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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呢?这几天一直都?没想过啊。一直按照内心的想法去走着,没问过自己,到底,是想干些什么呢?三步并作两步的跳了上去。抱住流川亲住,回手关上门,纠缠着来到床前,仿佛从来什么都没发生过般,缠绵缠绵,一如所有曾下起雨过的往日。
这小小的波折过去,仙道不再提要同流川一起练习的话,流川也就继续过着日复一日的晚归生活。这几日所发生的事情,好像从来都没出现过。其实本来也就是什么都发生的啊……
然而它真的被遗忘了吗?没有人知道。
后来湘北陵南的篮球队双双进入神奈川县区预选赛的联合决赛。
在海南以全胜战绩出线后,二队的碰面就是争夺所剩下的最后一个出线机会。
结果是陵南以四分之差败北,湘北进入全国联赛。
那日也和平常一日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两个人呆在流川的屋子里,看电视,吃饭,上床。没有人提起上午的比赛。
那夜流川出奇的温柔,近似小心翼翼。温存的时候,流川终于忍耐不住,突然停下游移着的手,开门见山的问:“你不是故意的吧?”输给我们?
仙道的反应极快,扬起手,结结实实的给了流川的后脑一巴掌,眼神晶亮晶亮的,没有一丝逃避:“死小子!这种时候想什么呢!”翻身压住流川,满意的听到流川因为刺激而发出的倒吸气的声音。看着流川闭上眼睛,眉毛在自己的刻意挑逗下痛苦的纠结在一起,仙道缓缓的继续着刚才流川未完成的动作,却大睁着两眼,看着流川的脸,想:放水?才不是我仙道彰的风格!然而说尽了力?……只怕也未必吧!
仙道在比赛临近结束的最后关键时刻,并没有像上次一般的完全投入,也就不可能发挥出那无可估量的潜力。心散了,很难集中。虽然到现在也想不起来是在为什么而分神,但就是对当时的局面觉得厌倦,不想努力了——很不负责任的行为,他知道。却无法控制。恐怕也很难说是为了流川的缘故。就是行动思考被限制住了,做不出来。做不出来那些不惜一切的危险高难度的动作,做不出来那种为了胜利孤注一掷的举动。
流川表情显示他已经完全沉醉,仙道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这种时候,自己怎么也开始胡思乱想了呢?湘北的实力足够他们打进全国大赛了,即使要说有任何问题,也只是出在自己身上而已——无法全神贯注的集中精神,这才导致陵南失败的——也算是毁掉了很多人的梦想吧?教练的,鱼柱的……
但那又怎样呢?事已到如今,他还能做什么来挽救?无非是努力一些,让他和流川在接下来的过程中都满意罢了。
仙道定了定神,看着流川满布红晕的脸,闭上眼,温柔的亲了下去。
还是很满足啊……一切结束后,仙道搂住沉沉睡去的流川,静静的想。于是得出结论:我,仙道影,还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人。或者彩子说的对吧,我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是真的不会考虑要付出怎样的代价的。
六月的天,已经很热。正值春夏换季之时,春困夏疲一起涌向身体,哪儿还有力气按时去体育馆?只是没想到会在半路被流川截住提出一对一的要求。
仙道有些惊讶:想练习你随时说便是了,何必这样大动干戈呢?
然而看看流川的眼神,挑衅着,鲜活着,却又有着重重的不服气在。仙道沉睡了许多日的热情突的被这发着光和亮的目光激活了。
还是不甘心会输给我吗?也好吧,就让我们真刀真枪的比划一下!
仙道没有弄一丝的花巧,完全以真正的实力和流川拼。这才发现,流川的进步已是他难以想象的地步;但,仙道不会输,最危急的时候他总能想出办法来解救,即使,那是他从来都没有试过的办法,不过,使用起来依然会成功。
篮球,有时候是要靠头脑去打的。
那日结束时天已完全黑了,二人并没分出胜负。鱼柱退出后升任队长的仙道,还要去篮球馆给他那帮学弟们一个交代。临走时大概猜明白了流川来找他的意图,忍不住出言指点了几句。但能理解多少,就要看他自己的了。
白天因为迟到总对着学弟们猛打哈哈完全没有一点领导自觉,晚上抱着流川睡觉享受幸福生活的仙道早已忘记了那日的插曲,即使流川的目光曾让他完全的投入到一对一当中比比赛时还要精神集中。但仙道永不会知道,他那一日无意的发了善心给流川的篮球人生带来多大的转变。
虽然,这转变很快就显得没用了。
流川和湘北去参加全国篮球联赛。仙道呆在陵南重复每天不间断的训练回家对着空荡荡的屋子一个人过日子。似乎和以前不认识流川时的生活没多大的区别,偏偏在半夜睡醒的时候,会跑到镜子前自言自语,暗夜中仙道看不见镜子中自己的表情,所以乐得,对着自己讲话:“看见了没?人家才高一都已经参加全国大赛了!你那样要强好胜,还不是一直平平?以为自己做的很好了吗?但,和枫一起去参加全国大赛的是樱木啊!和他一起并肩作战的人,不是你呀!”仙道摇摇头,又像要肯定什么似的再重重的点两下:“不是你。”
之后躺到床上去睡觉,第二天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了。梦一场,梦一场。
从没关心过湘北在那边的战绩怎样,只是听说,流川在第一场比赛中伤了眼睛;后来又听说,第二场比赛他还是出场了,关键时刻,很厉害的带着湘北打败了山王。
能出场,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吧?而且打败的是山王吗?倒还真是很不错的成绩。仙道平静淡漠的想,像是与己无关一样——本来也就真是与己无关啊。
只是一日突然焦躁起来。怎么在学校也坐不住,果断的下了决心借着尿遁溜回了家里,转悠着看看,自己这里和流川那边都很好,没有被盗的迹象。
然而心中那强烈的巨大的预感是什么呢?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才让自己悬着心一直惴惴不安到非要跑回来呢?仙道咬着下唇,不对的,这样的感觉,一定是有哪里出了事。彩子肯定联系不上了,要不然打个电话去东京看看?
