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面是:他人即地狱。现实诠释着这句哲学家的名言:朋友割席,家庭破裂,情侣反目,以及自从有了人类就未曾断绝的战争。环境的差异越大,物种之间的吸引力就越大,隔阂也就越大。人与外星人的差别,肯定远远超过了白种人和有色人种的差别、科学家和中世纪狂热教徒的差别,也远远超过了人和动物的差别。所以在电影《异形总动员》里面,人类被外星人看成“病毒”就不足为怪了——这也是对人类狭隘、固执、自以为是的劣根性的反讽。
与外星球智慧生物的交往肯定是未来生活中的一个层面,相信会在以后见到这样的标语或口号:“请爱护外星人,他是我们的朋友!”也许,那时地球上会出现“关护外星人协会”,就像今天的绿色组织。有些遗憾的是,我们很少看到描写人类到外星球发现外星生物的影片,也许相对于我们的想像力来说,以光年为单位的距离太遥远了。
另外,在电影里看到的外星人和我们总是很相似,只是头大一点、眼睛鼓一点、身子扁一点,就像是畸形的人类,最多是人、动物加上魔鬼的组合体。这是否说明我们的想像力还贫乏了一点。生命的存在需要一定的条件,比如说水、氧气、阳光、适当的温度,而对外星人来说,他们也许需要的是另外一些我们不知道的条件。在那种条件下,其外形可能不是我们根据自身的体形能够描绘出来的,他们也许根本就没有形体,所以,我对《深渊》里面可以像水一样自由变幻的外星生命充满了好感。
三、网络——迷失在虚拟的世界里
说起网络,就会想起来自哈佛名校的年轻CEO,至少也会想起写字楼里西装革履的IT业人士。这让人向往,却又感觉到它的距离,但一次偶然的经历让我有了新的看法。妻出差了,晚上我一个人到网吧下围棋。一直以为自己还年轻的我惊异地发现,我的年龄是其他顾客平均年龄的两倍。真的,在我周围全是些十五六岁的人。有的女孩子也叼着烟,一口一句脏话。坐我旁边的那小子只有十二岁多一点吧,他说在网上已经泡了14个妞。他说话的时候,满口大蒜和着烟草的味道,浓烈而辛辣。在那一刻,我真正感到网络的强大力量。年轻代表着未来,而他们是年轻人中最普通的一群,就像那股大蒜的味道:浓烈而辛辣,但是不可阻挡。有种说法是:今后的整个经济,整个生存方式,都是建立在网络上的。我对此深信不疑。
网络对这个世界产生影响的时间不长,因此以它为题材的科幻片不多。除了《骇客帝国》,我同事说还有部《尖叫》,但很遗憾我未能找到相关资料。
《骇客帝国》:某软件公司的程序员,年轻的网络骇客安德森日子过得很单纯:工作,在网上游戏,聊天。但在1998年的一天,一个叫默菲的网友告诉他:他所见到的一切,他生活的世界都是假的。这个世界实际上是由一个名为“矩阵”的计算机人工智能系统控制的,人类如同他放牧的动物一样。
默菲带着安德森回到了真实的世界——22世纪,在那个世界里,安德森本名尼奥。他醒来了,发现自己赤裸裸地在一个充满黏液的大玻璃槽里,身上插满了管子,脑后还有一个IN…OUT端口。原来在真实的世界里,所有的婴儿都是人工生产,生下来就被放在大玻璃槽里,开始两个世纪以前的作梦生涯。
尼奥同默菲和祖妮蒂(他的一个女性网友)一起走上了抗争“矩阵”,回归真实世界的征途。
虚拟世界和真实世界的界限有时很模糊。
比尔·盖茨说过,只要在人身上接上二十多万个传感探头,眼睛连接全息可视屏幕,现实生活中的一切感受都可以完全模拟——现在的技术已经完全可以创造这样的虚拟世界。只要坐在那儿,就可以神游天外。在虚拟的世界里,你可以完成在现实世界里不能作的任何事。
对《骇客帝国》的主人公安德森来说:1998年的世界是虚假而美好的,22世纪的世界是丑陋而真实的。问题是,在那个美好的虚拟世界里,我们是否愿意醒来?
在电影里,默菲这样问道:“尼奥,你曾经作过这样的梦吗?你如此肯定的东西是真的吗?你是否能从那样的梦中醒来?你能分辨出梦境与现实世界的区别吗?”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从某种意义上说,《骇客帝国》是一部探讨哲学问题的电影——梦境与现实的区别究竟在哪里?1998年的安德森是一个网络骇客,他肯定在网络虚拟的世界里度过了好多时日,可是他怎能知道他的“真实生活”也不过是虚拟的呢!在电影之外的我们,还要帮着尼奥问:22世纪的世界,是不是一个更大的虚拟世界呢?
