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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子们好像不太喜欢这个文啊……
支持好少……
真是……伤心来……
7、MASTER
火光从地底窜起,野兽在嘶号。乌黑的闪电划破了静止的空气。
沈重的皮鞭在他的手中变成了轻盈的灵蛇,每次飞舞都仿佛和著失传的旋律。
──他是个残酷的刽子手,而你宁愿在他的鞭影下献出性命。
黑蛇的毒牙咬住黄金的笼锁,瞬间的攻击敞开了兽笼的门禁。
妖冶的奴隶从笼中坠落,缠绕的锁链没有给予他自由,却给了他另类的诱惑人心。
红发是他的名字,漫布身躯的刺青是他曾拥有过的功勋。
而在今晚他将得到摧残肉体的临幸。
几丝耀眼的红发伴随风声飘零,黑蛇的信子滑过他优雅的耳际,在他俊秀的脸上留下鲜红的印记。
身体有些发抖,双眼却满载著不屈。
即使是做奴隶,他也丢不掉那天生倔傲的脾气。
舞空的轰鸣再度响起,黑色的闪电刷过他雕像般完美的腰际。
裂痕、滴血、在疼痛中战抖,又在疼痛中奋起。
蛇鞭像滚烫的火,一口咬住他赤裸的脚踝,
“妈的……”
低沈的咒骂声中,他被拖倒在地。
看不见面容的施暴者,眼中有血光的笑影。
鞭稍在天空织出密集的黑网,像暴雨前团聚的雷云。
空气在纠缠,分不清火光、电光,还是他苍白的手臂。
炸雷的轰鸣,鲜红的血液随飞扬的乌鞭甩起。
健壮的胸口上,裂痕代替了刺青。
哀号在-23层的空间中回应。
醇酒般的红血点点滴滴,随飞舞的皮鞭降临。
受虐的身体宛如纯洁的画板,麦色的底调中浓墨重彩地染出红与黑的陷阱。
他们都是恶魔,诱惑人心。
血红的双瞳中露出痴迷的神情。
他要的从来不是征服,只是游戏。
仅是瞬间,恶寒卷著踢门的巨响降临。
蓝染放下酒杯,看向门口的脸依然温和而宁静。
“浦-原-喜-助。”
冰山男子的黑眸中有杀人的寒气。
“怎麽了?朽木大人。”奸商丝毫没有畏惧。
墨电的眼神从蓝染身上扫过,有些隐逸,却寒如坚冰。
蓝染优雅的一笑:“很久不见了,白哉。”
高傲的贵族走到蓝染的身边,冰山的气息没有半点的退散之意。
“叫他住手。”他冷漠的开口。
蓝染不置可否的望向窗外,中心的舞台上,银扔掉了狂暴的鞭子,将手抚上了那具被鲜血染红的身躯。
两具绞缠的肉体。
他冰冷的手指从那些冶豔的刺青上滑过,带来战栗的同时也用鲜血点缀自己苍白的身躯。
没有人可以抗拒如此强烈的色比。
雪妖在血兽之躯上驾驭。
红发的野兽在枷锁中挣扎,越是抗拒,越是魅力。
他用锁链勒住兽的脖子,压倒对方的瞬间将手中的刺针穿透身下人的乳尖。
取下了面具,背对的身影看不见他的脸,却更加令人憧憬。
伏下身,用舌尖舔去那细小伤口周围的血迹。
粗暴过後的甜腻,这一幕实在太过熟悉。
他们都经历过,给予过,并用一生的时间为这一吻折磨自己。
细微的血味和痛楚中,压倒和被压的人都无可控制的点燃了欲望。
他进入他的身体,他抗拒,但不是绝对抗拒。
忍耐是无力的抵抗,兴奋的身体在强烈的感官中扭曲。
痛苦的哀号此刻化为欲望的呻吟。
占有的游戏从不需要感情。
“叫他住手!”贵族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压抑。
“我只是一个看客,和你一样。”
“原来如此。”白哉冷笑,“我还以为你能管好自己的玩具。”
“他不属於我。”至少,现在,他用身体告诉了他,不再属於。
“是吗?”
高贵的人散发出冰冷的杀气。
一张金卡直接砸在了浦原脸上。
“这个人我要了。”
“哦呀呀,您是在说那只被退货的野狗吗?”浦原喜助扇摇连连地装傻:“我有事先告知您,既然是被退回来的货物,我就一定会对他进行再教育的,对吧?所以,他现在可是本店抢手的‘A’级奴隶。”
贵族冷眼一扫,浦原喜助四尺皆冰。
“啊?您难道是想买下今晚的MASTER吗?”
浦原偷眼看向蓝染,幽潭般的双眸深不见底。
“没有道理不做这麽有趣的生意啊。”蓝染温和的开口,“开个价吧,那个红发的奴隶。”
“不好办呐~大人。”浦原阴沈的馅笑:“虽然本店规定了‘A’级货物必须竞标,但每一次的拍卖都令我加倍的惊喜。”
蓝染招手身後,隐身在黑影中的东仙立即上前递给浦原一张支票。
“填一个适合的数字,店长。”
浦原喜助迅速按下窗台边的按钮。
在他说话的同时,所有的房间统一被金属的外墙关闭。
“前戏结束了,各位大人们。祝你们有个愉快的结局!”
