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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被孙氏骂的低了低头,眼风悄悄一扫,小声道:“五妹妹还没有来呢,孙女换一身衣裳很快的。”还是不甘心。
这时候,外头帘子一掀,一身胭脂红的五娘走了进来。四娘又是一噎。
孙氏摆了摆手:“你要回去换就换吧,我们也不等你了。人到齐了,去外头吩咐,这就出发吧。”
四娘闻言立即噤声了。她知道自己若是再敢说一句,孙氏一定毫无商量余地地将她留在家中。
可是看着三个姐妹个个装扮得比她光鲜,自己一身姜黄暗淡无光,四娘忍不住眼眶红了。
她忘记了,她这一身还是从二娘那里好声好气地求来的新衣裳,刚穿上的时候还好好的美了自己一把。
孙氏才不管这些,直接携了二娘的手就出了门。薛氏忙去扶了孙氏的另一只手。
三娘与五娘紧跟其后,四娘一人落在了后头。
五娘最近几日才渐渐出了屋子,只是她前一阵子大病了一场,脸色有些苍白,原本就不大的小脸跟是跟个巴掌大了,再也不见以前的开朗阳光。却是因为这样让她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气质,容貌更加惹眼。
出了二门,孙氏与二娘共乘,五娘非要跟三娘一辆车,薛氏只好与四娘一起。
上了马车,三娘也不说话,只闭目养神。
五娘憋了许久,才期期艾艾地朝着三娘开口道:“三姐姐,你听说了没有,我姨娘她,她在流放的途中逃掉了。”
五娘知道三娘应该不希望听到这个消息,不过她憋了许久的话,满府中似乎也只有三娘可以说了。以前她还有姨娘,现在却只有姐姐。父亲,父亲从来就是不管她们的。
三娘闻言没有睁眼,只淡淡“嗯”了一声。
这一声却给了五娘说下去的勇气:“姐姐,你说姨娘她会跑到哪里去了?听说官差们一直没有寻到她,她会不会回来看我啊?我……我好想她。”五娘说到最后有些哽咽。
她也没有想要三娘回答她的话,她仅仅是想要找个人说说而已。
三娘明白这一点,便任她小声抽泣,没有开口,更没有相劝,似乎是睡着了一般。
王家的马车穿过皇城的小胡同,上了大街,出了皇城门往内城去了。一行七八辆马车,在内城中的人来车往中并不算扎眼,因为这里是京城。比这排场大的,多了去了。
可是在路过内城的西城的时候,远着主街道的一个小胡同口,一个包着头巾,穿着蓝色粗布衣裳的妇人却是两眼紧紧盯住了王家的那几辆马车。
这妇人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嘴唇有些干裂,面上也有些风霜,但是在周围一堆来来往往的普通妇人当中却能看出当初白皙的皮肤和依旧楚楚可怜的气质,也让她鹤立鸡群起来。
这妇人眼看着马车走远了,干裂苍白的唇畔颤了颤,溢出了喃喃的几声,要离着很近才能听出来她喊的是“玥儿。”
她下意识地上前迈出了一步,似是想要跟上那一队马车,身形却是有些踉跄,只是刚走出了这么一步,手腕就让人一把抓住了。
妇人似是被惊醒一般,惊恐地回头,却对上了一张凶煞的面孔。那是一个身材魁梧的虬髯大汉,也是一身粗布衣裳,面孔被粗卷的络腮胡子遮住了,看不分明,只能看到一条狭长的伤疤从右眼角到左边耳下生生将脸分成了两半,很是恐怖。
那虬髯大汉二话不说,拉着夫人就拐进了巷子里。
这条巷子弯弯曲曲,很是狭窄,两旁堆满了杂物,地面上湿漉漉的,还有些高低不平的小水沟。绣花鞋踩上去还偶尔会踩上些不知名的粘稠的物质,让人作恶。这样一个小巷却是有一个很惹人遐想的名字,叫做胭脂巷。
之所以会有这样一个名字,是因为这里是京城中很是有名的一条繁华街道的后巷,这条街道叫做城西十二条街,是京城最有名的勾栏院聚齐之地。
每日中午,懒起梳妆的青楼美人们,都将洗脸水泼到了这个后巷中,洗脸水中满是脂粉胭脂的香味,那些自命风流的文人墨客们便给这个巷子起了这么个名字。
可惜,美人们不光喜欢往这里泼洗脸水,还有洗澡水,洗脚水以及各种水。瓜子壳,香蕉皮,西瓜籽更是应有尽有,积年累月,这条原本暧昧绮丽的胭脂巷早就没有了当初的风光妩媚。
那妇人满脸厌恶地被那汉子拉扯着走在了小巷子中,若是从后面看就会发现原本弱柳扶风的女子,这么一走路竟然是一瘸一拐的。
这时候,只听“吱呀”一声,不知那个窗户开了,一盆不知道什么的水泼了下来。那妇人吓得急急避开,却仍是湿了裙角的一片。羞愤地抬头,却只听到“砰”地一声关窗声。
第二百八十六章 匪窝(慎入)
那虬髯大汉扯着这妇人熟门熟路地七拐八拐,转眼就到了一座低矮的院子,也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后院。门一推开,四五个衣着与这虬髯大汉一样,靠着墙蹲着的男人就迅速站直了身子,面色防备,看清了来人才又松懈下来,又继续蹲下了。只是那一双双眼睛却是在妇人饱满的胸|脯和臀部打转,满脸的yin|邪。
妇人被这赤luo裸的目光看得瑟缩了一下,深深将头埋着。
“周老2,一大早的你带着这娘们去哪儿风流去了?哥儿几个早饭还没吃呢。”一个男人从东厢出来,咧嘴道。
墙边的几人发出猥琐的笑声:“老2光顾着自己饱了,哪里还管的上我们。那娘们被他操|得浑身无力,还怎么给咱做饭啊?”
