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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仔细的打量着皮肤黝黑的尔康,也有些激动的道:“尔康,真是的是你吗?”
“是我,真的是我,我终于回来了。”
尔泰看着有些激动的两人道:“五阿哥、哥,咱们去屋里说话吧。”
尔康讲着他在西藏如何的不适应,和人争老婆多么的屈辱,实在不能忍受才跑回来的,可是没想到,西藏土司会上报他死了,希望永琪能在皇上面前替他说说话,不然这样天天被关在房里和被软禁没什么区别,这样的不自由还不如死了。
永琪听着很是同情尔康,便答应有机会的话会和皇上说。
第二日,雪如递了牌子进宫。太后召见了雪如。
寒暄了几句话,问候了一下太后的身子,雪如斟酌着:“臣妾家与新月格格和小世子相处多日,也算是有些情谊,格格和世子入宫多日,很是想念。”
太后微微一笑,心下明白:“既这么着,你们也是一片苦心,哀家必不会拂了你们的意。”对下人道:“去请新月过来。”又道:“克善现在还在上书房,怕是没有时间。”
在等新月到来的时候,雪如又夸了一番新月。太后听雪如夸新月优雅端庄,心里觉得实在好笑,就新月那整日哭啼啼总爱下跪还优雅端庄,又听她有想求赐婚的想法,太后也没说话,就听着。
新月进来见到雪如,极其激动,太后看了一眼新月道:“硕郡王福晋来看看你。”
新月和雪如两人互相行了礼,新月看着雪如张了张嘴,一双小手绞了又绞,半晌,怯怯抬起头:“皓祯好吗?”
“很好。”雪如答道。
太后听后静静的听着两人的谈话,便想着,既然新月非要和皓祯在一起,给他们赐婚就是了。太后一想新月那哭哭啼啼的样子,就厌烦得很,在让新月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保不准什么时候气的将她发作了。赐婚后让新月去硕郡王府住,外面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新月已经父母双亡了。
晚上,太后就和乾隆商量一下,给新月赐婚的事儿。第二日,就下了旨,封新月为和硕格格,赐婚与硕郡王嫡子皓祯,待除服后成婚。念新月父母双亡,特准许硕郡王府抚养遗孤。
新月高高兴的谢了恩,以为克善也会跟她一起住在硕郡王府,待发现克善不跟着去时,又哭闹了一场。太后气的不管了,将事儿直接推到了坤宁宫。
景娴郁闷的看着跪在地上哭的全身颤抖的新月,将大道理讲了一遍,她听不听进去,景娴就不管了。
克善虽然也不舍得和新月分开,但莽古泰告诉他只有住在宫里,以后端王府才能更受重视,哪有小世子住在别人府上的?
新月哭哭啼啼的与克善道别,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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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036(改) 。。。
中秋过后,大家又从清漪园回到宫里。从八月十三老乾的五十一岁生日到八月十六,在清漪园住了几日,回到坤宁宫,景娴还真有些想念有山有水的清漪园。
从清漪园回宫,乾隆直接去了宝月楼,几日没见含香,老乾是想念的很啊。
含香心里正想着蒙丹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乾隆一进来就看到含香的笑容,以为是看到他来了高兴的。
乾隆就走到含香身边,伸手去拉她的手。柔声的问:“身子好些了吗?”
含香轻轻一闪,闪开了乾隆的手,答道:“谢皇上的关心,已经好多了。”
乾隆等的就是‘已经好多了’这句话,再伸手去拉她:“过来一点儿,朕好几日没看到你了,让朕好好的看看你。”
含香又一闪,再度闪开了他。这次,乾隆有些恼怒了,却按捺着。
维娜吉娜端了茶来,放在桌上。
乾隆走过去,端起茶,喝了一口。
乾隆品着茶,醺人欲醉的异香扑鼻而来,不禁心动。放下手中的茶杯,一把将含香拉进怀里:“今晚,朕要让你这个妃子当得名副其实!”
含香大惊,急忙挣扎。“皇上!请放尊重一点!你说过,在我没有痊愈之前不会勉强我的!阿拉真神在上面看着呢!”
