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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血-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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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一 个小小的针孔都没有。因此那些血是如何失去的,成为一个最大的谜团,也使整个案件显得非同寻常。并且 ,尸检的结果,这具尸体全身的器官都非常年轻,大约30岁,而郭德昌已经50多岁,这又是一个不吻合的地 方。怪不得当秀娥说这不是郭德昌时,江阔天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我猛然记起当时江阔天向秀娥问话时,曾经问过她,郭德昌是否有过往病史,当时秀娥回答说郭德昌有 糖尿病。 

  但是尸检报告却显示,死者身体非常健康,没有任何疾病。 

  难道这真的不是郭德昌? 

  “有什么想法?”江阔天问道。 

  “你呢?难道你没有别的想法?”我反问道。我们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一笑。这么多年的好朋友,我们 已经有了默契,有些话不必说出来,也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郭德昌的死,是因为血液完全流失,法医找不到伤口,所以觉得不可解释,但是在法医和警察检验之前 ,我已经见过郭德昌的尸体,他身上那些青色的痕迹,至今回想起来,仍旧令我有触目惊心之感。 

  既然郭德昌的血液流失暂时找不到别的解释,似乎就只能归结于这些痕迹——但是什么样的重击会这样 厉害,击打他之后,还使他的血消失得干干净净? 

  更何况,那些淤青,还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还有他的身份,他到底是不是郭德昌,又或者,是一个和郭德昌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如果是这样,郭德 昌本人,又到哪里去了? 

  想到这里,我再也想不明白,摇摇头:“能不能想办法证实死者的身份?” 

  江阔天点点头:“已经在做了,我们已经有同事到他家里采集样本,而且,”他看了看我,又道,“现 场附近有许多凌乱的脚印,我们已经一一采样,大部分脚印都已经找到了主人,并且排除了作案的可能,只 剩下两双脚印,一双男人的和一双女人的。” 

  “哦?”我挑起了眉头,“我的脚印,应该也留在现场?” 

  “当然,”他又仔细看了看我,似乎有点尴尬,“你的脚印,刚才在警局已经采集过了。” 

  已经采集过了?但是我却完全不知道。我愤怒地看着他,他尴尬地笑笑:“这是办案的手法,你要体谅 ——秀娥的脚印也采集了。” 

  秀娥?我皱起眉头——我不认为她这样一个女人会和凶杀案有关。 

  “你帮我参谋参谋,”江阔天收拾好资料,“这件案子看来不寻常,我虽然逻辑思维很强,但是碰到不 符合逻辑的事情,还是得你帮忙。” 

  这家伙,分明在绕着弯子骂我思维没有逻辑性。我捶了他一拳,接下来我们便不再讨论案情,转而闲聊 一些旧事,一壶茶冲了好几道,越冲越香,令人流连忘返。 

  和江阔天分手之后,已经将近中午,我回到家里,收了几封邮件,睡了个午觉,正准备做事,却又接到 了江阔天的电话。 

  一听到他的声音,我本能地认为,是案件有了新的进展,但是他的话却让我很失望。原来他只是又接了 一桩新案子,现在正在医院询问伤者。 

  “那关我什么事?”我有点不高兴地问。 

  “这个伤者的身上,”江阔天慢悠悠地说,“也有那种特殊的香味。” 

  哦? 

  我鼻间仿佛又出现了那种独一无二的芬芳,淡淡的,如麝香,又比麝香更清淡。 

  “我马上过来!”说完我便挂了电话,江阔天狡猾的笑声被我不客气地阻挡在电话线的另一端。 

  赶到医院,江阔天和两个小警察正守在急救室外面,伤者还在里面抢救。 

  伤者名叫沈浩,是小学教师。据送他来医院的人解释,当时沈浩突然从一条小巷子里歪歪斜斜地冲出来 ,腹部插着一把匕首,神志也不是很清楚,旁边的人见了,便连忙打了急救电话,将他送到医院里来。有几 个人跑到他冲出来的巷子里看了看,那巷子四通八达,凶手早已不见人影,除了地上的一摊血,什么也没有 。 

  “整条街道都充满了一种很特别的香味。”那个人在向我叙述的时候,很认真地补充了一句,同时耸起 鼻子向空中闻了闻,“你闻到没有?就是这种香味。” 

  医院是个气味很重的地方,但是浓重的消毒水味道,仍旧无法掩盖那种奇特的芬芳,若有若无的从急救 室里传出来。 

  “那把匕首,已经送回局里进行化验了。”江阔天道。 

  我皱了皱眉头:“其实你不应该让我牵扯进来……” 

  “本来是不应该,”江阔天打断我的话,“不过根据你所见到的,这起案子肯定不一般,最后还是会要 找你,不如现在就让你跟进,省得我从头给你解释案情。” 

