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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未来,可是为什么要默默地等待?纯真的爱,一生一世只有一次,即使不能结为伴侣一起走过生活的梦境,也要说个明白,爱的清清楚楚,此刻,可爱的英俊潇洒温文尔雅的玉龙哥哥,你知道小妹的心吗?
爱的糊涂,糊涂的爱,好麻木,刘春怡迷迷瞪瞪爬起来,找不到一丝感觉,那手脚好像是别人的,麻生生的,见月儿正睡的香甜,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苦笑中,还有天真淑丽的影子。
婚礼就要开始了,月儿闪动发亮的大眼睛,出奇的乖,如果月儿哭闹不停,刘春怡以此为借口,不去婚礼现场,初恋的情爱在梦里,在发酵的日子里,在心头裸露的地方,在每一个细胞里,在每一根神经上,在已经失望的希望的田野上,依然有一种情丝在缥缈的广袤的蔚蓝的天空中耕耘,可是,眼睁睁地证明美好的梦幻彻底失望了,那个揪心的痛楚,让传递生命信息的神经在颤抖,如同活生生地剜却身上的肉。然而借题逃避的打算落空了,也许,月儿真想亲眼见证姑姑的婚礼,却不知道姑姑的爱人是妈妈刻骨铭心初恋的情人。
婚礼开始的那一刻,人声鼎沸,司仪洪亮的声音,如同一只功率硕大的喇叭,立即压倒了所有唧唧喳喳吵闹不停的小喇叭。刘春怡希望那些小喇叭淹没大喇叭的声音,自己听不到那些刺耳的夫妻对拜百年好合的声音,可是,整个大厅,只有司仪刺耳剜心的声音,只刺得刘春怡浑身剧痛,连麻木的脚指头也如同踩了蒺藜钻心的痛。只痛的一阵昏厥,在麻木昏眩中,一个美妙的意识在脑海萦绕,摩擦着每一根神经,那可爱的玉龙哥哥修长的身影旁边,如同花朵一般的新娘子,就是自己。好惬意啊,天赐良缘的婚礼,一生一次足矣,一鞠躬,自己麻木的身子也跟着晃动,二鞠躬,依然跟着晃动,弯腰程度不亚于新娘子,三鞠躬,听得有人跌倒的声音,是刘春怡倒在了地下,跌了个结结实实,跌了个清清醒醒,摸索着爬起来,早有左右的亲朋好友扶住了。
婚礼依然在进行,刘春怡勉强支撑着摇晃的身子,闭上眼睛,估摸着要鸣放礼炮了,抱着月儿躲进了房间。房间里,丁妈妈独自坐着,接了月儿,刘春怡木然而立,不知道怀中究竟失去了什么。
满面春风的丁春芳,沉浸在婚礼在喜悦之中,含羞的眼神不由得瞥视身边的玉龙大哥哥,那份真爱的情感,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释放的淡淡羞涩,身姿是那样轻盈,声音是那样甜柔,眼神是那样温润,俩人平肩而立,比肩而动,穿行于祝贺的目光中。爱情的力量就是神奇,丁春芳往日调皮泼辣的性子不见了踪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客人渐渐散去的时候,新娘子和新郎官累了,是喜悦的累,除了丁春林跑前跑后送客答理一应事务,就是司马淑美上窜下跳制造热闹,更多的是拿丁春芳开涮,有点放荡不羁的神情,一定是忘了自己还是一个未嫁入丁家的女子。而刘春怡躲在角落里,目光低落,文静的如同温室里绽放的牡丹,像一个未过门的女孩第一次相婆家,静静地在角落里接受时间的洗礼。
“今天,是个好日子,是芳芳和玉龙大喜的日子,奶奶好高兴哟。”奶奶笑眯眯的,抓着丁春芳的手,摩挲着,慢条斯理地说道,显然奶奶喝了喜酒,面色微醺。
“芳芳,玉龙,托你们的福,我们丁家今天可团圆了,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春雨和淑美,春林和春怡,芳芳和玉龙,还有姑姑姨姨亲戚朋友,真是欢聚一堂,好幸福,好开心,看,我和你爷爷笑的合不拢嘴了。”奶奶唠叨个不停。丁虎豹听了,低下了头,知道母亲对自己不满,成年累月在外面,自然家里缺少了什么,于是如是唠叨。
“奶奶,是托您老的福,我们今天欢聚一堂。”丁春芳张口想说话,没有说,碰了碰身旁的玉龙,玉龙会意了开口说道。这一切被躲在角落里的刘春怡看了个正着,脸颊不由得飘了红晕,凄然间现出了绝妙的微笑,那种微笑是酸甜苦辣的组合体,日同寂寞的日子,如同千百年来流淌的山涧清泉。
“对,是托爷爷奶奶您老的福。”丁春芳跟着说道。
“小丫子,有几天道行,就学会夫唱妇随了,你丫姓丁还是姓玉呀。”司马淑美耐不住寂寞,抽了空隙来毙小姑子。一边的丁春雨轻轻地推了司马淑美,示意不要显摆丫长丫短在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面前说个不停,司马淑美冷不防,一个趔趄,差点摔落地下,司马淑美坐稳了身子,睁大眼睛瞪着丁春雨。如果是平时,丁春芳不会放过司马淑美的,一定来个针尖对麦芒,可是,芳芳知道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是自己和玉龙哥哥大喜的日子,已经被甜蜜的喜悦浸泡的失去了泼辣调皮的味道。
