下,在胸口层层包裹的纱布上停留。呼吸里满是微寒的药苦,他轻嗅著纱布之上,蹙眉:“难闻的浦原家的药味。”
熟练的解开束缚著那具身躯的绷带,苍白的肌肤上,樱红色的伤痕触目惊心。
他的手掌从那些尚未愈合的伤口上抚过,从来不是故意,却依然让鲜血慢慢染红他的双手。只是这一次,在手下那具冰冷的身体没有丝毫的反应。
沾血的指头继续往下,抚过他纤细的腰,他光滑的大腿内侧,他依然瘫软的下身和下身最底部隐蔽的旧伤痕。
“依然忘不了这个吗,银?”
在他分身最根部有一道穿孔的旧痕。那里曾经有一个银环,连著一条精致的锁链将他囚禁在四十六室的地下。
蓝染的手指轻柔地抚摸著这具苍白身躯最私密的伤痕。
残忍的游戏。
只要这道伤痕还留著,就证明他曾经是他的,独一无二的玩具娃娃。
“告诉我,银,你忘不了这伤痕。因为它是我亲手为你留下的。”
“没错!”他抓住那只拨弄著他身体的手,“我是忘不了。忘不了四十六室每位大人在进入我身体时是如何称赞著你的天才!”
“生气了吗?”他轻轻握住伤痕之上的尘柄开始上下套弄,“看来你的心还残留著感情。记得愤怒,当然也应该记得快乐。身体无法感觉的部分,就用刻在你心里的感觉填补好了。还记得我第一次抱你的时候吗?”
他将他反压在身下,头枕著他的头,在他细碎的银发间寻觅著一丝熟悉的香味。
“想起来了吗,银?那天你也是这样的遍体鳞伤。为了保护你喜欢的那个乱菊,你替她做了日番谷少爷的玩具。我知道你被他弄的非常痛,从你身上流下来的血把绑著你的木桩都染红了,但是你一滴眼泪也没流下。直到他走,你一直那麽的安静,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