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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儿怒冲冲地别开燥热的双颊,拚命扭动身子和双手,拒绝和他亲密地纠缠,但他的手劲却更强悍,胸膛坚硬得像山壁,挤在她双腿间的巨物更形硕大……
她脸酡红,心惊跳,他灼人的吻随即烙在她的颈项间,挑起她最纤敏的女性感官,惹她心乱如麻,她闪避,他吻得更是疯狂而激烈……
“放了我……我并不爱你啊!”她已不知如何是好,而他的唇转移阵地,吻上她柔媚的双峰,老练的技巧让她峰顶上幼嫩的两朵小花瞬间变得坚挺。痛苦和快慰同时交织在她的心问,身子随着他的吻滚烫,辗转间他放开了她的手,炙热的唇渐往小腹游移,落在她双腿间隐密的柔丝中,火舌探访沾染花津的蜜蕊,侵入花瓣中,往深处欺进……
她心如惊涛骇浪,害怕自己将沉溺,被他的爱欲吞噬,纷乱中,她想起藏在枕下的小刀,那是她自救的唯一工具,颤抖的手探入枕下摸索,握住那冰凉的触觉,抽出,起身挥向他……
她失算了,几乎在同一时间,他强而有力的大手掳住她,强大的力道像要掐碎她,刀子也被他夺走了。
僵持中,她听见他诡异的笑声。
“想杀我并不容易……”赫士爵把她甩回床上,不怀好意地把冰冷的刀柄抵在她的小腹上,警告她。“别以为我会被情欲醺心,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中。”
丝丝颤栗从她的小腹传导至全身,她并不是畏惧他,怕的是失身于他,胜过失去性命。
“不管你听懂不懂……你必须知道,我心底已经有喜爱的人了……你可以杀了我,但你不可以为所欲为的夺走我的身体。”她嘶哑地吼叫,但他却毫无反应,她不放弃地说:“我坦白告诉你,我喜欢的人是赫士爵……你一定认识他,他把我当供品交给你,并不是我自愿的,他真的很坏,但他一直是我心底暗恋的人,我的心永远有他……即使你占有我的身体,我的心仍会爱着他,你懂吗?我爱他,好爱、好爱……”
她心在抽搐,泪水盈满她的眼,无声地流着,第一次把心中的感情说出来,竟是心酸又无奈,毕竟赫士爵绝不会领情,即便是知道了,一定也不屑一顾,而她还是说给一个听不懂的人听,好悲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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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士爵听着她细碎的、伤心的低泣声,心被震动了。
她这么的勇于表白显然是个优点,但不该的是他怎也听得热血沸腾?
他突然无法再去捉弄她,更别说是施以一丁点的薄惩,她的话太真切,太充满情意,她以为她是在对国王说,并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他,她大可不必撒这样的谎,无庸置疑地,她说的是真话。
可他怎能相信世上仍有爱这东西的存在?他曾拥有过一份爱的感觉,但那早在他年少的时代就已遗失了……
他把小刀放进外套内层的刀鞘中,放了她,跃下床,离开了她的房间,他必须重新思考如何处置她。
深夜的海面平静无波,赫士爵站在船的最前端,海风扬起他的发丝,他的外套,拍击着他的胸膛,他深沉的双目孤冷地望着黑潮的远端,思绪被拉回十七年前的夜晚——
他放学回家,看见妹妹伤心的哭着,父亲沮丧地坐在客厅,喃喃地对他说:“你妈跟人跑了,她不要我们了,女人家口口声声说爱人,那都是假的,你将来别像我一样上当……”
他的心情不只是震惊和悲怆可以形容,他难以相信口里说爱他们的妈妈,会狠心丢下他们兄妹和事业有成的父亲,宁愿跟一名画家远走高飞。
母亲的出走,不只带走了他对“爱”这个字的信任感,也让他真实地看见一个男人的脆弱,和—个小女孩的惶恐,她在他心口上狠狠划上—刀,留下永远的伤痕,忘不了,挥之不去!
只有至极的痛足以影响人的一生,他除了家人,不肯再爱上任何人,也不再相信有人真会爱他。
但今天终于出现了一个例外!黛儿那小女生颠覆了他心底的铁律,虽然这份爱来得突然且意外,但他很难将之否决……
放走她吧!等船到中东,他立刻派私人专机送她回台湾,她的种种前科,他不再追究,她的爱他默默心领了,但他绝不去触碰那所代表的真正价值。
他……畏惧更深切的痛,只想当个无情的人。
第五章
日子在沉寂中过了第十三天了。
黛儿数着晨昏,那蛮王竟没有再进她的囚房一步。她很纳闷,常想他会不会是突然听懂了她的话?不太可能,他要听得懂早就用国语回答她了。
她边想,边利用时间做做伸展操,活络筋骨,乐得清闲。冷不防地,房外霎时传来一群侍女嘻嘻哈哈的交谈声,她们脚步匆匆,从她的房门前经过,不久,她听见嘟嘟声,船笛响了,她敏感的“嗅”到不寻常的讯息。
外头是有什么好事发生吗?
她走向房门,倾身从钥匙孔看出去,看见侍女们成群结队,兴高采烈地不知在谈论什么?
