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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恶趣味的事情,就算是那个微笑着把人砍手砍脚的江宁枫也比不上。
想到这里西月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幸好他是自己人,不然想想都觉得恐怖。
但是江筱白说要去那就只有去的份了:“那小姐打算怎么去?副教主不喜欢与人为伍,都躲在他老家的深山老林里。从这里去他老家卞州城可是走许多水路呢。”
“走水路就走水路,坐船我又不怕。”
“那我去门口看看那小白面找来没有。要是找副教主认人,不带上他可不行。”
江筱白一想到要去见她崇拜的二叔,心情也变得好了许多。听到西月这么说也没表现出多大的不满:“去吧。”反正再忍耐一下就好。只要到了她二叔那里,即使穆时年真是天罡教的贵客,她也可以用二叔当作借口留他在那里,免得他跟在自己的身边碍手碍脚。
西月才刚走出客栈的门口就远远望见另一头的穆时年在一个卖烧饼的摊档旁向摊主比划着大概是人的身高还是什么的手势,然后见那摊主摇头就只好继续问别人。
真是笨人。这么多人都不知道,不会想到是她们的行踪根本没让任何人知道吗?再这样问下去都不知道要问到何年何月去了。
她快步走了过去拍穆时年的肩膀:“小白面,你是真笨还是假笨呀?找了我们两天也没找到,也该换个方向想我们在哪里了。”
穆时年很是惊喜西月主动出现在他面前,安心地笑了开来:“不是西月姑娘你想的那样。我那天不是惹江姑娘生气了么,我在等她消气。但是在街上闲逛也不好,就唯有借问话来打发时间了。”
倒还有点奇怪的小聪明:“这样啊。小姐不生气了,你回来吧。”
“真的不生气了?我在是不是让她很苦恼?”穆时年有些担心道。
西月瞧着他内疚不安的样子,脑里转了转道:“那你想让小姐她开心吗?”
穆时年颔首:“不知西月姑娘有何想法?”
西月翘着手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小姐的爱好很特别,喜欢一些很霸道的武器。不过现在一般的武器小姐都有藏品了,你要送的话,得送些特别的。”
“武器?这么说来,她很宝贝的那把剑也是自己收藏的么?”
“不是,”西月很快截断他的话道:“那把宝剑是夫人留给小姐的遗物。”
“这样么?我想我知道送些什么了,谢谢你,西月姑娘。”穆时年思量片刻,淡淡道。
“没什么,谁让我很欣赏你的勇气。你要去买什么,我跟你一起去。”她倒想看看,穆时年这种书呆子到底会想到买些什么玩意讨江筱白欢心。
江筱白宝贝似的擦拭完手里的剑,摩挲着银剑上那颗红宝石喃喃道:“西月出去那么久了,怎么还没和姓穆的一起回来?”
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找,西月就非常粗鲁地推开了房门:“小姐,我们回来啦!”
“回来就回来,你这么用力是要把门拆掉,晚上睡穿堂屋吗?”江筱白收起刚才还一副担心的神色,哼哼道。
西月却没有迈进屋里的打算,侧过身就对穆时年道:“那我先出去找东西吃了,你们慢聊。”
“谢谢你西月姑娘。”穆时年微笑道。西月受不了穆时年这肉麻兮兮的连番道谢,三步并作两步走掉了,留下一脸错愣的江筱白——这是个什么情况?!
穆时年盯着江筱白犯疑的脸看,缓步走近她身边:“江姑娘,我……”
江筱白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如果是说教的话就免得了吧。”
穆时年顿了顿,有些心虚。随后还是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什递到江筱白的跟前,俊脸上不自然的涨红低声道:“之前是我不好,江姑娘。为了表达我的歉意,这个送给你。”
江筱白拿眼瞅了瞅穆时年伸过来的手——一条粉色的镶玉珠花剑穗静静躺在他修长漂亮的手里,似乎还散发出一股很温馨的光辉。
是她的错觉吗?
“我不要。”
“为什么不要?我觉得这个跟你的剑很般配。挂上去吧,一定很好看。”穆时年又把手伸过去了一些,碰碰江筱白的肩膀道。
江筱白嘴上说着不要,其实看到的时候内心也相当震惊,觉得非常漂亮。穆时年好歹比她年长几岁,就算她说着不要,也看得出她眼睛里的喜意。当然了,再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她也才年芳二八,正是对许多事物抱持好奇态度的年纪。
江筱白一手拿过那个剑穗,欢喜得左看右看,一脸兴奋高兴:“那就没办法了,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吧。”
“收下就是不生气了。江姑娘,其实你为何要执着当一个坏人呢?你看,连教主他都要当好人,促进和谐江湖,你不跟着一起从良么?”穆时年坐到她对面,语重心长道。
江筱白眼明脚快地一把踢断穆时年刚想坐下的椅子,穆时年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她起身扯唇冷笑了一声:“别以为送我点东西我就又会听你念念念,你烦不烦?”