空洞的舞台上他们仰望著屋顶喘息。
前一秒还在燃烧的身体在释放和分离过後得到平息。
欲望是毒药,不是解脱。
他们是沈迷在游戏中的玩具。
“你的上个主人是谁?”
“与你无关。”
“下个主人呢?”
有些迟疑。
“我得不到。”他握住脖子上的锁链,苦笑,几乎是本能的开始痛恨这具在肮脏中妖豔的身体。
即使得不到,也依然忘不了吗?
僵持的微笑在他苍白的唇角凝聚。
他们又有什麽差别?
被一个人征服,在无尽的折磨中虐待自己。
如果欲望真的可以背弃感情,他们又在期待什麽?
没有真实的童话。
只有真实的游戏。
顾影自怜一般,他伸出手指试图触摸那张红发下的脸庞。
然而,那手只到半空就被人拦截了去。
“表演已经结束了。”
傲慢的贵族冷的像冰。
“这只狗没有满足你的部分,我会用接下来的10个小时好好补偿你!”
他在这男人墨黑的双眼中看见了杀人的戾气。
而令他窒息的,是出现在这男人背後那蓝色的身影。
这不是幻觉。
他出现了,从他身边走过,在他身旁蹲下,从上衣的口袋里取出叠好的手巾,温柔的拭去了他身旁那个奴隶脸上的血迹。
啊啊,蓝染,又在游戏了对吗……
可爱的玩具又能让你宠爱几时?
可是,为什麽还会心痛?
连呼吸,都撕裂著。
我已经,不属於你了,对吗?
另一个人同时低哑的开口:“白哉……”
“闭嘴!”傲慢的贵族狠狠将银踩在脚下。“奴隶没有资格跟我说话。”
“何况,”蓝染用手巾扳过恋次的脸,“你现在是属於我的奴隶。”
他在贵族脚下的身躯微微一怔,而後失去了反应。
虚假的微笑默默在那张苍白的脸上凝聚,闭上酸胀的双眼,连心都开始封闭。
这样的结果,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玩具和主人,无聊的奢望。他们之间永远只有这样的游戏。每当他以为能得到丝丝的怜惜,结果只是伤得更加彻底。
为什麽还要来呢?抛弃了他却依然折磨著他,并不爱他却始终拥抱著他。
每当被他扔给陌生人玩弄,他所期望的只是被残暴对待後能由这死神舔去残留在嘴角的血迹。就为了这个,他挑衅所有的人,一次再次的将自己逼到死亡的境地。可,这样的举动挽回了他多少可悲的感情?
呵,可笑啊,玩具娃娃也奢望著被爱。
苍白的笑,扬起来,虚浮的曲线联动了整张脸,血红从他眼中隐去,银发辉煌,他只是笑著,扭曲得像只狐狸。
欺骗自己吧。
用甜言蜜语和唇齿肉体。
只要闭上眼睛,只要看不见了,污秽的也可以纯净。
“能见到你真好啊,蓝染。”
在被贵族带走的时候,他仿佛这麽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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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谢谢……
8、回忆
那是他经历了那个冰窖醒来的时候。
他的全身都像燃了火一般在炙热中煎熬。
勒在胸口的东西令他无法呼吸。
想吐,却连脖子也无法抬起。
好难过,比死了还要难过。
因为他没有死。
牵动指头,在胸口触摸到温暖的东西,一只从背後抱著他的手臂。
有些恶心,比起寒冷和电击,他更讨厌拥抱的甜腻。
“放手。”他发出了虚弱的声音。
勒在胸口的手将他抱得更紧。
“我想吐。”他说。
“如果你想睡在自己吐出来的胃液里,那就吐好了。”
听清楚了背後人的声音,僵硬身体在温暖中本能的排斥肌肤间的亲密。
为什麽会在这里?没有问出口。
心里隐约明白被他搂著的含意。
多余的东西,就像日番谷玩弄他时忽然恢复的孩子语气。
他们开的都是折磨的玩笑,迷恋的都是残酷的游戏。
死神的手探到他的额头,稍许的停留,而後又将他搂紧。
“你在发烧。”
闭上眼睛,笑得有些莫名其妙。
如果要发生什麽,为什麽不赶快继续?
死神的手缓缓抬起,温暖的手背划过他的脸,他只感到一丝凉意。
“伤口还痛吗?”
他的指尖点到他被电击灼伤的後颈。
充血中被压迫的痛楚袭来,他发出一声低吟。
“痛吗?”但并没有因为弄痛他而住手,不见深底的双眼弥漫著落叶的寒意。“觉得痛,却不想抗拒?”
用余光扫向身後的那张脸,嘲讽的笑爬上了他苍白的唇影。
他要的不就是这抗拒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