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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只是丧事之后,平常的往来。不过,甄家平时往来就送这个?
果然哪里都不是好待的,想想敬大嫂子怎么也没说提醒一二,不过想想,拍拍脑袋,自己又傻了,宁府现在还有什么?甄家脑壳坏掉了,才会这么干,所以宁府是真的来守孝的,除了本家,根本就没人可来往。而荣府不同,摆明了圣人另眼相看,三个子女各有归属,前途光明,这些人当然不会放过结交下去的机会。老太太那边显然已经不成了,于是,自己算是新一任的当家太太了,他们这是在铺路了。
想到这儿,艾若可不敢掉以轻心,特别嘱咐,从此关紧门户,他们是来守孝的,就要有守孝的样子。至于说老太太那儿,关注着点。大家也明白她是啥意思,不用多说。
但也郁闷,因为这是祖宅,分家时,是传给长房长子的。所以他们只是来借住,这里的下人,很多都是贾母当家那会派出来的,好些人还是贾母的心腹,艾若再怎么折腾,还真没想过把金陵的人折腾着去受训,这回就瞎了,也不可能真的一下子全换干净了,只能慢慢的观察。
当然在金陵也不全是坏处,艾若终于看到青春版的薛姨妈了。原本想着让她趁着王老太寿诞回京城一趟,大家见见面。现在她没去,自己倒是过来了,省了不少事。
而且最好的是,她可以亲自帮薛姨妈调养身子了,之前只能远远的,写些调养的方子,但是那是隔靴搔痒,作用总让她觉得有点不放心,现在好了,她终于可以亲自号脉了。
她虽然不记得薛蟠的岁数,但想着跟王熙凤差不多,那么怎么算,也不是这一两年的事,她可不想让薛姨妈等那么久,然后生下个呆霸王,最后落个晚景凄凉。再说,早点生,她老公就算是按书里的时间死,孩子也比那会大不是。所以之前薛家来吊唁时,她就趁没人时,让薛姨妈过了百日再来一次,她给她好好看看。
代善死时,本就在京里停了四十九日,然后路上走了一个多月,到了地方上,又是做法事,又是点穴看地,等弄完了,早过了热孝期了。薛姨妈挑了一天,就上门了。他们骨肉至亲,也没那么多讲究,到贾母那儿应了一个卯,薛姨妈就坐到了艾若屋里来了。
薛姨妈比王氏小两岁,此时,其实刚刚十九,但许是本为庶女,又嫁到商家,还掉了孩子,脸上便有了几分苦像,但细看看,其实她的容颜比王氏秀美一些。也对,能给人当妾的,颜色都不会差,生的孩子,能差得了吗?
贾瑚、贾珠在外头跟贾政读书,屋里就贾瑗和贾琏。艾若扶着她坐下,让贾瑗和贾琏上前见礼,还解释了一下。
“瑚哥儿和珠儿跟你姐夫在外头书房读书,每日不到午时不许出来,过会吃饭再见,望妹妹见谅一二。”
贾瑗上前,得体的给薛姨妈行了一礼,贾琏现在已经说话很好了,虽说走路还有点歪歪倒倒,但是站得挺直,上前甜甜的叫了一声姨妈。就歪进了艾若的怀里。
薛姨妈看艾若这子女双全的,一下子眼眶就红了。给了重重的表礼,真恨不得把贾琏抱在怀里好生揉搓一翻才好,不过也是知道,贾琏是大房的,贾瑗才是姐姐亲生的,抱过贾瑗,细细打量了一下,很是欢喜的赞了又赞。
艾若之前就搜过记忆,薛姨妈亲娘走得走,一直是王老太跟前养大的,王老太这人厉害点,但是还真不是那小器人,对她倒真没刻薄过。不过嫡庶有别,王氏却是那小器的,虽然面上不显,至小却跟这妹妹并不很亲近。
不过是各自嫁了,王氏嫁公候之家,喜欢跟妹妹显摆。这两年,艾若换了芯,倒是对她真心实意起来,当然,这份真心,还是有水份的,不过是怕真的跟剧情走,她上哪说理去。本人,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原则,努力让坏事的,都好了,她才能过好自己的日子不是。(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65 薛氏夫妇
让贾瑗从薛姨妈身上下来,拿了脉枕,给薛姨妈号起脉来。她好歹也是专科妇科大夫,到了这儿,也跟专人学过,这半年,又因为跟齐太医投缘,人家还正统的教了她,她的中西医结合之路可能性虽然不大,但是在中医的诊疗上,已经非当初可比了。让薛姨妈来,主要也是给她看病的。
细听了,薛姨妈倒真没什么病,说白了,就是是女人都有会有妇科病,就算是女人再爱干净,男人不爱干净,你能怎么着。这会又跟二十一世纪不同,随时洗澡,还有各种专业洗浴的用品。还不同体质配不同的方子,此时哪那么讲究,况且薛家家主还是生意人,好些事也不能避免。所以只是一点妇科病,还真算是薛姨妈运气不错了。
开了方子,内外都有,附耳说了些注意事项,这才好好坐下说点体己话了。
