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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帝倾颜 泡沫梨
1、楚美男,本公主今日不见客
圣穆十七年,冬至日辰时三刻,芸妃秦氏於璟璃宫诞帝七女。帝赐名“沫梨”,封其母秦氏为贵妃,赏金珠若干件,赐住华照殿。
圣穆二十年,处暑日寅时二刻,贵妃秦氏薨於华照殿,卒年三十。帝感其温良贞静,追封为皇贵妃,葬皇陵。所遗帝三子漠徵,年十四,帝七女沫梨,年三,入沧海殿教养。
圣穆三十年,秋分日申时,帝崩於沧海殿。立遗诏,帝三子漠徵继位。年号焱,开东越百年治世,世称“傲祖帝”;封帝七女沫梨“倾颜公主”,赐居帝先妃秦氏之华照殿,以“温润如玉,千面千辩”闻名沧浪大陆,世称“天家之玉”。
……
──《东越国史? 帝七女倾颜》
今年东越的冬天似乎比往年要冷上许多,以往的冬天也会下一、两场小雪,但从未像今年这样,大雪纷纷扬扬的,已下了五天,积雪已可没过脚踝。人们都躲在屋里,不愿出门。
旭日未升,天方初亮,东越皇朝的大殿上,群臣已经聚集。燃著淡淡冷香的朝堂之上,同平日并无两样,众臣各自启奏了重要事宜之後,分阶静立,等著君王宣布退朝。
“七日後为倾颜公主十五岁生辰,众卿有何意见?”玉座上语声悠然,听来和熙亲切,却带著不易察觉的冷傲。群臣略有疑惑,抬头望去,但见一身月色皇袍的新君,并未如众先帝一般,头戴赤金冠,而是直接黑发垂肩,不经意的慵懒间又透出丝丝傲气。新君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被那一眼瞧了,众臣心中一阵忐忑,忙垂首称“谨遵圣意”。
焱帝漠徵,继位以两年余,如今朝中旧臣撤的撤,换的换,此刻还站在这大殿之上的,虽然不少大臣还未摸清这位陛下的性子,个个万分谨慎,战战兢兢,但心下皆知,焱帝刚登基时的撤朝风波,就是因他口中那位倾颜公主被个不长眼的大臣冒犯而起。“宁犯天帝怒,不惹倾颜泪”,众臣都知道,惹得焱帝陛下不快,将会有性命之危;但若是惹得倾颜公主落泪伤心,进而龙颜大怒,便不知是性命之危,直接丢了脑袋已算是从轻发落,最怕的,便是落得个生不如死。
“既然众卿无意见,便退朝吧,礼部、工部,倾颜生辰之事,朕便交给你们了。”一摆宽袖,在众臣“恭送陛下”的高呼声中,焱帝楚漠徵起身朝殿後而去。“陛下,倾颜公主已起身洗漱,女官萦然、红袖正在服侍。”楚漠徵听著宫内太监的禀报,只是嗯了一声,却转身向倾颜公主的寝居华照殿走去。
一路走过,宫人侍女次第行礼。平日里对待他们这些近侍向来不冷不淡的年轻君王,虽是雍容和熙,每每遇到朝中大事,手段丝毫不逊开国君王烈帝,平日里的慵懒温和那是便全化作如刃冰寒,绝不拖泥带水。尤其是遇上胞妹倾颜公主的事情,更是让在场的人恨不能从未出生。
到了华照殿,楚漠徵踏上台阶尚未站稳,便看见殿内站著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刚想上前,就听见小人儿娇喝一声:“你,站住,不许进来。红袖,萦然,关殿门,本公主今日不见客。”错愕间,楚漠徵就眼睁睁的看著殿门在他面前和上。
一旁传来“扑哧”一声,楚漠徵略微侧首,便见宫内唯一的女御医穆安然手托药盘,翩然而至。“想不到咱们堂堂焱帝陛下,也有吃闭门羹的一天啊。”楚漠徵微哼一声,“小梨可有好转了?”穆安然笑意盈盈便道:“唷,焱帝陛下可是一字千金,怎的,今日居……”话未说完,便见楚漠徵冷冷的横来一眼,穆安然便乖乖咽下未竟之语。乖乖,这个男人的眼神真的可以杀死人啊,呜呜,人家怕怕,人家要回去找师兄安慰一下受伤的小心灵啦。
“小梨今日可有好转了?”楚漠徵又问一次。“恩,好多了,今天是最後一贴药,喝完就可以了。”穆安然一口气说完,随手将药盘塞给一边的太监,借口要去配药,一溜烟跑了。
楚漠徵微一眯眼,走上前去,沈声道:“小梨,开门。”内殿一片安静。“倾颜,开门。”楚漠徵声音更低。一旁宫人开始暗叫不好,每当这位陛下声音更低沈的时候,不论宫内还是朝堂之上,都会是一场血雨腥风。往日里还有倾颜公主在一旁劝解,但今日里……怕是躲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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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皇帝哥哥答应沫梨,不再惩罚红袖萦然,沫梨自会开门。”半响,殿内传来倾颜公主楚沫梨的声音。楚漠徵闻言不知是该气她藐视君王,还是该赞她机灵胆大。罚她,自己舍不得,不罚,却每每被她气得无语。“沫梨,开门,朕不罚便是。”叹口气,楚漠徵还是妥协了。
门闩在寂静的殿上想起沈闷的碰撞声,楚漠徵跨入殿门,坐上主位,为自己满上一盏茶,动作优雅的将玉杯放至唇边,微抿一口,“刚刚还敢把皇帝哥哥关在门外,现在怎麽就不敢出来见人了?”声音中带了几分笑意,“还是说,沫梨知道自己犯上,已经在准备抄女诫了?”