“你不是说已经好些了吗?朕也看你身子比以前好多了,侍寝不影响你身体的。”
含香拼命挣扎。乾隆就用力把她抱起来向床榻走去。
被乾隆压在身下的含香,使出全身的力气向乾隆的两腿之间狠狠的顶了一下,乾隆疼的大叫一声,从含香身上翻下。
含香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哭着从床上起来,站在窗边向新疆方向行了回族大礼,说了几句维语,回头看着乾隆道:“请皇上原谅含香,善待维娜吉娜,不要在和维族打仗了。”说完,毅然决然的从楼上跳了下去。
听到乾隆大叫冲进来的吴书来和侍卫,看到含妃跳下去都愣了一下。乾隆疼的在床上大叫,吴书来忙命人速去请太医,又让侍卫去楼下看看含香。
宝月楼只有两层,含香跳下来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脚骨折了,被维娜吉娜搀扶到楼上。
太医看着躺在床上额上直冒冷汗的乾隆,脸都吓白了,生怕老乾真有什么事儿,为了保守秘密将他灭口了。心惊胆颤的老乾检查后,终于长舒一口气。
吴书来心里也紧张的要死,皇上万一真的不能人道了,太后还不剥了他的皮。现在太医说没事儿,已经在嗓子眼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归位了。
等到乾隆不疼了,看到脚骨折的含香,竟然心里开始自责今日太鲁莽了,让太医仔细的给含香检查了一下,并未责罚含香。已经做好必死决心的含香,面对老乾的关心有些不知所措。
第二天,景娴才听说昨晚乾隆在宝月楼的事儿,心里感慨老乾自己要脑抽任谁都拦不住,让他抽去吧。
景娴能知道昨晚的事儿,太后自然也知道了。上次含香刺伤乾隆的事儿,已经让太后对含香很厌烦了,加上昨晚差点儿让乾隆不能人道了,太后终于忍不了,命人将含香带到慈宁宫。
含香知道去慈宁宫恐怕是要大祸临头了,让吉娜维娜快去找五阿哥永琪。
太后盯着含香,眼神凌厉,大声说:“你给我跪下!”
“太后老佛爷,皇上说我可以不跪!”含香挺立着,自有一股傲气。
“不跪?放肆!桂嬷嬷!”
桂嬷嬷上前,对着含香膝弯一踢。含香站不稳,立刻跪下了。
“上次刺伤皇上,哀家看在皇上为你求情也就放过你了,没想到你越来越不知道轻重,今天哀家将你招来,好好的教教你,桂嬷嬷!”
桂嬷嬷握着一把针,在含香面前晃了晃,含香吓的倒抽一口冷气。
“香妃!我再问你一次,你和皇帝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后再问:“你用了什么狐媚功夫,迷惑了皇帝?让皇帝如此袒护与你?”
含香害怕的看着桂嬷嬷手里的针,吓的将从入宫道现在一直是清白之身,还有昨晚乾隆想霸王硬上弓,含香惊慌之下踩用膝盖狠狠的顶了他。
含香的话,绝对是爆炸性的,太后让桂嬷嬷将含香带到密室验身。
吉娜维娜跑到景仁宫,见到永琪就跪下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维语,永琪听明白了她们两的话。也没细问到底怎么回事,带着吉娜维娜就去养心殿。
“岂有此理!你把皇帝当成什么了?封了你做妃子,你还要保持清白,不能保持清白,就重伤皇帝!这还了得!”太后看着跪在地上含香咬牙切齿的道。
含香傲然的看着太后,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就双手交叉在胸前,说了一番她的苦衷,和希望能够给予全尸。
小太监手捧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三件东西“白绫一条、毒药一瓶、匕首一把”,捧到太后面前。
“香妃!我今天赐你一死!白绫一条,毒药一瓶,匕首一把!三件东西,你可以选一样!马上选吧!”
小太监捧着盘子走到含香面前,含香看了看那三样东西,就对着窗外,行回族大礼。行礼完毕,回过身子,选了毒药,打开瓶盖,对着窗外的天空,凄然大喊:“蒙丹,含香先走了。”喊完,一饮而尽。
乾隆带着永琪冲进慈宁宫的时候,含香刚饮下鹤顶红,乾隆从地上抱起含香,就大喊着:“快宣太医,快!”
含香看着乾隆道:“皇上送我回宝月楼,含香要死的有尊严。”
乾隆抱着含香命令道:“朕不让你死,你不能死,给朕坚持住,马上就到宝月楼了。”
吉娜维娜看含香越来越虚弱,才想起来和卓给公主的凝香丸或许能救公主的命。找到凝香丸,乾隆给含香喂下。
景娴知道后,带着容嬷嬷来了宝月楼。一进屋,就见含香静静的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无数的蝴蝶,绕着床飞舞。有一只蝴蝶,停在她的嘴唇上。更多的蝴蝶,停在她的发际眉梢。景娴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良久才回过神儿来。
一会儿,蝴蝶全都飞了出去。乾隆忙让太医上前,听到太医宣布含香已经去了。乾隆伤心的流下眼泪。
景娴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原著金手指的力量能让含香活过来。
含香复活的时候,乾隆和太医都吓了一跳,躺在床上的含香忽然坐起身,确实挺吓人的。
景娴发现乾隆跟们都没发现自己,便带着容嬷嬷又静悄悄的走了。心里想着,接下来就该将没有香气的含香偷出宫了。
永琪将皇后来过的事儿告诉了乾隆,乾隆也没说什么,觉得是皇后关心他所以来看看。
当天晚上,永琪就把这整个的经过情形,告诉了蒙丹。蒙丹目不转睛的听着,激动得看着永琪道:“一定要将含香带出皇宫,不然后果我不敢想!”
萧剑也认同蒙丹的想法,永琪虽然也这样想,但觉得将含香偷出宫太危险了。
蒙丹看永琪不想帮忙,又伤心的喝起酒来。
良久,永琪才道:“此事我们要从长计宜,现在香妃脚骨折在加上身子很弱,要修养一段时间,我们用这段时间计划一下,怎样将她偷出宫?你们两个往什么方向逃跑?这些我们都要好好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