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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大的欲火驱策他狂肆地摆动臀部,忘我地在身下的柔馥娇躯上发泄,满足自己。他快速地抽出,用力地插入,一次又一次,炽热的唇肆虐着她身上每一吋柔嫩的雪肤,直到无意间尝到咸咸泪水,原本已稍软化的心又再次燃烧起来。
别人用尽办法想求得他的怜爱,对她穆心怜来说竟是委屈吗?
他气怒地抬高她的双腿将她翻身,令她背对他跪在床上,不愿看见不知好歹的她那张似带愁苦的面容,依旧火热的硬硕由她的后方刺入她柔嫩的体内,胯下狂野的律动,一次比一次更加剧烈的掠夺占有她。
他往前俯,双掌接住随着他的冲刺动作而前后摇晃的双|乳,恣意搓揉狎弄,腰杆则不住地往前狂摆,渐渐加快。看不到她抗拒的神色,令他更加狂肆地在她身上寻求最终的满足,而不存半点怜惜之心。
「不……」受不住他强蛮的攻击,她的头抵在枕上娇吟啜泣着,强烈的愉悦与疼痛,让她感觉一股强大的热流袭上头部,使她晕眩不已……
最后,身躯再也无法忍耐更多,猛烈的情欲冲击令晕眩加深,陡地,她眼前一黑,口中闷哼一声,昏厥了过去。
强大的欲念驱策南宫煜的神智,他忘我地持续在身下已昏厥的人儿身上律动、冲刺,最后,他低吼一声,在一记强而有力的刺击下,释出炽热的欲流在她的体内深处,才颓然地压在她汗湿的美背上……
南宫煜深吸了口气,翻下穆心怜饱受蹂躏、青紫处处的瘫软娇躯,理智回笼的他心中明白,自己刚才有多失控、多狂暴,偏偏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激狂渴望她的欲望,尤其是在她轻易惹怒他时,更让他想狠狠地掠夺、摧折她。
他神色复杂地坐在床沿,看着床上已昏睡过去的娇小人儿,小小雪白的娇躯是如此荏弱无助,每每承欢于他时总让他感觉出她的惊惶害怕与她不轻易显露的热情,种种相互矛盾的个性显露,轻易的燃起他从不认为自己曾经有过的心疼与怜惜。
是啊!每当他看见她那双美眸中隐隐泛出水光时,心中涌起的陌生情绪该叫做怜惜吧?
南宫煜心中倏地一震。
该死的!一向视女人为纾解身心工具的他,怎堪被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女人影响至斯?她又怎配牵动他的喜怒哀乐,他甚至还对她产生想一直呵护的念头。
神色倏地转沉、转黯,他毅然地从床沿起身,将散落地上的衣物穿上,随即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身形之快速,彷佛身后有什么在追逐似地!
之后,连续几天,他不曾再踏入凌霄院一步。
「堡主……」巴彦欲言又止地看着近来老是若有所思的主子,不太明白一向果断决绝、做事明快的他,也会有被事情困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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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南宫煜抬眼看了满脸不解的巴彦一眼,猛地沉声问道。
被主子凌厉的眼神一瞪,巴彦猛地吞了口口水才开口,「堡主,那个……」
「等一下!」南宫煜突然想起一事的打断他的话,「上次我要你派人到江北查探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禀堡主,江北一十五家隶属于皓天堡的大小商行中,目前已查探了八家,其中较大的五家商行皆有一共同点,就是每家约有九成的货品是由江北一带最大的瀛记统一收购,但是多笔买卖契约立得含糊不清,这是以往不曾见过的,更不用说帐目交代不清,所以属下大胆推测,应该有人动了手脚,只是目前还不能确定动手脚的人是谁,目的何在。」
「是吗?」南宫煜眼中掠过一抹厉芒。「想不到竟然有人敢动皓天堡的主意!」
「堡主?」
「先不要打草惊蛇,将有关联的商家全部清查,我要你将所有牵连在内的人全都揪出来!」
「不过,堡主,依我们现在这种秘密查探的方武,要想清查全部江北一带属皓天堡的商行,恐怕会多费一些时日,才能完全弄清楚。」
「没关系,你放手去做,多费一些时日无妨!」
「堡主认为这些事毅爷都被蒙在鼓里?」
「不,这事牵连甚大,我不相信毅伯父会全然不知情,尤其是他知道我绝不会去干涉属他管辖的商行。」头一次,南宫煜对尊敬的伯父起了怀疑之心。
「那堡主打算……」巴彦迟疑地问道。
「等一切查明,假若毅伯父真的有牵涉在内,我要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与原因,然后在一切证据充足时,我才要询问他,目前一切查探事宜均不得泄漏。」南宫煜蹙起眉,眼中有一抹危险的光芒,英俊的脸孔有如魔魅再生,让站在他面前的巴彦心口一震。
