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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当初西弗透过他看祖母的感觉。
……不是吧?!
阿尔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他赶紧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摇出了脑海。这一定是错觉,他安慰自己。然后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袍子——一件斯内普式样的黑色袍子,胸前和袖子上带着一排扣子的那种。
这可不是斯内普的袍子,而是阿尔在家里特意在霍格莫德的风雅牌巫师店里订做的——当然他没有傻到和测量他尺寸的女巫说,要一个西弗勒斯·斯内普那样的袍子。
要知道除了自己的哈利爸爸、赫敏舅妈和德拉科教父外,从没有人愿意提起斯内普。而原因,阿尔现在已经差不多知道了。就像邓布利多最开始给他的解释那样,他们很难给斯内普平反——因为唯一可以作为证据的只有只言片语的记忆。
虽然订购了整整一箱这样的袍子,德拉科教父却很少让阿尔穿上它们,因为阿尔身上的气质并不适合黑色,相反,只有纯净的白才可以将阿尔阳光灿烂的笑容衬托的更加迷人。
“就这样让所有巫师以为你是一头愚蠢的自大的狮子,在他们疏忽大意的时候你就可以狠狠的咬他们一口,然后告诉他们,你其实是一条阴冷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蛇。”
当然,这句话德拉科只在没人的时候和阿尔说过,大部分时间阿尔还是穿着金妮妈妈的爱心毛衣以及爱心袍子的——这是韦斯莱家的传统,母亲总是要亲手为孩子做点什么才算表达了她们的爱。
盯着明明会说话但是已经被斯内普调、教的不敢说话的穿衣镜,阿尔勾起了一个浅淡的笑容,这样可以更符合他穿上袍子后的气质。
很好,神秘和忧郁,完美!(请想象气质型忧郁美少年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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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此时正在斯内普熬制魔药专用的地窖里捣鼓那些已经装瓶的药剂。
伏地魔虽然吩咐他来帮助斯内普熬制魔药,但是他们都很清楚以彼得高等巫师考试全部只得了合格的水平是完全无法帮助魔药大师什么的,他存在在蜘蛛尾巷的目的只有一个——监视斯内普是否有和凤凰社的人来往,以及在伏地魔送来像极了阿尔(确切的说像极了波特家样貌)的男孩时偷偷在空气里撒上大量的迷情剂。
虽然这样也不可避免的导致他自己同样会受到迷情剂药效的影响,甚至有时候会看到幻觉(剂量过量的时候),但是可以在这种状态下还能见到那个人的笑容,彼得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在魔药大师的食物和水里下药的可行性实在太低。
当然,这不排除彼得很清楚如果自己再没有什么作为会得到的惩罚——一个伏地魔钦赐的钻心剜骨。为了不这样就死去,他自然会千方百计的达到主人的要求。
所以他才会主动请缨来“帮助”斯内普,当然这并不排除他还有一个自己的私心——每次都会在斯内普熬制好的成品治疗药剂中偷出一点来私藏。
是的,他很怕死,和许多巫师不一样,彼得深深地知道那种将死却无法死去的痛苦,因而使得他更加的惧怕死亡。甚至会为了活下去做出任何事情。
只是这样做彼得难免会感到心虚,所以当阿尔忽然出现叫他名字的时候,彼得差点没把手里的魔药扔出去。
“彼得,你在收拾药剂吗?”
“啊——我,是的,是的,我在收拾药剂,将他们分类打包好,然后在需要的时候送到主人那里。”手忙脚乱的将小玻璃瓶揣到兜里,彼得转过了身,完全一副做了坏人被抓包的样子,“那个,你——”
阿尔有些好笑的看着手忙脚乱的彼得,他那笨拙的掩饰根本无法瞒过阿尔,但是他也看清了,彼得只是从每一瓶装好的治疗药剂里倒出一点点放到他塞到了兜里的那个瓶子里,因为只是每个瓶子里都少一点点,所以很少在装瓶后检查的斯内普并没有察觉到彼得的动作。
也或许,斯内普并没有平日表现的那么厌恶彼得,对他这样无伤大雅的小动作置之不理。
“彼得,西弗总是这么晚回来吗?我是说,他总是留你一个人在这里?”阿尔靠在门扉上看着彼得,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他,“你知道西弗去哪了吗?”
彼得在看到阿尔属于波特家特有的习惯性动作后神情就有些呆滞,那表情简直像是中了吐真剂一样,呆呆愣愣的,“他……是主人召唤了他。”犹豫了一下,彼得不敢去看阿尔的表情,“也是我……告诉主人你回来的。”
“我以为你会知道随意透露主人意愿会受到什么惩罚,还是说你在暗示我该向主人推荐你做些更加危险的高回报工作?”
还没有从彼得的话里回过神来,熟悉的刻薄语气还有那微扬的声调让阿尔惊喜的回过头。
斯内普穿着和阿尔身上一模一样的黑色排扣袍子双手环胸皱着眉看着站在门里和门外进行奇怪对话的两人。
彼得疯了?伏地魔的意愿还有他高密的事情就这么告诉阿尔了?