而她不经意放在门把上的手竟发现,门把是可以转动的,她心一喜,这表示,门没有上锁啊!她悄悄打开门,惊诧地想,何时没上锁的,她怎么都不知道?
走道上的侍女们见到她,也没有比划着要她回房里的手势,还自顾自地走人了。
她屏息地立在门口好一会儿,见走道都“净空”了,也没人理她,那她就不客气喽!她要自由活动去了。
她小心地走上阶梯,清晰可“闻”的海的味道,让她整颗心都活络起来,奔向外界的喜悦难以言喻,她三步并作两步跑,终于她又踏上甲板,迎着凉爽的海风,快乐得想飞。
她下意识地望向那日见到赫士爵的地方,他并没有再伫立在那里,她走过去占有那个位置,四处眺望看风景……发觉船正停在离海岸不远的地方,陆地上似乎有座小村落。
“船将靠岸加油,海岸有个小市集,可以去走走。”
黛儿欣喜着这说着国语的沈稳嗓音出现,回头望向赫士爵。他竟然说可以去走走?是向她说的吗?“你是说……我可以下船去逛街?我一个人去吗?”
“你人生地不熟,当然是跟着我一起。”赫士爵走到离她身旁一步远的位置,黑眸望着海的方向。
黛儿简直是作梦一般,她竟可以跟他……一起!
船停稳了,赫士爵走过她身边,说了句:“走吧!”他没等她就走向甲板的右端,下了一道楼梯……
黛儿踩着轻快的脚步,心情飞扬地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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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出口处,那群侍女们早就排队等候外出了,她这才知,她们开心的原因是终于可以去逛市集。
她看着船门缓缓往下开启,成了衔接陆地的桥梁,忍不住想拍手叫好,而那群侍女,似乎比她更急,一窝蜂地往外走去。
黛儿微笑跟在赫士爵身后下船,跟他一起定在异国的小港湾,一双眼好奇地东看西看,沿街有各式各样的小贩,卖杂货的、卖古董的、卖吃食的、卖特殊香调线香的……形成一个热闹的市集。
她好开心,感觉“脚踏实地”真好。但真正令她开怀的是——见到他真好,有他在身边真好。心底的满足感……真好呵!
“有没有想买什么?”走着走着,赫士爵突然止步回头问黛儿。
黛儿的目光正停留在一家以英文歪七扭八写著“通通卖一元美金”,卖手工玻璃香水瓶的摊位,没料到他会停下脚步,一不留神撞在他的背上。
“啊……不好意思。”她慌忙地拉开彼此的距离,甜笑地问:“你说什么?”
“有没有想买的东西?”赫士爵难得有耐性地重复。
“那里的香水瓶很漂亮,我想过去看看,但我不买,我没钱。”她耸肩,笑脸灿烂地朝卖香水瓶的小摊贩走去,倾身去看展示在摊位上那些色彩鲜丽,巴掌大的玻璃小瓶子。她拿起其中一个水瓶状,造型优雅镶银丝线的香水瓶研究,发现它在阳光下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芒,漂亮极了,而且打开小盖子,里头连接着一支能深入瓶中沾取香水的棒子,虽然单只是瓶子,里头并没有装香水,但瓶子优雅的本身仿佛让人已嗅到香水的芬芳了。
其实她会自己制作香水,在台湾时她就曾做过几瓶各式花香的香水,方法很简单,只要有材料,她就可以像变魔术般做出实用的香水了。
“这个是你最中意的吗?”赫士爵在她身畔问。
她又耸肩,才要把瓶子放回原位,他竟掏出一块美金给小贩,轻声对她说:“我送你。”
“不,这怎么好意思……”她才说,小贩已接过她手上的香水瓶,用油纸包装好送回她手上,她呆呆地拿着,仰望着赫士爵。
“有何不可?”他竟给了她一抹很淡很淡的笑容。
她怔怔地瞥着他,想谢他,又怕话一出口,他脸上的笑痕会淡到不见了。
“走吧!”他说,这回他没有迳自走在前头,而是和她并肩同行。
黛儿捧着香水瓶,心波荡漾,为的不是这小小的馈赠,而是他前所未有的亲切,难能可贵的随和;若说冷漠的他有股吸引人的魔力,那么此刻天使般的他,更教她的心沉陷得更快了。
是什么原因令他“改善”了冷硬的魔鬼姿态?会是国王向他透露了什么吗?
她晕红着脸悄悄瞥他,一点也看不出他的眼神中有任何“情意”,甩甩头,绝对是她想太多了,还是少异想天开了吧!
偶尔把心思放空,单纯去接受一份稀有的友谊,何尝不是件好事?
“那里有射飞镖。”赫士爵指着不远的小摊,两人走了过去。
黛儿没想到像他这样的大少爷,竟也会对射飞镖得奖品这种童玩感兴趣?瞧瞧小摊上摆了大大小小的人偶娃娃当奖品,他喜欢娃娃?不会吧?!
正当她好奇之时,黛儿看见他掏钱给小贩换了十支飞镖。
赫士爵俯下头问她:“你想要哪一个?我赢给你。”
黛儿受宠若惊,既然他要把奖品转送给她,那她就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