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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柯高兴地一边磕头一边道:“谢文妃娘娘恩典,魏柯遵命!”
伯箫笑道:“好了,起来吧!你们这算是因祸得福了,这样也好,远离世俗纷争,去过世外桃源般的日子,我都有点羡慕你们了。”
魏柯叹口气道:“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被罢了官免了爵位,甚至没收了我全部家产我都觉得不足以惩罚我,我本想保住一条命已经是上天垂帘。现在皇上和文妃娘娘对我厚恩如此,我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伯箫拍了拍魏柯的肩膀道:“以后好好生活,好好照顾伯萱。”
魏柯使劲地点点头,伯箫走到车前,掀开帘子看着躺在车里昏睡着的伯萱,眼里满是心疼。伯箫魏柯道:“萱儿怎么了?!”
魏柯叹口气道:“自从那天后公主就病倒了,高烧三天不退,现在刚刚好,心中很是恍惚,不愿意接受她已经不是公主的现实,她常常被噩梦惊醒,醒来就大喊大叫,我给她吃了点安神的药,刚刚睡着。”
伯箫握了握伯萱的手,心中很是难过。魏柯安慰道:“二皇子,你放心,她只是昏睡过去了,等她病完全好了就没事了。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伯箫点点头,轻轻放下了布帘。魏柯跳上车,最后说道:“二皇子,我们走了,你保重!”
伯箫点点头,魏柯使劲将鞭子甩在了马背上,马儿嘶鸣一声,嘚嘚地奔跑起来。伯箫无比惆怅地看着载着魏柯和伯萱的马车渐渐走远,这才带着人向着来路走去。
薇儿亲自下厨,为如鸢和木子希做了满满一大桌子菜来给他们践行。姚起闷声不响地坐在桌子前喝着酒,他想到如鸢要是回到上林,还不知道何年何月可以再见,心中难过,可是当着木子希的面又不好表现出来,因此只能自己坐在桌子前喝闷酒。
薇儿用胳膊杵了姚起一下,小声道:“鸢儿和木王子在看着你呢,你这一家之主好歹说句话啊!”
姚起闷声道:“我……我没什么好说的!”他端起一杯酒刚要喝,让薇儿一把夺了下来。薇儿嗔道:“瞧你这样子,还没有如鸢像个男人呢!如鸢只是嫁的稍微远了点而已,你又不是永远见不到她了,你这样让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如鸢要上刑场呢!”
姚起哼道:“上林那么远,再说,皇上不准鸢儿再回西驰,可不就是见不到了?!”
薇儿用手指戳了一下姚起的额头,恨道:“你这个猪脑袋,皇上不准鸢儿回西驰,难道也不准你去上林吗?!”
姚起一想,如梦初醒道:“哎呀!是啊!鸢儿回不来,我可以去上林嘛!我怎么没想到呢?!”姚起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
薇儿气道:“你这个猪脑袋,是想气死我吗?!”
木子希和如鸢看着姚起和薇儿,禁不住笑了起来。木子希道:“嫂子说的对,若是你们想念鸢儿了,尽管来上林找我们,我上林的大门永远为你们打开着。”
姚起笑道:“那你可得小心了,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你来个突然袭击,你要是敢对我妹妹不好,我可轻饶不了你!”
木子希哈哈笑道:“大哥尽管来好了!我可不怕你来查我!”
姚起和薇儿送木子希等人离开,如鸢和哥哥嫂子含泪告别,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生活了将近二十几年的家乡,然后转身进了车子。
一天,三皇子照例去常去的那家乐坊听乐人弹奏吹唱,他时不时还会哼唱上几句,这是他极为隐秘的爱好,他身为皇子,本不应该到这类“下贱”地方,可是这个地方却是他最容易放松身心的地方。正在伯岩听的入迷的时候,乐坊的老板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他一拍脑瓜,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封信交给了伯岩,伯岩疑惑地看着他道:“这是什么?!”
乐坊老板道:“小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只是有人让我将这封信交给您,别的什么都没说……”
伯岩道:“那让你把这封信交给我的人没让你转告什么话给我吗?!”
乐坊老板努力回想着,忽然他说道:“是了!那人说您一定要准时到信上写的地方,不许告诉任何人这封信的事情,不然后果自负!”
伯岩一听,急忙拆开信来看,看完信,他惊出一身冷汗。信中写的都是伯岩私下做的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比如他作为黑石盟的盟主教人暗杀了许多王公大臣,还有就是他爱恋皇后身边的侍女可儿,以及可儿被太子奸污自尽的事情竟然也被那人写在了信上!伯岩无心再听曲,他带着人匆匆地向着信上写的地方去了。
信上写的约定地点是城外的一间破庙,伯岩快要走到那里时,远远地就看到了一辆装饰地很是豪华富丽的马车停在破庙前。伯岩虽然看着那马车很是面熟,但是却一时想不起那马车属于谁。他走到马车前,只听车里一声甜的使人心生腻烦的女人的笑声从车里传了出来。伯岩心一动,这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耳熟,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太子的宠妃娇奴!果然,车里的人掀开帘子,露出了一张媚脸,果然就是娇奴!
