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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后,打了个饱嗝,麻黄着小脸与满脸大胡子的眼镜蛇走出了茶楼,私下里转转,等待天黑后,同眼镜蛇一起去找左丞相。
落日的余辉照在两人身上,将影子拉长。
眼镜蛇道:“待我将这纷乱处理好,便带你到处走走,‘烙国’有不少山川美景,还是能入眼的。”
我脸上挂着一抹淡笑,没有回话。
眼镜蛇突然回过头来一双阴气十足的眼冷冷盯着我,突然伸出冰凉的手指,扯上我的小手,字字零下,阴声道:“‘青皑山’、‘缕衣洞’、‘墨染潭’必然要去看的。”
被眼镜蛇盯的有些不自在,心里却为他执着的样子有丝动容。既然不想停留,就不能给与承诺,只能玩起文字游戏,道:“好,我会去看。”等与你分开,我就自己去看。
却不想,眼镜蛇到成了精,竟然更正道:“好,我们一起去看。”说完,看都不看我,扯着我的小手,就大步前行,还我一路小跑,才能跟上他的大步伐。
就跟赶车似的,逛到了天色大黑,我累得已经气喘如牛,眼镜蛇倒是发了善心,又将我背在了后背上,不言不语的向左丞相府走去。
但,当我们走到左丞相府时,眼镜蛇突然停了脚步,接着,若无其事的走过,如同路过般不曾停留。
我安静地趴在他的后背,没有询问缘由。
知道走远,眼镜蛇才道:“丞相府的灯笼右挂,说明里面情况有变。”
我了然的点点头,没有接话。
月夜下,眼镜蛇背着我,一步步走远,就像无家可归的孩童那般,倔强而无助。
我若有所思的问:“权利,对于男人来讲,真的那么重要吗?”
眼镜蛇道:“手握天下兵马,操控生死大权,万人俯首称臣,是男人一生至高点的梦想。”
我问:“那在男人的梦想中,女人,又扮演了何种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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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蛇道:“女人,用来宣泄征服的欲望,用来传宗接代。”
我感慨道:“女人,果然有包容腐朽垃圾的胸怀。”
眼镜蛇仿佛笑道:“男人,都被你拐这弯的骂了。”
我吧嗒吧嗒嘴:“反正把女人当成宣泄欲望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鸟儿!”
眼镜蛇用手向上托了托我的屁股,一步步在黑暗中走着,似是呢囔道:“山儿,你不一样。”
我一下再来了精神头,问:“我是不是非常特别啊?”
眼镜蛇的后背低低震荡着:“特别……不像女人。”
我切了一声,安然地享受起我的人力马车……
知道眼镜蛇将我扔到地上,我才恍然觉得,自己竟然在他的后背上,睡着了!
揉揉屁股,揉揉眼睛,嘟囔道:“干嘛扔伦家?”
眼镜蛇没有回话,只是狠狠地瞪着我,仿佛我做了什么不可容忍的事。最终,又伸手将我拉了起来,一句话也不说的往前走。
我被他闹得直迷糊,却问道:“我们去哪儿?”
眼镜蛇字字砸冰,道:“回宫!”
我皱眉:“就这么回去?”
眼镜蛇口气不善:“对!就这么回去!”
我望了眼天上的月亮:“但愿堵在皇宫门口的侍卫,是你的相好。”
眼镜蛇一僵,手指微微颤抖。
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改口道:“你是攻,绝对是攻!侍卫被你压,丞相被你骑,全天下美男都是你马子!”
眼镜蛇扭过头,似笑非笑的望着我,反倒让我拿捏不准领导的阶级态度,只能点头哈腰陪着笑。
眼镜蛇将攥着我手的手指点点收紧,黑暗中,仿佛能听见骨骼格格作响的声音。
手骨很疼,但我仍旧忍着,没有知声。
半晌,眼镜蛇却仿佛深深放掉一口气,松了手指,转过身,拉着我,继续往前走,没有音标起伏道:“别尝试挑衅我的容忍度,尤其是你,更不可以。”
这样的话,我何其熟悉?
什么也没有说,就这么任他拉着,一步步向那黄金堆积下的坟墓走去。
快接近皇宫门口时,遇见巡逻的侍卫,眼镜蛇出手点了两个人的|穴道,将两人拖到隐蔽处,扒下侍卫身上的衣物,扔给我一套,自己转身换上另一套。
当他换好后,转过头看我,我仍就站着没有动。
眼镜蛇眼波一闪,道:“快点换上,我们进入。”
我摇了摇头:“既然你找到回家的路,我就不陪着你了,我……”
还没等说完,眼镜蛇瞬间钳住我的手腕,提起我的下巴,异常凝重地望着我的眼,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字字清晰道:“和我进去。”
被这样的眼神盯着,真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但我还是聪明地选择了摇头,道:“不,那里不属于我,我们好聚好散……唔……”眼镜蛇吻住我,用锋利的牙齿,啃得我嘴唇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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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够了他阴阳怪气的性子,手转刃出,闭上他的脖子,含糊道:“放开我。”
眼镜蛇缓缓抬起头,借助月亮的皎洁,对我展颜一笑,那勾魂夺魄的媚,瞬间深入到骨头里,化成了一种没有抗体的春药,迷失了正常判断下的感官。
眼镜蛇伸出精致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脸颊,轻佻着眉眼,笑问:“我常在‘泌雾阁’里沐浴,那里景色宜人,雾气萦绕,如临仙境,如要作画,更是入卷首选。山儿,你来不来?”
