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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业余了,只懂点皮毛。我正打算给他请个专业的钢琴老师,可又担心会让他觉得学钢琴不再是乐趣而是负担了。”
“daddy,”宣宣插嘴道,“孟老师有钢琴十级证书。十级有多厉害?”
“哦‘‘‘‘‘‘那很厉害,很厉害了。”洪晨看着孟老师笑道。
“可还是没您厉害,对吧?您有二十级!”
洪晨和孟老师相视而笑,“不要吹牛了。”洪晨捉着宣宣的手摇了摇。“这孩子有劳您多费心了。”他对孟老师微微颌首,从口袋里掏出两张音乐会票。“这是明晚的,为了不让您一个人独去独回,弄了两张。”
“您有心了。”孟老师双手接过,顿了顿,“太破费了。”
“您喜欢就好,我带孩子回去了。祝您周末愉快!”
孟老师目送洪晨远去,洪晨和宣宣的欢声笑语被迎面的春风送入她耳朵里。
“daddy,我们孟老师很漂亮吧?如果宋叔叔能追到她就好了。”
“为什么?”
“爸爸说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别听你爸爸胡说。”
“我们迟点再回去好不好?”
“为什么?”
“我想让您多走一会儿嘛,好吗?”
“坏小子!”
“daddy,等您老了的时候,我肯定天天背着您出来溜弯儿。”
“relly?”
“relly!relly!”
洪晨接到电话,匆匆赶至医院。看见被绑在病床上的琳琳,他惊呆了。
琳琳已打过安定针,沉睡着。把琳琳送进医院的两个女孩依偎在一起靠墙站着,两腿直打哆嗦。其中一个捋起袖子向洪晨展示手臂上的瘀青,摸着脖上的红印,心有余悸的说:“我们在一起逛街,刚拍了两张照片,琳琳就嚷着头疼。发了狂似的打自己脑袋,我去拉她,差点被她掐死‘‘‘‘‘‘”另一个女孩回想起那恶梦般的情景亦是不寒而栗。“我不知道她俩怎么了,我还在发愣,突然琳琳就大喊大叫的往马路上冲,幸亏有两个男人过来帮忙,才拽住她。她力气大得惊人‘‘‘‘‘‘”
“先别告诉大姐。”洪晨对坐在病床边焦虑不安的刘斌说,“把她的指甲剪短,房间里不要有什么玻璃之类的易碎物品。”他看着两个女孩,“你们可以留下来陪她一夜么?”
回到家,钟凯忧心忡忡的说:“真是邪了门,我看,咱们还是般去上海吧。上次,妈还打电话提到呢。”“是祸躲不过,一定要查个究竟。”洪晨神情凝重的看着钟凯,语气坚定的说。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刚才,小宋来过了,陪宣宣玩了会儿才走的。”张妈披着衣服从自己房间出来,对洪晨说:“给您炖了鲍鱼粥,我去热热。”“不想吃,没胃口。”洪晨摇摇头,“您休息吧。”“挺贵的东西,又熬了一个半小时。多少吃点吧。”张妈说。“你吃吗?”洪晨偏头看钟凯。钟凯还没开口,张妈就急忙说:“不是说他血压高不能吃么?我去给他弄点别的,这个还是您吃吧,您看您身子弱,气色也不好。”
钟凯哑然失笑,“我想吃,还不让。你还是别辜负张妈的心意,多少吃点吧。”
洪晨若有所思的看着张妈去了厨房,对钟凯说:“你先去楼上休息吧,我吃完就上来。”
洪晨端着粥上了阳台,他拉开窗帘看着星云密布的夜空,为琳琳的事而困惑。舀了勺粥正要往嘴里送,突然一个毛茸茸肉乎乎的小东西在他脚边蹭着。他吓了一跳,失手打落粥碗。他低头一看,竟是只胖乎乎的小狗。小狗显然是饿坏了,一个劲的舔食地板上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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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宣小声唤着嘟嘟,一路找来,看见洪晨,吓了一跳。
“哪里来的小狗?”洪晨问道。“宋叔叔抱来给我玩的,您就让我养着吧。”宣宣说着蹲下身要抱小狗。
“等等,”洪晨拽起他,“等明天给它洗了澡,打了疫苗,你再抱。”“您同意让我养了?“宣宣欣喜的说。“你不是一直都想养只小狗吗?我不同意又能怎样?你要记得抱完小狗要洗手,不能和小狗共着吃东西。好了,睡觉去吧明天起来再玩。”洪晨蹲下身准备收拾碎瓷片,却冷不丁被宣宣从背后抱住,“daddy,您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
次日早晨,洪晨起来去看小狗,却发现小狗伤痕累累的躺在地板上,奄奄一息。他大惊失色的看着地板上的狗毛,墙上的血迹以及被撕咬得破破烂烂的窗帘‘‘‘‘‘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地板上残留的一小滩鲍鱼粥上。他拿袋子把狗装在里面,又拿了个塑料盒子将地上的粥装起来。弄好这一切后,他回卧室叫醒钟凯要他带宣宣去游乐园玩。而他自己则去了医院,在朋友的引领下走进了化验科。
