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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司徒决再坐收渔翁之利?”凌以亦平静而又略带调侃的分析让司徒钥有些抓狂,怎么说他们都是她的亲人,虽然他们这么多年再也没有这样认为过。
“还有其他的论断吗?”
“有,商业仇家,还有就是刚才所说的是不是为情被杀,可惜现在这些线索你都提供不了。法事不会做个通宵吧?到时司徒你负责引开你的家人,我带素婉去验尸。”凌以亦分配到。
“司徒?司徒。。。。。。”几声微弱的叫喊声。
“什么声音,谁在喊你”凌以亦抬头望了望,竟是闻名B城的两个女人,她们怎么会知道司徒钥躲在这里。
“琅熙,如锦,你们也来了。”司徒钥轻声招呼到。
凌以亦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却见其中一个女人牵着另外一个女人弓着身子穿过葡萄架。B城地产界的两朵奇葩啊,傅氏总裁傅琅熙,顾家二小姐顾如锦施施然地朝她们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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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 。。。
却见那顾二小姐倾身将司徒钥扶起来,“琅熙说兴许在后花园能找到你,果不其然,你们躲在这儿做什么?这位?”顾如锦瞥了瞥凌以亦和裴素婉,凌以亦倒是有些熟悉的,前几年时不时地听司徒说过。
“你们躲在这儿想挨到大家都放松警惕才去验尸吗?”傅琅熙静静挽着顾如锦的手,亲昵地问到。
司徒钥默然地点了点头。
凌以亦望着这地产界的两朵奇葩,想着前不久轰动一时的地产豪门绑架案,荣世杰荣世昌两兄弟试图将地产傅家和顾家一网打尽,一个铁怔怔的男子竟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两个女人,刹车被做了手脚,傅琅熙和顾如锦两人摔下山崖,所幸顾如锦命大,而后的名门联姻在LES界早已是作为传奇传入了每个人的心里,凌以亦一早就知道这个故事,更是知道这两个名女人,一个为情痴,一个为情狂,那份孤勇着实让人感动,凌以亦和司徒钥在一起的时候偶尔总会提到,那时司徒总是笑得淡淡的,却原来她们早已相识,也难怪,都属富豪之家,是旧识也不奇怪,想来B城的首富里由当日的地产三巨头,荣家早已毁在那两个贱男人手里,到如今,司徒家倒成了B城首富,而顾家在顾陌轩和顾如锦两兄妹的手里自也是地位愈发地牢固起来。
“节哀。。。。。”傅琅熙轻轻拍了拍司徒钥的肩头,两人相识在司徒家的私人聚会上,那是司徒响五十大寿的宴会上,很难得的,司徒响那次居然遣人让司徒钥回来,家人自是没有好脸色,司徒钥早已习惯,给父亲祝寿行礼之后就默默地坐在角落里喝酒,待饮完一杯之后叫侍应生的时候,身旁一个女人将酒递过给她,她抬头,那女子朝她淡然一笑,纤白手指上赫然的钻戒,浅浅忽忽的笑容荡漾在杯中酒里,司徒接过,报以一笑。
“没想到著名的脑外科医生竟是司徒家的小姐。”傅琅熙轻碰她的酒杯。
“许多人都不曾想到,我只是姓司徒罢了,什么身份其实并不重要。”司徒钥落寞地说着,不知为什么,从傅琅熙见到司徒钥第一眼起,她眉间发梢偶尔的忧愁像极了其妹郝芷萱落寞时的模样,自然而然,心生了亲近之意,所以这之后,她将郝芷萱介绍给她认识,是人都知道郝芷萱这个人,色心四起,一见到司徒钥如此如水蜿蜒的曼妙身躯,那纤柔下额实在惹人心怜,免不了调戏一番,哪知司徒竟是和叶衍在同一家医院,某一天和叶衍对质,才发现两口子同时调戏了同一人,当下郝芷萱一脚揣到叶衍肚子上,叶衍也不示弱,一脚踢上了郝芷萱的屁股,两人扭打成一团,倒是一旁的司徒钥觉得这两人委实有趣得紧,从此革命友谊联系得颇深,郝芷萱和叶衍一闹别扭,两人就开始勾当司徒钥,司徒只好求救傅琅熙,琅熙一发话,芷萱就不敢再得瑟了,于是这么些年,身旁总有些朋友似比亲情更让司徒钥觉得弥足珍贵,只是心底深处隐藏的那个人,此时却近在咫尺。
“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说。”傅琅熙拥了拥司徒钥稍显凉意的身子,“我们先告辞了,等这事过了我们再聚。”说完拉着顾如锦的手就转身离去。
“喂,我们不是要。。。。。。”顾如锦一步三回头,琅熙握着她的手越紧越捏,她才意味深长地噢了一声,料是凌警官在那儿,她俩能帮上忙的地方也少,最近夜夜笙歌,笙得她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老婆,你说你为什么什么时候都这么聪明呢?”顾如锦趁其不备捏了她一把。
“因为你笨而已”琅熙回过头,闷声在顾如锦肩头坏笑到。
