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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茵斯只是点点头:“我知道,司水大人不是故意的,他只是觉的我是从望月城里出来的,不太舒服罢了。”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你知道就好了,以后避着他点的”然后转身离开。心时思量着要不要与子闲提一下。要不然哪天他们二个人给折磨死。
“雷……”爱茵斯看着走到门外的人,轻说叫住他说了一句谢谢。雷没有回话也没有转身只是一径的往前走。来菊下楼的客人们总是有意无意的问着偶尔出来一次的应子闲一些让他摸不着头恼的问题。问的次数多隐隐约约的他也知道司水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十分配合的当做不知情处理,每每有人问题这些事,他总是含笑着无言的摇摇头。
摇头代表着否决曾经有过的感觉与情绪。b
心底的深处,应子闲总觉的对不起远方的那个人,是他搅乱了他的心!也许雷说的对!如果那个也对他动心的话。那么他的摇头是世界上最残忍的事。
可是,就算承认又能如何?只会让三个人都为难痛苦。难怪应家的家规如此规定,这种感觉不好!真的很差劲。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应子闲用力的晃着脑子,想把那烦人的事丢出去,走到后院去看给司水酿的酒。
这时树后转出了洛水主仆。g
“主子,他好像知道些什么啊!”洛蓝咬着手上一个卤味鸡块问旁边的主人。洛水斜着眼看了洛蓝一眼。
“他又不笨,他这样处理是最好的办法。”
“可是你说子闲大人除了好手艺之外,很笨啊!”洛蓝吞下口中的肉块说道。还说他不是普通的笨,是什么的笨,笨到丢给他做奴隶都嫌的地步。
“我说他笨,是因为他比不上我聪明。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比我差的就是笨”洛水强词夺理的说完又偷偷摸摸的向厨房出发。
错觉吧!
应子闲抓抓脑袋;伸头看了一眼窗外。半夜三更的除了虫子的鸣叫声,就是不时远远传来一阵马车路过的声响。
四周除了树以外什么也没有啊!再一次折回身;又回到床上去抱着遍身粉红的情人。原本不喜他人亲近的情人,依着熟悉的气味贴的更近,应子闲带着一抹疑问睡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应子闲总是觉的有人在看他,那个被人盯捎的感觉很强烈,强烈到连一向被人称为木头的他都查觉到了。像现在,那股冷冷的感觉更是强烈啊!猛然转回去,像感觉到的方向跑去:“谁在哪里?”除了他自己踏在草上的声音外,四周一片死寂。
摇摇头:“难到真的老了吗?我才二十出头啊~”应子闲烦恼的想着又往前路去了。没有注意后头当他转头之际,那枝叶茂盛处所露出来的一双做工精致的鞋面及树下一些被人捏的粉碎的石末。
这天应子闲应付着各地慕名而来的人,还有一些要求着想拜他为师在菊下楼学习厨艺,这天忙的有些累过头。摊在床上的应子闲看着沐浴过后的司水,把那扇窗户打开。
“司水,为什么要开窗啊!”以前他绝对不会在晚上开窗,一来是他讨厌被别人看到,二来是每晚的这个时候通常是他们欢好的时间,开着窗应子闲觉的不自在与情人欢好应该是二个之间最隐密的事,虽然没有人看到,但是大大方方的敞着窗户,就是让应子闲觉的不对劲。
从窗边走来的美人,坐在床沿上低下身来轻轻的在应子闲的唇吻了一下笑道:“这几天,天……热的难受……所以开着窗”说完之后,瞟了一眼窗外的密林冷笑着。
想必窗外的那个一定是又急又恨吧!真笨……子闲虽然笨一点,但是不可以把他当成小孩子来哄啊!以为用旁门左道的手段就可以一了百了吗?
