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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时的脸色很难看,不过,枫,是你自己选择的吧。
你们其实是有得胜的机会的,若不是你的行为真的惹恼了我的话。
最后八秒的时候湘北其实已经领先一分了。但,我不喜欢看红毛猴子那样嚣张的姿态,不喜欢极了。我想,我一定要得到胜利。一定!
你很精明,是湘北所有人里面唯一一个没有放松的。那个时候了,你还将我守得那么死,用尽了你全部的能量。还有八秒,陵南的球,球到了我的手上。我看着你那么拼命。枫,好胜心不止你一个人有的。所以我笑了,我将球拍了一下,带起来,擦过你耳边时轻轻说道:“枫,一定要这样对我吗?”
这是我第一次叫你枫吧?你果然呆住,就那一瞬间,有了空档,突破!
你追得很紧,是不甘心吧?我用这种手段换来你的分心。
不过没关系,我向来最擅长的就是把握机会,一个机会足够了。我到篮下时你已经追到,我又想笑了。那是代表胜利的微笑。枫,你防不住我的。把篮球倒个手,我投!不用看已经可以知道,进篮了。我长吁出一口气,怎样?还是我胜了吧?
等到追求胜利的心思完全灭去,仙道才开始苦笑。不用想也知道,流川非常恼火。连最后他伸给他的求和之手都不屑一顾:什么人啊,瞒我到现在!还,用那样的手段!
身后的彩子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冷眼旁观着,直到仙道最后闲下来,身边没人了,这才走过去,凉凉的说道:“演技好好哦,真是阳光灿烂的青春少年。我从不知道你演戏还有这样的天赋呵?”
仙道听了声音一愣,彩……彩子?天,他都快忘记他还有这样的一个姐姐了。沉浸在恋爱中的人根本就顾不上其他人。心里又有不知从何而来的内疚感浮现。仙道低下头,不让它们流露出来,一时无语。
趁胜追杀是仙道家族的通病,彩子并不放过这个机会:“你都不怕这样下去会得人格分裂症?到时候吓着了流川可怎么办?”
提到流川仙道不高兴了,还击回去:“真是凉薄的口气,彩子呐,有时候我真怀疑我是你弟弟还是流川是你弟弟。”
彩子沉默半晌,再开口已经换了话题:“晚上去你那儿?”
仙道知她也觉得开始的说话过了分,不再追究,声音依旧淡淡:“你该知道我会有约。”得去哄流川啊,别让他气坏了身子,到最后还是自己心疼。
彩子抿住嘴:“你从没告诉他?”
“篮球还是——”还是家世?
“你两个都没说对吧?”
“……”
“我建议你最好早些告诉他。只有得知了全部一切,流川才能公平的做出选择。影。”
流川并没有仙道想象的那样小家子气。至少,在仙道敲门的时候,也还没有把他关在门外面。但欠他的却始终都要讨回来,流川将手指关节捏得咯啦做响,很认真的与仙道商量:“仙道,我想打你一顿。”
仙道微笑,以同样认真的方式对流川说:“可是,枫,商量一下,我想亲你。”并不给流川反应的时间,仙道走过去,把可能做出什么暴力举动的胳膊圈在怀里,忽略流川的建议,径直实现自己的欲望。
这个吻,是在仙道被踹开的情况下结束的。胳膊不能用,至少还有脚嘛!流川从来都不是那种任人摆布只知听话的人种。虽然在被踹开之前,那吻已经持续了很久。
仙道很热,还有些虚弱,他看着眼前红晕满脸,气息紊乱的流川,陡然觉得很渴。去喝了杯凉水回来,流川已经坐在了沙发上,仙道顺势坐在他身边,继续刚才的亲吻,侵略的姿势让流川渐渐的坐不住。这次结束时,仙道已经压在了躺着的流川身上。
我们知道仙道同学从来都是最懂得把握机会的。上帝送给他解决一个困惑的机会,他现在想趁这个机会解决另一个。
这二人,一个太过不通人事,一个太过恣意妄为。却都是顺着自己性子一直走不管不顾的人。于是世人眼中牢固不可破的藩篱,在这两人眼中薄得就好像不存在。
能发生什么也就可以预见。
仙道的声音已经沙哑,感觉到流川同样强烈的生理反应,问流川:“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看着流川点了头,又开始觉得极度的口渴。再去喝了水回来,这次聪明的又多带了一杯。确实,面对着一窍不通生涩得不知如何回应的流川,还算有些经验的仙道只好亲力亲为,所有的事情都自己动手。这让仙道觉得自己从没如此笨过,连最简单的第一步,除去两人身上多余的障碍,都忙了个满头大汗。结果呢?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他又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口渴。
后来的事情就相对而言顺畅得多了,如果不是仙道喝了那三杯多余的水的话。
光是肌肤的接触已经点燃仙道心中最隐晦的欲念,流川微微颤抖着的唇不小心擦过仙道的胸膛,那让仙道疯狂。比单纯亲吻所带来的刺激不知强过多少倍。
欲望之火翻涌而来,烧遍仙道通体上下,从头到脚。
眼看最关键的时刻即将到来,仙道很紧张。紧张的仙道,开始感受那三杯水的后遗症,他想上厕所了。
