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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四婢急叫道,却没有动身。
“快去,你们快点去!”灵芝催促道。
“不要和她胡闹!”周义喝止道。
“王爷……求你打吧……呜呜……你要不使我吃苦,我……我一定会累了你的。”灵芝爬上一步,抱着周义的大腿叫。
“王爷,汤卯兔扣开江畔的暗门,正在赶来求见。”也在这时,赵成在门外紧张地叫道。
“汤卯免?”周义霍然而起,可没有理会赖在地上泣叫的灵芝,朗声说:“立即带他前往大厅见面。”
“是。”赵成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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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几个看着她,别让她胡闹,我去去就来。”周义心急如焚,抬腿踢开了灵芝,便出门而去。
?“王爷,我随你去吧。”玄霜随后赶上道。
未有当上灵芝入幕之宾前,周义便常常与她在大厅见面,这里在两人的寝室中央,见面甚是方便。
待了一会,身上的水靠还是滴着水珠的汤卯兔在赵成的引领下,匆匆而至,看来他是泅水过江的。
“坐,出了什么事?”周义急不及待地问。
“皇后大归了。”汤卯兔没有坐下,拜倒周义身前说。
“起来,起来说话。”闻说素来疼爱自己的母后去世,周义不禁心乱如麻,急叫道:“为什么会这样的?是哪一天大归的?”
“据魏子雪早上传来的急报,皇后该是初三那一天逝世。”汤卯兔答。
“慢着,今天是什么日子?”周义打断汤卯兔的说话问道,记得自己是初三那天出发前往安城。
“今天是十三了。”汤卯兔答。
“十三?怎会迟了十日才报?魏子雪在干什么的?”周义怒道。
“皇上三天不朝,初七才召子雪进宫议事,让便是几天,前天才公告天卜,发出哀诏召诸王回京奔丧,估计最快还要三、四天才能送抵宁州,他的密报已经是快得惊人了。”汤卯兔解释道。
“皇上与魏子雪议些什么?怎会七、八天秘不发丧的?”知道死的不是英帝后,周义心里定了许多,问道。
“皇上严令魏子雪要作金人缄口,他的信中也没说,信末却有‘大变已生,秘密速回’八个划上双杠的大字,还要王爷在路上加倍小心。”汤卯兔答进。
“大变?”周义沉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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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事态严重,我们商议后,才决定由属下冒险白天渡江,希望能及早通知王爷。”汤卯兔继续说。
“魏子雪的信在那里?”周义问道。
“原信在王爷的书房里,属下没有带在身上。”汤卯兔答道。
“没有关系,你干得很好,回去后自有重赏。”周义点头道:“原来你的水性如此精妙,竟然能够泅水渡江。”
“说来惭愧,属下的水性不过平平,然而留守宁州众人中,只有我以前曾经随王爷渡江,知道秘道的门户,才滥竿充数吧。”汤卯兔神色尴尬地说。
“那么你是如何渡江的?是在水里闭气行走吗?看不出你的功力大有长进。”周义纳闷道。
“属下的功力依然如故,能够在水里行走,也不用闭气,全赖裴源发明了一件名叫水肺的东西,在水底才能呼吸。”汤卯免笑道。
“水肺?有趣,回去后,记得拿来给我看看。”周义点头道。
“王爷打算什么时候动身?”汤卯兔问道。
“哀诏既然未到,我们还有时间,明天晚饭后才动身吧。”知道出事的是乃母后,周义可放下心头大石,改口问道:“除了此事,这些天州里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没什么……是了,王爷过江不久,冷翠也随即过江……”
“这个我知道了,也处置了她。”
“红莲圣姑前几天从豫州回来,天天前来看你回来没有,好像有什么急事。”
“哪有什么急事,你们怎样打发她?”
“我们依照王爷的指示,告诉她王爷出巡未返,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等等,可是她还是不死心,天天前来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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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的修葺工程完成了没有?”
“差不多了,通往百花楼的秘道已经完成,其他的只是小工程。”
“京里有什么消息?”
“听说吕志杰回京后,给老爹吕刚严加训斥,还请旨遣他前往鲁州,在军前效命。”
“又是鲁州!
“吕刚则以教子无方,引咎请辞,业已获准,只待皇上委派继任人选后,便告老归田了。”
“可知道皇上属意那一个?”
“太子力荐刘方正,陈阁老却提议袁业出任城守,皇上好像至今还没有作出决定。”
“陈老还算帮忙。”
周义继续查问下去,知道诸事进展顺利,心里稍安,遂着赵成带汤卯免前去休息,自己则与玄霜返回卧室。
“你为什么这样冥顽不灵?”周义才进门,便看见灵芝一身白衣跪在门后,手上还捧着皮鞭,心里更添烦恼,不知是气是怜道。
“王爷,你可记得什么时候给奴掉破身的吗?”灵芝平静地说。
“那是……那是我前往安城的前一天,即是……即是初三。”周义计算进。
“正是那一天。’,灵芝凄然道:“你才碰了我,皇后……皇后便大归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是不祥人吗?”
