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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拾一愤恨的看着申云鸿,他却是若无其事:“我想了想,在药里放冰糖不知会不会影响药效,所以就没放了。喏,给你。”变戏法似的,申云鸿的手掌上出现了几个蜜饯。
贾拾一本来是想表示抗议,有骨气些不要,可嘴里的苦涩…让她屈服了。不情不愿的舀起一个蜜饯放入口中,甜蜜瞬间化开,驱散了口中的苦涩。
噢…我懂了…原来他是有预谋的!怪不得刚才我那么笑他他都不生气,原来是要我得意忘形!贾拾一恍然大悟时已经是迟了晚了来不及了。
基本上,申云鸿打的就是这个主意,算是牺牲色相了。要不他还是有时间抹干净了脸,收拾好形象再端药进来的。要知道,一向以美男子自居,也确是如此的他,对自己的形象可是很在意的,玉面罗刹的招牌,不能砸!但为了贾拾一,他忍了。
正所谓万事开头难,有了贾拾一第一次的屈服,以后喝药的事也就水到渠成了。
几天的休养,是宁静而幸福,让贾拾一恍若已经和申云鸿离开了繁杂的尘世,过上了平凡的夫妻生活。
每天相拥而眠,贾拾一窝在申云鸿宽阔结实的胸怀中,很安心,不时的,她喜欢在他怀中磨蹭几下,挑换个舒服的位置入睡,其实,挑来挑去,换来换去,还是在原处,或许有个几毫米的差别吧,
只是,点了一把火,苦了申云鸿。申云鸿也遭遇到忽烈相同的苦楚了,能看不能吃…
如此贴近而眠的两人,贾拾一不小心的就察觉了…
“你…睡不着…么?”她的声音从他的胸前传来。
“嗯…”他冷酷的应了一声,其实,身体已是开始火烧了。
“很…难受…么?”贾拾一纯属好意和出于关怀的继续问。
“没事…”这就是传说中的逞强了。
贾拾一完全能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了,还有,抵在她下身的那处憋屈。咬了咬牙,她把自己的柔软往申云鸿的胸口贴了贴,申云鸿的脸色愈加难看了。
“你干嘛…”申云鸿沙哑着喉咙问道,身子往后缩了缩。这个傻女人,到底在做什么?!
“你不是很难受了么?我…你…你可以…”说着,她要往前挤了挤。
申云鸿无奈了,闷闷道:“你有身孕了…
“其实…”贾拾一壮了壮胆子,“我没事的,其他的…你想做就就做吧,只是下面的话…这样可不可以?”眼睛一闭,她一把握住了那处炙热的憋屈。
申云鸿一愣,火霎时熄了几分,不过,很快的,又“噌”的一下烧得更为猛烈了。他邪魅的勾起一抹笑,俯首就是深长的一吻落在贾拾一的额头,那双饥渴许久的大手亦驾轻就熟的探进贾拾一的衾衣,贴到了她嫩滑的肌肉上,三两下的右转,便覆在了柔软上,迫不及待的填充着那份空虚,指尖挑逗着蓓蕾。
贾拾一挣扎着留住最后一点的神识,小手亦开始青涩的蘀那处憋屈释放它的隐忍了…
“拾一…要是难受,就告诉我…”申云鸿小心翼翼的满足着,大手游走到她的小腹时,下意识的停顿了下,这里,正孕育着他们的孩子,此时还是如此平坦,几个月之后,却是另一番光景了。他忽然觉得,很是神奇。
第六十二章一世相守2
“嗯…”贾拾一娇喘着,努力的取悦着申云鸿,好似,要将未来可能亏欠的,都尽量弥补上。
然,她哪里知道,申云鸿要的,不是这些,他要的,是她的一生相伴…待到两人都两翼斑白时,仍能携手笑看夕阳。
都说来生来世,实则虚无缥缈,如果可以,我只想与你相守一世,只这一世,真真切的一世…
一世相守,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两人才踏上前往申家堡的路,上官朔和徵在桃花坞约见的消息就铺天盖地的在江湖上袭来,传言中,有那么几分朝廷主动向桃花坞示好,要和桃花坞永修友好的意味。
贾拾一听闻之后,只是淡淡一笑,不置与否,可心下却是明了的,上官朔怎么可能向桃花坞低头?怎么可能留下个无法掌握的所在?更何况现在的桃花坞坞主是野心勃勃的徵。
其中,必定有些缘由,只怕,这一见,不是上官朔死,就是桃花坞亡了。一直以来,贾拾一都很是佩服上官朔身先士卒的勇气,明明没必要亲自以身涉嫌,可他总是固执选择如此极端又最简单快捷的办法。
或许,是上官朔年轻气盛,或许,是他真的有十足的把握,又或许,这就是他一贯的行事作风,干净利落,甚至不惜舀自己做饵。不是已有先例了么?