坐在床边手拿起电话时听见了开门的声音。仙道死命咬住嘴唇,祈祷进来的人会是彩子。可是他听到的是流川的声音,那声音虚弱而无力:“仙道……”
仙道闭上眼,不敢回去看。仙道心里不停的绝望的大叫:不要吧?老天啊?为什么要应验在流川的身上?告诉我,你究竟让流川遭遇到了什么?
听到流川扔掉行李踢开鞋倒在床上的声音,仙道摸索着寻到了流川的右手,紧紧握住,流川的手心全是湿冷的汗意,流川回握住他的手劲大得异常。仙道听见了从流川嘴里吐出的艰难字句,一个以前流川无论如何不会说出口的字眼:“……痛……”
仙道知道事情非比寻常了,心中命令自己无论如何要睁开眼,看见流川的左手捂在他的左眼上,脸色苍白无血色到不像活着,白皙的额头满布细密的汗珠。
仙道深呼吸一口气,冷静而果决的说:“枫,不要睡,起来,我们去看医生。”
医院里敷上了止痛消炎的药,说是具体分析报告要到明天才能出来。
借着下楼买东西吃的机会,仙道给彩子打了个电话。
听到流川曾经受了轻微脑震荡而昏迷过去,伤势最严重时左眼已经肿胀到无法睁开,更不用说是不是能看见,仙道心里猛的一紧:这样的伤情,很难不留下后遗症的。
彩子又问,不是敷药后好些了吗?难道现在又恶化了?
仙道烦躁不安至于顶点,闷声闷气的回答:“不知道,报告要到明天才能出来。”
最后仙道失去了耐心,挑开那层薄纸,直截了当的问:“你一直没有说是谁伤了流川的。”
彩子的声音听来平静,显然是下了决心:“我不能说,你会要那个人的命的。”
仙道静了片刻:“够了。”放下了电话。
一句话他已经可以知道是有人故意让流川受伤的,否则以彩子对他的了解程度,该明白仙道决不是那种冲动到动不动就拿别人生命开玩笑的人。
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出那个人来,并问清楚,他把流川弄到这个样子,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这是那人最后一个机会了。如果真的有什么不得已而为之的理由的话,仙道想:可以考虑让他少损失一些肢体。
十三、
当晚仙道就已经知道了流川受伤的具体过程:竟是对手为了赢球而故意下的手!仙道真是恨极了,尤其当他知道流川已经不是第一个这样被弄伤的人之后!
这种人,该接受一点教训了。然而教训多少,那也得要看流川的伤势如何再定。
不知为何,仙道紧张了整整一晚。不停的在屋子里踱步,不停的问流川:“你觉得好些了吗?”流川反而显得比他镇静得多,静静的半卧在床上,还有力气骂人:“白痴!坐下来!”
仙道难以置信的看着那左眼被包得像个面包的人:“我是在担心你啊!”
流川想,啊,人为什么有这么笨的呢?“那就坐下来!看着我眼花!大白痴!”
仙道果真乖乖的坐到了流川身边,仍是忍不住埋怨他:“我真是不懂耶,枫,你这么大的人了?为什么总是不记得把自己保护得好好的?”
流川绷直了身体,不答话,忽然把仙道拉得向后躺了下来,自己翻身压住,简短的命令道:“今天,换我!”在上面。
仙道在亲吻的空隙忍不住出声抗议:“你才训练了回来……”很伤身体的。不过被流川堵住了,没来得及说出那后半句。仙道闭起眼睛想:你,也需要发泄的吧?
第二天一大早,仙道趁着流川还在睡的机会,一个人跑去取了报告。
等在外面的时候,仙道清楚体认到“万念俱灰”的感受,他不停的走来走去,想缓解心中的紧张情绪。终于叫到流川的名字,仙道面临命运的宣判一时手足无措。进去之前,仙道闭起眼睛深呼吸,祈祷了上帝真主如来佛,直到护士小姐终于不耐烦得开口催促,这才微微颤抖着打开门来。
回去时,流川已经醒了,坐在独脚凳上,左眼依旧包得像个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