“姐姐真是大不同了。”虽说薛姨妈看信也知道姐姐跟之前有了不同,但真实的接触与看信能一样吗,不禁感叹起来。
“有头发谁想做秃子?!”艾若白了她一眼,看看坐在炕下椅子上的贾瑗,也住了嘴,让人把她带出去玩,想想连贾琏都一块抱出去了。
“怎么啦?”原本薛姨妈还想跟抱抱贾琏的,谁让二嫂来信说,抱了贾琏,得了童子尿,她就有了喜,她不也想沾沾这喜气。结果姐姐竟然还把孩子都弄了出去,她自然不会想姐姐是故意不让她抱,而是觉得奇怪罢了。
“那丫头鬼灵精。什么都知道,现在我都怕了她,有些事还是别让孩子听为好。而琏儿正在学说话,就怕学一舌头。就麻烦了。”艾若细细解释,想到甄家送的东西,贾瑗一个个的看。严肃得不像话,听到她说严守门户,专心守孝,她才放下来。让艾若都不禁觉得,这丫头别是又猜出来了吧?弄得她现完全不敢当着贾瑗做事了,太惊悚了。
“姐姐真是忒小心了些,再鬼灵精。不也是孩子吗?”薛姨妈倒不以为然起来。
“可不敢这么想!”艾若把贾瑗替小吃货弄了间铺子的事一说,说完还摇摇头,压低声音说道,“这话也就只敢跟你说说,满府上下都封了口。生怕坏了瑗儿的名声。”
薛姨妈还真没受过正规的教育,连识字都是勉强的,听艾若这么一说,果然一惊。她嫁的是商贾之家,平日来往的就是那些同身份的太太,就算她出身高又如何。薛家要做生意,太太外交瞎时候也是必须的。平日听的看的,也都是这些商贾之事,哪里能想到这么多。被艾若一说。倒真吓到了。不过她也是有自尊心的,自然不敢多言,不过是小心的试探。
艾若也知道她不知道,连王氏都不懂的事,身为庶女的薛姨妈怎么可能懂。拉着她便絮叨起来,艾若心理年龄可比薛姨妈大多了。自然知道要拉近距离,最好的办法就是示弱。
于是把自己在贾家受的气,夸大了十二分来说,当然也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比如生了孩子就被抱走,什么三天就跪荣禧堂,艾若也知道,这些事,就算自己不说,两个嫂子也得告诉她;就算两个嫂子不告诉她,薛家京里也是有铺子的,人家做生意的,消息灵通那是必须的。所以也懒得瞒,正好用来拉近彼此的联系。说得那叫一个凄美啊!听得薛姨妈都是一脸的热泪,就算听过,可是听到当事人自己说出来,跟自己听到的能是一码事吗?
“好在之前的大嫂子人不错,不怎么捻我的短处,提醒了我几次。我也下狠心学了些,不过也知道自己不足,你看,瑗儿才多大,就托了姑太太,请了宫里出来的姑姑教养,我平日也在一旁看着,生怕露了怯,让人笑了去。”艾若按按眼睛,一脸的无奈,就跟没法说一样。
“难怪姐姐这么护着大房的孩子了,原也是念了先头大嫂子的好啊!”薛姨妈感叹起来。
薛姨妈原本不知道多羡慕姐姐的,出生是嫡女,能嫁到那样的人家,就算是次子,还真跟父亲当初说的,肯读书,能上进,这不中了探花郎,又生了一子一女,觉得人生所有好事,真真的全落在姐姐的身上,原本听到一些传言,虽然心里也暗爽过,不过总觉得传言不可信,她还是羡慕。
现在听了艾若的苦楚,想想当年贾敏怎么挤兑他们姐妹的样子,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拉着姐姐一块垂起泪来。但心里却开朗多了。
人的心性就是这样,倒不是说心肠坏,而是原来羡慕的对象合着过得还不如她时,马上感观都不同起来。想到自己上头又没婆婆管着,老公虽说不甚体贴,好歹也看在她娘家的面子,不敢把她怎么着。日子过得还算是顺心不是。
当然,除了没孩子,不过姐姐之前在信里就教过她如何调养,她本也不信的,但是也请相熟的大夫看过,也都说对症,对她身体极好。也慢慢的都信了。再说,平日她又不只是只跟艾若通信,也跟娘家嫡母,两位嫂子写信问安,中间也会传些信回来。自然知道,娘家两位嫂子都有了身孕,而且也是让姐姐看的,不然,一过热孝,她怎么就登门了,要的就是让姐姐给她方子,她好一举得男,在夫家站稳脚要。
现在方子拿了,又听了姐姐的苦楚,一没了羡慕,二无了后顾之忧,她能不开朗起来吗?
两人倒是越说越亲热起来,薛姨妈其实性子是个极面的人。你想,老公死了,儿子管不了,指着让贾政来管;然后,人家当婆婆,她也当婆婆,生生的被媳妇欺侮得话都说不出来,性子能不面吗?
现在艾若来了,她娘家在金陵也有人了,看姐姐对她又真心实意的,她真恨不得把心掏出来才好。艾若多说几句,她也都认真的当金玉良言来听了,想着这才是公候之家,太太的范儿,心里暗暗地想学起来。
一个是有心想树立这位正确的主母观,亲妈观,一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