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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终仍然离她而去。此时的水溶寒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最爱的男人为了一把剑在婚礼上抛下了自己,最爱自己的父亲随即离开了自己,那时候的自己绝望地只想死。
水溶寒拿起剑走出了山庄,揽月和推星两个人偷偷地跟在师父后面,她们害怕师父会想不开。走到半路,水溶寒并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道:“你们不要跟着我了,你们回山庄去帮白芷她们料理庄公子的后事!”
揽月和推星互相看了看,然后从大树后慢慢地走出来道:“师父……”
水溶寒缓缓道:“我不会有事的,你们回去吧!我只是想自己静一下。”说完水溶寒大踏步地走入了竹林中,揽月和推星只好转身回了山庄。
风瑟瑟,水溶寒慢慢抽出剑,将水洺寒剑一招接着一招地使了出来。泪水从眼角缓缓流下,压抑了许久的痛苦终于随着眼泪爆发了出来。她回想着自己这十几年和龙九啸之间的恩恩怨怨,想着自己这十几年对他的恨和爱,想着自己等了他十几年,最后他却死在了自己怀里,让自己的心变成了死灰。她又想起这十几年来庄玉蝶对自己的苦苦等待和思恋,最后为了不连累自己竟然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她的心一阵阵地疼着,为龙九啸,为自己,也为庄玉蝶。最后,水溶寒扔掉了手中的剑,缓缓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水溶寒回到玉蝶山庄,白芷她们正在等着她。白芷走上前来对水溶寒说道:“夫人,你要不要再看公子最后一面,我们要盖棺了。”
水溶寒走到庄玉蝶的棺材前,看着穿戴一新的庄玉蝶安静地躺在棺材中,心中不禁涌上一阵难过。想着昨晚还像一个孩子一样夸赞自己做的菜好吃的庄玉蝶现在却和自己阴阳相隔,她有一瞬间的恍惚,觉得是他和自己开了一个玩笑,他不是常常开这种玩笑吗?!
水溶寒只顾得对着庄玉蝶的尸体发呆,一旁地白芷轻声唤道:“夫人,咱们该送公子上路了?”屋子里的人开着水溶寒的样子,都止不住地抹着眼泪,水溶寒点点头,回过身,让白芷她们将棺材盖好了。
处理完了庄玉蝶的后事,水溶寒将庄里的人都叫到了一起,她对那些女孩子说道:“你们庄主生前曾交代我替他管理庄中的事务,你们若是有不想继续呆在庄里的,我给你们盘缠,你们现在就可以回家去。若是想继续呆在庄中的,那么我水溶寒不才,就暂时代理庄主,以后有了合适的人选,我再将庄主的位子传给她,你们意下如何?!”
大家互相看了看,然后几乎同时跪下道:“我们誓死效忠水庄主!请水庄主带领我们为公子报仇!”
水溶寒看着这些对自己如此信任的女孩子们,心中很是感动,她大声道:“好!誓死为庄公子报仇!”
众人齐声道:“誓死为公子报仇!誓死为公子报仇!”
水溶寒做了玉蝶山庄的庄主,第一件事情就是寻找那把绮蓝剑雌剑,因为她知道只有找到绮蓝剑,找到宝藏才能慰藉龙九啸和庄玉蝶的在天之灵,也只有找到绮蓝剑的雌剑才能找到黑石盟盟主,才能为死去的龙九啸报仇,为死去的庄玉蝶报仇,为护主而死的幻香报仇!
正文 第九十一章 三皇子身世之谜(一)
姚起来找伯箫商议如何找出皇子中到底谁是黑石盟头领的对策,两个人从书房中关了半天都没能想出一个合适的办法。舒悫鹉琻
姚起道:“我一直悄悄派人探听三皇子最近的行踪,三皇子身边的侍从们都说三皇子最近很少出门,几乎每天都呆在府中,若真是这样,那就很难说三皇子就是黑石盟头领了。他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两样。但是有一件事情很是奇怪,据说三皇子最近去教坊的次数比往常多了许多。”
伯箫沉默不语,他皱着眉头想伯岩是爱去教坊,但是他最近这么频繁地去那里,肯定是为了避人耳目,去那里和重要的人接头。但是和谁呢?!
清止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大到她无法随意走动。最近静怡常常来陪她,或者说她常常陪着静怡。静怡和清止坐在一起聊天,静怡报怨道:“也不知道他和姚起最近在干什么,两个人一见面就躲进书房叽叽喳喳半天,我一进去他们就不说话,感觉他们最近做的事情很是神秘。”
清止淡淡一笑道:“可能他们在谈论军中的事情吧!男人们的事情,总是不喜欢女人知道的。”
静怡叹口气道:“唉!是啊!虽然二皇子对我很好,但是我总觉得我和他之间少了点什么,我们坐在一起的时候常常一句话都不说,可能他觉得和我这样的女人没什么可说的吧!我对军中的事情一窍不通。他说的事情我常常听不懂。我总觉得他不死真的喜欢我……可是我又说不出他不喜欢我哪里……”
静怡眼中有了些许伤感,清止轻轻握住她的手道:“静怡,你是个好女人,怎么会有男人不喜欢呢?!肯定是你自己多想了……”
静怡看着清止,叹口气道:“娘娘,我有时候真羡慕你,你聪明有头脑,长得又这么美,脾性和品德也好,简直无可挑剔,怪不得太子爷那么喜欢你,对你言听计从。要我是男人,我肯定也对你爱不释手。”
清止笑道:“我哪里好的那么夸张?!”清止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叹口气道:“其实有时候女人比男人本事还大并不是一件好事,那样的女人是最累的!想要遇到一个可以容忍女人比自己本事还大的男人很难,像你这样,就很好!”