十一、
人生有三急,一急起来是无法抗拒的,即使你在做什么也一样。
解决了其中之一回来,仙道坐在床边,很气馁。他不明白为什么一直都做不好,他想两个人都没有经验其实是个错误。往下看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仙道越发懊恼,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怎么一下子就落到了这种田地——像个失败的小丑一般,仙道这么觉得。
觉得自己像小丑的仙道想放弃了,却有些于心不安,说到底,也是因着自己的冲动才把事情搞到现在两个人赤裸相见的地步的。仙道回头看看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看他的流川,流川的眼神透明而无害,像水晶一般反射出最纯粹的光芒,现在那水晶里面透着的,是疑问。仙道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样的流川,一只手又自动自发的动起来,忍不住去抚摸流川的身体。那感觉真的是很好,一放上去,就舍不得再离开。
还是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继续。
流川看了仙道片刻,抿一下嘴,忽的坐的起来,伸出手抱住了他。
赤裸的肌肤相互摩擦,像星火燎原一般点燃最原始的欲望。哄的一声,有火焰铺天盖地的重新翻涌,烧光了理智,烧光了疑问。被灼烧着的仙道只觉得全部血液都往身体上下两个地方集中,头脑在高度充血的状态下正式发昏。他在狂乱中寻找流川的唇,彼此身上无比相同叠合的部分,带来的,是对双方而言,更为强烈的感官悸动。
昏眩中一切变得顺利,还没有最完整的结合在一起,快感已如狂波巨浪般一层一层的推高了上来。仙道想,我快不行了。
针尖大小的巅峰从身体最深处涌现,然后爆炸,在仙道体内扩散扩散,阻止仙道的继续思想。仙道的世界如奇点爆炸一般破碎飞散,一堆堆原始星尘此起彼伏,或飘散,或凝聚,再步步发展,进化出最现实的世界。等到一切重归寂静,那快感的水纹依然在仙道体内荡着一圈圈的涟漪,不时起个浪花,引来仙道的又一阵战栗。
而仙道的头脑许久许久后,仍处在发昏状态。
但无论再怎样长久的发昏都有清醒的时候。仙道突然就醒了过来,看看自己的身体,再看着身边流川熟睡的表情。仙道暗暗头痛到呻吟出声:两个人只不过一起吃过几次饭看了几下午电视而已,怎么一下子就搞到现在这种地步?
越想越觉得头痛,索性不管那么多了。翻了身,抱着流川睡去,反而睡得异常香甜。
醒来是因为感受到了怀里人的动作:手,那位的手在自己脸上游走,不放过五官中的任何一个地方,却在看到自己清醒后,迅速的收了回去,好像什么都没做过似的。
仙道盯着流川看,看流川坦荡自然的回看着他,渐渐的自己反而不好意思起来。记忆中流川是第一次这样凝视着自己,害得仙道心脏狂跳了半天。然后听见流川下结论说:“原来你也会害羞。”
呜,天哪,为什么他永远也跟不上流川思考的节奏呢?仙道差点背过气去:他昨晚表现的真有那么糟吗?问了几遍,不见流川答话,不甘心的爬过去看时,才发现他又睡着了。
据说幼狮才生出来时并不嗜血的。但只要让它遇见过一次,让它尝到一次那鲜血的味道,从此它一生就再也离不开血液了。想象力丰富些的诗人们说,这也是一种爱上,那幼狮爱上了鲜血的味道,所以终其一生要靠鲜血的滋养才能生活。仔细想想,这其实是件很恐怖的事情,就像吸毒的人们对毒品的依赖一样。
但偎依在流川身边心满意足之极的仙道,此刻却觉得他很像那头可怜的幼狮,被血的味道诱惑了,一头跌进去无法自拔——当然那是说狮子。而仙道觉得他唯一不同于那头狮子的,就是产生诱惑的载体不同,他迷恋的对象,是流川的身体。
从那夜后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仙道的屋子根本就是形同虚设,摆在那里好看的。仙道人呢?天天晚上蹭到流川家里来睡。仙道喜欢那种感觉。喜欢得不得了。
而且两个人之间的配合也逐渐默契起来,激动时分仙道会想:上帝啊,这就是天堂。
他把这种感觉给流川说过,流川翻了下眼睛,但是躺在枕头上,这让流川的这个动作看起来分外动人。仙道忍不住轻轻的吻着流川的眼睛,从这一只换到另一只,然后就听到流川的结论:“堕落!”
仙道很不以为然,随口回答道:“越堕落,越快活啊。你不觉得吗?”随后不等流川回答,就低下了头,封住那张嘴,免得那么好看的嘴唇里又会再吐出什么话来煞风景。
渐渐有呻吟声在不大的屋子里蔓延,如同窗外那适时落下的小雨。
远处有靡靡的歌声响起又灭去——左右不了诱惑。谈不上罪过。
夜晚的生活精彩万分,白天就相对而言无聊了些。流川也好趁机利用上课的时间来补眠。
但人总不能一天到晚的靠睡觉来过日子,篮球要打,功课也还是要做。于是睁着眼睛发呆的时刻流川在无聊中也会认真总结生活。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