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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喝着茶,看着白吟霜和皓祯,在街上混了那么多年,这种富家少爷出手那么阔绰,才不是被什么曲子感动,而是看上唱曲儿的人了的事儿见多了。小燕子对白吟霜那种望着皓祯的眼神和说话的语气,感到别扭,也就打消了请白家父女去会宾楼的想法。
皓祯正要再说什么,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鲁莽的、嚣张的一路嚷过来:“那个漂亮的,唱曲子的小姑娘在哪儿?”说着,那人已大踏步跨过来,一见到吟霜,就眉开眼笑,立即伸手去拉吟霜的衣袖:“来,到我那座给我唱他几句!”
作者有话要说:一两银子相当于人民币八百,五两就是四千啊,耗子真是出手大方,怪不得小白花对其有好感。
呵呵,开始算错了,谢谢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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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26(改错字) 。。。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给两位公主的额驸人选,真是想破了脑壳。两位额驸的名字是俺杜撰的,查了半天资料,也没找到名字。
还有:嫡福晋与侧福晋都是由礼部册封,有朝延定制的冠服,见于《大清会典》。庶福晋地位比较低了,相当于婢妾,不入册,也没有冠服。庶福晋则只是别人对她们的客气称呼,是没经过朝廷册封的。
侧福晋生的是侧室子,不是庶子。
护卫小燕子她们的侍卫,紧张注视着生怕伤了主子们。紫薇和兰馨没见过这种场面,心想就算多隆推白老爹一下不对,皓祯也不应该打人啊?小燕子看多隆被皓祯压在身下暴打,觉得一点儿也不过瘾,没看头,两人势均力敌才过瘾。便扭过头来,继续喝茶。
景娴见她们三个回来,问她们今天出去有什么好玩的事儿。
小燕子便让明月演白吟霜,彩霞演白老爹,她一人分饰皓祯和多隆,惟妙惟肖的将龙源楼的事儿演了一遍。演完,小燕子看着皇后道:“皇额娘,千万不要觉得那个皓祯是什么正义的人,他出手那么阔绰,才不是喜欢曲子,而是看上白吟霜了。皇额娘你不知道,他看白吟霜的那种眼神儿。”
景娴点头道:“恩,还是小燕子看事情看的明白。”
小燕子笑着抱着皇后的胳膊撒娇道:“皇额娘。”
过了几日,外命妇们进宫请安,景娴特意提了一句,让福晋们好好教育儿子,不要为了一个卖唱的女子就大打出手。
雪如听着,但并未往心里去,毕竟她一直认为皓祯是很优秀,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心里想着,估计皇后说的是礼郡王家的多隆。
优秀的皓祯,今日又去了龙源楼,和前来报仇的多隆相遇,二人在以武力解决非正义争斗时,白老爹很不幸的被炮灰掉了。多隆一看白老爹死了,丢下一锭银子,就带着侍从走了。
皓祯让小寇子找人葬了白老爹。白吟霜跪在坟前,素素的净净的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眼泪漱漱的落下,怀抱一把琵琶,悲怆的唱着:“家迢迢兮天一方,悲沧落兮伤中肠,流浪天涯兮不久长!??????”
皓祯心疼的看着白吟霜 ,叫了一声“吟霜!”
白吟霜抬起头,看了一眼皓祯,又低下头唱起来。
皓祯将白吟霜揽进怀里“起来,不要再跪了!也不要再唱了。你这样,白老爹的在天之灵也不能安息。我会好照顾你的,吟霜,我今天在白老爹坟前发誓,我皓祯要一辈子照顾你,不辜负你。”
当晚,白吟霜就搬进了皓祯给她租的东城帽儿胡同的一个小四合院里,还给她买了一个丫鬟香绮。
金屋藏轿的皓祯,更是每日天一亮就出府,来四合院听白吟霜唱曲儿,自然不可能每天都只听唱曲儿,也忙着互送秋波,两人发电能力都很强,强到屋里只剩下他们孤男寡女二人。香绮虽然只是一个丫鬟,但心里却瞧不起白吟霜,就算白老爹是养父,那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你就这样进孝道的吗?热孝期间和男子共处一室,整日唱曲儿。
乾隆又被太后催了几次选额驸的事儿。乾隆便让粘杆处的人调查一下在京的满蒙八旗的青年才俊们,这一调查不要紧,满蒙八旗那些纨绔子弟们,招猫逗狗的事儿真是不老少,乾隆看着手里厚厚的调查报告,鼻子都快被气歪了。当看到硕王府的嫡子皓祯在帽儿胡同与尚在热孝的白吟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日日从屋里传出《西江月》,老乾彻底的怒了。
