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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洗净手,一边用铲子慢慢搅动锅里那条被炸的鱼,一边问。
“那个、、、、、、”
她看他一眼,低下头,红了脸:这个坏人,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
他问得这么直接,让她如何好意思回答?
难道他不知道她还是个不懂人事的小女孩?
“真的,小妹。我昨晚想了一夜,就在想着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因为选择了我而越来越幸福。
我想,等我把海山交给我的最后一件事办好以后,就带着你选一处风景秀丽的山林隐居,从此不让任何人情恩怨和江湖是非骚扰到我们,去过那种真正无忧无虑的日子。”
他看来不是说说而已,极认真地继续补充。
到风景秀丽的山林隐居?
这不正是她曾经向往去过的生活么?
可是,他又说要等把元武海山交给他的最后一件事办好才行,这究竟是件什么事,让他居然把它放在了他们未来幸福生活的前面?
虽然,她并不急着要跟他隐居山林,但是,她潜意识里觉得他要办的是一件不那么好办的事情,不由得有点替他担心。
“上官哥哥,你能告诉我元武帝海山是要你办什么事吗?有没有危险?”
她问。
“是关于抓登月计划余党的事情。”
他知道她与于君宜关系亲密,但还是告诉了她:他觉得,既然她很快要成为她的妻子了,所有他的事情,他都不该瞒着她。
“你,可不可以不要介入到这件事里去呢?”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元武帝海山要他办的是这么一件事:他和于君宜都是她今生最亲的人,诚然,关于那些民族恩怨与政治事件她并不热衷,只是,她真的不希望他和于君宜之间有任何的冲突。因为,他们都是好人,好人是不应该成为别人在政治上自相残杀的牺牲品的。
“也许,我介入到这件事里面倒是一件好事,我可以趁此机会见识一下你心目中的于君宜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他看她做深思状,故意逗她,边说边把已经炸好的草鱼从油锅里捞出,盛到一个大碟子里,沿碟子往鱼身下面、上面以及周边都放了一些香菇、葱白、生姜、蒜末、盐、料酒之类的佐料,然后,放到一边的蒸锅里蒸。
“上官哥哥,你要真是因为这个才介入到这件事里面去的话,那我就永远都不理你了!”
她脸色一沉,上了他的当,果然把他的话信以为真。
“你为了于君宜,竟要永远不理我?”
虽然他估计她会生他的气,但是,没有料到她会说出像“永远”这么严重的话来,心里颇有一些失望。
“我不是为了于君宜要永远不理你,而是为了你才永远不理你:在这个登月计划中,于君宜反正是已经在那儿了,无法改变;而你则不同,如果你不参与进去,我就不会因为你们两人的立场对立而左右为难。”
她看出他又误会她了,有些无奈地解释。
“呵呵,原来如些!”
明白了她的心思,他马上释然地一笑,道:“傻丫头,谁说我参与进去就一定会与于君宜在立场上发生冲突了?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打打杀杀的人,而且,我也不会帮亲不帮理。我做人的原则,一向以和为贵,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可能与他交手的。”
“哦、、、、、、那,你怎么不早说,害我在心里胡猜乱拟?看来,你又是在存了心戏弄我,真是个坏人,不理你了!”
她装作生气的样子,一下子从灶堂旁的凳子上站了起来,作势要走。
“唔,不行,你不能走。”
他抢在前头,一把从背后抱住她,低声呢喃道:“从今往后,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再不放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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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宫闱轶事:第二十三章 幸福生活]
连续数日,上官若离哪里也没去,就守在府里陪着肖可嫣,她想做什么,他就耐心地同她一起做。
他们的生活因此过得可谓是有滋有味:他们在一起下棋、一起吟诗作对、一起唱歌、一起捉迷藏、一起练武、一起、、、、、、
总之,她变着法儿跟他玩时,他则变着法儿让她玩得高兴就是了。
她甚至开始有些迷恋这样的生活:她发现他出乎她意料的风趣和富有见识,虽然只是他们两个人呆在一起,但她从来也不会觉得闷。
而且,他还是个能把持得了自己冲动的真正的正人君子:尽管自从在厨房那次他从背后抱过她一次以后,他似乎有些喜欢上这一动作,几乎每天都动不动就要借机从背后抱她一、两回,偶尔,甚至要亲吻一下她的发丝,但是,却从来不会再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就这样,随着双方在一起的时间的增长,她渐渐适应了他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两个人的生活也越来越默契了。
有时,他们开始尝试交流彼此关于人生的一些见解和立场这类比较深刻的问题。
他的许多见解都令她既意外又很是折服。
比如他跟她初学下象棋时,就是这样。
当时,因为他是初学,她让他用木头雕了棋子棋盘,首先从翻棋下起。
一开始,自然是有经验的她蠃,他则很低调地坚持跟她屡败屡战。后来,不知不觉,他学会了,技术越来越好,而且,翻棋子的手气也越来越好,于是,便是她步入了屡败屡战的尴尬境地。
她没他那么好的耐性,在连输三局以后,再输不起了,咬着唇,不肯继续下,起身掉头就走。
他故伎重施,一把从背后抱住她,笑道:“小妹,你是不是输不起呀?”
