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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愉妃那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太阳的光开始泛黄,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喂,哑巴了?”
“你才哑巴!”永琪鼓她,“你个假货,给爷去死!”
季芹两手托后脑勺,斜了他一眼,“我死你就是个寡妇了!”想到那壳子里是个男人,季芹实在有点受不了他这副姿态。不过如果永琪知道她是女的,估计也会被恶心死。
“死了活该,但死前先把身体还给我。”
“说什么呢,这是我的,我死了也要带着它走,就是烧成灰也不留根毛给你。”季芹坚决不承认自己是在对他昨夜踢人的行为打击报复。
两个人拌着嘴,看见前面的小路里拐进来一对夫妻,妻子正和丈夫说着什么,丈夫洗耳倾听,情景顺眼极了。
“五弟!”永珹对季芹招招手,携着媳妇伊尔根觉罗氏走过来。
“四哥好,嫂子好。”季芹拉着小五给他俩问好。伊尔根觉罗氏比永琪嫁的时间还要早,颇有长嫂风范。
“对了,你现在是平郡王了!”季芹回想起来,又赶紧改口,“平郡王安好!”
永珹对伊尔根觉罗氏笑着说道:“我没说错吧,这个弟弟嘴贫着呢!”
伊尔根觉罗氏浅笑不语。
永珹又说:“老五,我有事情和你说,就让你媳妇和我媳妇在这儿聊会吧。”他带着季芹走掉,留下只能和平郡王福晋嗑唠家常的永琪。
他一路拉着走得飞快,季芹不干了,“停下,停下,你这是要去哪?”永珹回过头来,抛出一句:“去追十一!”
追他干嘛呀!季芹心里悬着个疑问。
永珹急道:“你的事上次我就和他说了,他还真魂不守舍的。老五,我不管,你给我好好待这个弟弟!那可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他也是我亲弟弟啊!”季芹苦着脸,没搞错吧,老四你也是个碎嘴的,这话能乱说吗!
穿过石桥,路过花园子,永瑆的背影出现在前面。他正带着人放风筝呢,玩得不亦乐乎。
“他,他就是不开心!” 永珹干干的说道,然后一脚踹上了季芹的屁股,“你小子给我去安慰安慰,可别有了媳妇忘了弟弟。”
得,今天是惹着了个弟控,咱不计较。可你得告诉咱,永瑆他哪一点有魂不守舍了?季芹走一步回头看三看,仿佛在谴责永珹的话失真。
“十一弟。”
“哎,你跑什么呀!”季芹一把扯住永瑆的衣领子把他提回来。“哥就那么吓人,风筝也不要了?”
永瑆靠着季芹,浑身都不自在。他闷闷的说道:“没,没吓人,我有急事儿。”
逗你姐呢,当我是三岁小孩?季芹居高临下,鼻子哼了一声。“你们,都下去。”她把所有人都赶跑,弯下腰来看着永瑆,“别扭什么?”
“我,我……”永瑆欲言又止,他闭闭眼大叫一声,“我没闹别扭!”
季芹捂着耳朵,摸着心肝,拍他脑门,“我不就是随口问一句么,至于那么激动?怎么,是不是哥哥太久不来找你玩不爽快了?是的话,我先说声对不起,最近有些事忙。”
“我没不爽快。”永瑆小声嗫嚅。
“四哥和我说的,说你最近不开心。”
“他瞎说的,我好着呢!”永瑆看天看地也不看她,“我没事,你快回去啦!”
“那我走了?”这孩子,闹什么呢?
“快走啦!”永瑆挥手赶她。
季芹装作要走的样子,回头望他,“真的走了?”
永瑆低头不说话,挣扎的样子。季芹也不探听他,转身就走。“你以后别来找我了!”永瑆在她背后喊道。
季芹惊得停下脚步,一口气顺不下来,过去拧他的耳朵。“臭小子,够绝情啊,我为了你捉蛐蛐,逮蚂蚱,吓死了几条命了都,你大爷倒好,翻脸不认人。”
“疼,疼!”永瑆去打她的手,“你别这样对我,我心有所属了!”
“你才几岁,知道这几个字怎么写么?”季芹喷他。
“我知道,我天天写,日日写,我清楚!”永瑆挺直背。
“真的?这笑话可不好玩!”
“真的!”永瑆看着卡壳的季芹,不耐烦的说道:“所以你别来找我了,我不喜欢你!”
季芹发誓,她真的听到了自己脑仁破裂的声音,她颤声着问:“老四的话,你全信了?”
永瑆缩着脖子,点头,“五哥,对不起。”别先急着发好人卡,你纠结什么啊。季芹忍不住怒吼:“我去他老十一的四哥!有这么带坏孩子的吗!”
她板正永瑆的身子,直面他,诚恳的说道:“你放一百零八个心,我最喜欢的人是……”永瑆伸长了耳朵,“我自己。”
“……”
这个笑话真心冷,永瑆都不知怎么接茬了,小脸皱皱巴巴的。
季芹打他的头,解释到:“别听你四哥瞎闹,我要是喜欢你就不会在心里叫你‘小胖子’,叫你小宝贝还差不多!”
