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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爵爷,我不能——」
洛克西突然露当微笑,一个能迷倒军女的笑容,一个诱惑兼带致命杀伤力的微笑,「我不在乎你伤害了哪个笨蛋,你也不必担心我会伤害你,瓷娃娃。我明天就派人到酒店去解决这件事,顺便解决你在那边的工作契约问题。」
「爵爷,你太好心了,可是我真的不必。」她越来越担心他眼中流露的……
「事情就这麽决定。」他蛮横的说:「你会失去随从的工作,但不用担心,我会马上给你另一个更好的工作,你一定能驾轻就熟的工作,瓷娃娃。事实上我想你一定猜到了,我指的是什麽吧?」
珊卓倒抽一口气,「这可能不太好吧?」
「为什麽?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你能重回老本行,不再需要做那些粗活了,瓷娃娃。」他执起她的手,亲吻著每根手指说:「它们值得更好的对待,你值得更好的对待。我会买座屋子给你,就在罗萨德街那一带,一楝可爱的房子,你就不需要回酒店工作了。」
傲慢的混球,难道她该对他跪下来痛哭流涕吗?珊卓看他那扬高的眉,似乎正等著她投怀送抱感谢他。噢,去作梦吧!这辈子她就算要献身给某个人也不会是他!她真正想要的是四百年後的那位幽曼卡雷沙,现在眼前的人虽然有若他的外壳与一部分的性格,但这家伙还未成型,只是个处有其表的家伙。
这麽说对卡雷沙有点过分了些,而且不公平。但突然间珊卓看得一清二楚了,她的心很直接的诉说著自己的渴望。她想要幽灵卡雷沙,这辈子如果有什麽人是她真正想要的、真心爱的,那就只有卡雷沙而已。
她懂了,何苦让自己为了时间短暂,就拒绝爱情呢?她应该勇敢承认自己的爱情,哪怕只爱了那一分那一秒,它也是值得纪念的一分一秒,它也是天长地久的一分一秒啊!
「来吧,瓷娃娃,我想亲吻你可爱的唇,让我看看你值得多少身价?」
他低下头来,珊卓闪开来。
「怎麽回事?」
「请给我一点时间考虑,爵爷。」
「考虑?」他脸上挂的神情只有好笑可以形容。「先吻我,再慢慢考虑。」他大手固定住她,唇缓缓降下。
这一吻热情的握住她,劝诱的舌尖以高超的技巧哄骗她启唇,紧接著激进地攻城掠地挑起她一波波的快感与喜悦。现在珊卓总算晓得卡雷沙这些技巧从未生疏过,四百年前的这个他,吻起来就像幽灵时的他一样令人难以抗拒。
但她唯一没有失去理智让他的吻迷昏头的理由,也是她不断地提醒著自己,这不是卡雷沙……起码不是她爱上的那个,虽然他们吻起来都一样激|情火辣,但这个不是他!
「不。」他趁他换气,抬头时赶紧叫停。「不要。」
「为什底不要?」他邪气的一笑,「你的身体可不是这麽说的,你吻我,像吻过了我千万次似的吻我,难道你还会害羞吗?」
「不是这样——」他的唇又覆上来,完全淹没地的抗议。
珊卓抽出一手推著他的胸膛,但他不为所动的热吻著地,直到她晕眩地瘫软在他的怀中,他得意的一笑,轻轻一抱他们就上床了。
事情发展得太快,当珊卓晕眩感消失,她的呼吸心跳却火速的加快了,因为他正揭开地里住身子的浴巾——「不要,救我!卡雷沙!」她直觉地叫出口。
洛克西稍微停住手,绿眸热情的看著地:「救你?瓷娃娃,我还需要你救我呢!我需要你来浇熄我身上的火热,你可以感觉到吗?甜心。」
她想爬起身,他轻一移动就以身体把她钉入床铺内,「不要担心,我会很温柔的。我可不想打破我好不容易找到的瓷娃娃。」他俯下身用鼻尖滑过她的玉颈,然後轻苏她雪白的肩头,吸吮起来。
「不,不要。」她无助的做著因兽之斗,以前幽灵卡雷沙总是会停手,为什麽这个他却不停呢!「住手!」
「其实你不须玩这种游戏的,我不是那种喜欢演强迫戏的男人,瓷娃娃。我只想听你的呻吟,我会听到的。」他带著承诺的手往下探索,用力的一抽整条浴巾就被他捉在手中,抛到地回去了。
他惊艳的叹息声和她的惊喘揉和在一起,珊卓试图以手遮蔽自己,他却压下她的双手枕於头上,「你真是个完美的瓷娃娃,美丽极了。」
珊卓急喘著,「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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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演戏?你真是不死心。」他挑著眉,「好吧,我也不在意演个大坏蛋,你喜欢——」
突然间他闷哼一声倒卧在珊卓的身上。她吓了一跳,直到她抬眼看见飘浮在半空中的烛台以及手持烛台满脸愤怒的幽灵卡雷沙。
他回来了,而且还救了她!