心理忽然变得十分不舒服,斯内普不动声色的阻止了阿尔往他怀里扑的打算,凉凉的睨了他一眼。
“还有你——既然你可以活蹦乱跳的出现在这里,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已经不需要照顾了?”
果然教授出马一个顶俩。阿尔和彼得都被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乖乖站在原地低着头做思过状。非凡TXT电子 书下载论坛 “御华夜”整理收藏
“西茜,你千万不能这么做,你不能相信他——”
“连黑魔王都相信他,不是吗?”
“黑魔王准是……我相信……准是弄错了。”
原本要继续数落阿尔的斯内普停下了动作,他听了一会,似乎是猜到了来人的身份,瞪了阿尔一眼示意他安分点,然后转身走出了地窖。
“看来我们有客人来了,虫尾巴,去开门。”
该死的!就不能让他舒心一会吗?
“放开我,贝拉!”
“西茜,对你亲姐姐这样?你不会——”
“现在没有什么事情是我做不出来的!”
阿尔眨了眨眼,他也听出了纳西莎的声音,但是另一个人,贝拉……难道是贝拉特里克斯?
蜘蛛尾巷的房子并不隔音,确切的说这些会漏风的木板房根本不可能有隔音的效果,只有斯内普想的时候,他才会临时使用静音咒之类的咒语达到那样的效果——当然,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在距离蜘蛛尾巷很远的地方就可以听到来人的对话,然后判断是否需要见他们,或者,躲开他们。
“梅林!是贝拉特里克斯,那个疯子!”
彼得显然听出了另一个女人的声音,作为卑微的没有人看得起他的食死徒,彼得显然最害怕的就是以凌虐那些比自己弱小同类为乐的家伙,而这种人显然在食死徒里比比皆是。
贝拉特里克斯,就是其中最疯狂的一个。
她爱慕着伏地魔,这是大部分食死徒都知道的事情,甚至她因为他被关进了阿兹卡班(巫师监狱)那么多年也从没有过改变过她的想法,虽然嫁了人(当时这是伏地魔的希望,所以贝拉就服从了),但她的执着疯狂却没有半点收敛过。
而现在斯内普吩咐他去给这样一个疯狂的女人开门,彼得吓得一下子缩成了灰色的小耗子,一头扎进旁边柜子底部的缝隙里,露出了仍旧在颤抖的尾巴。
“别捣乱。”
将想代替彼得前去开门的阿尔丢进地窖里反锁,斯内普这才回到客厅里,挥了挥魔杖。
当然,这下他得自己亲自去开门了。
当贝拉骂骂咧咧地赶上来时,纳西莎已经敲响了门。她们一起站在门外等着,微微喘着粗气,嗅着被晚风吹过来的那条污水河的气味。过了几秒钟,她们听见门后面有了动静,接着门被打开了。
斯内普面色不愉的看着来人。
纳西莎把兜帽掀到脑后。她的脸色十分苍白,在夜色中仿佛泛着白光,一头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背后,使她看上去像一个溺水而死的人。
事实上她也正处于这样的境况,德拉科的事情逼得她再也顾不得卢修斯之前的嘱咐,偷偷上门来找斯内普了。
“纳西莎!”斯内普对于纳西莎的到来有些惊讶,他微微挑起了眉,看到了她身后的女人,纳西莎的姐姐。“真是令人又惊又喜!”
“西弗勒斯,”纳西莎紧张地小声说,“我可以跟你谈谈吗?事情很紧急。”
“当然。”
他退后一步,把她让进了屋里。她那仍然戴着兜帽的姐姐也跟了进来,尽管没有受到邀请。
“斯内普。”经过他身边时,戴着兜帽的女人简单的招呼了一声。语调里充满了不屑。
“贝拉特里克斯。”斯内普回道,薄薄的嘴唇扭曲成一个略带讥讽的微笑,咔哒一声在她们身后关上了门。
她们直接走进了一间小小的客厅,这里给人的感觉像是一间昏暗的软壁牢房。几面墙都是书,其中大部分是古旧的黑色或褐色的皮封面;一盏点着蜡烛的灯从天花板上垂落下来,投下一道昏暗的光圈,光圈里挤挤挨挨地放着一张磨损起毛的沙发、一把旧扶手椅和一张摇摇晃晃的桌子。这地方有一种荒凉冷清的气息,似乎平常没有人居住。
当然,在她们到来之前客厅里可不是这个样子,至少要比现在更加温馨和高雅些——不过,斯内普当然不会让她们认为他的心里还有温柔柔软的存在——那会成为他和他在乎的人致命的危险。
不说纳西莎,光是贝拉特里克斯就有无数种方法用斯内普所在乎的东西来胁迫他。
斯内普示意纳西莎坐在沙发上。纳西莎脱掉斗篷扔到一边,坐了下来,眼睛盯着自己那双交叉在膝盖上的苍白颤抖的手。贝拉特里克斯慢慢地放下兜帽。她妹妹白得惊人,她的皮肤却很黑,厚厚的眼皮,宽宽的下巴。她走过去站在纳西莎身后,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斯内普。
就和在小巷里的争吵那样,贝拉根本就不相信斯内普,但是因为妹妹的坚持她才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