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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这样一直无言又显得不太礼貌,最后我只能找个话题,“昨天,谢谢你。”
“举手之劳。”沈汀的脚步一下子放缓,问我,“向小姐,我想问一下,你认识的人里面有没有一个叫姚远的?”
我努力思考一下,“没有。”
沈汀脚步越来越慢,看向我,“那如果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呢?”
他的问题越来越莫名其妙,但出于礼貌我还是想了一下回答:“双胞胎吧。”
“如果她们没有双胞胎姐妹呢?”气氛变得有点怪异,他继续说,“那只剩下一个原因了,”沈汀停了下来在原地站定,“两个人是同一个人。”
我越来越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什么意思?”
话音未落身上突然承受着一股很大的冲力,后背传来一阵闷疼,我被沈汀蛮横地推到了路边楼房的墙上。
“你就是姚远!”他的语气里充满笃定,“三年前我妈说你死了我就不相信,今天我观察了你一整天,无论是外貌声音还是吹头发的小动作都和姚远一模一样!”
他身体紧贴着我,呼吸的气息掺杂着酒气喷在我的脸上,此时的他完全不见了白天温文尔雅的模样,我被他这突然的行为吓坏了,下意识的别过头,“我不知道,你……理智一点。”
话说出口我都被我声音里的恐惧味道惊到了。
一阵秋风刮起吹乱了我额前的刘海,而我已无暇顾及这些。
眉骨上传来的明亮触感让我一惊,他正在抚摸我的额头!
恐惧沿着我的脊背上爬,我已无路可走,惊呼就要冲破喉咙。
却听见他自言自语般喃喃:“怎么会……怎么会?”他的脸上写满了失望,“姚远的眉尾处有个紫红色的胎记,而你没有。”
我心里的某根弦一下子被触动了。
我可以断定,沈汀认识我,而我也就是他口中的那个姚远。
三年前的那场重大车祸导致了我眉骨处划了一道极深的伤口,愈合后还留着一道不算长但很丑陋的疤痕。
卓凌风怕我自卑带我去做了除疤手术,而那块胎记因为被疤痕横穿,所以也一并除去。
除了卓凌风,几乎没有人知道我有过那个胎记。
还除了,车祸以前就认识我的人。
沉浸在思绪的我突然感觉嘴上一阵温热,在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吻上了我。
他侵犯了我!
路灯下,他竟然这样明目张胆地侵犯我!
被他制住的手根本不能反抗,下巴被他捏住他的吻我也躲避不了,任我无论怎样使出蛮力都对他起不了任何作用。
就算有路人经过也一定会以为我和他是一对小情侣在耳鬓厮磨。
就在我几乎要绝望时,他突然移开了自己的嘴唇。
毕竟是人口密集的小区,我知道他不会再进一步有更过分的举动,但我还是控制不住全身的颤抖,我愤恨的盯着他,看见了他嘴角类似于失而复得后喜悦的笑。
他伸出手来摸我的嘴唇,我嫌恶的别过头躲过。
只听他说:“姚远的唇上有一条看不出来而可以感觉到的疤,在相同的位置,你也有,你就是姚远!”
趁他控制我的力量变小,我咬紧嘴唇拼尽全力推开他,发了疯似的朝家所在的楼房跑去。
15号楼,上面就是我家,没看见他追过来的身影。
气喘吁吁的我弯着腰穿着粗气,就在我以为我已经安全了的时候,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双米色手工皮鞋。
我屏住呼吸,迅速转过身,仓皇逃跑。
摆动的手臂却那人抓住了。
我握紧手里的包,正要砸向他时,却听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背后传来,“要往哪儿跑?”
我愣住了。
因为这声音是属于卓凌风的。
*
尽量平复一下自己狂烈的心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你怎么会来?”
对我的问题置若罔闻,卓凌风凝着眉,朝我走进了一步。
刚刚经历的一切让我有了警惕,我本能地后退一步。
却没想到卓凌风没有停止的意思。
他步步紧逼。
我步步退后,面色惊慌地看着他,“你……干什么?”