不过也有两个孩子安慰了乾隆此时脆弱的心,一个是满洲正白旗,阿桂之子庆善,一个是满洲镶黄旗,一等功纳亲之子海宁。乾隆下了旨,封两人为和硕额驸。
次日,乾隆就发作了,“硕亲王世子皓祯,行不义事,乱人伦法度,革去贝勒衔去世子封号,罚去军中锻炼!硕亲王侧室子皓祥,逼JIAN乐女,行不义事,革去其二等镇国将军衔,闭门思过!硕亲王岳礼,教子无方,降为郡王罚俸三年!”。
多隆也被革去了贝勒衔,命其闭门思过,年后,亲自考察其学问。对于多隆来说,闭门思过,还要读书简直比打板子还难受。
亲王与郡王差的不止是等级、俸禄,还有仪仗、车驾、服饰、房屋装饰、使用的太监人数等一系列的东西,于是,收“违制”物品的、收人的,整个王府忙做一团。
皓祯见他屋里的东西也被收去了很多,便咆哮了。内务府的人可不吃他这一套,内务府这次是和步军统领衙门一起奉旨办公,便让几个侍卫将皓祯拉到一边呆着去。皓祯不让侍卫靠近,竟然还动起了手。这事儿,报到了乾隆那里。
乾隆气的拍桌子道:“简直是反了。”乾隆生气的后果,就是皓祯的屁股与板子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四十大板,行刑的人收了硕郡王给的银子,但一点儿也没放水,疼的皓祯哇哇直叫,最后疼晕了过去。
硕郡王看皓祯晕了过去,心疼的不忍再看,对皓祯从小的期望那么高,如今这样了,心里还想着皓祯就是一时糊涂,等到了军中磨砺一年半载,以皓祯的优秀一定能有所作为,到时候,皇上也淡忘了之前的事儿,重新重用皓祯,硕王府还是有希望的。
雪如从皓祯身边的小太监小寇子嘴里拷问出了白吟霜的事儿,带着秦嬷嬷等人杀到帽儿胡同。
看着跪在地上看着一身缟素的吟霜,白衣白裳,头上簪着朵小白花的白吟霜,雪如气的上前狠狠的踹了一脚,都是这个狐狸精,害了皓祯,害了硕王府。
白吟霜脸色惨白的看着雪如,雪如又让秦嬷嬷掌她的嘴,秦嬷嬷手都打疼了、打累了,雪如才让停下。
雪如看白吟霜脸上全是红红的手掌印,嘴角也破了,雪如才算消了些气,冷冰冰的说:“你给我抬起头来!”
“是!”白吟霜听出福晋声音里的威严和冷峻,吓得更加厉害,微微抬起一点头,整个脸孔仍然朝着地面。
这一下子,雪如的火又被拱起来了,将手里的杯子向白吟霜砸去“我说,抬起头来,看着我,听不懂人话吗?”。
白吟霜抬起头,四目相交。雪如看白吟霜很面熟的感觉,甩甩头,现在不是面熟不面熟的事儿,现在最主要是好好教训一顿白吟霜,让她不要在缠着皓祯,害了皓祯。
雪如和白吟霜谈话的结果就是,双方没有达成各自满意的结果。白吟霜站起身来,就如一只受伤的野兽般,迅速冲出房门,用尽全力,奔向后院。雪如大惊失色,伸手一拦,哪儿拦得住,白吟霜已消失在门口。
小寇子眼见情况不妙,大喊了一声:“不好!她要去投井!”
吟霜已奔到井边,在众人的狂叫声中,爬上井边的护栏,眼看就要跃入井中,侍卫连滚带爬,冲到护栏底下,奋力一跃,拉住了白吟霜的脚。白吟霜挣扎着,却挣扎不过侍卫,手指攀着护栏,死命不放。侍卫使出全力,用力一拉,白吟霜终于攀不住,从护栏上滚落到井边。仆伏在井边潮湿的泥地上,不禁放声大恸。
“福晋,皓祯是那么的美好,他说您是那么的高贵仁慈,您为什么不能成全我们?要残忍的分开我们。”
雪如浑身发抖:“我残忍?!你还有脸说我残忍?!你个狐狸精害的老爷降爵罚了三年的俸禄,害的皓祯革去贝勒的头衔,让王府成了京城的笑话,你还敢说我残忍,秦嬷嬷给我掌她的嘴。”
白吟霜哭着扑向雪如“你今天不让我活,我也不能让你痛快。”
两人厮打起来,众人将白吟霜来开,不知是谁刚才用力过大将白吟霜的衣服拉破了一个大口子,正好露出右肩上的那个梅花烙印记。
秦嬷嬷和雪如看到那个印记,都震撼住了。
良久,雪如才看着白吟霜道:“你这孩子,性子这么刚烈,我成全你们便是了。但是宗室的婚姻都是皇上赐婚,皓祯过段时间还要去军中锻炼,你先进府做我身边的丫鬟,等皇上赐了婚,再让皓祯将你收了房,这样做,你愿不愿意吗?”进了府有自己护着,日后皓祯成了婚,让吟霜做侧福晋,也是有礼部册封的,吟霜所生的侧室子也是有爵位的,这已经是补偿吟霜最好的办法了。
白吟霜不相信的抬眼看雪如,就跪在地上,一边哭着,一边对雪如磕头如捣蒜。雪如情不自禁的一弯身,扶住了吟霜,含泪瞅着她:“只是,孝服必须除了,秦嬷嬷,给她做几件鲜艳的衣裳… ”
伺候白吟霜的香绮也跟着进了郡王府。
岳礼看雪如竟然将害了王府的歌女带回了府里,狠狠的训斥了雪如一顿。
白吟霜看到趴在床上的皓祯,哭的眼睛都肿了,求福晋让自己照顾皓祯,雪如虽怕累着了她,但见吟霜一直跪求只得允了,让她和香绮先留在皓祯房里照顾。
皓祯看到吟霜被打的惨不忍睹的脸,刚要咆哮屁股就疼的他嗷嗷叫。在白吟霜的照顾下,皓祯很快就能下床了,又天天跟白吟霜谈情说爱,明目张胆的带着白吟霜出了一趟府。
第二天,乾隆手里就看到弹劾硕郡王府的折子,折子里提到皓祯白吟霜上街的事儿。乾隆冷笑一声道:“不成器的东西,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