「是,堡主,属下会留意的……」
南宫煜点点头,「对了,你方才本来想说什么?」他想起之前巴彦曾想开口,于是问道。
「禀堡主,马家大小姐马已来到皓天堡,现在在堡外吵着要见堡主一面。」
南宫煜犀利的棕眸精光一闪,原本有如魔魅的神色倏地放松,冷酷紧抿的唇乍然勾出一抹得意的邪笑。
「她终于晓得要上门了!」
「是的,堡主,马已得知马家庄被毁,走投无路的她才决定前来皓天堡,可能是想要求堡主手下留情,放过马家庄,别再为难!」
「马家庄已毁,还要我如何别再为难,何况依你所查,马是那种会替他人设想之人吗?」南宫煜讪笑,语气戏谑。
「那么堡主不打算见她了?」
「不!」南宫煜眼底流露出一抹好奇的兴味。「我倒想知道一下她想见我的目的。巴彦,将她带到会客偏厅去,我随后就过去。」
「是,堡主。」巴彦领命,转身离开。
马如预期地找上皓天堡来,却让南宫煜想起近些天未见的穆心怜。
那天他察觉穆心怜的地位在心目中日益重要后,这些天他刻意不踏入凌霄院一步,为的就是要厘清自己有些混乱的思绪,想不到几天下来,却一点用处也没有,他狂傲的心仍是不愿承认她对自己的影响。
如今马依照自己的计画上门来了,他心中却一点高兴的感觉也没有。
当初他会选择娶马的原因,不外乎是因为她的美艳足可胜任皓天堡当家主母的位置,最大的原因还是为了向殷盼的双亲有一个交代。
直至今日他恍然明白,对于之前马的逃婚,以及马良仁找人代为出嫁的事,完全只是他男性自傲的尊严受损而已,代为出嫁的穆心怜自然沦为他在盛怒之下的报复对象。
理智上他明知这种迁怒行为是错的,可是他却打从心底不愿承认,因为他根本不想对穆心怜放手,而赎罪则是最大也是最便利的理由,如此一来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将她视为他怀中的禁脔。
他不明白这种对她的强烈占有欲代表什么,只知道他就是不想放过她,不想让她远离他,也绝不放她自由离去!
至于马……他阴冷一笑。
自从得知穆心怜以往在马家庄的情形后,他的心中一直有股不痛快的感觉,那么如今马的来到,就当作是他为穆心怜索回一点报偿吧!
不过他不问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原因。
「堡主……」一直随侍在旁的西哲,看着主子又如同这几日般陷入沉思,忍不住担心地唤道。
南宫煜收回思绪,眼露炯亮,唇角泛出一抹诡笑。
「走吧!就让我去会会这个原本会成为皓天堡女主人的马吧!」说完,他起身掸挥衣,举步就走,临出门时又回过身来对西哲道:「西哲,到凌霄院找穆心怜端茶到会客偏厅。」
吩咐完他随即大踏步离开议事厅,留下满脸疑惑的西哲领命而去。
第六章
马不敢妄动的坐在偏厅的椅子上,瞟了眼站在不远处的魁梧壮汉,忌惮于他那状似凶恶的脸庞及高硕魁壮的身材而不敢开口攀谈。
不过她的眼儿仍是无法控制的看着厅内所摆置的每一样珍贵极品,同时回想起第一眼看到雄伟的皓天堡时,心中所涌上的懊悔。
她不该因一时的贪欲,受施亚易那个混蛋的蛊惑而与他私奔,落得如今这种凄惨的景况,施亚易不仅骗走了她从马家庄带出的钱财,还将她卖入妓院,简直令她气煞!早知道就嫁给南宫煜这个残暴、长相丑陋的堡主算了,起码他可以供给自己锦衣玉食的奢华生活,马家庄也不至于被毁,害她无家可归。
如今看着皓天堡的一景一物,她真是悔不当初!
见马神色中流露出贪婪光芒,巴彦不禁在心中冷嗤。还好她逃婚了,否则要他服侍这种女主人且听命于她,他不如去死还快活些!
突然他眼神一肃,看见踏入偏厅的主子。
「堡主。」
南宫煜一摆手,在主位坐下,双目审视着坐在不远处的马。
虽然身形略显狼狈,但是不可否认马果然如他当年所见般美艳无比,但当年因年纪小所显露的青涩已不复见,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女子的淫媚风情,尤其是她双眼明显流露出的欲念,更是道出此女的淫荡本性,果然如手下所调查出的结果一样。
就在南宫煜无言地观察着马时,马也目瞪口呆地瞪视眼前的美男子。
是谁说他长得很丑陋?马懊悔不已。
有着一张异国面貌的南宫煜,五官深邃,那双棕眸更是令她心跳加快,而他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也令她春心荡漾,直想尝尝他的味道,唯一阻止她行动的,就是他浑身散发出的尊贵冷冽气息。
错了,她错了,她不该听信外界谣传,放弃了这个原本该是她夫婿的英俊富有男子。
她还有机会挽回吗?
「马小姐远从苏州而来找我南宫煜有何要事?」南宫煜明知故问,嫌恶地看着马眼中的垂涎与贪婪。
马眼珠子一转,立刻换上一副娇弱无助样。「南宫堡主,前些日子我因后悔自己莽撞的行为而回到马家庄时,才发现因的鲁莽行为致使南宫堡主产生误会,故而迁怒马家庄。得知此事后,立刻赶来皓天堡,想亲自向堡主解释,希望堡主可以看在因年幼无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