被称作周老2的,就是那个虬髯大汉,闻言笑骂道:“滚你|**,要吃的自己出去弄去,老大还没起呢,等会儿见了你们这一副德性有你们好看。”
那几个人闻言并不惧,反而嘻嘻笑道:“老大还没起呢,不愧是咱的头儿,这才刚出来,身上伤还没好呢,就能抱着窑姐儿风流快活。哪里有时间管咱们?”
“这一大院子的兄弟,就你跟头儿有女人操,兄弟们眼红啊。老2,头儿的女人咱也就不想了,你手上这个什么时候腻了,也给兄弟们玩玩?几个月没闻到女人的味道了,这下头憋得荒啊。”
“你憋个屁,昨儿谁把咱的大通铺弄得满是膻气?没女人,你不照样自己能乐和吗?”
一阵哄堂大笑。
周老2已经将那妇人拉进了西厢的一间屋子,“砰”地一声门被关上了,隔绝了院子里几个男人色眯眯的窥视,也让那猥琐的言语和笑声远离了些。
周老2一把将那妇人甩到了靠着窗的那排大炕上,这屋子昏暗潮湿,周遭散发着霉味,妇人忍住了恶心,用手肘撑起了自己的身子,手掌却是触到了粘腻的东西,鸡皮疙瘩沿着妇人的手掌一路向上,蔓延到了耳根。想起刚刚外头那几人的话,妇人恨不得将自己的手剁了。
“崔娟儿,你是想死还是想害了咱们这一堆人死?你自己想死,赶紧的去抹了脖子,若是想害了咱哥儿们。”周老2扑了过来,单手掐住了妇人的脖子,凶狠道:“老子就让你生不如死。”
崔娟儿也就是崔姨娘惊恐地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双狠厉的眸子,心中发颤,脖子被掐住她感觉自己喘不上气来,脸已经憋得通红。不由得挣扎起来。
周老2手上一松,崔姨娘张大了口拼命地呼吸,胸口终于好受了些:“二哥,我……咳咳……我只是去外头……咳咳……看看。”
崔姨娘急急辩解,可是却没有听到周老2回答,只听到了粗声喘气的声音。
崔姨娘一惊,抬头却是对上了一双充血的饥渴眸子。同时两人紧紧相贴的下|腹,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小腹。
崔姨娘已经不是雏儿了,自然是明白了周老2这是动了情了。
“哦?看什么?”周老2的声音穆然低哑了下去,手却是从崔姨娘衣裳的下摆里伸了进去,隔着肚兜掐揉崔姨娘胸前的两团软肉。
“嗯……啊……”崔姨娘被**得下意识喊出了一声,反应过来之后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唇瓣。
周老2咧嘴一笑,手下越发使劲:“娟儿,你也动情了吧?”说着下|身还往崔姨娘身上顶了顶。
“让老子上吧?这几天你只肯用手,老子不得劲儿。老子保证一定弄得你比你家那书生老爷爽十倍。”一边说着下流的话,周老2似乎是不甘心只隔着肚兜玩弄,伸手就去解崔姨娘的衣襟。
“不,不要。”崔娟儿惊恐的喊出了声,对上周老2那蓦然凶狠下来的眼眸,才咽了咽口水,放缓了声音道:“二哥,我答应你的自然会兑现,可是我要等你帮我做成了那件事情我才能……才能给你。”
周老2转了转眼珠:“那总要先收点利息。你这娘们我知道,自小就狡猾刁钻,以前我在你家外头那条街的打铁铺子帮工的时候,可没少见你装作一副柔弱的样子算计你婶婶。老子以后若是也招了你的道,也总算是收回了一点成本。”
说着周老2便不管不顾地脱起了崔姨娘的衣裳,崔姨娘吓得拼命挣扎。可是这样的反抗更能激起男人的兽|欲,摩擦也让男人的下身更加硬|了几分。
周老2喘着粗气在崔姨娘耳边哄道:“乖,让我看看,我就看一看,摸一摸,我不进去。娟儿,你看,我难受得厉害,不信你摸摸。”
周老2语无伦次地哄着,急哄哄地捉了崔姨娘的手往他身|下摸去。隔着裤子他还不甘心,一把将裤头解了,将崔姨娘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亵裤里头。
滚烫的温度吓得崔姨娘手一抖,周老2却是舒服地喘了一声。见崔姨娘的手要出来,周老2用自己壮硕的身子使劲压了,让崔姨娘的手只能在他的亵裤里头,动弹不得。
自己却是加快了速度解起了崔姨娘的扣子。看上去粗糙鲁莽的汉子,解起衣扣来却是灵活异常,很快崔姨娘身上就只见那猩红的肚兜了。
周老2迫不及待地隔着那肚兜舔了起来,更是激动地用牙咬了那软软的一团。
崔姨娘被刺激地又是一声“嘤咛”。
“这窑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