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后花园里蹲着的三人看得若痴若狂,真是一对璧人啊,却原来,许多时候,我们看着的不过是一个故事,一段传奇,而两人真正经历的,不过是惺惺相惜的感情罢了,傅琅熙和顾如锦如是,司徒钥和凌以亦亦如是,裴素婉闲得无聊,摸出手机开始玩着数独游戏,这样的境况,这让人有些惆怅。
三人各怀心事,时针缓缓行走着,南方特有的湿冷潮气让人不紧蹙眉,偶尔的星星雨点倾泻下来,凌以亦膝盖开始酸着疼,夜风有些凉了,入夜越来越深,前厅的嘈杂声逐渐小了些,挨到凌晨的时候,三人开始行动。
司徒钥落落大方地回到前厅侦查情况,果然已到午夜,除了管家老李和厨娘陈妈外,司徒老太太等人都已回房歇息,宁碧青和二儿子司徒决还在一旁忙活着,前厅正中是司徒响的遗像,还有黑木的棺材,夜风越来越凉,墙上的壁画吹着歪歪斜斜,老李上去挪动了些,见到司徒钥,轻声唤了声,“三小姐。”
“嗯”
没多久,司徒决也已起身,宁碧青守在那儿垂泪,“妈”
“钥儿”宁碧青哽咽着望着自己的女儿,将白纱瞥在肩头,麻绳系在腰间,“怎么说,你都是司徒家的女儿,给你爸叩个头吧。”
司徒玥闻言听话地跪了下去,望着她父亲的容颜,一时湿了眼眶,“别再闹其他的事出来了,这是你爸自杀前写的,怎么会是凶杀案呢?你这孩子。。。。。。”说完宁碧青蓦然垂泪,说完将那遗书拿给司徒钥看,确实是司徒响的笔迹,“妈,你先去歇会儿,这里由我守灵,反正这么晚了,他们也不会知道的。”
“你一晚上没吃东西吧,陈妈你随我一起去厨房给小姐弄些吃的。”
“李管家,你也先歇会儿吧。”司徒钥待宁碧青和陈妈走后吩咐道。
“可是小姐,你一个人会不会害怕?”
“他是我爸,有什么好怕的。”
只走了其他人,没多久,两个身影徐徐地从屏风后转出来,司徒钥将手中的遗书递给凌以亦,难道真的是她直觉错了?三人缓缓将那棺材抬起来,司徒响双眼紧闭,裴素婉呆愣了一会儿。
“你还愣着干嘛啊?一会儿人回来了,我们就没办法了。”
“初步看来,死者身上没有瘀伤,死前也没有和人打斗的痕迹,死亡时间应该是今天早晨七点左右。”
“一切和你妈说的都一样”凌以亦望了司徒钥一眼,“而且连遗书都写好了,司徒明继承你们家的家业,遗产分为四位,你奶奶一份,你妈一份,你大哥五份,你二哥三份,你爸还真是不认你这个女儿了,甚至连你的名字都不提。”凌以亦看着有些心痛,被家人如此抛弃的司徒钥是承载了多少的压力。
黑暗中,司徒钥气息轻细,她从不在乎司徒家的家业,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可是她总是觉得事有蹊跷,可是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在这里验尸真的很诡异。”裴素婉一边皱着眉头一边忙活着。
而后静静的,没有多余的声音,只有远处的脚步声和厨房里偶尔碰到的锅盆声,只听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裴素婉握刀的手缓缓地解剖着。
“有人要来了,你还需要多久?素婉”凌以亦紧张地望着屏风后越来越清晰的人影,“十分钟”裴素婉张了张口型,额上有细薄的汗,司徒钥轻轻给她擦着,而后向凌以亦使了个眼神,就匆忙往屏风后走去,她必须前往拖延一些时间。
来人正是她妈宁碧青和厨娘陈妈,原来是酒酿汤圆,她小时候最喜欢吃的,司徒钥谢着接过,宁碧青触到她的手,凉得浸人。
“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多穿点?”宁碧青嗔骂道。
“我去后面守着。”陈妈绕过司徒钥就要往屏风后走去。
“陈妈”司徒钥上前挡住她的去路,“汤圆不够甜,麻烦你再帮我加一些糖。”
“三小姐小时候不是最怕甜吗?”陈妈诧异地问到。
“这么多年了,口味有些变了,麻烦你了,陈妈”
陈妈接过酒粮汤圆,回厨房添了些糖,宁碧青望着司徒钥消瘦的面颊,长叹了一口气,都说一入豪门深似海,如果不是二十年前那件事,司徒钥也不会受那么多苦,陈妈一手摇匀了汤圆里的糖,司徒钥与两人寒暄着,其母宁碧青和陈妈都缓缓地朝屏风后的棺木走去,恰在那时,里面发出叮的一声响。
“谁?”陈妈护在宁碧青身前,绕过屏风却只见凌以亦单膝跪在棺木面前。
“凌警官,你不是已经走了吗?”宁碧青诧异地问到。
司徒钥心口一紧,不知素婉到底有没有查出真正的死因,现在人又在哪儿呢?司徒钥四下张望了,都没见到裴素婉的影子,棺木关得严严实实,可这凌晨三点的光景,肃杀的夜风中似有一双狠毒的眼睛再盯着凌以亦,凌以亦只觉如芒在背,却不知这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来自何处,到底是司徒明还是司徒决还是另有他人?
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