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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似乎这些并不是我能猜测得到的,就算能猜测得到又如何?
但让我奇怪的是楚庭奕似乎一点都不惊奇,似乎这一件事情他一早就已经知道,难道是他?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他问我。
“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没有回答他,他又问了一次。
“没有,我只是发现你受伤的时候挺好,像一个弱者,连我都可以欺负。”我说谎。
“除了你,任何人在任何时候都不可能欺负到我。”他偶露出的那种霸气让人震慑。
的确也是,他这样强悍的一个男人,还有谁可以动他一分一毫,也难怪他那么傲气,但没有傲气没有傲骨的王还是一个王吗?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内,他依然在康复期间,帮他换药上药这个重担就落到了我的身上,他每次也是乖乖地躺在我身边,让我摆弄,虽然我已经很小心,但有些时候还是弄得他挤眉弄眼。
他说我谋杀亲夫,我说我在杀猪,他说就这句话他就可以将我凌迟处死,株连九族,我说这就是你永远不会是我夫我永远不会是你的妻的原因,因为伴君如伴虎。
他说我会是例外,允许我放肆,因为他万千宠爱在一身,即使有一天我将刀子刺入他心窝,他只恨只怨,但永远不会伤害我,但他不明白伤害有很多种,身体的伤害永远比不上心灵受到的伤害来得痛来得久远。
但这些他又怎么会懂,他只懂得怎样让他的国家更强,更富。他只懂得怎样玩弄权术怎样建功立业,怎样让他成为天下之主。
他懂得东西很多很多,但他就是不懂我要什么?也许是他不是不懂,而是不愿去懂得,因为懂了也无法做得到。
自他受伤后,他的寝室成了他的御书房,但凡有重要的奏折,重要的事情他都在寝室中完成,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信任我,他似乎并不怕我出卖他,也许认为我只是他掌心的一只小鸟,不足为惧, 他和臣子商讨的很多都是国家的机密,但都不避忌我。
虽然我也避免去听,但一个寝宫有多大,我能躲到哪里?
他开始筹集粮草,开始招兵买马,开始加强军队的训练。
天宇自动请缨去军营,必要的时候领兵出征,他走的那天来看我,楚庭奕借故出了寝室。
没人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神依然很灼热,但他身体已经开始与我保持一定的距离,但我还能看到他眼中的痛苦与依恋。
“什么时候走?”
()
“明天。”
“准备攻打天佑国?”
“可能是,要看最后的情况,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战争并不是你发动的,灾难也不是你能避免的。”
“但那个是你的国家。”
“这也是各位其主而已,你自己小心,战场不要逞能。”
“嗯。”
他似乎有千言,他似乎有万语,但两人相对竟然只有这短短的两句话。
虽没有执手相看泪眼,但竟也无语凝噎。
是什么在我和他之间筑起了高墙,让我们无法跨越?
大战就要打响,也许现在是暴风雨的前夕。
晚上我建议他到别的寝宫就寝,也怕晚上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但他不愿意,说别的寝宫没有我,很冷,我也只能作罢,到时碰到他伤口只能说他自作自受。
“月儿,等我伤好后,我要你成为我真真正正的女人。”他说。
“那我愿你的伤永远不要好。”我说。
他黑脸生闷气,那脸整整黑了一晚,半夜梦回,看他的时候,依然黑着脸,可能被我气得睡不着,双眼依然黑幽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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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颜子俊的纠缠
我是一个长满刺的刺猬,我是以多带刺的玫瑰,靠近我总要被刺得鲜血淋漓,但可惜我这些刺从来是伤了别人,反过来也刺伤自己,让自己也鲜血淋漓,但我总是在所不惜,越伤越痛越酣畅淋漓。
再过一个星期,楚庭奕的身体全好了,只是胸口留下了一个疤痕,我劝他用血凝膏涂一下,他拒绝了。
“我要让这个疤痕长留在身上,让你记住这个疤痕是因你而得的,我要你永远记住。”
他要留一个伤口,让我永世记住,但他却不允许他的牙印留在我身上数天,他要他(它)从我身上从我心里完完全全消失。
他这个疤痕因我而得,颜子俊呢?他胸口的伤口也痊愈了吗?