是的,我们也要问自己:“你能分辨出梦境与现实的区别吗?”这个问题困扰着千百年来的智者,苏轼则有“人生如梦”的千古喟叹。而在别人止步的地方,笛卡尔出发了,他说,惟一能证明我真实存在的是我还在思考。
可是,又有什么能够反驳:尼奥的存在始终不过是网络上的一个游戏?又有什么能够反驳:我们的存在始终不过是一场悠悠的大梦呢?
四、机器人——自我意识的觉醒
关于用基因技术制造的“人造人”,在伦理上争论颇为厉害。有一种和“人造人”功能相同却更加安全的东西,那就是机器人。涉及到机器人的影片有《机器战警》、《铁甲威龙》、《变人》和《终结者》1、2,听说《终结者》之3正在拍摄中。
《变人》:安德鲁是一个专门作家务的机器人,但是他的主人马丁却发现他有类似人的性格:好奇、有创意、热爱友谊。打扫贮藏室时,安德鲁看到一个蜘蛛,不忍将其和蛛网一起扫掉,便小心翼翼将蜘蛛搁到屋外的花丛中。“我一样为你们做事,但从此以后,我是你们的家人而不是财产。”在为马丁家服务20年以后,安德鲁向主人提出了自由的要求,“我研究了你们人类的历史,千百年来,人们牺牲千千万万的生命,不都是为了自由吗?”
获得自由的安德鲁经常问自己:“我是谁?”他开始了寻找同类的旅程。在62岁的时候,安德鲁回到了马丁的家。这时的安德鲁通过改造,已具备人的外形、神经系统和感情能力。马丁早已去世,安德鲁和马丁的曾孙女结为夫妻,但人与机器人的婚姻一直不为世俗所承认。在200岁的时候,安德鲁放弃永生,选择了死亡,因为他想成为真正的人。
使用机器人比使用人造人要少许多争议和麻烦,但依然有不可避免的问题:机器人的智能化程度越来越高,照这样发展下去,总有一天,“它们”会变成“他们”,会具有自己的智慧、情感和生命。那个时候,我们将怎样确定和机器人的关系?
尽管《变人》的原作者艾萨克·阿西莫夫早就制订了“机器人三大定律”——这已成为人类制造机器人的基本原则。但是,具有智慧的生命体发展到一定的阶段,总有一天会问:“我是谁?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总有一天他会要求自由平等,要求爱与被爱的权利。就像《机械战警》里那个无坚不摧的警探,他一直渴望变回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我们承不承认机器人具有生命?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我们给不给予他们平等的权利——在同样的蓝天和阳光下面,生命真的有差别吗?
事易时移,阿西莫夫的“机器人三大定律”是否会有寿终正寝的一天?人类多年来对机器人的剥削和压榨,会不会在他们心里填下仇恨的火药?那时的机器人会不会反过来对人类进行疯狂的报复。
机器人大多是一些畸形发展的家伙,他们在某些方面有着人类永远难以企及的能力,诸如计算、速度、耐力。但是,他们的致命缺点是缺少思辨、宽容、爱和信仰。仅仅具有单方面超强能力的人是可怕的(天哪,我已经把他们当成人了)——就像我们在电影中看惯了的科学狂人一样——如果没有健全的心智,那疯狂的力量可能毁灭世界。
那么,我们是始终压制他们,还是尽可能给他们一个健康的心灵?在他们出厂的时候,我们需不需要给他们输入和人类一样的宗教信仰(难道我们惟一输给他们的就是“拜人教”——即“机器人三大定律”) ?那时,人与人之间因种族差异、信仰差异、意识形态差异产生的仇恨和杀戮,会不会传染给机器人呢?
人造了机器人,机器人会不会自己再制造机器人甚至制造人类,就像上帝造了人,人又造了机器人、人造人和克隆人一样。那时的世界是五彩缤纷还是彻底的混乱?
关于未来的生活,科幻电影除了想像,描摹,还留下了更多的问题。
我们一直在问,是因为我们一直在思考和预言,是因为未来必将来临。
更多免费txt电子书,欢迎您到txtsk下载
声明:本电子书仅供读者预览;请在下载24小时内删除,不得用作商业用途;如果喜欢请购买正版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