“我不是输不起,是我今天手气差。我命由天不由我,下不蠃的棋我才不下。等哪天我手气好了,再跟你下吧。”
她强辩。
“什么‘我命由天不由我’?应该是我命由我不由天才对。你这么聪明的姑娘,却说出这么颓废的话来,该罚。”
他不无责备地更加抱紧了她。
“怎么,上官哥哥,你不信命么?”
她没想到在封建社会里还会有思想不封建的人,倒是意外。
“命是相对的,人自己才是确定的。如果没有我们本人的存在,哪儿来的我们的命运?所以,我相信人定胜命,人定胜天。”
他的思想不仅仅不封建,看来还蛮前卫的,是个唯物主义者呢。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只是,命还是存在的,并且往往会左右人一生的运气。比如,人是不可以选择父母的、人总在错过一些最想把握的东西,人无法改变许多即定的事实等等等等。”
她故意与他唱反调。
“小妹,人是不可以选择父母的,但是父母也不可以选择子女呀,这个在一开始都是相对的。而且,在后来,还不是有很多不认父母的子女和不认子女的父母?这个就是人们自己的因素了。
至于错过想把握的东西和改变不了即定的事实也是同样的道理:如果你把握不了你想要的,那你就把握自己不去想那些想要的;如果你改变不了即定的事实,那你就改变自己不能接受事实的心态。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你而存在的,关键是在于你会如何来对待这一切。该接受的接受,该排斥的排斥,不要轻易对自己在乎的事情作出决定,作出决定之后就绝不动摇,只有这样,人生才能过得充实、过得有意义。”
他侃侃而言,却意味深长。
“呵呵,真想不到,上官哥哥看来还是一个很有思想的人呢!”
她对他的回答挺满意的,啧啧称赞。
“你对我了解得越多,你就会越无法自拔地喜欢上我,在这方面我一直是信心十足的。”
开心于她的称赞,他低头吻上她的发丝,轻语呢喃。
又来了、又来了,最近几天只要他一夸他他就有这么一番自夸!
“上官哥哥,人家哪里喜欢你了?你是个典型的自大狂。”
她不承认,存心糗他。
“你这几天怎么老说我是自大狂?小妹,我只是在感情上比你自信而已,不像你,明明心里喜欢我,嘴里却总在排斥我对你的喜欢,还不承认你对我的喜欢,害得我老是误会你心里在想着别人。”
他不无埋怨地扳过她的身子,顺手在她的鼻子上轻刮了一下。
“你、、、、、、”
她被他的话给羞得无地自容,一脚踹在他的的脚板上。
“哎哟、、、、、、”
依他的功夫,他明明每次都有能力躲过,奇怪的是,只要是她对他动手,他从来都不躲的。他只会像个被婆婆欺负的小媳妇一样忍痛受屈地干叫唤。
、、、、、、
只是,这样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头了。
某一日上午,是个阴天,刮着轻风,她让他帮她糊了一只蝴蝶风筝,拿到后院里放,风筝才飞上天不久,一群人便不期而来。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朕想了很久,想来想去,你能不动声色安置嫣儿的,也就只有这一个地方了。”
元武帝海山看着她,冲上官若离意味深长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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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宫闱轶事:第二十四章 兄弟争妻]
“海山,你以为我是为了躲你才和可嫣生活在这院子里么?你错了,我若是真要躲你,大可以带她生活到大草原上去或者深山老林里去,在那些地方,你是不可能找得到我们的。”
上官若离一边仍帮着肖可嫣恰到好处地自由收放牵系风筝的线圈,一边头也不回地回应元武帝海山的话。
倒是肖可嫣,她本来是在前头高高兴兴地拽线,自看到元武帝海山之后,面色下意识地一沉,立时便有些紧张地回到了上官若离的身旁,打算看他的眼色行事。
“那你们又为何会呆在这里?”
元武帝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