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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春林怔怔地望着面前即熟识有感到好陌生的妻子,刘春怡重来没有提到过回家,还没有拜见丈母娘,这个要求能拒绝吗?
丁春林开着借来的车子,带着刘春怡和月儿,匆匆别去,丁妈妈怔怔地站在一边,面色苍白,在送行,也在祭奠自己的日子,他们都去了。
都市的喧哗,街上川流不息的车子如同鬼魅在赛跑,魔鬼一般耸立的高楼大厦,如同三界复杂的世界。
“不知道春芳和玉龙走到什么地方了,给打个电话吧。”出了街市的时候,丁春林转动着方向盘,注视着前方,对刘春怡说道。
刘春怡抱着月儿,没有理会丁春林,不是没有听到丁春林的声音,是习惯性的不予理睬,大概冤家就是这个样子吧。
都市的尽头就是荒野,荒野的怀抱里珍藏着山川树木,山川点缀了大自然,创造了鬼斧神工的风景。刘春怡望着外面的世界,随着车子的移动,远处的山峦近处的丘陵轻轻地飘起来,与湛蓝的深邃的天空浑然构成一个运动的世界。
刘春怡有点昏眩,飘飞的世界,是晕车的感觉。以往是没有这种感觉的,只有激动和渴望,熟悉的藏了梦幻的家乡好惬意。回家的时候,炙烈渴望妈妈的宠爱,自从心中有了那个人,就渴望那个修长的身影醉人的眼神出现在面前。离开家乡的时候,恨不得飞到学校去,那些姐妹们又有什么新鲜的话题,司马淑美又会冒出什么特酷特时代的词儿,来证明自己的存在,释放对未来的憧憬。
岁月流逝,山回路转,时隔一年,今非惜比。
转过一道山梁,见一辆客车抛锚了,路边有好多人,显然是乘客。当丁春林驾驶着小轿车飞也般弛过去的时候,听的刘春怡一声惊叫:“他们在那里。”
丁春林急忙放慢了速度,向刘春怡看去,刘春怡扭转了身子,使劲向后张望,像丢了魂儿一般,不顾一切。
“是谁呀?不会是认错人了吧。”丁春林话音还没有落,在人群的一边,发现了一对衣着靓丽的新人,男的身材修颀,春风满面,女的秀发飘飘,衣着素丽,俩人靠的好近,不是别人,正是丁春芳和玉龙俩人。
丁春林倒了车子,停在丁春芳和玉龙一边,丁春芳挽着玉龙的胳臂向后推去。
“芳芳,你们怎么在这呢,快上车吧。”刘春怡开了车门,异常兴奋,声音是那样嘹亮清丽,惊得丁春林也甜甜地笑了。
“啊,是二嫂和二哥,玉龙,是二哥二嫂,你们这是去哪儿呀?”丁春芳惊异地叫了起来,依然没有忘记挽着的玉龙大哥哥的手臂,甜甜地唤了‘玉龙’,把这个重大发现亲口重复了一遍。
“快上车吧,我们也回一趟老家,看看爸爸妈妈,让月儿见见外公外婆。”刘春怡望着玉龙,笑的好妩媚,甜甜地对丁春芳说道。
“讨厌,不早说,担心我们达你们的车呀,害得我们急急忙忙赶车,遭遇了抛锚,受秋风吹打,紫外线的侵袭,你们好心狠呀。”丁春芳一边上车,一边娇嗔道。
“幸福的不能承受一丝挫折了,赶车抛锚大有怨天尤人痛苦不堪的感觉,看来不准备承受日子的摔打岁月的洗礼了。”丁春芳和玉龙哥哥的出现,刘春怡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心情大转弯,人到舒心时,言语也丰富多彩了。
“春怡,有些日子没有回来了吧,亲人和父老乡亲都想你了。”自前日邂逅,都在众目睽睽之下,玉龙无暇对刘春怡说上一句话,意外相遇,玉龙按捺不住心中跳动的话语,抽了空插话道。
刘春怡听得带有磁性魔力的春怡二字,如同梦幻一般,浑身轻飘飘的飞上了天空,在秋高气爽的蓝天上舒心地飘飞,如同在琼浆玉液中沐浴,似与梦寐以求的撩动芳心的大哥哥在琼楼玉阁间信步逍遥,轻声曼语。
“哎哟,你是怎么了,没有听我介绍过吗?是二嫂,你左一个春怡右一个春怡的,别人听了,还以为是妹妹呢?”丁春芳与玉龙坐在后边,丁春芳依在玉龙身边,撒娇道。
“我们从小是邻居,就以兄妹相称,习惯了,还是春怡、玉龙哥哥相称吧,改了好拗口的,况且先有春怡、玉龙哥哥,然后才有芳芳我们的关系的。”刘春怡说的好认真。
“不行就是不行,就是要改口,那时是邻居,现在是一家人了,你是我的亲嫂嫂,有多亲呢,当然要叫你二嫂了,二哥,你说是吗?”丁春芳不依不饶,就是要倒转乾坤,改变原来的称呼。
丁春林一心开车,也无心分神听她们打嘴仗,只是陶醉与妻子刘春怡难得的开心与愉悦之中,知道即使嘴仗打的再凶,也只是增加喜悦的氛围,不会谁毙了谁。听的妹妹春芳相问,也不知问什么,只是轻描淡写地对着一边的刘春怡笑了笑,未置可否,继续专心致志驾驶车子。
“二哥,你可不能偏心呀,关乎咱们丁家的声誉问题,让别人说丁家没大没小。”丁春芳见二哥不言不语,来了个火上浇油式的激将法。
