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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仙道还不知道,方才那一刻追寻着流川的目光,已为他们日后的纠缠,埋下了深深的种子。就像一缕阳光照射进阴暗的角落,即使随后,太阳的移动,使其不得不离开,光暗纠缠的那一刻,已种下了深深的思念,从此后思念着,盼望着,都是那自己得不到的光之温暖。于是忍不住去寻找,去追逐,即使明知得不到那最后的结果,仍是在折磨自己的过程中,漂亮的坚持着,享受一个人的乐趣。
(二)
两个月后,春暖花开之时,神奈川县陵南高等学校多了一个叫做“仙道彰”的高一新生,据说,是从东京那边过来的。
没有人知道他的家庭背景怎样,学校在接受了一大笔赞助之后,也就默许了这个出身来历颇不明的学生入校。
但总有三言两语的流言传出,有知道内情的人说,“仙道”是东京在黑道上最有势力的那个人的姓氏,彰一定与黑道有关系;也有知道更多内情的人说,“仙道”家里根本就没有一个叫做“彰”的人。
所有的流言传啊传,传到了当事人霹雳无敌的万能笑容面前,就自动停息。
就有人拍着头骂自己笨:这样一个英姿勃发笑容满面的阳光男孩,怎么可能会与那种穿黑大衣戴黑墨镜不见天日的黑社会有联系?
也有人阴阴的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别看他表面上笑得跟什么似的,心里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呢。要不,他为什么从来都不提自己的家里?
话语飞啊飞,就有那么三言两句的飘进了仙道的耳朵里,但仙道仍是笑笑的,什么也不说,谁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
神奈川县立湘北高校大门外的一家快餐店里。
两个月前的小男生和小美女依旧以同样的姿势对面而坐,没有一人开口,两个人就这么坐着,两双漆黑大眼对看,谁也不眨一下,势如斗鸡。
终于男生先沉不住气,痞痞的笑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吗?”
一句话点燃导火索,火山爆发了。火暴美女咬牙切齿的道:“仙——道——影!!!你为什么要把头发弄成那个样子?在东京里净生活在别人的眼光中心还不够吗?”
仙道伸手摸了摸自己全部摆脱地心引力,根根“怒气冲天”的头发造型。由于早预料到了这种程度的爆发,怒火烧啊烧,只要不烧到我身上来就行。于是安然无恙的笑道:“彩子同学,看来我得教你两件事情。第一,人是会上瘾的。我想我已经不习惯没有别人注视着的生活。第二,我叫仙道彰,而不是仙道影。”
彩子发泄完了怒气,沉静下来,无聊的张口问道:“你就那么讨厌自己的名字吗?”
仙道回答得毫不犹疑:“正是,就如你讨厌自己的姓一样。”
气氛凝滞了一会,仙道一脸无辜的开口,声音哀怨之极:“彩~~,你为什么进湘北?和我一所学校不好吗?”
彩子伸手压住胸口,安抚自己因过分肉麻而受惊停跳的心脏,再一只手拍拍身上自己掉落一地的鸡皮疙瘩,闲闲的回答:“免得你一天到晚死缠着我,没的败坏了我的名声。”
仙道鼓起嘴,声音有意压低:“彩~~,为什么给我这么低的操行分?”
彩子奇怪的看了这个弟弟一眼,思考他为什么变笨了,这么天经地义的答案都想不到吗?看在那二分之一的血统上,发发慈悲,指点一下算了:“当然是因为你平时行为不检点。”
我做过什么了我?很冤啊,很冤啊!不死心的仙道凑近彩子的脸,期望自己脸上的桃花能给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人一点震撼,把声音压到最低最低:“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就那么差吗?”
奈何火暴美女根本不吃这一套,用力把那张章鱼脸推开,不忘了吹吹缩回来的手,以免弄脏了,再从鼻子最深处哼一声:“少来了,把你那套美男计收起来!”
欲哭无泪这个词绝对是用来形容仙道此时的表情的,彻底被打败了……呜呜。于是沮丧的人儿开始认真反省,为什么自己在其他女生面前通杀的魅惑嗓音现在居然会完全失效?摸摸喉头,是嗓子哑了吧?
对面幸灾乐祸的彩子看着脸上表情变换千万的弟弟,没有忘记再打落水狗一耙的恶习:“啧啧,小孩子而已,装哪门子成熟啊?”
以沉默示威的效果彻底失败,仙道不得不出声抗议:“我已经十六了!”
对面的美女一脸不屑:“哦,真大!”接着挺挺发育良好的胸脯:“我还十六岁零两个月呢!”
无奈的仙道仔细用力的研究姐姐的表情,得出的结论是今天这个人有点神经兴奋过度,逮着人就整,自己还是不要在这个问题上和她纠缠了,反正胜利的希望看起来也很渺茫……
于是换话题:“对了,你上次说的那个什么叫川流的?这次怎么没见到?”
彩子今天确实心情好,刚当上湘北篮球社的经理,于是决定放眼前人一马,回答道:“呵,这么快就想人家了?那也得将人家名字记住了啊!是叫流川,流川啊!”
