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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去掉我的骚Bi,只剩下你的香Bi,好让仲平整天只你自己,整天泡在你的浪Bi中,是不是?宝贝儿,以后你就天天只你姨妈好了。」妈妈说着,给我示了个眼色。
我领会妈妈的意思,就也顺着她的意思说:「好,我以后就光你一个人,姨妈,你让我吗?」
「小鬼,你那些心眼少来姨妈这儿玩,还「让我吗?」,你把那个「吗」字去掉,就是「让你」!还有脸问,刚才我时不问让不让?我要不让你,那刚才我是让狗了?」姨妈娇嗔着。
「你可真浪呀姐姐,啥话都能说出来,哼,还「让狗」呢!」妈取笑姨妈。
「不要取笑我,你是知道我的,对于我爱的人,只要能让他快乐,我是不顾一切的,不管是浪也好荡也好,而对我不爱的人,让我和他多说一句话都不想,你难道忘了吗?」姨妈不高兴了。
「我知道,我故意这样说的,想让咱们的宝贝儿笑一下罢了,你不要忘了,我也和你一样,也是对自己真爱的人是无所顾忌的,也是为了让他快乐,才拿你开玩笑的。你可不要生我的气呀,姐姐。」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好妹妹,姐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
她们两个的莺声燕语,让我心旷神怡,两只手更是不停地在她们两人身上四处游击,不一会儿,姨妈由于刚让我弄泄过三次,所以有些受不了了,对妈妈说:「这孩子真顽皮,你还记得他小时候我们给他洗澡的情景吗?」
「怎么不记?那时候他就很色,每次给他洗澡,非要人家也脱光坐在池里,他站在面前让我们给他洗,他的手有时候摸胸脯,有时候摸Ru房,还乱捏一气,真可气。」妈妈恨声说道。
「谁说不是,我替你给他洗澡,也要在我身上乱摸,有时他的小手竟伸到我的下面,摸我这块本属于他爸爸一人的「禁区」,还我的荫毛,弄得我浑身麻酥酥的难受死了,不让摸吗?他就哭闹,真气死人了。不过,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天意,怪不得那时他就要和我们玩,就要侵占本来只属于他爸爸的「禁区」,原来命中注定我们最终是要和他玩的,命中注定我们这两块「禁区」是他们父子俩共有的。」姨妈也「揭发」我幼时的「不轨」。
「我那时摸过你的「禁区」?你指的是哪里?」我故意逗姨妈,在她阴沪上玩弄的手也加大了力度。
「你现在在摸什么?就是那里,你三四岁时就玩过我那里,明知故问!」姨妈恨恨地说。
「那时你不让我摸,我就哭闹?那你怎么办呢?」我大感兴趣,追问不舍。
「还好意思问,姨妈只好顺着你呗,只好让你那下流的小手去耍流氓,反正每次给你洗澡,你妈都不在,也没丫头伺候,没人知道。有时被你摸得兴起,就玩你那比同龄孩子大得多的小鸡芭,搓搓揉揉捋捋,偶而还真能让你帮姨妈爽一下呢!只不过那种爽太微弱了,无异于饮鸠止渴,爽过之后引起了我更强烈的欲望,让我无法满足,弄得我浑身难受,恨得我用力敲你的小鸡芭,逗得你也哇哇直叫,有时急得我甚至用口猛吮你的小鸡鸡,吮着吮着不过瘾,真恨不得一口把你的傢伙儿咬掉。现在想起来,觉得挺有意思呢,不过幸亏我没咬,要不然现在我们就不能玩了。」姨妈得意洋洋地说。
「好啊,姨妈欺负我,我帮你爽,你还敲我的宝贝,怪不得我的鸡芭现在这么大,原来是被你敲肿的!」我故意叫起冤来。
「去你的,姨妈对你那么好,还常喂你奶吃呢!更何况你的鸡芭怎么会是被你姨妈弄成这么大?那是因为遗传,因为你继承了你父亲的大傢伙儿,因为你天生就是个风流种,下流坯,上天才给你了个大鸡芭,让人一看就知道你爱干什么。」妈妈出来「抱打不平」了。
「哟,妈妈,你怎么这么说儿子?既然你这么说,那儿子可要说你了,你说我的大鸡芭不是让姨妈弄大的,那也对,不过也不是遗传,而是因为小时候你天天对儿子「非礼」,每天晚上按摩它,它才会长这么大的。」我转而向妈妈开火了。
「对,这下你才说对了,想不到小色鬼还能蒙对一次。不错,那时我对你每天的按摩确实能起到一些增大的做用。说句公道话,你有这个特大号的宝贝,百分之九十是因为先天遗传,是你爸爸的功劳,百分之十是后天的助长,是你妈妈的功劳,这才是真正的原因,说其他都是开玩笑,不过,就算你的鸡芭是被你姨妈弄肿了才变得这么大,那你也该感谢她还来不及,怎么能怪姨妈呢?」
「对,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报恩,还要怎样?」姨妈也笑駡我。
「不来了,你们俩当妈妈的欺负儿子我一个,看我怎么对付你们!」说着,我更放肆地把手指伸进她们的荫道深处,抠弄起来,弄得她们美得直哼哼;她们也不示弱,为我打上香皂,就在我身上抚摸起来,借帮我洗澡之名,行「非礼」之实,不停地套弄我那一直都没软下来的大鸡芭,弄得它越来越胀,像冲天炮似的「直指青天」。