永瑆总算弄明白了这个误会,又窘又羞,哭笑不得,举着小拳头往季芹身上砸,“你个坏五哥,混蛋五哥,竟敢偷偷叫我小胖子!”
“误会解除了,以后还见不见五哥啊?”季芹扭他的脸。
“见,见!”永瑆快速点头,但又犹豫起来,有些恳求的说道:“五哥……你帮我补习功课吧?”
季芹狠狠的抖动一下,“难道你……”
永瑆艰难的点点头。
“哎呀,我的妈!竟然是十二!”季芹按住心脏,“十一,青天白日的别说吓人故事成不,五哥不经吓。”
“我没骗你,一言一语都是发自肺腑。”永瑆难得一见的认真起来。
这消息刺激大发了,季芹劝道:“你被老四老八带坏了,真的,以后离他们远点儿。”
“不是的。”永瑆摇头,“我从九岁起就喜欢他了,可他一直都拿我当小孩子。我知道我贪玩儿,可我忍不住,我没法向他一样天天对着臭墨盒子画画练字,连你们都说了,我天性好动,可是我就想和他一块儿,不想他一个人,也不想我自己一个人。”
季芹崩了,比了一个九的手势,问永瑆:“你确定是这个岁数?我十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你确定这是喜欢?”
“我确定,我一路看着四哥八哥过来的,我知道这种感觉,我对十二和他俩是一个样的。”永瑆坚定的说道,“所以五哥,请你帮我补习功课,教我琴棋诗画,我要超越他,让他刮目相看!”
☆、吵架与回门
到了晚上睡觉,两人依旧隔得老远。习惯是从昨晚开始培养的,这会儿又睡不着了。“你别翻来覆去。”永琪出声到。
“睡不着。”她觉得自己脑袋轻飘飘的,就是无法入睡,睁着个眼睛直直的看着帐顶。
“因为躺着个活人么,那我睡地上好了。”看她这样,永琪打开被子。
“别!”季芹拉住他的手臂,“给人知道我这该多遭人嫌弃。”
“那你去吧,你在这我也不舒坦。”永琪轻声说道,下颚往地上指了指。
“真去?”季芹睁大眼睛。
“去。”
季芹两眼一闭,“我睡着了。”
“你!”千言万语汇成一句。无奈,永琪重新躺下来,问她,“我问你,为什么还珠格格成了一个叫紫薇的?”
季芹睁开眼睛,望向他,“如果我说了,你不许撒泼。”
我是这种人吗?永琪挑眉。
“还真是。我无法相信你的智商,我也没那个勇气挑战。”
“我保证,你快点回答我的问题。”永琪放弃争辩,他深觉自己再和她搭话又得拌起嘴来,他是说不过这个无赖的。
季芹叹一口气,“这么说吧,小燕子是个假格格,她的那些信物其实都是紫薇的,她替人闯围场而已……”
小燕子竟然是假的?那个活泼可爱小鹿一般的妹妹竟然是冒名顶替来的?永琪简直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
吃惊归吃惊,还是于心不忍,他说道:“小燕子既然和你坦白不也说明自己有悔过,最终的惩治也太残酷了吧。”
“你心软什么啊,她恃宠而骄,盛气凌人,辱骂皇额娘,这都不够?”
永琪急急帮她辩解:“也许她是自由散漫惯了,受不了宫里的拘束。你看她活蹦乱跳的,比宫里规规矩矩的格格鲜活多了。”
季芹白他一眼,“你所谓的鲜活难道是建立在不断给人添麻烦制造状况的前提下?你脑子有毛病了!她现在这样,完全是自作自受,留她当宫女根本就是便宜了她。”
“谁能无错,紫薇不是大度的原谅她了么!连紫薇都不追究了,也没必要赶尽杀绝让她一辈子都深陷皇宫为奴为婢啊!”
“她干的事都够掉十个脑袋了,是皇阿玛仁慈留她一命!皇后跟前的李嬷嬷,多慈善的一个人,才去教了她五天规矩就被打了出来,躺在床上整整一个月。纪师傅,博学鸿儒,文人典范,她倒好,尚书房的课程想去就不去,起晚了还光明正大的迟到,一点悔意都无,人家心里好受?从这些小事就可以看出她是个什么人,我搞不清楚她有哪点值得你维护?”你就是没见过活泼点的姑娘才会喜欢上她吧,可怜见的,眼界不开阔,连思维都钝了。
这……
李嬷嬷和纪师傅都是他尊敬的,但是永琪还是狠不下心,他总是难以忘记小燕子干净的笑容,这不可能是假的。
“那尔康尔泰呢,他们的处罚也够重了,你是他们的兄弟,怎么不帮衬着?”
“你傻啊,见过阿哥和奴才是兄弟么,阿哥的兄弟是阿哥!”季芹都想拿被子蒙他了,怎么都不开窍。
“他们不是奴才,是令妃娘娘的外甥,是和我从小到大的兄弟!”说着说着,就激动了。
季芹装作没听见后边那句,继续针锋相对,“我以前,就是个脑残!我都不懂我怎么会和令妃关系好,她是皇阿玛的小妾,又不是我母妃,还是个年轻妃子,我有病的才和她亲近而忽视自己的亲娘!那个福家兄弟,包衣奴才,我竟然还和他们称兄道弟,忽略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