“芳芳,不至于吧,如果你嫁了我的亲哥哥,也要改口叫我吗?”刘春怡寻思枪毙芳芳的最佳角度。
“哪里搞出个如果来,我才不嫁你亲哥哥呢,那不是成了换亲了吗?不至于吧。他是你亲哥哥吗?我看你们俩怎么一个亲法!”丁春芳机关枪一上,嘎嘎嘎来了一梭子,把“怎么一个亲法”都打出来了。刘春怡听了“他是你亲哥哥吗?我看你们俩怎么一个亲法!”,心中顿时燃起熊熊火焰,虽然说的是另一个意思,但可以理解为亲吻,那时一生一世刻骨铭心的一个渴望,不由得目光流转,娇媚顿显,脸颊上飞扬的彩霞越来越灿烂夺目,火辣辣的,从头烧到脚趾尖,又从脚趾尖烧到头发梢,火焰是从心头燃起来的,轻易哪里能扑灭。
娇嘻中,刘春怡抑制不住飞扬的兴奋,缓缓地说道:“芳芳,关上你的枪口,上好你的保险吧,不要乱发子弹毙人了。”
“服气了吧,要跟上发展的需要。”丁春芳得意洋洋地说道,不防备,滑落玉龙的怀中,被玉龙轻轻地扶了起来,被刘春怡在镜子里看了个正着,偷偷地笑了,一时没有枪声。
丁春林惊喜了,不是惊喜于第一次去山川秀美的老丈人家,也不是惊喜于半道接了小妹丁春芳,而是惊喜于妻子突如其来的开心,那是发自内心的愉悦,从那恬美的笑靥中就能看得出来,从流动的语速中就能听得出来,从漫不经心地亲昵怀中宝宝所流露出来的本能的羞涩可以看得出来,刘春怡开心的欢娱,是那样的恬然纯真,是那样的甜美醉人。
丁春林梳理着自己的日子,自从与刘春怡相识以来,短暂的爱恋如胶似漆,也算俩人在享受甜蜜的生命,可是刘春怡是忧伤的,笑容也是夹杂在悲伤的叹息之中,就连激越的Zuo爱过后也会叹息落泪,显然心中埋藏着悲伤的秘密,显然是不开心,不幸福,人的开心和幸福是自然的,完全放松的自然,自然到放纵的时候,是最开心最幸福的表现。
在回家的路途,此刻,刘春怡好开心,开心的妩媚是世界上最宝贵的财富,是记忆的财富,是日子的财富,更是精神的财富,收藏在仓库里,陶醉一生,开心的妩媚让平淡的世界也增添了绚丽的色彩。
山川,秋高气爽,小山村一个接着一个,刘春怡始终挂着笑靥,家乡的小山村就要突现在眼前了,妈妈在做什么,在摘果子?那枝叶婆娑的果树一定挂满了红红的果子,在阳光沐浴下,发出熠熠光彩,摘一颗,擦一擦,油亮鲜红,咬一口,喀嚓一响,果汁四溅,酸酸甜甜,使劲吸吮,嚼一口,再吸吮,如同|乳汁一般永远不会枯竭。一边遐想,不知不觉溢满了口水,不由得咕咚的咽了一大口,甜在心里,不由得现出了莞尔,妩媚之极,灿烂之极。
地里到处是待收的庄稼,爸爸背着手微微弓着腰,察看自己精心呵护的丰收,金黄的米穗随着微风摇摆,爸爸心疼地嘟囔,该死的风,你吹什么吹,米穗上多少颗粒在你吹动摇摆中跌落了。在孤寂无聊的时候,刘春怡的思绪飞扬,都是仓库中美好的东西,春天,山坡上那几棵果树开花了吗?还有扬花榆荚,飞走扑蝶;夏天,沙湾的西瓜熟了吗?烈日炙烤,口渴难捱,开了沙甜可口的西瓜,绝美绝妙……
“月儿,我们回来了,快看呀,这是妈妈的家乡,这是养育妈妈的美丽的小山村。”刘春怡望着熟悉的山峦树木,听着熟悉的鸡鸣犬吠,还有清晰的天籁的佳音,带着喜悦,对怀抱中的月儿说道。
“春怡,看把你喜的,得意忘形,那月儿能听懂你的话吗?”丁春芳憋了好长时间了,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
“什么?叫我什么?你丫成精了,没大没小的,叫我名字了,看我不撕了你。”刘春怡正在兴头上,不依不饶。
“你敢!我是跟着你的哥哥叫的,春怡,好亲切呀。”丁春芳贫起来还真是没深没浅的,其实一直耿耿于怀,就是玉龙叫了春怡,现在拿出来,一起开涮。
“让你丫贫,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刘春怡被丁春芳贫的脸颊火辣辣的,悻悻地说道。
“我等着,你能把我怎么样,我有人保护了,除非你抢走了他,没人心疼我保护我。”丁春芳嘟起了嘴巴,依在玉龙肩头,像挑战一般,没深没浅叫嚣着。
“春芳,越来越放肆了,你怎么说你嫂呢,回到了玉龙家,说话要有分寸,冒冒失失,口没遮拦,像一个疯丫头,成何体统。”丁春林听得妹妹毙了刘春怡,刘春怡也不好说什么了,妹妹也说的过火了,什么抢走了他,于是插话了。
“是,遵命——”丁春芳舌头吐的长长的,扮了个鬼脸,随即妩媚地推了推身边不动声色的玉龙哥哥,显然是不满意,亲哥哥不向着自己,却向着自己的妻子,随即心中洋溢着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