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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殷帮我调整了下我的姿势,让我更舒服些,敛眉续道,“我们多积蓄些实力总是好的,虽说你是仙帝,但人家那边也有个天帝,我们这般深入敌穴,行此险着…不过,你要这么做,我相信你自有考量,我做不了什么,唯一能做的,便是为你多充实些后备实力。”
我点头嗯了一声,侧过身子双臂搂住他腰将脸埋进他衣裳里,闭上了眼睛。
初更之时,回了营寨。待楼殷前脚刚从我营帐离开,我便后脚出了去。
乱帐内。
“那七人我已派人跟着了。”
我点头,将背靠上了后面的软椅。
“为何要我暗示楼殷遣人召那些没什么用的散仙修士过来?”
端起一旁早已温热过了的竹叶青,慢慢饮尽,放下。我冷冰冰的笑了笑,“我想看看会咬人的狗有多少。”
乱恢复原色的碧眸一闪,嘴角勾起一朵带着寒气的弧度。
我赞许的叹了声,“人家喜欢玩,咱们总要给个机会吧。”耸了耸肩,满不在乎的道,“这些人是连背叛的资格都谈不上的,到正好给魔濯他们一个试炼的机会。”
执起桌上的白玉壶,慢慢给自己倒了第二杯,轻啜了一口,方道,“你设立个部门,专门用来监视军队里那些仙魔及修炼者。”
我眯起眼看向帐顶的一只扑腾的飞蛾,“人你找魔濯和巫灵月要,不要多,百来个够了,规章制度你来定,行事纪律严酷些,让蟾冉做首领,这小子脑筋够活。有什么情况直接与你和我汇报,要是那些人有什么反常不利的风吹草动的,就都给杀了吧。”
乱抓了抓下巴,阴阴笑了起来,很温柔的道,“好,知道了。”
见乱如此诡异的表情与语气,我有些微的晕眩了下,哎,懒得去猜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了。
夜空开始飘起了大朵大朵的雪花,风,刮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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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戮黎城
走了两个月,一路无风无险,大军人马顺利的到了西覃最靠近东方陆土的一个城池,黎城。这是个中小型城市,百姓人口只有约四万人左右,但跨过了这黎城,便算是入了西覃境内。
在城门外两百里外停下,扎营。咱好歹打的是使节团的名义,这场面上的东西还是要做做的。
西覃方面马上接到了消息,来了人。一个大胡子,是什么男爵来着,趾高气昂的率领了一百来人来迎接我们入境。
呵呵,男爵?等同于我们这七品小官,叫个小官来迎接我这仙帝,还真是够给我面子啊。
那带来的一百来号人也没有一个精壮的汉子,全是身体瘦弱跟缺乏营养似的瘦杆子,抑或是老到风烛残年的,那带头来的男爵,据探子回报,是城内前几天刚提拔上来的一个酒馆老板。
且,另一怪异的现象是,这黎城之内竟不见一个青年壮汉,皆是老弱妇孺,似权然不知我军马戎戈到来似的。
我呵呵乐了下,我在东祁可是给足他人马苦头吃,他那些兵力可是被我带人一举摧之。这次更是明目张胆的很是嚣张的带了万把人过来挑衅,他就这么一路放心的让我们进去他们中心地盘?不怕我在他们老窝闹事么?还是说,他有把握到时他能直接里外夹击一巴掌拍死我?
军机营帐内。
众人听了这回报之后,皆议论纷纷,或疑怒于面,或忧心上眉,或默无表情,或垂头思量…
一白眉青衣,长须飘飘,根根透风的老道拂尘上前,宽大道袖一摆,朝我恭敬作了个揖,一字一字慢吞吞道,“小道乃昆仑子弟天机子,拜见仙帝陛下。”见我点头,他再续道,“小道愚见,这西覃实是欺人,我泱泱东土,仙帝率众,他来迎接之人却只是一凡人小官,真是决然不将仙帝陛下您放在眼里。”
这天机子一开口,其余人皆开始七嘴八舌的将这西覃说将了起来。最后,一致断定这西覃太不卖我们面子了,纷纷要求要回个下马威,给点颜色给西覃瞧瞧,让其知道我东土是不容这些蛮子怠慢的。
这批人还真是些高见啊,我嘲弄的勾起了嘴角,不知是这天下安宁太久了,都退化了,还是故意将我往那虎口里推呢?
现在是我们眼巴巴往人家口里送,这西覃整片大陆可是有数十亿人口啊,就那军队至少也是有几亿之多,我们这区区不过数万人,而且还是在他们的地盘,何须在意?人家一人一口口水都能淹死我们了。
见我脸上浮起的嘲弄笑容,下面的人,由近到远,一个个都安静了下来。
我看向站于一旁身著琉鎏金丝镶边长衫,一派风度翩翩儒雅风度的楼殷,问道,“楼相以为何?也是和众人一样,要本尊还他个下马威么?”