穆时年吃痛地从地上扶着桌边爬起来,等看向江筱白时,她的身影已经不见了。穆时年揉着自己的屁股无奈的自言自语:“看来她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感化到的人,唉。”
没关系,他相信总有一天,他能感化江筱白,让她弃恶从善。
话是这么说,江筱白和西月照样过着吃饭住店不给钱,逛街偶尔还会实施抢骗偷三恶政策。穆时年唾沫都快讲干了,她们也听不进去半句话,最后还是他在背后帮她们擦屁股。
用直白点的话说,就是所谓的冤大头。
倒是拜她们这样明目张胆目中无人的行事作风,不少地方有很快有了她们的传言——虽然都是不大好听的话,至少也算是被众所周知了嘛。
江筱白和西月两人不管穆时年的劝说,最终还是挟持了一个船夫让他撑船到卞州城。三人在船上呆了五天四夜,很是顺风顺水的到达了卞州城。
在船埠下来,那个船夫哭哭啼啼地准备回头,穆时年叫住他,给了他不少银子,还说了不少安慰的话。那个船夫收了钱又换上一脸高高兴兴的表情撑船离开。
江筱白远远地瞧着穆时年又在做这种事情,暗自想着,看他还能做这样的好事做多久?她就不信他身上的钱取不用尽,用之不竭。
西月已经学会对穆时年这种鸡婆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她研究着手里的地图,对江筱白道:“小姐,你确定你这个地图是对的?”
那个地图只是画了几道像水一样的波浪线,然后画着几座山和一个红叉,红叉下面写着二叔的家四个字,乍一看像是小孩子的涂鸦。
“我只有小时候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能记得就不错了。走吧走吧,大不了随便捉人问。”
果然最后的手段是捉人问吗?穆时年感觉很悲伤,看来光用说的感化不了她。要不先感化她的二叔?只要她二叔在她面前被感化,说不定她也会被感化。
就这样他们各怀鬼胎的一路捉人问,直到找到了江筱白二叔的居所,平峰山。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刀
平峰山很大,因其中连续几里的山峦顶部都是平坦的而被人称为平峰山。山中更是密林遍布,行走着各种野生动物。因林中险要几乎没有人敢进这座山里。如果不慎进去了,运气不好的话,要么迷路找不到吃的饿死要么遇上那些野兽被吃掉。
反正进去了就是九死一生。
被逼着带路的那个路人一走到山脚下就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躺在地上对江筱白和西月道:“我不会进去的,死也不进去,你们杀了我吧!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江筱白都懒得再看那人一眼,和西月一起步进了平峰山的主峰脉。穆时年正想蹲下身宽慰一番那个无辜的本地人。结果还没寒舍弯身,那本地人突然就蹦起身,以极快的速度嗖地一声逃掉了。
穆时年甚至都来不及眨眼——原来卞州城的百姓跑步这么快的。
哎,不要想多余的事情了,还是快些跟上江筱白她们吧。
江筱白和西月还有穆时年沿着满山灌木乱草走,虽说她们有武功傍身,但在这种山路上却无用武之地。而穆时年没有武功傍身,走得更为吃力。
好不容易走到一片空旷平地,周围有人为修饰过的地面,但却迷雾萦绕,看不清几寸开外的东西。
江筱白身边的西月问她:“小姐,这雾好重,根本看不清路,怎么办?”
“二叔也真是爱整这些,没事谁会来这种地方呀。”江筱白站住不走了,望着前方雾茫茫的一片,不满道。
“像副教主这种仇人多的主,小姐你不了解也是正常的嘛。”西月安慰似的拍拍江筱白肩膀道。
江筱白抽了抽嘴角:“少说得你很了解似的。二叔的武功那么高强,会怕那些来寻仇的人不成?”
西月摇摇头,觉得江筱白果然是个温室里成长的小娇花,不懂江湖真正的险恶。
而一旁的穆时年微微喘息着,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他一边抹着颈边的汗一边对江筱白和西月说:“这是传说中的雾迷宫阵吗?我们已经陷在里面,要从里面硬闯出去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我们只要找到阵眼破掉这个阵法就能走出去了。”
“没想到你知道得还挺多的嘛,小白面。”西月用力拍了穆时年一把,没差点把他拍得跪在地上。
穆时年咳了几声才有气无力道:“西月姑娘,我叫穆时年,不叫小白面。”
江筱白才不管这样,叉着腰瞪着他道:“废话,要能破我们还在这傻站着吗?”
穆时年揉着被西月拍痛的肩膀勾唇笑道:“别担心,我对这些阵法略有研究。雾迷宫阵是奇门盾甲术的一种,利用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
江筱白席地坐了下来,不耐烦道:“你到底能解还是不能解?说那么多废话,小心我把你舌头割下来!”
穆时年咋咋舌,不再说话,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