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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卡卡西只迟疑了半晌,就朝鸣人和蓝的方向跑去。
“……呐,鼬,现在,你可以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吗?”羽若开启紫瞳,直视鼬的猩红的双眸,笑道。
“……月读……”
天旋地转的感觉袭向羽若,随之而来的,是身体不受控制的向下跌去,却没有想象中的僵硬的地面,而是感觉到那略带陌生而又熟悉的冰冷的气息……
回去
这里是哪里?好温暖的感觉……怎么感觉湿湿的……好冷……
是什么?
是谁的?
血……吗?
卡卡西……是卡卡西的?
不!不要!她不要卡卡西死!!!
不要!!!
羽若挣扎着睁开双眼,从床上坐起身来,却又被额头撕裂般的疼痛逼迫的轻声呻吟。
这里是哪里?
羽若轻揉着太阳穴,疑惑的翻身下床,四处打量着。
这里好像是……
“呦,醒了?”熟悉的懒散的声音响起。
羽若楞住了,机械式的转过头:“这里是……木叶?”
“是啊。”卡卡西笑的一脸灿烂。
“那这是……”
“我家。”卡卡西笑着接口,弯弯的月牙眼中透露出狡黠。
“我怎么会在这?”她不是中了鼬的月读吗?怎么会在木叶?而且,还是在卡卡西的家里……
“啊。那些事情,等吃完饭再说吧。老头子说,你刚醒的时候最好喝点儿粥。”卡卡西像献宝似的,将一锅疑似粥类的不明物体递到羽若的眼前。
羽若的嘴角有些抽搐,黑线不受控制的布满额头。
“……你确定……这个……能吃?”
“恩~是啊。这是我花了好久才做出来的,你不在,而且不想吃军粮丸的时候,就会做点儿吃。”某只笑得一脸无辜。
“……”羽若无语的瞪着某锅类似清水的被某不良上忍称作“粥”的东西。
“……你确定……这个……不是水?”
“诶?怎么会是水呢?你看,你看,这可都是米哦~”
“……”某羽现在开始极度怀疑,某白发不良上忍过去的26年究竟是怎么活着过来的……
“……小羽?”某不良上忍的好看的手不停的在羽若的眼前挥舞着,试图唤回某人神游的太虚。
“啊。啊?”羽若惊愕的看着眼前笑得一脸奸诈的某白发不良上忍,“……你……刚才叫我什么?”
“小羽啊~”卡卡西无辜的耸耸肩,将那锅疑似清水的不明物质放在桌子上,然后随意的向愣在原地的某羽招招手,“丫头,快来吃饭了,要不然你一会儿怎么和三代那只老狐狸斗啊?”
“……三代……也知道?”羽若淡紫色的眼眸变得深沉,从她紧抿的唇瓣就可以看出,她现在的心情有多么的震惊。
“是啊。”卡卡西懒散的半合着眼,点点头,“还有五代也知道。”
“……为什么?”羽若收起震惊的神情,唇边挂上熟悉的微笑。
卡卡西微皱了皱眉,依旧维持着慵懒的笑容:“是自来也大人在田之国时看见你用的瞳术,起了疑心,然后经日足大人的确定,确认了你的身份。”
卡卡西三言两语的将那日偷听到的谈话告诉给了羽若。
听闻卡卡西的话,羽若微挑眉头,若有所思的将视线调往窗外。此时,已是入幕时分,火红的晚霞照映在天边,使得天空遍布血一般的鲜红,妖冶……
她真是太大意了!本以为不会有人认出她来,没想到,却让自来也从她的瞳术中找到破绽。不过,这样也好,省去了她不少的事情。
羽若弯起唇角,熟悉的笑容又回到了她的脸上,转过头对卡卡西笑道:“呐,卡卡西,我希望你可以记住,我现在只是夜!水无 夜!明白吗?”唇角的笑容愈加的灿烂,淡紫色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温度。
卡卡西神色一凛,严肃的对羽若道:“小……夜,这几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啊。发生了很多……”
多到,他们早已擦肩而过……
多到,他们,已经回不去了……
羽若说完就静静的坐到桌子旁边,味同嚼蜡的吃着卡卡西特地为她准备的晚餐。
粥不应该是甜的吗?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么苦?
粥碗上方不还在冒着白烟吗?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么凉?
