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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吃苦受罪不难,难是难在要她生不如死。”绮红在木台旁边坐下,把玩着女郎胸前那两团正在颤抖的奶子,叹气道:“否则可以把她一片一片地割下来,再撒下盐巴,一定能痛死她的。”
“死便死了,死了这个,我还有这个。”周义发狠地紧抱靠在怀里的春花说。
“她青春年少,也有几分姿色,要是弄死了,岂不浪费?”绮红扭捏着峰峦的颗粒说。
“那么你有甚么主意?”周义点点头,问道。
“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亦是最脆弱的地方,从那里入手,保证能使她苦不堪言,生不如死。”绮红手往下移,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说。
“可是使用毒龙棒么?”周义笑道。
“毒龙棒能使她永远受罪,太歹毒了。”绮红摇头道:“再说,刚才你答应她要是吐实,便不会使用毒龙棒,可不能出尔反尔的。”
“谁知她还有没有胡说八道!”周义冷哼一声,不解道:“我看毒龙棒最多是弄得她皮破血流,伤愈了便是废人一个,为甚么说能使她永远受罪?”
“如果在伤口擦上春药呢?”绮红森然道:“当年怡香院曾经以此整治一个跑了三遍的女孩子,待她伤愈后,还是日夜发痒,结果要每天接待三四十个客人,才可以煞痒,不是永远受罪吗?”
“……”蒙脸女郎当是听见了,身体没命扭动,喉头里“荷荷”哀叫,该是害怕得不得了。
“原来如此,好极了,待会要是证明她还是没有说出实话,可要让本王见识一下。”周义拍手笑道。
春花虽然不大明白他们说甚么,却也听得心惊肉跳,奇怪周义为甚么会变得如此残忍。
“其实除了毒龙棒,还有许多奇淫绝巧的淫器药物,也能使她生死两难的。”绮红笑道。
“有些甚么?”周义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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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烈女淫妇箱过来户。”绮红扬声道。
“甚么?”看见一个女郎取来一个红木箱子,周义愕然道。
“里边盛着的东西全是用来对付烈女淫妇的,所以叫烈女淫妇箱。”绮红打开盖子说。
“羊眼圈……缅铃……白绫带子……”周义一一检视,认得了几件,其他大多不知是甚么,随手捡起一件奇怪的东西,问道:“这是甚么?”
“这是寻幽夹子,用来张开骚|穴的。”绮红答。
周义低头细看,发觉夹子是两块二指宽的竹片,其间连着铁环,使一端合在一起,另一端却老大张开,心念二动,走到女郎身畔,把合在一起的一端朝着裂开的肉缝插了下去道:“可是这样吗?”
“是的。”绮红答应声中,蒙脸女郎的喉头里却发出凄厉的惨叫。
原来周义的大手握着肉洞外边那两块张开的竹片,手上使劲,便把藏在里边的竹片张开,自然使她痛得厉害了。
“这又如何?”周义不明所以道。
“你手上放松一点……是了,从铁环中间望进去,便可以看到她的花心了。”绮红指点着说。
“……唔……是看到了,看到又怎样?”周义皱眉道。
“你们男人不是最爱看女儿家的骚|穴么?”绮红笑道:“连最隐蔽的花心也看得一清二楚,她还有甚么秘密。”
“还有甚么?”周义放开夹子,继续检视箱子里的东西,竟然找到一根粗如儿臂,长约盈尺的红烛,奇道:“这红烛可有特别之处吗?”
“没有特别,不过是寻常红烛吧,燃点后便可以照明的。”绮红吃吃娇笑道。
“那么放在箱里干么?”周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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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用来燃点的……”绮红伸手接过,手握红烛,点拨着女郎的小腹说:“用她做烛台,却是香艳。”
“如何当烛台?”周义若有所悟道。
“就是这样……”绮红手往下移,红烛慢慢往女郎的牝户捣了进去,进去一半后,红烛便直挺挺地竖在女郎身下。
“哈,有趣!”周义拍手笑道:“点起来,快来点火!”
日睹绮红点起红烛,火舌在烛头闪烁,春花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却又说不上甚么不对。
“你可有骗过我吗?”周义回到春花身旁,笑问道。
“没……没有。”春花强作镇静道。
“最好没有。”周义脸露异色,继续问道:“这些天来,你的骚|穴可有发痒吗?”
