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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也不便走,倒把笑官的鸡芭又咂了两咂,这才将窗帘拉起,扭身关了房门出去。
笑官转身把巩梨看了又看,真个爱不释手。巩梨被看的不耐烦,啐道:“你只光看我做甚,好象第一次认得似的。”
笑官笑道:“儿子确是第一次如此仔细地看二妈,想不到二妈如此年轻娇艳,竟不让那些妙龄少女。”
巩梨故意叹了口气,道:“唉,二妈已经老了,三十七岁,没人疼也没人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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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官上前一把搂住道:“谁说的,儿子就是喜欢二妈和许嫂这样的中年美妇,容貌依然艳丽,却又比少女多了些成熟的韵致;压在身下,如同坐在肉床之上,软呼呼、热腾腾;操起|穴来,再不会娇啼呼痛,反倒更知风情,能放出诸多的手段,令男人不能自已。”
“胡说,哪个要让你压、让你操了。”巩梨顿一顿,又淫笑道:“小小年纪,却如此知趣,定是这一年里和你师父做了不少好事,还不从实招来。”
笑官将嘴凑到巩梨耳边,把个面孔紧紧贴住,不住摩挲,笑道:“不瞒二妈,我和师父每天至少操上三四次|穴才止,儿子胯下的天机棍就是如此打造出的,今日欲向二妈尽尽孝道,不知意下如何?”
说罢,伸出魔手在巩梨身上游走,不停地揉搓巩梨胸前,接着道:“可惜我师父故去了,不然我倒想把她带回来,她和几位妈妈年纪相仿,到时结为姐妹,咱们大被同眠,岂不快哉?”
巩梨正自闭目享受,闻言睁开妙目,媚笑道:“好啊小鬼头,看不出你志存高远,竟欲将我姐妹三人一鼓而擒之,且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这巩梨初时还略有羞涩之意,却也只是碍着许晴在场。待得许晴出去,这心里已塌实了许多,此时见笑官口滑舌甜,尽说些风月之事,当下禁不住兴发,也把些风话来撩拨笑官。
笑官如何不省得,倒把一手伸到巩梨的衣衫里,着实捏弄,另一手却从裙下顺大腿而上,以他的愚意,毕竟要扣到桃花源方才罢手,不想却被巩梨双手阻住。
笑官本以为二妈还要做足姿态,正待出言挑之,哪料巩梨干脆的紧,笑道:“乖儿子,并非二妈不喜你摸,奈何身上累赘之物甚多,忒不爽利,你我既然有心,不妨将衣衫除了,裸裎相对,到时任摸任戳,才是真正快活。”
笑官大喜,登时飞快除下衣服,只见乱蓬蓬的荫毛丛里,一根白白的大蘑菇挺在当中,大小如同三岁顽童的胳膊,又有如大厅里的红油巨烛,上面顶着一个鹅蛋也似的紫红Gui头,真个爱煞了人。
巩梨笑吟吟地看着笑官脱完,方自道:“且让你开开眼,看看二妈的身子。”
说罢,动手除去身上累赘之物,不一刻也是洁洁溜溜。笑官一看,竟是再也无法将眼睛挪开。
怎见得?但见眼前的美人儿,真个是耀眼生辉,肌肤细嫩,赛霜欺雪;奶子硬实肥大,恰如两只海碗扣在胸前,却并不下垂;褐红色的奶头、铁锈色的|乳晕,令人禁不住欲上前舔吸;馒头大小的阴阜上生得一大片荫毛,被梳理得整整齐齐,又黑又浓的盖住整个骚|穴,无法窥得桃源风景,有几丛已是一绺一绺的,想是早被那骚|穴流出的水濡湿了,真个一派成熟景致,荡妇风情。
见笑官只顾呆呆地观看,巩梨心下甚是得意,嘴里却道:“儿啊,二妈这身子可不是只给你看的,难不成你是只看不练的江湖把势、蜡枪头吧。”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笑官再不迟疑,猱身而上,将巩梨扑倒在床上,匆匆做了个嘴,就咬住奶头吸吮起来,下面的大鸡芭一顶一顶,恰好顶在了巩梨的骚|穴口上,两下里夹攻,只美得巩梨哼哼唧唧,不时把腰向上乱颠乱耸。
玩够多时,仍不见笑官将鸡芭送入,只急得巩梨哼道:“乖儿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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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把鸡芭……给二妈……塞……塞进去……二妈已经……痒死了……”
笑官见巩梨四肢乱摆,娇躯不住扭动,忙附下身将巩梨的荫毛左右分开,但见两片黑黑的肉皮掩住骚|穴,缝隙中不停涌出亮亮的骚水,拨开肉皮,却见骚|穴一开一合,想必已是难耐,骚|穴顶端生的阴核却是不大,只合绿豆大小。笑官心道:“师父说大凡女子,阴核大者必属淫荡之人,不想二妈如此小阴核者也是淫荡如斯,可见女子之淫在其心,而非在其体征。”
这里他只顾思索,却见上面巩梨按捺不住,不停地催促,笑官紧将鸡芭撸了两把,一手拨开荫唇,另一手扶住鸡芭,慢慢顶入。
巩梨骚|穴本不大,怎奈和笑官耍弄多时,淫心已炽,骚|穴内Yin水欲喷,故此并不费力就将笑官一尺二寸的大货全部吃下,感觉一条火热粗壮的硬物插在自己骚|穴里,方自满足地闭目叹了口气道:“儿啊,二妈头一遭尝到如此大鸡芭,一会儿行动时且轻些,待得二妈骚|穴渐能适应,再用力顶动不迟。”
笑官一边没口子地答应,一边放出手段,暗运神功。但见笑官身子不动,胯下的鸡芭却不可开交,不住地一伸一缩,却也使那九浅一深之法,前九下前伸时,鸡芭只堪堪刮过花心,弄得巩梨周身酸痒,待得巩梨有些不耐,正欲乞笑官深入时,这第十下却将鸡芭暴长,“扑”地狠狠顶在花心上,只撞得巩梨半身酥麻,道:“乖儿,你身子不动,鸡芭却把二妈撞得酥麻,甚是有趣,不知是从何处学来的怪招数?”