妈妈一把抓住说:「怎么比「破身」时更粗大了?等会儿你会把我们两个死的。」
「还不是在妹妹你那骚水中泡大的吗。」姨妈取笑妈妈。
「去你的,要说是泡大了也只能是刚才在你的骚水中泡大的,要不然,怎么会说比破身时更粗大?那说明是刚刚才泡大的,要是在我的水儿中泡大的,都泡了一个月了,早就该大了,会等到现在?」妈妈奋起反击。
姨妈另找突破口:「是你给你儿子「破身」的?你这个当亲妈妈的怎么什么都管呀,连儿子破身也亲自操做?怎么破的?用什么破的?让我看看哪里破了?」
「去你的,姐姐,光欺负妹妹!我就知道你会看不起我,会说我们母子乱仑,唉,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你来会宝贝了,那样你就不会瞧不起我了。好心让你享受,救你出苦海,却落了个这下场!」妈妈愤愤不平。
「好妹妹,姐姐是和你逗着玩呢,不要生气呀。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要说你乱仑,难道我和宝贝这不是乱仑吗?我虽不像你是他的亲生的妈,可我也是他父亲的妻子,是他的大妈,也算是他的妈,更重要的是,我是他的嫡亲姨妈,和他有直系的血缘关系,能和他Bi吗?是你勇敢地追求幸福,才把我们两个救出苦海,这精神让我佩服极了,你得到快乐后,并不独吞,设法让我和宝贝儿相会,让我也得到了享受,解脱了我十多年的煎熬,我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瞧不起你呢?」姨妈真诚地对妈妈说。
「我错怪姐姐了,对不起。从今以后,我们一定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千万不要再错过了。」妈也真诚地说,两人相对而笑,两双玉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姨妈又转移话题:「你说他的鸡芭比破身时更粗大了,我看确实是太大了,简直是个庞然大物,要不这样好了,我们来量量宝贝儿的宝贝,看看到底有多大,好不好?省得咱们Bi都让他了,还不知道他用来咱们的鸡芭有多大,那多没意思?」姨妈总有一些让人出乎意料的主意。
妈妈也童心大起,拍手赞同,并起身去外屋中取来了一把尺子,她们就真的量了起来,两个人量得是那么认真,像搞什么科学研究一样,生怕出一点错。
「哇!竟有八寸一分长!」姨妈首先喊道。
「呀!直径一寸半粗。宝贝儿,你这孩子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怪物?真怕人!」妈妈也讶声喊道。
她们两人口中喊着怕,其实一点也不怕,要不然两人怎会这么爱我呢?妈妈故意逗我,给我出难题,其实她这样说,一方面是为了增进我和姨妈的感情和关系,另一方面也怕姨妈怪罪我让她吮吮鸡芭也要先请示请示妈妈。
我说:「这还不容易?本来就能、也应该叫妈嘛因为姨妈也是我爸爸的妻子嘛!好,我叫:妈,我的亲妈──」
「哎,我的乖儿子!」姨妈也心安理得地答应了,我们三人都笑了起来。从那以后,我和姨妈在床上也就母子相称了。
「妈,你愿意吮儿子的鸡芭吗?」我问姨妈。
「太愿意了,妈求之不得呢,你妈说我早就给你吮过是不错,不过那时候你太小,我给你吮的不过瘾,我自己也不过瘾,别多说了,快让妈给你吮吮吧。」
姨妈张口凑了上去,先是舔舐我的Gui头、荫茎,接着连阴囊、荫毛都没逃过她的柔唇和香舌,舔、吮、套、咬、吸,弄得我几乎升天,我也没冷落我真正的亲妈,伸手在她的「要害部位」流连不止,美得她娇喘不已。
「姨妈,不,妈,你的小口真好,真会吸,弄得儿子美死了。」我配合姨妈的吞吐挺动着,大Gui头偶尔往她咽喉深处捅两下。
「真过瘾,比那时吮你那小傢伙儿爽上一百倍!好啦,乖儿子,来干妈妈的Bi吧,妈受不了了。」姨妈吐出我的鸡芭说。
我走出浴池,来到姨妈身后,她也从池边下来,自动弯下腰,双手扶着浴池沿,丰满的玉臀高高翘起,红通通的花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眼前。
我用手拨开姨妈的花瓣,将大鸡芭夹在她的两片肥厚的荫唇中间来回拨动,并用Gui头在她的阴Di上轻轻磨擦,逗得她Yin水直流,春心大动,屁股猛往后顶,口中浪叫着:「好儿子,别逗妈了……妹妹,快管管咱儿子……」
「臭小子,不准逗你姨妈!」妈妈说着,用一只手分开姨妈的荫唇,另一只玉手握住我的大荫茎,将我的Gui头塞进那迷人的玉洞口,然后用力一推我的屁股,「滋」的一声,大鸡芭弄进了姨妈那久候的洞|穴;姨妈立刻长呼了口气,显得很舒服、很畅快,而我感到大鸡芭在她灼热荫道的包容下,更是温暖,痛快。
我开始抽送,手也在妈妈的身上来回抚摸;妈妈也帮我刺激姨妈,不停地抚摸姨妈那悬垂的大Ru房。
姨妈被我们母子刺激得魂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