静怡瞪大眼睛道:“哪里?!我这样只能呆在家里哪里都不敢去的女人好在哪里了?!”说着静怡站起身道:“有时候我真想像花木兰那样从军打仗,像男人那样英勇!”
清止笑着摇摇头不再说话。这时候太子走了进来,静怡急忙给太子行礼,太子笑道:“王妃请平身!不必多礼!”
自从娶了清止,太子早已经没了以前的那些荒唐。他不再去那些烟花巷寻花问柳,每日按时上朝,也每天听从清止的建议多读书多写文章,现在的太子虽然资质仍然平庸,但是他却有了治国平天下的高远志向,而这些都是因为清止。
太子看着清止手中的活计嗔道:“不是让你多歇着了吗?!这些事情交给绣房去做就是了,你堂堂的太子妃,做这些干嘛?!小心累坏了身子!”
清止看着皱着眉头一脸担心的太子淡淡一笑道:“这些活哪里就累到我了呢?!我每天呆着也是闷的慌,做这些权当是解闷了!”
太子笑道:“好好!那你就做一点点就可以,不要做太多了,不要累到了。爱妃,我给咱们的孩子起了名字了,如果是个男孩,我们就叫他郢慎,若是个女孩,那么咱们就叫她郢心,怎么样?!”
清止微微笑道:“太子爷说叫什么就叫什么吧!我觉得这两个名字都好。”
太子开玩笑道:“我无论说什么你都说好,爱妃,你是不是在骗我,故意哄我开心?!”
清止笑道:“臣妾哪里敢,确实是太子爷起的名字好听嘛,慎言谨行,郢慎这名字好的很。郢心这名字也好,我很喜欢。”
太子哈哈笑了起来,他有些得意地说道:“这名字我可是想了好几天呢,爱妃也喜欢,真是太好了!”
太子在清止面前就像是个孩子,总是爱逞能,把自己会的一切都给清止看,清止无论看到什么都是淡淡一笑,她看太子,就像是母亲看着自己淘气的孩子,脸上永远闪现着母亲看孩子时才有的表情。当太子向清止一一报告自己今天又看了多少书,又写了多少文章时,清止总不忘了多夸赞他几句,那时候太子脸上总是喜气洋洋的。
静怡从太子府回来,心中忽然有些怅然若失,她和自己心爱的男人每天同吃同睡,但是他对于她仿佛还是一个陌生人。他们从来没有开过玩笑,他有什么事情也从不和她说,自己和他住在一个屋檐下,但是两个人却如同相隔千万里。想到这静怡忽然哭了起来,她忽然觉得伤心难过,因为她想起一天夜里他在梦中呼喊着的一个人的名字,那个名字就是--清止!
伯岩对手下人道:“我累了,想休息,你们先下去吧!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知道了吗?!”
“是!”侍女们答应一声退了下去。
一关上门,伯岩就痛苦地萎顿在了地上。他扶着桌子一步一步地挨到床边,伸出手按住床边的开关,床边的书架慢慢地打开了,书架后面竟然是一间密室!伯岩勉强支撑着走进密室,他一进入密室就叫道:“师父,师父,快来!”
&nfbsp;听到伯岩的呼唤声的华七峰急忙将伯岩搀扶到不远处的石床上,他关切地问道:“是不是毒性又发作了?!”
伯岩费力地点点头道:“我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力气走路拿东西了,不知道水溶寒的剑上是什么毒,怎么会让我越来越没有力气呢?!”
华七峰叹口气道:“若我没有猜错的话,这种毒应该是化骨散!中了这种毒的人,开始并没有什么症状,但是慢慢地,中了毒的人就会感到浑身越来越没有力气,就像没了骨头一样。再过个三五个月,中毒的人浑身的骨头就会真的会被化尽,最后中毒的人就会变成一滩肉泥,就算还剩一口气,也和死人 差不多了啊!”
伯岩一听,只觉得犹如五雷轰顶,他急忙给华七峰跪下道:“师父,您最疼徒儿了,您一定要救救徒儿啊!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
华七峰将全身颤栗不止的伯岩扶起来道:“你放心,你现在是师父唯一的亲人,师父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会帮你找到解药的!我记得当年庄天赐为了对付一个对他妻子起了邪心的好色之徒,曾经用过一次化骨散,这种毒药本来庄天赐并没有配制解药,因为当他使用这化骨散的时候,那肯定是恨对方入骨,不想让他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