“淑美和春怡虽然是同学,一般美貌可爱,如同画中的美人儿,可是,性格就是不一样,淑美泼辣有魄力,心直口快,让人喜欢,春怡文静,淑丽心细,多愁善感,更让人喜欢。”奶奶借着酒性,不想失去说话的主导地位。
“奶奶,你可不能偏心呀,您老人家是喜欢我呢,还是喜欢春怡呢,听您老的话音,春怡更让您老人家喜欢,不能先入为住,偏向刘春怡呀。”司马淑美跳了出来,质问奶奶,春怡在角落里,低下了头,侍弄怀中的月儿。丁春雨叹息一声,想碰碰司马淑美,不要喋喋不休说个不停,还没有过门的媳妇,即使过了门,也要像春怡一般文文静静,多可爱,多讨人喜欢,可是,司马淑美刚才坐起来的时候已经避在了一边。
“淑美,应该给爷爷奶奶添茶水了。”丁春雨希望司马淑美文静点,如是说道。
“哎哟,应该轮春怡倒茶了,春雨,你说是不是?不能因为淑美文静淑丽,你们都向着她呀。”丁春雨听了,没了言语,恼咻咻地坐在了一边。春怡听了,轻轻地把月儿放在一边,起身添茶去了。玉龙看在眼里,轻轻地碰了紧靠在身旁的丁春芳,丁春芳瞟了瞟身边的玉龙哥哥,莞尔一笑,起身接了刘春怡手中的茶壶。
丁虎豹和几个中年男人稳坐沙发上,狠狠地吸着手指间的香烟,好像与那烟火有仇似的,拼命蹂躏,随即释放了呛人烟雾,誊出了嘴巴,高谈阔论神山能源都市的开发:“神山的市政建设力度,看得出来千亿元的能源开发是真实的,这是天赐良机,我们可以放开来大干一场了,有得是赚钱的机会。”丁虎豹兴冲冲地吼叫。
“早就应该开发了,祖祖辈辈住在金山上,却过着贫穷落后的苦日子,终于到头了,过去出门行路难,盼望有一条马路,不曾想到今天享受了高速公路的滋味,开发就是好啊。”
“好的还在后头呢,据高层内部可靠消息,神山是能源都市的中心,而且要建市,你们猜猜,是什么级别的市,是中国的直辖市,是排在北京、上海、天津、重庆之后的第五个直辖市,要在两千年的第十个年头挂牌,以前都是传闻,现在是真实的消息。”这消息,好神秘,声音压低了好多,显然是国家的特级机密,不能泄露的神情。
“我的妈呀,穷乡僻壤无人知晓的山村野夫,被大开发开发成中国直辖市的市民,老祖宗做梦也没有想到啊。”
……
男人们的闲聊,谁也没有主意,只有丁妈妈听了个实实在在,丁妈妈不欢迎开发,原来还有一丝勉强温存的婚姻,随着开发的深入,越来越冰冷,婚姻关系也名存实亡了,只是为了孩子们,勉强做着龌龊的表面文章,随着开发的深入,看来只有彻底决裂,分道扬镳了。大开发有什么好,原本舒适的房子,整整齐齐的四合头院子也开发的无影无踪了,大开发有什么好,随着开发的深入,儿女们像长了翅膀一般,四处飞翔——
其他人们一边品茗,一边闲聊,说着心中的喜悦,其乐融融,团圆的氛围依然笼罩着丁家的和睦,丁妈妈虽然很少插话,想着不愉快的大开发,但脸上洋溢着笑容。
人们早早休息去了,也许是有意留一个温馨的洞房给新娘子和新郎官享受,夜好静,刘春怡无法入睡,连降临人间不到百天的月儿也调皮起来,不肯入睡。
洞房花烛,有几人欢喜,又有几人落泪!
天亮了,丁春芳睁开朦胧的眼睛,见身边熟睡的玉龙哥哥,着实吓了一跳,慢慢地爬起来,也不去看深深爱着的哥哥,胡乱穿了内衣,恨恨地走出了粉红色的卧室,独自去梳妆打扮,去收拾乱七八糟的客厅,想着亲人会早早过来的,心中暗咒司马淑美昏睡过去,中午也不要过来,真是心中一个冤家人间一个祸害。
上午,按照风俗习惯,丁春芳要跟着玉龙一起回老家去,于是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没有笑容,养了这么大的女儿,这不,跟着别人走了,心中憋的慌。
分别的时候,丁春芳情不自禁地拥抱了丁妈妈,天真烂漫调皮不羁的丁春芳,一夜之间变得温顺淑丽,众人挥手相别,只有司马淑美带着诡秘的笑容,对着丁春芳和玉龙招手,那手只举在胸前,好神秘,让丁春芳和玉龙摸不着头脑。
刘春怡静静地注视着丁春芳和玉龙,经过这些恋爱日子的调理,身子恢复的如同初入世的纯情可爱的少女,风姿绰约,妖娆绝伦,同时多了无限脉脉温情。丁春芳和玉龙转身离去的一刹那,刘春怡心头涌起一股无名的酸楚,还有一种无法解释的错觉,和玉龙哥哥并肩离去的妩媚的身影,就是自己的身影,突然有一个奇怪的想法,回老家去!
刘春怡一把抓了丁春林的手,投去乞求的眼神,带着苦涩的声音说道:“我想回老家去,看妈妈。”
丁春林怔怔地望着面前即熟识有感到好陌生的妻子,刘春怡重来没有提到过回家,还没有拜见丈母娘,这个要求能拒绝吗?
丁春林开着借来的车子,带着刘春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