笑官笑道:“这便是儿子学来的功夫,专门对付女人之用,二妈觉得滋味如何?”
巩梨呻吟道:“这九浅一深之法,二妈也曾见识过,只是前九下每次轻轻刮过花心,令女子酸痒难耐,平常人等万难做到如你这般拿捏准确,况且你身子不动,单凭鸡芭上的功夫,二妈我还是头一次遇上,真个爽利煞人。”
又弄了几抽,巩梨渐渐有些不满足起来,娇声道:“儿啊,二妈今日先是看你和许嫂耍弄,而后你我二人又玩了多时,现下骚|穴内水满为患,又酸又痒,你且全力抽送看看。”
笑官依言,把个鸡芭次次都顶到花心,弄得巩梨伸颈仰头,浑身紧缩,浪叫不已。
这景致也忒怪,屋内二人做交合操|穴状,却未见其如常人行房时节的动作,或大开大合,或浅抽轻送,二人只是不见抽送,但下面女子却淫声连连:“哎呀!
我的小心肝……你要操死我了……真舒服……呀……小丈夫……我受不了……啊……亲弟弟……哦哦……我的水要……被你抽干了……要命的小冤家……哦……
我要死了……你……你……鸡芭真……真是个……宝贝……再给二妈……来……
来几下……啊……”
巩梨初次和笑官操|穴,本是想尝尝滋味,试试笑官本领,心下本不信笑官能和自己这久经沙场之人对阵良久,尽管许晴已讲明此子异处,仍是将信将疑。然一尝之下,果然是个敌手,自是又惊又喜,干到酣处,也放出手段,将个大屁股向上猛顶,骚|穴也是用力夹住Rou棒,把一双大奶子将笑官贴紧,不停揉动。
寻常人等遇上此等功夫,自然难以持久。但这些在笑官眼中自然不值一提,鸡芭仍是伸缩不止,越弄越快。Gui头如同雨点般地砸向巩梨的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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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四五百抽,巩梨渐渐觉得高潮将至,叫得越发浪起来:“亲丈夫……
哎呀……我要被……你操死了……小心肝……要我的命……亲儿子……我要泄了……哦……好舒服……啊……儿子……妈……完了……要……要死给你了……”
说罢,双手双脚紧紧缠住了笑官,身子猛地一缩,接着浑身酸软,四肢放松,瘫在床上。
笑官感觉巩梨的骚|穴里热流涌出,也不怠慢,运起神功,将阴精吸尽,更觉神清气爽。见巩梨星目微张,喘息甚急,也不忍继续猛力抽送,又怕二妈在身下时辰过长,将其压坏,当下一个翻身,自己仰面向上,倒将巩梨伏在身上,把鸡芭在骚|穴内轻轻搔着巩梨的花心,见大奶子随着喘息不住地抖动,忙一口含住,又吮又舔,舌尖不停地在奶头上打转。
不一时,巩梨兴致又起,媚笑道:“乖儿子,果然本领高强,刚才弄得二妈的魂儿都不知哪里去了,就是你刚才逗弄我的功夫也真让人爱煞。现下二妈又起了兴致,还需儿子再尽些气力则个。”说罢,娇躯乱扭,不停将奶子扫笑官的面门。
笑官自能再战,当下只任巩梨用手搂着自己肩膀,双手大力揉搓着巩梨的奶子,鸡芭再次奋力鼓煽起来,这次不按兵法,只是乱战,两人端坐不动,只由得鸡芭在骚|穴内乱突乱顶,弄得巩梨哼哼哈哈,骚水横流。
这一场大战由未时一直战到申时,才告罢手。巩梨丢了三四次阴精,只被操得腿脚发软。笑官怕将二妈操伤了,到后来也不再出大力鼓动,巩梨丢的精并没有吸,反倒撒出些阳气渡了过去,这些都是笑官的好处。
却说二人在床上搂着说话,许晴推门而入,笑道:“真是好一场大战,只看得我弄湿了三条汗巾,若非我身体不适,真想冲进来,你我三人连体大战,那才有趣。”
笑官笑道:“小弟有此艳遇,还不是多亏了姐姐,只要姐姐养好身子,小弟倒正要好好谢谢媒人。”
巩梨笑骂道:“没廉耻的贱人,叫你把风,你却偷窥主母行房,该当何罪?”
许晴笑道:“这也奇怪,主母行房,却是和她的儿子,倒是我没廉耻了,刚才不知谁对着儿子大声喊亲丈夫、亲弟弟来着,还叫他用力操自己的骚|穴,好不知羞。”
巩梨跳将起来去呵许晴的痒,许晴一闪躲到笑官的身后,巩梨一扑,三人都倒在床上,嘻嘻哈哈,滚作一团。
《天机棍传奇》第八章情纵
且说笑官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