楼殷踏出一步,思量了下,方敛眉缓缓道,“伪作不知不为,不伪假知妄为,静不露机,待与激机。”
眼里闪动了下,我眯眼道,“孙子兵法有云,假痴不癫,自二十六计等,皆偕同于楼相所言!”
楼殷左拳一击右掌,叹道,“假痴不癫。。。御,仙帝所言甚是精妙!”
然后他仰头拿那跟发现新大陆似的眼神玩命瞅我,“我博览天下群书,却从未见过这《孙子兵法》,这书是何人所著?可是那唤作孙子之人?那孙子是哪里人士?仙帝认识他否,可否介绍与我相识…”
见楼殷这般滔滔之问,我颇有些哭笑不得,摆手道,“那人早已作古了,不过那书我有,我拿给你。”
我话一出口便见楼殷立马向我侧近了身子,然后充满希冀的使劲向我扑闪眼神,与我表达亲热…
我汗如雨下我。
赶紧伸手进怀,其实是要从储物空间取出那书,却,碰到了一个温热的硬物。。。
我心一颤,手不由自主将那物取出,摊于掌上的,是一个全身泛着一种令人舒畅的莹润光泽巴掌般大小的玉人。面上五官,足手,身上衣衫,无不雕刻的栩栩如生,精致至极,一如那人生前之温静绝色。
这是我准备送与尘寰的礼物,他身寒,我便用这盎氰温玉做了这么个小玩意,可以让他贴身带着养身,到最后,呵呵,却连送出去的机会都没有。。。
我用手指头轻轻摩擦了下手中的玉人,心里传来一阵说不出的剧痛,
“真的一辈子要跟着我?”
“嗯。”
“如果我不是好人呢?”
“在尘寰心里你是。”
“如果将来我伤害了你呢?”
“绝无怨言。”
“如果我要你的命呢?”
“无憾…”
这般笨蛋般的回答,也只得他一人会语了。将掌中玉人抓得死紧,我笑得更是灿烂了。对着下首众人亲切的问道,“你们可是要本尊给那西覃一点颜色瞧瞧?”
见众人诺诺却不出声,我脸色猛然一变,“好,我就与这西覃一点我的手段相瞧,传令下去,给我屠城。”
此刻我的心里,只拥着滔天的杀意。
众人脸色剧变,纷纷一膝盖跪了下来,求我收回成命。
我冷冷道,“这不是你们的意思么?”
大家都拿了眼色拼命朝礼人身上招呼,礼人满头大汗的用膝盖滑前了两步,挚言道,“陛下三思,莫不说这城内皆是妇孺老儿,这屠城之举,恐将折损众人功德,另,天地每十万年降临一次的天劫,只月余便要到来,不论为人为陛下仙体,都还请陛下三思收回成命。”
我与乱对看了一眼,嘲弄的眯起了眼,像我们这样的存在,可会对这千万次轮回中的一次微渺生命过程在意?
嗯,也许仙帝是会在意的,毕竟人界生死杀戮可是事关他的修炼大乘,狂杀这手无寸铁的良善百姓妇孺老儿,更是会加重罪孽,如若杀戮过重,便会直接影响到再过些月余便会到来的,天地每十万年一次的天劫。
这西覃算盘打的还真是好,连时辰都算的是准确无误。
一旦这天劫过不了的话,可是连仙帝都没法继续做的,重新投胎还算是好的,魂飞魄散那就永无出头之日了。
我抬头看了眼挂在晴空的照的人暖洋洋的太阳,“好,那不屠城了。”我柔声道。
我这几个字一出口,都能听到营帐内一大片的松气声。
啊,我忘了,现在他们是同我一阵线上的人,若我杀戮太多,相应的他们身上折损的功德也必定会增加,到时应付他们自个儿的天劫之时,便又会多上了一层凶险。
我好似有说过,这个球的创世神吃饱了没事干,没事搞了个什么天劫的出来。所以说别以为当了神仙就好拉,神仙也是要应下每万年一次的天劫的,若杀戮太多,血腥气太浓重的,立马就被天雷给劈了。而仙帝这一等级的则是每十万年一次的天劫。
“四神将!”坐于我身旁的乱懒懒的开口,磁性的嗓音听得人一阵入心的舒服。
“臣诺。”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齐上前。
乱一副贵公子般闲散的派头,云淡风轻的道,“传令下去,百姓不许出门,出门者杀,不许妄自窥探,窥探者,杀,边关城防军营,官门府邸,通通烧了,到时这西覃问起原因,便说这些人勾结马贼袭击我们使节团好了。”
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乱做这种勾当,还真是手到擒来的拿手。
一转手,将那玉人收起,我呵呵笑着珉了一口兰适时端递上的茶。
要抢地盘那是你们的事情,哪怕你们将这个球玩完了,我也不会多说一句,毕竟优胜劣汰,弱肉强食是自然法则,当然,仙帝能被你们杀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