“明明你答应我不处罚的,”刚刚还远远站在侧门边的楚沫梨,一下扑到楚漠徵身边,抗议道。楚漠徵爱怜的摸摸妹妹精致的小脸,“哥哥怎麽会食言呢?身子可有好转?”
2、调戏与反调戏(小H)
楚漠徵将她小小的身子搂入怀中,抱坐在腿上,在沫梨白嫩的脸上亲了一口。“将药喝了,嗯?”伸手将萦然捧来的白瓷小碗递至沫梨面前。
“还喝?再喝我就要成药桶子了。”沫梨一扭头,趴入兄长怀中。“我又没有生病,不过就是,就是……”小脸越说越红,干脆不再说下去。
“就是什麽?”楚漠徵轻抚佳人後背,“是痛的半夜去朕的寝宫打断朕与美人的欢好,还是说,是抱著红袖说自己要流血致死?”站在一边的红袖听著,忽然发现陛下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顿时後脊一阵寒意,暗忖日後还是小心为好,别和公主太过亲密。
“不许说不许说,我喝便是。”红著脸无奈的接过药碗,正想假装失手,洒了汤药,逃过一次,忽然发现,原本放在腰间的某只大手,正向上挪去,不偏不倚正好扣住自己胸线下方,麽指还若有似无的放在胸前|乳沟处,并状似无意的来回摩挲。“皇帝哥哥的手,是不是放得有些不是地方?”沫梨强自镇定。“是吗?但朕倒是觉得,这个位置挺好,”幽深狭长的凤眼略略上挑,斜勾起的嘴角此时哪有朝堂上冷傲帝王的影子?“朕倒是认为,再往上去些会更好。”出其不意,大手上探,罩住高耸的胸部,食指还将敏感的红莓按个正著,轻轻揉动。
“怎麽,沫梨还不把药喝了?难道要朕亲口喂你不成?”男声中透露出些许愉快,薄唇微开,轻轻从身前白玉小人儿的耳边擦过,却蓦地轻咬了一下。“朕倒是不介意亲自喂小梨呢。”说著,薄唇下移,一路扫过线条优美的玉颈,并不轻不重的舔了一下。
一边的萦然和红袖早已在自家主子被抱住的时候退出殿外。虽说公主有“千面千辩”之称,太学院的师傅也夸赞公主才智过人,秀外慧中,但每回主子对上焱帝陛下,除了输得一败涂地,还是一败涂地。也不知该说是焱帝陛下比公主还要聪明上几分,还是该说公主屡败屡战,精神可嘉呢?
“恩……啊……我,我自己喝,不劳皇帝哥哥大驾……啊──”话音未落,却因胸前的大手更加猖狂的隔著衣衫,直接揉捏著凸起。可怜小人儿的娇躯轻颤,手一软,白瓷小碗再也无力拿住,歪向一边。
楚漠徵及时伸出一手,扶正药碗。快乐的对沫梨道:“这麽不小心,这汤药里可是加入了补血养颜的圣药雪羽,小梨就这样准备浪费了,你说,皇帝哥哥该怎样惩罚你呢?”“我喝我喝我喝,我现在就喝完。”某个吓得惊惶失措的小人儿一口气将汤药全部灌下,却未曾料到,良药苦口,虽是最後一剂汤药,却也是最苦的。
楚漠徵想阻拦已是来不及了,只见沫梨被苦的眼眶微红,秀目含泪,不禁失笑:“你呀,朕帮你去去苦味吧。”说著,便直接覆下唇来。
“呜噢……恩哼……”小人儿的唇被含住,感觉男人的舌尖在唇上轻轻挑弄,偶尔轻啄舔吮,动作虽然轻柔,却夹杂著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和男人身上淡淡的檀麝香味一起向她袭来。蓦地,楚漠徵探入了舌,在她口腔里逗弄翻腾,还吸吮著幼嫩的小舌,“嗯……”小人儿娇娇低吟,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随著舌尖的纠缠流出唇外。
楚漠徵勉强离开甜蜜的红唇,一条银丝随著两人的分离而拉出。楚漠徵微微一笑,然後伸出灵巧的舌缓缓的舔舐自己的唇,给泛红的薄唇更添三分豔色,七分诱惑。引得眼神迷蒙的小人儿主动探出小舌,顺著楚漠徵的唇角舔弄著,清扫著。
“小梨可还满意?”不老实的大手一只继续揉弄著娇|乳,一只向下,伸向翘臀,来回抚摸,并有意无意的擦过腿间的敏感。沫梨依旧眼神迷离,上下两处敏感被调戏,腿间阵阵酥痒,小屁股不由自主的左右扭动,与臀下逐渐火热的硬挺来回摩擦。
“好了,沫梨药也喝了,朕该去紫彤阁批阅奏折了。”似乎是对自己造成的效果很是满意,楚漠徵拍拍沫梨的小脸,微微一笑。
正在沈迷中的某个人儿身子一僵,不禁懊恼的低低呻吟,每次只要皇帝哥哥一使出男色,自己便被迷得晕头转向。下定决心要扳回一城的沫梨眼睛转了几转,抬头略带妩媚的瞪了一眼笑得别有深意的焱帝楚漠徵,右手“不小心”伸进衣襟内,拂过男子健壮胸膛前挺立的小小嫣红,魅惑的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