“哦哦哦,流川是吧?你上次不是说,他也是篮球队的么?呵呵呵,我也报了篮球部,总有一天可以跟他较量一下,看你把他护得那么死,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厉害!”
彩子深深不以为然,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就乱说话的人最肤浅了!“你等多一年再来吧!”看着仙道深受打击的模样,终于良心发现,想起他好歹也算是自己的亲弟弟,于是无趣的解释道:“怎一个笨字了得啊!我是说,人家才是初三的小孩子,你要跟他在赛场上较量,好歹也等他升入高中再说对不对?”
三个月后,神奈川县迎来了全国高中篮球联赛神奈川县预选赛,是体育界一年一度的盛事。
今天是开赛第一天的第一场比赛,由湘北高中迎战陵南,气氛场面都蔚为壮观。
坐在选手准备席上的仙道笑得好不开心。回想昨天他身为湘北篮球部经理的火暴姐姐双手叉腰踢开他单身公寓大门的模样,还煞有其事的对他说:“彰,你明天可不要放水哦,否则我知道了一定不饶你!”可怜香香的午觉被人吵醒,只得用一床薄毯遮住自己半裸身体的受害人,只有躺在那里唯唯诺诺的份。
仙道越想越是心情好,嘴角弯成的弧度都比平日高出几分:好,看在你怎样也算大我两个月的份儿上,我今天就听你一次话罢,只是,你可不要后悔哦,我亲爱的彩子姐姐!
一旁的田岗教练看得毛骨悚然:这小子,不会是神经短路了吧?千万不要影响比赛才好啊!事实上,仙道今天的发挥非但没有出问题,甚至正常得有些超常。一人独得了47分,湘北在第一场比赛时被淘汰出场,无缘后面的赛事,陵南晋级到下一回合。
下午的时候,仙道毫不意外的看到了那位意料之中的不速之客。这次,他可是专门候着的,没敢上床美美的睡上一觉。
厚厚,我可是很保守的人呢!仙道看着面色不善的姐姐,很好心情的想道。
脸色铁青的彩子闷着嘴不说话,在仙道的书桌上翻翻书,再到厨房里转转,不忘了把门踢上一脚:“挡路的臭东西!”
仙道眼看自己屋子的熵值逐渐增大,一脸无辜的开口:“喂,不用这样吧!我可是很听你的话的,什么事都没做啊!”
彩子将手里的杂志丢到床上她刚制造出来的垃圾堆里去,竟没发火,悠悠的开了口:“我又不是怪你。我们自己队伍出的问题。”太弱了,没办法,怨不得别人。
仙道耸耸肩,就说嘛,仙道家里哪有一个输不起的人了?“那不就完了?又不是你能改变的,心情不好做什么?”
彩子垂着脸,长发披下来,遮住了表情,仙道一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试着靠近她:彩子心情不好怎么说也与自己有关嘛!安慰一下下好了。
突的见彩子抬起头来,脸上浮起很古怪的笑:“但是,我想,姐姐心情不好的话,弟弟应该有理由帮着排解一下的吧!”
仙道被彩子脸上的笑容摄住:感觉好熟悉,怎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直到手臂的肉有被掐住的强烈痛楚传来,仙道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在心里不怀好意的时候,不都是这么笑的么?
在彩子魔爪下抱头逃窜的仙道,狼狈的想:果然,真的是一家人啊!
彩子离开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好心情,笑容亮丽无匹,更显美艳。
彩子站在门口,环视在自己手下变得与垃圾场无异的仙道公寓,还有一脸苦瓜脸的仙道,越看越是开心:哼哼,让你早上给我嚣张……
这时苦着脸的仙道开了口:“彩~~,你不会就这样想走了吧?”
“很奇怪呵,这是什么话,我不走难道你还会给我管晚饭吃?”
仙道举了举自己饱受摧残的胳膊,再点点一屋子的凌乱,声音怎么听怎么幽怨:“你不说帮我擦下药酒,至少也得收了屋子再走对不对?”
彩子一脸疑惑:“自己的屋子自己收,小学上课时老师没教过你吗?”
——那,也得不要有个破坏狂来捣乱才行啊!这句话仙道可不敢说出口,只好嘀咕两句,喃喃的道:“知道了啦,你赶紧走吧?”瘟神走走走,离偶远远的……
彩子笑出声来:“不对哦,亲爱的弟弟,对姐姐这个态度可是很没有礼貌的!”
仙道无奈的往床上一瘫:“大姐,你还想怎样?”
彩子笑:“今天就放你一马,不过,你可别得意的太早了!等明年流川入了湘北,胜负之数就不会像今天了。”说着转身欲走。
仙道道:“好了好了,知道了。”突然一想,不对!从床上跳起来,叫住那个剩了一个烂摊子就放着不管拍拍屁股准备走人的美女。问:“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流川明年会进湘北的?万一人家来我们陵南呢?”
门外彩子笑得开心:“呵呵,原来这么有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