如果……一个女人两次都在在同一个地方,不知道算不算太蠢太笨?但,若一个人,一生都没一个勇敢的追求,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于是,我刀一收,抹了把口水,点头:“去!”
眼镜蛇的笑意更深了些,眼睛更加的滟潋动人,在极品的魅惑下,仿佛含了一丝苦笑的无奈。
我一把捉住眼镜蛇的手,真切道:“我们说好了,我跟你进去,你必须让我画!但不许为难我,我什么时候想走,你都不能拦……”说到最后,我的声音突然缩了尾。曾经我亦和狮子许诺如此,可当我要走时,他却背弃了誓言,不肯放手。
下巴被捏住,眼镜蛇精悍锐利的眼若透视器般扫描着我,冷声道:“你想谁?”
不知道为什么,心竟然虚了一下,却马上被我自己武装好,一把拍开眼镜蛇的手,瞪眼道:“老子不去了!!!”说完,转身就走。
眼镜蛇没有追来,我更是加快脚步,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眼镜蛇却突然发了狠,大喝一声:“你背弃我!!!”
这一喝,立刻引起巡逻者的注意,纷纷向这边围聚过来。
而我,却因眼镜蛇的背弃之说,弄得心都抖了。说不上什么滋味,只觉得牙痒的难受,狠跺下脚,终是跑了回去,照着眼镜蛇的胸口,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眼镜蛇到是不躲,只是伸手将我抱入怀里,任我咬着,静静而立。
巡逻的官兵围了过来,我松了口,将眼镜蛇拉入草丛,看着官兵们搜索未果,转身向他处寻去,踩放了一口气,恶言小声质问:“你想死啊?”
眼镜蛇破天荒地轻笑调侃道:“想与你一起死。”
这笑,没有了刻意的味道,竟也清雅几分,谑戏几分。我却尴尬得略显不自然,问:“你想怎么进去?”
眼镜蛇继续更正道:“‘我们’混入巡逻队里,绕到皇宫后的林子里,那有入宫的密道。皇宫外的人,很有可能是燕王的人马,所以,我们必须小心行事。皇城内的禁卫军,是我的人,但也不可以掉以轻心。”续而眼中划过某种回忆,讽刺道:“没有谁,是可以真正信赖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那微不可察的脆弱,我只觉得心有丝异痛,点点头,道:“好,我陪你进去。”
眼镜蛇拉起我的手,紧紧攥着,眼波烁烁道:“山儿,今晚你睡时,我说过的话,一直算数。”
我迷茫的眨了下眼睛。
眼镜蛇接着道:“执子之手……”
我一惊,就跟做抢答题似的自动回到:“与子偕老?”
眼镜蛇瞬间绽放芳华,眼里含了满满的宠溺,贴近红唇,便吻了我一口,温柔道:“山儿此言,便刻在这里了。”用手指点向自己心脏的位置,随即眼神一冷,沉声道:“若背弃,定不容!”
咕噜……我咽口口水,实在不明白,你说亲就亲,我没说什么,就当上下班刷卡了,但你也不能把我的文句,自动更改成陈述句啊!
没给我表示清高的说:眼镜蛇,你不用因为我救了你,就以身相许。也没给我大喊冤枉的机会,眼镜蛇扯起我,就左闪右躲地混入了换班的人马,随着官兵大摇大摆地巡逻在皇城周围,又轻巧地遁后,看准大部队转弯时,拉着我就潜入某个漆黑的丛林中,于两土山包的中间缝隙中,俯身,旋转开某个机关按钮,只听轻微地响声过后,与黑暗中,潜入地下通道。
身后的机关自动关上,我,又走向了未知的地方,开启了异彩的人生旅程……
四十六千钧一发
黑暗中,眼镜蛇紧紧拉着我,不让我自己乱走,怕是机关不少。
走了好一会,我开始佩服眼镜蛇的记忆能力,竟然能摸黑不撞鼻子,真是做贼的种子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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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眼镜蛇停了下来,道:“把官兵的衣服脱了。”
闻言,我听话的照办了,与眼镜蛇一起除去官兵服,恢复了清爽的装扮。
又是机关响起,眼镜蛇小心的探出头去,接着拉着我的手,大步跨了出去。与黑暗中又走了一小会儿,再次转动轻巧的机关,透过缝隙向外看了一会儿,确实无人后,才推开某个位置,跳了下去。
终于得见光亮,让我眼睛好生的不适应,半眯着眼,环视周围,发现自己竟然出现在‘烙国’供应历代皇帝牌位的地方!
而我们刚刚走出来的地方,赫然挂着某届‘烙国’皇帝的画像!
我地娘哎,这秘道,果然难以想象。
眼镜蛇看出我的惊叹,便解释道:“此秘道,只有历代皇帝在驾崩前夕,才会口传给下一任皇帝,为救命避难之用。”
突然意识到自己又知道了一个不应该知道的秘密,有些戚戚然的望向眼镜蛇。
眼镜蛇倒也不含糊,直接掐住我的脖子,冷气释放,出言恐吓道:“待你仙逝前,此秘密只能传给我们的子女,若告知他人,便掐死你!!!”
我被他凶狠的表情吓到,忙点头:“放心,放……”呃?不对吧?传给我们的子女?眨眼再次望向眼镜蛇,只见其已经收了冰凉的手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