“不祥人又怎样?我喜欢便是,而且碰你的是我,又不是她,与你何干,只是巧合吧。”周义强忍心中怒火道,刚才他已经发觉有人偷听他和汤卯兔说话,灵芝当是因而知道母后大归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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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你的骨肉至亲,她老人家出事,不是等如害了你吗?”灵芝泪流满脸道。
“那么你是要我惩治你了?”周义记起那本什么玉房七戒扉页的几句话,愤然道。
“是……”灵芝爬到周义身前,鞭子高举头上说。
“王爷,你便随便打几下吧。”思书叹气道,她与三婢侍立一旁,人人也换上素服。
“不,要重重的打,因为……”灵芝急叫道。
“为什么?”周义怔道。
“因为……因为今早你……你又疼了我!”灵芝红着脸说。
“那么以后我还要疼你碰你吗?”周义悻声道。
“奴家苦命…呜呜……要是因而害了你,我……我宁愿你不疼我了。”灵芝大哭道。
“我以后不疼你便是,不用打了。”看见玉人说得凄凉,周义也不忍心下手,叹气道。
“不打不行的!”灵芝着急地叫:“你已经沾染了我的衰气,要是不打,还是会害了你的。”
“玉房七戒虽说严惩,没说要用鞭子。”周义摇头道。
“不用鞭子,如何使妾身受罪,也压不下那些衰气。”灵芝咬紧牙关道:“我也喜欢涯打,打得愈重,我愈是喜欢!”
“犯贱,”周义心中火发,夺下灵芝手里皮鞭,一手扯着秀发,便鞭如雨下,却也知道她身娇肉贵,没有太是使力。
“哎哟…打……大力一点……呜呜再打……别怜着我!”灵芝惨叫连连地叫。
“不要打,你会打坏她的。”玄霜和四婢赶忙趋前拦阻道。
打了几下,周义怒气稍减,气呼呼地丢下皮鞭,愤然道:“你要是再犯贱,我便……”可是看见灵芝痛的粉脸煞白,汗下如雨,便再也说不下去。
“再打……再多打几下……要不然可压不下我的衰气的。”灵芝喘着气叫,手上却起劲地在粉臀搓揉,当是疼痛未消。
“你还要我说多少次,世上没有不祥人的,你也不是。”周义把灵芝拉入怀里,爱怜地说。
“不……呜呜…我是的……就算不是,如果能让王爷平安大吉,万事如意,我受点罪有什么大不了,就是打死了,我也开心的。”灵芝泣道。
“公主,王爷打也打过了,别再难为自己了。”思棋劝慰道。
“这不够,白虎精如果没有吃足苦头,还是会出来作崇的。”灵芝急叫道。
“白虎精?”周义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通:“我成的给你这个白虎精气死了。”
“那么你再打吧……多打儿下消气吧。”灵芝央求道。
“公主……”玄霜和四婢可没想到又芝如此死心眼,欲劝无从,不知如何是好。
“那么还要打多少?”周义叹气道。
“白虎精还没有叫苦。”灵芝决然迸。
“要叫苦还不容易吗?”玄霜吃吃笑道:“王爷,你的大肉鞭又可以派用场了。”
“不,不行的……”灵芝惊叫道。
“为什么不行?大肉鞭也是鞭子呀。”玄霜笑道。
“不一样的,那东西……那东西不能使我吃苦……”灵芝粉脸一红道。
“今早你又叫得这样厉害?”玄霜汕笑道。
“我……我是……快活!”灵芝耳根尽赤,羞不可仰道。
“那么先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打伤了没有?”周义动手解开灵芝的衣带说。
“没有……”灵芝抽泣道:“打伤了也没关系,白虎碍主,打死也是活该的。”
“胡说八道,本王受命放天,将来还要承继大统,小小的白虎精怎能害我。”周义晒道,无意中透露了深藏心中的野心。
“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她要是知道厉害,才不敢害你。”灵芝斗嘴似的说。
“现在该知道厉害了吧!”周义抽丝剥茧地把灵芝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看见粉臂染着一道淡淡的红印,怜惜地抚摸着说:“还痛吗?”
“不,不痛。”灵芝胸口一热道。
“这里一定很痛了。”周义突然好像有所发现,让灵芝俯伏膝上,扯下汗巾,轻轻点拨着臀球上面那道红彤彤鞭印说。
“只是一点点吧。”灵芝嘎咽道。
“要不是你把我气疯了,我怎会忍心下此毒手!”周义自怨自艾似的说。
“王爷……呜呜……你不要对我这么好呜呜……我会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