“有……”春花粉脸一红,含羞道。
“那么你是如何煞痒的?”周义捉狭地说。
“我……”春花脸上忽红忽白,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说呀,不要骗我!”周义寒声道。
“婢子……婢子该死,婢子……婢子不知为甚么……控制不了自己……”春花口吃似的说。
“可是找了男人吗?”周义追问道。
“是……”春花脸如死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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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个呀?”周义冷哼道。
“是……是……汤卯兔!”春花鼓起勇气道。
“算你老实。”周义原来已经知道了,大笑道:“以后无论多痒,没有我的同意,可不许找男人了。”
“是,是,婢子以后也不敢了。”春花想不到周义如此容易说话,舒了一口气道。
“很好,换衣服吧。周义点头道。
“换衣服?换甚么衣服?”春花愕然道。
“当然是换上女奴的衣服了,只有女奴方许留在秘宫的。”绮红捧着一点少得可怜的衣物,送到春花前面说。
“我……”春花顿时冷了一截,不明白为甚么一下子变成周义的女奴,犹豫之际,耳畔却传来蒙脸女郎的厉叫,偷眼一看只见她的荫唇染着几点血红色的烛泪,可以想象是痛得多么厉害了。
“快点换,可是要我动气吧!”周义脸罩寒霜道。
“秋菊……秋菊在哪里?”春花突地记起了秋菊,急叫道。
“要见秋菊吗?”周义冷笑一声,抱着春花的香肩,踏前一步道:“绮红,给她看看那个小贱人。”
绮红答应一声,走到哀声不绝的蒙脸女郎前面,解下包裹着头脸的红布。
那个蒙脸女郎正是秋菊,她脸如白纸,泪印斑斑,嘴巴还给布索牢牢紧缚,只能“哦哦”悲叫,无法叫唤。
“为甚么会这样的……”舂花如堕冰窟,知道不妙,可真后悔为贪一时方便,没有携带红莲教的妙药在身,只是形势危急,也顾不得许多了,反手便往周义肚腹拍下,然而玉手才动,肩井|穴已是受制,气力全消地倒在他的怀里。
“来到这儿还容你放刁吗?”周义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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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喂她吃下软骨丹?”绮红问道。
“要,她的武功虽然平平,力气可不小,还可以杀了你的。”周义点头道。
“你……你骗了我!”春花尖叫道。
“这个世上不是你骗我,便是我骗你了,有甚么奇怪的。”周义大笑道。
“张开嘴巴吧!”绮红拿着一颗丹丸,走到春花身前说:“王爷可以骗你,你可不许骗王爷的。”
“不,我不吃!”舂花大叫一声,使劲地抿着朱唇。
“识相吧,要不然受罪的还是你自己。”绮红冷笑道,伸手捏开了春花的嘴巴,便把丹丸塞了进去,接着在她的背上一拍,春花便把丹丸吞入肚里了。
“软骨丹的药力还要一会儿才会行开的,先剥了她的衣服吧。”周义下令道。
“不……不要……圣姑可不会饶你的!”春花害怕地大叫,可是|穴道受制,叫又有甚么用。
“她吗?她早晚也会落在我的手里,和你们作伴的。”周义扯下了春花的衣襟说。
“不会的,她不会的!”春花歇斯底里地大叫,也真不大肯定圣姑能不能斗得过这个可恶的男人。
与此同时,秋菊也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原来又有一些滚烫的烛泪落在肚腹上面。
“那个甚么圣姑长得漂亮吗?”绮红好奇地问,手里也不闲着,脱掉春花的衣裙,再把抹胸解下来。
“能用这两个丫头的,自然也是美人儿了,可惜不是黄花闺女。”周义搓揉着暴露在灯光里的Ru房说。
“你已经干了她吗?”绮红奇道,顺手把骑马汗巾扯下,春花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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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不过我知道。”周义神秘地说。
“你……你究竟想怎样?”春花颤声问道。
“没甚么,只要你乖乖地答我一些问题,我便不会难为你的。”周义寒声道。
“甚么问题?”春花问。
“我要知道圣姑的出身来历。”周义冷冷地说:“别打算骗我,秋菊已经全说了,我只是要你再说一遍。”
“既然她已经说了,为甚么还要难为她?”春花咬牙切齿道。
“不为甚么,只因为我喜欢!”周义大笑道:“这也是她欺骗我的代价,现在要看你是不是像她那么犯贱了。”
“我……”春花有点明白为甚么周义要绑着秋菊的嘴巴了,看来是要提防她冒死作出提示,好让自己串供。
目睹秋菊身受之惨,春花没有多作考虑,已经决定招供,可是现在不是招不招的问题,而是招甚么。
无论春花说甚么,如果自己说的与她不同,周义便知道有人说谎,那时可有人要受罪了。
春花知道自己一定受不了如此淫虐的摧残的,但是要是秋菊没有吐露实情,就算自己从实招来,也是没有用。
“绮红,宫里好像不够光亮的,我看要再点一根红烛了。”周义阴恻恻地说。
“不一定是烛影摇红的,可要试一下其他的法子么?”绮红闻弦歌而知雅意,笑道。
周义还来不及回答,秋菊又惊天动地地叫起来,但是只是叫了一声,便了无声色,绮红赶去一看,大惊小怪地叫:“她痛晕了!”
“真是没用。”周义冷哼一声,在春花身上拧了一把说:“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