大腹便便的苏颖一见洪晨就关切的问:“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不舒服?”洪晨牵强的一笑,给她倒了杯果汁。“今天周末,怎么家里就你一个人呀?钟董和宣宣呢?”“我让他们去长沙了。我父母很想宣宣。”洪晨顿了顿,开始切入正题。“我记得你上次说你在‘娱乐星生活’周刊工作,是吗?”苏颖有些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八卦杂志,专挖明星隐私,名声不太好。”“我买过几期看,都是独家报道,很厉害。而且,文笔辛辣,入木三分。”苏颖颇有些得意,“销量才是硬道理,虽然被明星恨之入骨,但读者喜欢啊,我们就是要揭穿那些所谓偶像的真面目,把他们从神坛上轰下来。我们那些同事真的很辛苦,常常为了一张照片,几天几夜的跟踪,苦守。”“我想请你帮个忙,而且,这个忙还只有你才能帮得上。”“呦。”苏颖受宠若惊,“承蒙你这么瞧得起我,我一定全力以赴!”“好,有你这句话,事情就算成了一半了。”洪晨将一个牛皮纸包轻轻推到苏颖面前,“这是劳务费,第一笔,两万元。我要请你帮我找个经验丰富口风紧的记者去跟踪调查一个人。”“不会是‘‘‘‘‘‘”苏颖话说一半又咽了回去,面露难色。“是查我家的佣人,张妈。”“哦‘‘‘‘‘是她呀,我还以为‘‘‘‘‘‘”苏颖松了口气,又有些疑惑紧张,“她怎么了?”不待洪晨回答,她又马上说:“你放心,包在我身上,我一定把她祖宗十八代都查得一清二楚!”她把纸包推了回去,“我找我的铁哥们帮忙去弄,用不着。他老婆是我帮他追到手的,他对我一直是‘感激不尽,无以回报’,现在他可有机会回报我了。”“人家是吃这碗饭的。你知道我不缺钱。”洪晨把纸包直接放进苏颖手袋里。“你要他多加小心,内情可能会比较复杂。安全第一。”
正文 第四十章催眠
吃过午饭,钟凯独自去商场为洪晨的父母选购按摩椅。而且,他打算给洪晨父母家的客厅买台液晶悬挂式电视机,以前那台34寸的电视机放在卧室好了。
因为不是周末,所以商场的人并不多。钟凯不到半小时就已选好了所需物品,给商家留下地址并付了全款。经过一楼化妆品柜台时,他走到“兰蔻”专柜为洪晨的母亲选购保养品。
“请给我拿这支睫毛膏。”一只白皙修长,涂着淡粉色甲油的手伸了过来,轻轻敲了敲柜台玻璃。声音柔媚,很磁性。钟凯闻到了香乃尔5号的香水味,他直起身,往后退了一步。
的确是个尤物。身材,相貌,发型,穿着,还有,她此刻的姿势——左手撑在柜台上,右手的食指慢慢的绕着发尾,身体微微低俯前倾。她侧身,弯下腰,轻皱眉头,先是优雅的抬手将垂下的长发别在耳后,然后揉了揉微酸的脚踝,她纤细,白嫩的足踝上系了条红珊瑚珠链子。
上完法语课,洪晨驱车赶往琳琳家。前面两辆车追尾,两名司机吵得不可开交,被堵的进退两难,又赶着办事的司机们或狂按喇叭,大声咒骂;或下车调解。洪晨干脆拨通家里的电话与宣宣聊天。
“你在奶奶家多玩几天好吗?我让奶奶给你买条小狗。”
“Daddy,您是不是不爱我了?”
“为什么会这样想?就因为Daddy让你住在奶奶家吗?”
“不是,我是怕您不爱我了。”
“傻瓜,你知道吗,Daddy‘‘‘‘‘‘”洪晨哽咽了,“Daddy一直都担心害怕你将来大了,会讨厌我‘‘‘‘‘‘宣宣,咱们家和别人家不一样‘‘‘‘‘‘‘”
“我知道。”宣宣轻声说。
“你知道?”洪晨征住了,不知该怎么说好。
“您爱我爸爸,也爱我‘‘‘‘‘‘‘我不是不听您的话,不想留在奶奶家,我是怕等我回去时,您又睡着了,身上插着好多管子。”
洪晨关掉电话,伏在方向盘上,泪流满面。
马路上有几个小孩在发办假证件的名片。他们站在马路中间,毫无畏惧的向身边来往车辆敞开的车窗里投递纸片。他们嬉皮笑脸,似乎乐在其中。当这份既违法又危险的工作是件趣事。两指夹着一张名片象个武林人士一般朝从身边驶过的汽车车窗里投射“飞镖”。有的司机淬不及防,吓得猛的一打方向盘,险成大祸;有的早早摇上车窗;有的将纸片掷出,从车窗里伸出左手,竖起中指。
洪晨发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他盯着那个瘦弱的男孩,放慢车速,努力回忆着。就在男孩穿过车辆走到马路对面的那一刻,他脑海里电光石闪般的浮现起一个镜头——那个在他怀里“诈尸”的男孩。
洪晨匆忙打右转车灯,直接将车开上马路边的人行道,迅速下车去追赶那男孩。
男孩又站到了马路中间,洪晨想悄悄靠近他,可是马路上的车一辆接一辆,他根本无法过去。男孩与他两眼相对,又投向别处,并没有认出洪晨。
但当洪晨对他走过去时,男孩子立刻警觉到了。他象泥鳅似的在车河中游刃有余,逃到了对面人行道上。洪晨则被困住,他急中生智的指着男孩向行人大喊:“抓住他!他是小偷!穿黑棉衣的小男孩是小偷!”
“我没偷你东西!”小男孩奋力挣扎着大喊大叫。洪晨反拧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