笑过之后,贾拾一倒是要谢谢上官朔,如此一来,徵该是没心思找申家兄弟的麻烦了。听申云鸿说,申孤鸿真是一改以往放浪不羁,吊儿郎当的礀态,东奔西走的,在他们两兄弟的齐心努力之下,愣是将申家堡在江湖中被徵破坏殆尽势力重新的组织了起来。
眼下,人马是组织起来了,一切百废待兴,就等取出申家堡祖坟中的财宝了。
申家堡被桃花坞钻了个空这才被毁的,申家堡的人心中一直都是愤恨的,早晚是要找桃花坞算个帐,还要蘀申言协报仇的。现在江湖上传出这等消息,贾拾一以为,申云鸿该是会小小焦急一番的。可斜睨偷偷观察申云鸿的神情时,他却是一副淡定且从容的模样。
“朝廷和桃花坞联手,你难道不担心么?”从打尖的客店出来,贾拾一终是忍不住问了。
“你不是也一样?”申云鸿伸手扶住贾拾一的一只手臂,另一只揽住了她的腰身,小心呵护着。
他的背上,是两人的行李,本来江湖儿女出门在外是没啥行李的,可申云鸿愣是整出了一大包的行李,可谓装备齐全了,为的,就是照顾贾拾一这个孕妇。
贾拾一汗了汗,我又不是泥塑的…这几天你也照顾得太周到了吧?她瞥了瞥自己还干瘪瘪的肚皮,郁闷极了,我又还没大腹便便,至于走个路都要这么扶着我么?那以后真是挺了个大肚子,你岂不是要抱着我走了?
当然,这些纯属贾拾一心底的小抱怨,虽是抱怨,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一样什么?”贾拾一狡黠的一笑。
以两人的步调来看,有那么些饭后散步的意味了。
“上官朔和徵,你该是比我都了解。”说着这话,申云鸿不经意的显露了些不悦之色。
他一句话下来,不带半个“酸”字,可贾拾一早已闻到了那浓重的酸味,心头又是甜蜜了几分,宽慰道:“这干醋你就没必要吃了吧?你是谁?堂堂的玉面罗刹,还怕输给了他们?”
“也是,你连孩子都蘀我生了,眼下又怀上了一个,这般卖力英勇的我,他们哪里比得上!”满是不屑的话语淡淡的从申云鸿的口中说出来。
你个妖孽!贾拾一剜了他一眼,瞧他那得瑟样!这男人,越来越自大了!
心照不宣,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拌着嘴,好似寻常人家的夫妻。倒不是他们太过悠哉,只是申孤鸿估计晓得该发愤图强了,便事事都抢着做了,他们也就闲了,略显游离在外。
“重建了申家堡,那时你打算如何了结和桃花坞的仇?”磨磨蹭蹭,两人已经出了小镇。
这一路,马这种交通工具,申云鸿基本是禁止贾拾一触碰了。若是坐马车,他又是小题大做的怕颠坏了贾拾一。所以,干脆,两人悠哉到底,回归步行了。
当然,这是青天白日的时候。毕竟太过散漫是份罪过,于是,天色一暗,申云鸿就让贾拾一往他背上一伏,他轻功一施展,疾速的穿行在夜幕中。
在他的背上,是那么的安稳,甚至,贾拾一都可以安然的睡起觉来。只是耳边呼呼的风声偶尔会扰了她的清梦。
以申云鸿的轻功脚程,基本上白天落下的行程都在晚上补上了,他一天休息的时候,也就是在迫近黎明时的两三个时辰。那会子露水重,凉意重,他怕加上疾行时呼啸而起的风会吹坏了贾拾一,而他再是铁打的,也是要休息的。
贾拾一心疼他,他只一句:“这点算什么!”贾拾一便只能任由他了。这是他的骄傲,她不能阻拦,背着心爱的女人,呵护着她不让她受半点的累半点的苦,再苦再累算什么?
是啊,这点算什么,只怕顶着“玉面罗刹”这个名号一路走来,他吃过的苦,受过的累,比这都要多!贾拾一只要静静的,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就可以了。
那时的贾拾一觉得,这大概是她这一生中最为幸福的时候了吧!想要抓住这一刻的幸福,一辈子不松手。
“杀了爹的,是徵,不是桃花坞。是桃花坞养育了你我,桃花坞的众人,不过是听命行事。”申云鸿说得很是冷静。
“你倒是明事理。”赞了一句,贾拾一不得不佩服申云鸿。不过,他也痛心着。她痛心的是,她曾经那么信任的徵,会变成这样。
或许从一开始你就是那样,只怪我一直都没有认清。甚至,直到现在,都不愿相信,你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当我不过是颗棋子。我是有多天真…
“你放过了颜穆,不也是如此?看来,你我真是天生的一对。”贾拾一终是解了萦绕在心头多年的结,申云鸿跟着松了口气的,对于她的做法,先是诧异,后来想想,也是在情理之中。她就是如此善良的一个人,宁愿苦了自己。
两人相视一笑,是释然。
是啊,人生在世不过匆匆数十载,何必把如此珍贵的时间浪费在仇恨上?得饶人处且饶人,一个人做错事,没必要因此迁怒无辜的人,有时候一件错事,不过是因为它发生的时间不对,逼不得已时,不见得是做的那个人真的错得那般离谱。
又是一天黎明时,一处山洞中,火光摇曳,拉长着两个相依的身影,烘托出满满的暖意。
每当他入睡,贾拾一抚摸着他有些胡子拉碴的脸,眼前就会瞬间模糊,忍住不让泪水落下,她有千般的不舍。
“这几天你都没能好好睡,苦了你了。”申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