眼眶感觉涩涩的,胸口感觉闷闷的……
想要大喊出声,可是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只是机械似的,咀嚼着……
不知,咀嚼的是食物,还是她,破碎的心……
再也回不去了……
再也,回不去了……
“小羽……”卡卡西失落的看着消失在房门口的羽若,心底的痛楚传达到四肢百骸,戴着伤,多天不眠不休的照顾着羽若,再加上之前的劳累,终于体力不支,昏倒在了地上。
在卡卡西昏倒的前一刻,一个樱发女子及时止住了卡卡西向下滑去的身体,美丽的酒红色眼瞳,尽是无尽的伤痛,还有,刻骨的……憎恨……
没想到,她居然还活着!!!不过……
阴森的笑容出现在女子美丽的脸孔上,在略显昏暗的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愈加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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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若一个人走在去火影楼的路上,由于是黄昏十分,街上的人十分的稀少,袅袅的炊烟从不远处缓缓腾起,温暖的灯光,透过窗户,洒在大街上,让冷清的街道,多出了一抹暖意。
本来应该是温馨的画面,可是在羽若看来,却倍感凄凉……
只剩下一个人了呢……
谁,都不在了……
落,消失了……
蓝,还有事情要处理……
卡卡西……
羽若痛苦的阖上紫眸,虚脱的靠在树上。
不知不觉间就走到这里来了呢。
羽若轻抚着身后的樱树,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温柔的笑。
第一次见他,就是在这颗樱树下。
当时的她完全没有注意到他那标志性的嚣张的银发,只是被他英俊的容颜所迷惑。她现在仍然可以清晰的记得,他当时调侃的对着她说:
“呦,口水要流下来了哦~”
那时,她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羞红了脸。明明都好几十岁的人了,竟然还能看一个男人看到呆怔……
真是……有够丢人的……
第二次,是她被烙下咒印的第二天,由于噩梦的缘故使得她变得比以往脆弱。自加入杀手盟以后,第一次,在除瑾以外的人的面前落泪……
从那天起,他,就已经悄悄的住进她的心里。用他特有的温柔,将她紧紧的包裹住……
自那天之后,他们之间开始变得亲昵。
他教她忍术,她为他做盐烧秋刀鱼和味噌汁茄子。
他从不在她的面前带面罩,她也从来不在他的面前隐藏自己的才能。
他每天都去慰灵碑,她每次都会在不远处静静的陪着他。
她遇见事情时,他每次都会鼓励她,虽然方法很欠扁。
他出任务受伤时,她每次都会照顾他,虽然总是会冷嘲热讽。
他……
她……
那时的他们,认为时间还很多,足够他们厮守到老,相濡以沫。
那时的他们,单纯的认为,只要可以这么在一起,那就是最最最幸福的事情。
那时的他们,永远也想不到,他们之间,会出现一条永远跨越不过去的鸿沟。
那时的他们,是多么的幸福,多么的……令人怀念……
如果,没有紫瞳,没有读心术,没有琳,没有晓,没有鼬……
他们,还可以依旧那样的生活着……
可是,生活,没有如果。发生了的事情,永远,也改变不了……
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
离开的那一天,
下着一场雨,
淋湿了,彼此的身体,
寒冷了,我们的心……
是不是,雨过了,就有晴天?
是不是,天晴了,我们仍旧是,我们……
原来,我错了。
雨过天晴,只出现在童话中。
衣服干了,心,却再也,找不到温暖……
原来,我错了。
爱情,只是一个人的罪。
一个人,爱上他,永远,永远,望不到边……
原来,这就是事实。
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一个和你过去相重叠的影子。
过客,迟早,要退出,你的生命……
现在,我懂了。
一切,就要这么结束了……
雨,缓慢的停下。
阳光,泼洒而出。
黑暗的阴影,逐渐扩大。
我们,永远,不再是,曾经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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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么痛苦,为什么不早些回来呢?”慈祥的声音在羽若的耳边响起。
羽若倏地睁开双瞳,迅速敛去眼中的伤痛,挂上微笑,自然的好似刚刚的悲伤完全是出于其他完全不相干的人似的。
“三代大人,您怎么来这里了?”羽若轻轻挑眉,笑问。
“呵呵~随便逛逛而已。没想到,在木叶还有这么美的地方。”三代抽了一口烟,仰头看着天空,轻轻吐出烟圈。
阵阵白烟在空气中,慢慢升腾,浮起,消散……
“人生,就像这烟圈,从烟筒中出来,就会消失不见了。”羽若轻轻说着,眼神放在远方,似在回忆着什么,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在想。
三代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将它又吐出,再吸,再吐,不停的重复着……
羽若不解的看着三代,不明白他要表达什么。
三代笑了笑,慈祥的笑道:“确实,烟圈只要没有了烟筒,就会消失。但是烟筒,会不停的再次制造它。一切,端看这抽烟的人。是想继续抽下去呢?还是,就此戒烟呢?”
羽若一怔,随即调侃道:“呐,三代大人,您会选择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