娇奴笑嘻嘻地下了车子,伯岩冷笑一声道:“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娇奴娘娘啊!不知道娘娘找伯岩来所谓何事!?”
娇奴笑道:“看来我这封信的作用还真是大啊!三皇子比约定时间早到了一个钟点呢!”
伯岩道:“娘娘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不必绕弯子!”
娇奴哈哈笑道:“果然三皇子真面孔才是真男儿,我以为只有我才会藏,原来三皇子比我藏的还要深!有趣,有娶啊!”
伯岩道:“此话怎讲,伯岩不明白!”
娇奴笑道:“三皇子不明白我的话不要紧,只要三皇子明白我信上写的话就好!”
伯岩冷冷道:“你想怎么样?!”
娇奴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看着伯岩低声道:“帮我除掉太子妃!辅佐我的儿子当上储君!”
伯岩哼道:“太子妃岂是想要除掉就能除掉的?!别说太子府守备森严常人一步都踏不进去,就算太子妃不在太子府,以她的聪明才智,又岂是一般人能动得了的?!那次在狩猎场你也看到了,她一个人可以力战黑石盟那么多人,仅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我怎么除得掉她?!笑话!”
娇奴道:“你是黑石盟盟主,杀人这种事,自然有的是办法,我可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太子妃现在怀了身孕,若是她生下一个男孩,我郢悟的地位就会受到威胁。太子宠爱太子妃,那太子妃一定会让太子立她的儿子为储君的,为了我的儿子,我必须要铤而走险!”娇奴猛地准过头,眼神中有着近乎疯狂的东西,她紧紧盯着伯岩的眼睛,一字字地说道:“我知道你恨太子!你恨他害死了你的可儿,你恨他独得皇后娘娘的疼爱,这些我都知道!我也恨他,他说过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人的,但是自从娶了太子妃,他将我冷落在一边再也不肯理我,我恨他!你要把他怎么样我不管,但是我要我的儿子好好的,我现在只有我的儿子,我要让他成为世上最厉害的男人!”
伯岩哼道:“我为什么要帮你的儿子成为储君?!他又不是我的儿子!”
娇奴冷笑一声道:“你觉得自己还有别的选择吗?若是皇上知道了你做了黑石盟的盟主,并且知道了你派人杀了他许多心腹大臣的话会怎样呢?!”
伯岩怒道:“你威胁我?!”
娇奴笑道:“我没有威胁你,我只是在说事实罢了!现在你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和我合作,我的儿子做了储君,你还是三皇子;二是你不帮我,然后我将你做过的坏事告诉所有人,让你性命不保!”
伯岩冷冷道:“你难道不怕我杀了你吗?!”
娇奴轻描淡写道:“怕!怎么不怕!但是我是一个做了母亲的人,自己的男人不可靠,但是儿子始终是我一个人的,我要保护好他,为了他,我可以连性命都不要……”娇奴脸上忽然现出一种母亲才有的慈爱的光辉,伯岩看着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心想我的母亲若是肯为了我连命都不要,我为了他死了都愿意啊!
正文 第七十八章 不停寻找
一天夜里,伯箫在看书,静怡则坐在不远处给伯箫缝制一件绸缎衫,她时不时地抬起头看一眼自己的丈夫,眼里满是满足和甜蜜。伯箫和静怡相敬如宾,像所有夫妻一样,日子过的平静如水。
正在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阵悠扬的玉箫声。伯箫放下手中的书,轻轻地笑了起来。静怡侧耳听着这箫声,不解地问道:“这深更半夜的,是谁在吹箫啊?!”
伯箫笑道:“是一个故人,她在叫我出去呢!我出去一下,要是我回来晚了,你就先睡吧!”
静怡笑道:“好吧!你也不要回来的太晚,这样深的夜里,外面总是不安全的。”
伯箫点点头,推开门走了出去。
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伯箫终于看到了远远地站着的龙九啸!伯箫笑道:“大哥!别来无恙?”
龙九啸回头看着伯箫,伯箫见龙九啸没了以往潇洒倜傥的样子,头上多了许多白发,脸也失去了以往的神采!
伯箫惊道:“大哥,你……”
龙九啸苦笑道:“我也是一夜间发现我头上多了许多白发,看来我是真老了……”
伯箫有些难过,不过半年没见,龙九啸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伯箫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这半年来到底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龙九啸和伯箫一边喝酒一边聊着。龙九啸看着天边的一轮弯月忽然深深地叹了口气。伯箫问道:“大哥可是有什么心事?!”
龙九啸苦笑道:“我这半年来一直四处打听溶寒的下落,但是却没有半点头绪,我怀疑……唉!”
伯箫知道龙九啸说的是是否溶寒真的被烧死在了水云殿中,他这才知道为何龙九啸这样神情哀伤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