第八章
烟台匡嘟一声瞬间失去支撑力掉落地面。
「这是怎麽一同事?」幽灵卡雷沙飘浮到他们上方,「珊,你没事吧?」
被压在昏迷的爵爷卡雷沙身下,珊卓差点就这不过气来,她移开他沉重的上半身,勉强缴出来,「你是怎麽知道我有危险的?」
卡雷沙沉默的看著地,珊卓顺著他的视线看到自己不着半褛,惊叫一声立刻只手递胸,困窘地羞红脸颊。
「我正在茱丽家寻找著线索,突然间有强烈的预感,催促我要尽快口家。」他看看她再看看昏迷的本体,「幸好我及时赶回了。」
珊卓脸一红。
「事情是怎麽发生的?」他问。
於是珊卓把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包括他的本体如何怀疑自己夜晚的行动,如何困惑他为何在睡若後,仍有人看见他自由行动,以及最後牵扯到她的部分。
卡雷沙听的过程中保持著缄默,直到听完珊卓的叙述,也只是点点头陷入沉思,没有说半句话。
「我们现在该怎麽办?卡雷沙。你的本体已经发现我是女的,而且他——打算把我当成情妇。」珊看一眼仍畜昏迷的爵爷卡雷沙,「他醒来後,我该怎麽办呢?」
「我来处理。」
说完後他逐渐消失在昏迷的本体内,珊卓晓得他进入昏迷的爵爷卡雷沙体内了。果然,不久後他揉著自己的後脑勺皱著眉坐起来。
「该死,头痛得像要制开来。」他睁开一眼,捡起地上的浴巾递给她,「我可不想亢奋过度,你去把衣服穿上吧。」
她裹好自己匆忙回到随从房间,套上一件长及膝的衬衣後,带著湿毛巾回到卧室内,卡雷沙背对著她,手中端著杯酒,皱著眉靠在椅上休息。她把毛巾贴在他微肿一个包的後脑勺,他抖顿了一下,然後发出叹息,自己探手盖著湿巾。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她歉疚的说。如果不是她,他就不用头上顶个大包坐在这儿,自已打伤自已真是前所未闻的。
他挥挥手参不要她别再提了。
「另一个他,你打算怎么做?我应该消失一阵子吗?」珊担忧的看著他。
卡雷沙睁开绿眸,平静的说:「我刚刚进入体内後,试著自我催眠,如果我能让自己忘掉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就不会有问题了。」
「你可以做到吗?」
他耸耸肩,「既然过去我曾催眠过他人几次,我想道口也应该有效吧!」
珊卓整个肩上的重担顿时轻了不少,她跪坐下来,靠著他的腿说:「谢天谢地,我还以为我把事情搞砸了。」
「珊……」他退疑的探出手。
拾起头,珊卓仰视著他,双眸这若水光,「我不想逃避了,卡雷沙,我爱你。我爱得连自己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如果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在一起,那也无所谓。只要你肯爱我这一刻,就够了。」
「珊——」她突然直起身,靠向他敞开的腿,双臂紧抱著他,卡雷沙惊愕地僵直,坐在椅上,低头看著怀中的人儿。「你这是——」
「抱紧我,别让我走。」
卡雷沙手握紧成拳,克制著自己。「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卢,珊。你一时受了惊吓,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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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对的,卡雷沙。时间是我们的敌人,它消逝得越快就越提醒我自己,我是怎样一个大傻瓜。人生不过短短数十年,我不想为了失去所爱而心痛心碎,但我没想到自己更害怕数十年後,还遗憾著我没有好好的爱过你。」
他捧住她的脸,「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
「我爱你。」她眼一眨,泪水悄悄的滑下,「那就是我正要做的。」
「老天!」他紧紧地抱住她,约她入怀,「你在撕裂我,那是你正在做的。我不是个正人君子,我如果还有点良知,我应该在这时候让你走的。」
「我不会离开。」她埋在他的胸口中说:「就算你赶我,我也不走。」
他猛地呼吸一口气,把她推开来,「你知道如果你不走,我们会发生什庆事吗?你真的知道吗?珊。」
「我知道。」她低语。
他捉住她的手来到他的胸口,「我会占有你!我要你要得都心痛了,这几天我为什麽要辛苦的躲开你?因为我不要你和一个早就死了四百多年的男人上床,你懂了没!」
「或者你不腊重受一个根本还没出生的女人?」她接口问他,「你说你要我只是想同情我的爱?」
「同情?」他嗤鼻,双眸啧出热火,「我会让你见识这是不是同情!!」
狂猛的他低下头吻住她双层,深得仿佛能把她融化在他的使中,他的身体也像国火热滚烫的气焰重重里舍著她。
「小傻瓜,这不是同情,我不会想这样吻一个我同情的女人,我不会这样渴望她甚至想把她整个人整颗心全部占有,不让别人靠近。」他最後抬起头看著双眸迷蒙的珊说:「如果你留下来,我就会占有你,这就是会发生的事,你希望吗?」
卡雷沙祈祷她赶快清醒,因为他的自制力已经发挥到极限了,能多撑一秒都是老天爷赐的奇迹。他对珊的渴望已经到了日夜难分的境地,他必须强迫自己离开她的身边,才能不把她吞噬。他想要她,从他真正与她四目相交的一刻起,就不再是个疑问了。
珊卓的口答明快果断,她搂上他的颈子,坚定的送上她的红唇。言语在那瞬间失去了作用,她已做下决定,而卡雷沙心中的将也不再足以拦住那溃堤的强大欲望,他体内饥渴的野兽开始脱闸而出,他深深地吻住她的同时,他们俩都知道这一次他不会停手。
热情的一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