心里始终有一丝惦记。
谁知第二天就有了他的消息,阿塔国的三皇子找到了,我也松了一口气,他终于安全回到他的他的国家了。
从此我的心不用因为他而忐忑不安。
火狸不知道现在怎样了,自从知道颜子俊是飞鹰,飞鹰是颜子俊,我就开始不再担心火狸。
想起他的次数也没有那么多了。
那清澈见底的眼波,那无辜的笑容,那绝美的容颜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个匆匆过客,只是人生旅途的一段美丽插曲。
曾经温暖过彼此就已经足够了。
这段时间局势都是在不停的变动中,除庭奕也只是伺机而动,他很忙,很多事情处理,也许这个时机他等了很久。
我知道二哥墨子轩来找过他几次,但具体聊什么内容我就不得而知,因为他与二哥谈话时总是避开我。
但二哥的眸子里的忧伤却越来越多,浓得化也化不开。
每次他都似乎有很多话对我说,但每次又总是欲言又止,他似乎压抑的很痛苦。
“月儿,等二哥,总有一天二哥能将你带走。”他的眸子充满哀伤与依恋,但同时也坚定无比。
他这样说的时候,我只是笑笑不言,不发表自己的意见,他应该是很想听到我要跟他走的话吧,我愿意等他的话,但我没有说,我知道他不可能将我带走。
其实我是很想劝他放手,因为我知道他做不到,如果真的是那么容易,赵天毅早就来了,颜子俊也不会失败。
但我不想将他唯一的希望击碎,因为那也是一件残忍的事情,人生有点希冀是好的。
十天后,有一个让我震惊的消息传来,阿塔的老国王驾崩,也许是儿子的死给他太大的打击,也许他的生命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时候结束,毕竟他已经老了。阿塔新主上位,称帝的是颜子俊。
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
登上帝位之日,也是封后之时,新帝娶右丞相吕鹰之小女吕凤为妻。
听到这个消息,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半个月前,有一个男子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我,在我耳边吼要我等他,半个月前一个男子在我手上印下爱的印记,要我记住,要我将他印在脑海里,此生此时只准想他一个男人,此生此时只许爱他一个,只准做他颜子俊的女人,他颜子俊也是我唯一的男人,他要我要记清楚。
那时他眼里的怜惜,眼里的疼痛我都烙印在脑海里。
他还跟我说不愿与任何人分享我,他霸道到不想任何一个男人看到我,他不想他们将我的美好看去,我是他的,我是他的。
他温柔地抚摩我的脸我的眼我的发,他吻我,他霸道地吻我他温柔地吻我,他将我抱得很紧很紧。
但两天后我手上的印记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是心里还隐隐作痛,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自己雪白的手,我还是会觉得灼痛,也许他咬得太用力,也许他咬得太深,深到心的深处,那里已经血肉模糊,没有雪凝膏覆盖,永远不会痊愈。
半个月后他就已经娶妻,一年后就可能有了孩子。
我继续啃着碗里的米饭,似乎今晚的米饭特别香甜,而楚庭奕也在漫不经心一点一点地说给我听。
“阿塔国的新帝邀请我与赵天毅参加宴会。”
“哦。”我木然的回应一下。
“时间定在十天后。”
“那岂不是你们三王首次聚首?应该场面很隆重。”
“是,我现在也弄不明白颜子俊的想法,就是弄不明白,所以才忧心,如果是太子齐,倒不担心,颜子俊我总觉得是一个危险的人物,隐藏了那么多年,我居然到现在,对他还是一无所知,我安插在他的身边的人,他似乎都能察觉,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这有什么奇怪,他我不是一样不了解,如果不是当时自己狠心撕下他的面巾,我甚至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更不可能知道他已经娶妻为人夫了。
“可能是一个鸿门宴?”颜子俊不可能会与他称兄道弟,这点我很清楚。
“但鸿门宴我也要去闯一闯。”
“到时你陪我去?”
“我不去,我一个女奴去什么?”我立刻拒绝。
“不是女奴,以我女人的身份去。”
“我不是你女人。”
“我很快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他的眼神似笑非笑。
“我不去。”
“你非去不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我去,但我真得很不愿意,我不想看到赵天毅,更加不想看到正在新婚燕尔中的颜子俊。
为什么他一定要将我扯进来。
“为什么一定要我去?”
“我要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楚庭奕的女人,你不是说不认识赵天毅吗?我要看看你们真的是否认识?他不是暗中来找你吗?我连一丝希望都不会给他,因为你是我的,我要他完全无望。”冷酷的话语从他嘴里吐出,一室清冷。
“你想我们是否认识,你大可将他请来,何必要我去阿塔国。”
“你曾经派我去勾引过颜子俊,现在你又说我是你的女人,你不觉这样有损你的英名吗?”
“正因为这样,我就一定要你去,让他们都知道现在你是我的,以前的已经是过眼云烟,我不在乎。” 其实他也是一个霸道的男人,但又有多少个王不是霸道的?
三王会面带上我一个女子干什么?这个楚庭奕也是一个疯子。
一个想东西异于常人的疯子。
但他决定的事情一样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启程去阿塔国似乎已经成定局,既然如此,我何必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