哼……不过,现在后悔也来不及。
对于司水来说,潜在外面密林里的人是个碍眼的家伙。对弥月泠而言司水又何常不是呐!他更是恨不得将司水千刀万剐。
月下光,高高的乔木树上坐着一个人,原本俊美温柔的脸因为妒意而被扭曲如同黑色的恶鬼一般。长长的头发编成束自然的垂在右侧却有些散乱,衣摆更是折皱不成样子。
如司水所料的,藏身白玉山庄与菊下楼附近密林里的人。的确是又急又气又恨。恨不得把那个没有什么神经的心上人拉出来好好的咬上几口解气解恨。
看着那开着的窗口,远远的看见那血红玉床上翻动的身影。弥月泠跃身向前奔去,可在离山庄的不远处又停了下来,回头向远处的森林里走。
那个该死的家伙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一会儿缠着子闲给他弄好吃的,一会儿不让他做事只要他静静的抱着他坐着看书。
更可恨的是,每天夜晚那消魂时刻。激情中的应子闲,那样的表情他也见过,也曾经拥有过……可是现在他却只有站在远处,看看那个无耻小儿示威般的拥着子闲。
不用看都知道,喘息声后是子闲安抚的细声,体贴的动作,温存后殷情的对待。这一切都在冲击他理智的防线。
想杀了他……第一次那样的想致一个人为死地。
不是因为王弟的想法……而是一种打心眼里传出来的情绪,仿佛是二个天敌不能同存一般的想法。从灵魂的印记上把这个人从世间抹去的想法。
次日
领地处的子民们派人来报,为什么领地附近的森林这几日遭到毁灭性的破坏,往日就算是菊下楼需要木材,都会很小心谨慎的挑选后砍伐的。
雷面无表情的听完那些农夫说的异况后,只是点点头挥手让他们离开的。看看在厨房里忙的火热的应子闲,转身向白玉山庄奔去。
“不用那么着急的,不会有事的。”树杆上的人探出头来的高声说到。
“这是他们三人之间的问题,你还是不要多插手啦!小心那二个家伙发起火来……”洛水看在雷往日用极好的待遇,待他的份上;很慈悲的提醒他,不要去碰这个逆鳞。
谁都知道水族之王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
又是一天过去了。
是夜~
满是杀气与恨意的啸叫声里如天边的响雷一般涌向白玉山庄。原本更准备宽衣休息的司水带着冷笑道:“耐性真差?这不到十来天就不行了?”没有穿上鞋从窗口中一跃而出的往声音来的方向临空飞去。
整整十一天,弥月泠在菊下楼附近守了十一天了,他想找个空档偷偷的潜进去找子闲;菊下楼的暗卫,武功与魔法是不如他,可以很顺利的潜进去,可是带一个人出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更何况应子闲是他们要保护的主要目标人物。
原本就没有漏洞的防御网因为水族之王居住此地凭白的贴了几分。老鼠抓龟自然是无处下手。无法再忍受司水与应子闲恩爱场面的弥月泠在森林的深处高声挑衅司水,逼他出来摊牌。
逼弥月泠与司水摊牌的原因如果被司水知道的话,子闲的下场绝对让人同情。
在弥月泠潜进菊下楼偷吃第一顿时,应子闲就应该知道他来了。第二天开始起留在柜子里的菜盘子,都会被热水泡着,那些菜全是他一人爱吃的,每天晚上都没有例外。
在皇宫里,应子闲给弥月泠做的菜,有一部份是没有在菊下楼里出售。也就是说只有他一人吃过的。虽然那个水族之王不知吃过没有。但是子闲没有做过别人吃……
每天晚上一个人偷偷潜入厨房的弥月泠可是带着傻笑吃完几个菜的,虽然吃完饭后看到子闲与司水亲热的样子,会让他暴跳如雷。
如果有一天,有人问应子闲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是什么?应子闲会斩钉截铁的跟他说-火山碎泻流。在一个记录片里看过火山发怒;乱石崩云;一片焦土!高达900度火山熔岩、碎屑、灰烬;毒气奔腾泻流;遮阳蔽日。仿佛只要你回头,那在短短的一眨眼之间就可以把你吞没。没有人可以逃脱这来自天地间的惩罚,谁也不行……
现在要是有人问他,最可怕的事情是什么,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回答,把十个火山碎泻流捆在一起,都比不上他家的那二个王。
呼~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那着远处的森林里,水花与火光齐飞,绿树与草地一同双殉,原本踏出去的脚,又缩了回来。
他知道,现在出去也没有用,司水会依他任何事,但不会容忍弥月泠;弥月泠也会依他任何事,但是独放弃他不肯。
“雷,你说怎么办啊~”看着自己一帮子人辛苦了二三年,才把这一片林子修的美丽无比。再在被人毁的干净,雷叹气了。
“让他们打个痛快,打完按价赔偿。你不要过去~”这二个人在大陆传言中实力相当;一时半会死不了,应子闲可不行,一靠近说不定被失控的气流所伤。
“哦~可是……”
看着雷气呼呼的走了,应子闲看看他,又看看远处那树木、泥土、花、草等碎片,一屁股蹲下。算了~等他们打够了再去吧~
现在去绝对会被这二个家伙迁怒的。要找死也得找个痛快点的法子。
可是一个早上过去了,眼看就要中午的午餐时分,耳边传来的轰声,没有减小的迹象。好久洛水从争斗处跑来直说,真是精彩啊!没有想到那个死狐狸那样强~
拉着洛蓝一边说一边走向菊下楼。应子闲站在后面大叫“他们怎么样了?什么时间停啊!”
“短时间内不可以的我饿了,先去吃东西,吃完了再回去看,下午让那些暗卫也去见见市面。”主仆之间自顾说着,往菊下楼的大厅去吃饭了。
再等了近一个时辰后,看着森林深处没有停下来的自觉,应子闲这才急忙的跑过去。在离菊下楼很过的地方,他就无法前进。不是结界的问题,是一道道他们争斗时产生的气流挡住去路。看着那旁边的树木被刮去一层层的树皮与树肉。应子闲万般不得已的冲着里面叫喊。
说实话,御海司水与弥月泠都听到了应子闲的叫停声,可是打的正欢喜的人,这一次很志同道合的装做没有听见。谁也不想放过正大光明痛打对方的好机会。
于二人动作一停顿,接着很有默锲的边打边退往望月城边飞去。目标不言而明的不相迁涉到菊下楼,还有密林中的人。
看着原本无人烟的荒地上,被二人狂轰乱炸了三天三夜后更是一片死寂。打了几个日夜的二人在百般确定无法将对方毙命后,双双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