  他这话让我忍不住笑了。他这样说,是因为以前也发生过几起怪异的案件,公安局碍于身份,不能直接 以灵异事件来对待,便找到我的叔叔协助调查。我叔叔是一个很有名的术士,是否真有法术我不知道,但是 那几起案件,都是通过我的推理和他的灵异常识侦破的。后来叔叔不在了,碰到这类案件,警察就直接来找 我了。 

  但是,实际上,我并不具备任何灵异常识,胆子也只有中等大小,只是好奇心特别强烈。 

  “你们领导同意了吗?”我叹了一口气问道。 

  “他们迟早会同意的。”江阔天笑道,显然他没有请示领导就擅自做主将我拉了过来。我无可奈何地翻 了翻白眼。 

  说话间,手术室的灯灭了,沈浩被包围在一大堆的塑胶管和玻璃器皿中推了出来。他很年轻,看来不过 二十三四岁,脸色惨白,没有知觉地躺着。 

  “他怎么样?”江阔天问道。 

  医生摇摇头:“希望不大,伤口太深了。” 

  沈浩是个孤儿,没有亲人,警察只得通知了他们单位的领导,但是领导现在还没有来。眼看着他孤零零 地被推进加护病房,我有点难过。 

  在沈浩的病床后,长长地拖曳着一线若断若续的芳香。 

  “护士小姐,”我拦住一个护士,“请对他注意点,他没有家人。” 

  那名护士点点头,口罩上方,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好似镀了油一般光亮,看得我心中微微一颤。 

  我忽然想知道她的名字。还没来得及问,她已经一笑,进了病房。 

  她笑的时候,眼睛弯成月牙形,睫毛抖动一下,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进去呀,还待着干什么。”江阔天用手肘撞了我一下,带头走进了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那名大眼睛的女护士和病人,其他的医护人员都已经离开了。病人正在昏迷中,我们进 来仿佛毫无含义。江阔天待了两分钟,便有些不耐烦,想要走。 

  但是这里有了那名护士,对我来说,有了别的含义。 

  “你们先走吧,我在这里等他醒来。”我说。江阔天也不反对,便顾自走了。 

  这样,除了那个昏迷的沈浩,病房里就只剩下我和护士小姐了。我偷偷地瞟了瞟她胸前的工作牌,上面 是她一张清丽的小照,出于紧张,面容没有看清楚,但是她的名字,我却记住了——庄弱貂,一个很好听的 名字。 

  “庄小姐,”我咳嗽一声,“他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她诧异地看我一眼:“这个很难确定,他伤势很严重,不一定能够醒过来。”说完她看了看我,好奇地 问:“你也是警察?” 

  我摇摇头。 

  我努力想找话题来跟她搭讪,不过她好像很忙,有些心不在焉。到后来,我发觉自己实在没有任何理由 再待下去,只得起身离开了。她礼貌地对我点点头,又忙她自己的事情去了。 

  我离开病房,沮丧地叹了口气——我甚至没有见到她的脸,除了那双漂亮的眼睛,她的整个面部都被雪 白的口罩遮住了。 

  医院里看病的人很多,走在白色的走道里,不时和迎面来的人相撞,我微微觉得奇怪——这家医院规模 不是很大,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在这里看病?是不是最近生病的人特别多? 

  在医院挂号大厅里,我被一个人叫住了。 

  是秀娥。 

  她手里拿着一本病历,分开密集的人群,慢慢朝我走来,脸上勉强露出一丝微笑。她的腿还没好利索, 仍旧有点跛。 

  “秀娥姐,你怎么在这里?生病了吗?”我迎上去问。她单薄的身子,看起来就不是很健康,何况以前 郭德昌也说过,她总是生病。 

  秀娥点点头,叹了一口气,将手里的病历在我眼前晃了晃,无力地道:“今天上午从公安局回去后,就 开始拉黑色的大便——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医生说是胃出血——以前都是德昌背我来的,我也不知道医院 的规矩。”说着她低下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绢捂在眼睛上,无声地哭泣起来。那条手绢已经湿漉漉了, 看来她已经掉了很多眼泪。 

  我也叹了一口气:“你挂号了没有?” 

  她摇摇头,为难地看着挂号处汹涌的人头。因为人多,那里的队伍已经变形,靠近窗口的地方挤成一锅 粥。秀娥大约已经很多年没有单独出过门,面对这样的阵势,怪不得她到现在还没有挂上号。我接过她手里 的病历,努力挤进人群给她挂了号。 

  “奇怪,这个小医院怎么生意这么好?”     

  “不知道,以前德昌带我来的时候,这里很冷清的。” 

  我看她一眼,带着她到门诊处。那里也排了长长一溜人,我将她的病历和挂号单交给护士,陪着她在走 道里的长椅上坐下。 

  “其实德昌出事,已经有过预兆了。”她沉默了一阵,忽然冒出一句话。 

  “哦?” 

  “今天早晨,我起床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牙龈出了很多血,连下巴上都沾满了,以前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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