在他漆黑的眸子里能看到我的倒影,但是看不到他的想法。
后被碰到坚硬的墙,我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
他的眼突然闪过邪魅的眸光,脸一点点向我靠近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我日更了有木有
亲们要记得撒花收藏啊
敲两个字又不能长出小JJ
03难 。。。
他薄唇不断靠近,俊颜在楼梯口柔黄的灯光下妖孽一般蛊惑人心,我心跳如鼓擂。
卓凌风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我永远猜不到他下一步的行动,这一次也不例外,我闭上眼睛,准备任他宰割,半天之后仍是周围安静一片。
睁开眼,就见他嘴角微翘,仿佛很享受我这副尴尬窘迫的模样,抽出西装左胸处口袋的巾帕,轻柔擦拭我的嘴唇。
同时只听见他淡淡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偷情这种事不能正大光明地做。”
我心一惊,迅速别过脸去,用手背擦自己的嘴唇。
手背上一层唇彩。
我这才反应过来刚刚沈汀吻花了我的唇膏,而这又被卓凌风发觉了。
虽然我卓凌风没有直说不允许我交男朋友,但是他不喜欢我和别的男人亲近。
大一大二的时候,我曾收到过不少男生的爱慕告白,但诡异的是第二天他们都会对我敬而远之,经历了几次,我就算再迟钝发觉出了异常,猜出了是卓凌风在搞鬼。
我莫名地心虚,“刚刚……”
“无所谓。”卓凌风没理会我,低头用巾帕仔细着擦着自己的手指,再把手移到旁边垃圾桶的上方,松开手,巾帕被丢进里面。
不容辩驳直接定罪,果然是卓凌风。
*
“开门。”只简短的两个字,我抬头,卓凌风已经站在了一楼与二楼的楼梯口间,一个我需要仰视的高度,像是一个主宰一切的王,我并不太喜欢这样。
“什么?”
卓凌风最近在我家出现的频率已经到了诡异的地步,不会是我的逃跑计划被发觉了吧?
上一次关系破裂事件不仅教会了我学乖,还教会了我给自己留后路。所以,之后的每个月我都会省一部分钱存起来,以备后患。虽然觉得他还不会做到冻结我银行卡的地步,但是卓凌风行事不定,以防万一,我还是把钱取了现金然后再存进了陆姗姗的账户,我在等待我可以逃脱卓凌风魔爪的那一天。
“我进我家。”
他说得没错,房产证上是他的名字,里面所有的家具装饰甚至我身上穿得内衣都是花他的钱买的,进自己家天经地义,甚至他现在若是心情不好让我把内衣扒下来我都无话可说。
我拿起包低头找钥匙开门,视线正好触及到卓凌风停在楼外的那辆宾利。
刚刚……路灯底下我被沈汀按在墙上,别过头的那一瞬看见这辆车从旁边冷漠的经过!
原来,他都看到了。
但他置之不理。
我很生气。
可我明白我没有生气的立场,因为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
一开门,虽然难以察觉,但我是看到了卓凌风微蹙的眉,这一次我预料对了,因为卓凌风的房子已经被我改造得面目全非。
我刚搬进这个房子时,房子里就三种颜色,黑白和灰,简约、大气、冷静,办公室的风格。
这房子本来就不小,我一个人,更显空旷,冷色调更让这房子没有一丁点家的感觉。
我就一点点地改造这个房子,现在的风格,暖色调温馨系,卓凌风也从不踏进半步,差一点我都忘了这房子不是自己的了,曾不止一次的想过,或许我应该我偷偷把这房子卖了携款潜逃。
卓凌风从容地踱过去,移开沙发上的奶黄色抱枕,悠然坐下,交叠起双腿微眯着凤眸打量着站在门口的我,就像是一个等待侍奉的主子。
我不停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我现在还是在他卓凌风的屋檐下。
尽管讨厌这样的自己,但我还是从冰箱里找出所有能喝的饮料,端过去任他挑选。
卓凌风拿起一罐啤酒吧嗒打开。
心里琢磨着白天陆姗姗说的实习的事,我知道要想他同意就得讨好他。
把电视遥控送过去给他。
再回卧室把我一张证书拿给他,N市服装设计大赛新秀奖。
他对我的课业要求到了变态的地步,所有科目的绩点都必须达到4。0,我知道卓凌风会喜欢。
“嗯。”卓凌风淡淡地看了一眼,应了一句。
我坐到他旁边,旁敲侧击,“卓凌风,陆姗姗要开始实习了,挺不错是吧?”
“嗯。”卓凌风的注意力似乎只停留在电视上的财经新闻上。
我低下头,玩弄手指,假装不经意,“我也觉得挺不错的。”
他偏头看我一眼,“切入正题。”
和他斗智斗勇我绝对不是对手,我立即正襟危坐,“大四了,该实习了,所以我也想出去实习,我想更早的踏入这个社会。”
卓凌风点点头,我乘胜追击,朝他挪了一点:“那我申请职位了?”
“不行。”
我愕然,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