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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的故事】
「啊……」满足的兽性唿喊和上远处急来的喇叭声,很不协调……
「干,这是这星期第三次了……」阿升揉揉惺忪的眼睛,诅咒着刚刚未完成的春梦和远处传来很刺耳的喇叭声……
星期六的早晨就是令人发懒,半天的班让人提不起劲来,虽然学校毕业也有半年了,但阿升就是只能待在小公司裡混混饭吃,「女朋友还没着落,为谁辛苦为谁忙啊?!」阿升都是告诉每次都得烦恼没人愿意嫁给他的老妈妈这样的一句话。
墙上的大型美女海报,让阿升叹了一口气,彷彿即使娶到她短命二三岁也不在乎的样子……摇了摇头,阿升急急地出了门上班……
唿噜噜的轮盘,红黑红黑的配色,赌徒们各不约而同地叼了根烟,专心着看着轮盘,似乎就像姥姥趴在土地庙前看香灰现的明牌一样……有几个好像已经输得不耐烦了,大腿抖阿抖着……晓眉端了盘水果来还怕被他绊到,本能地动了动腰闪了过去。
「帮我买个便当来好吗?」阿升每次来这裡小赌,总是空着肚子来,怕是怕像那天第一次来晓眉说的,吃饱了撑着肚子上桌想赢钱都难的所谓的「典故」…
…阿升看着晓眉那短到不能在短的窄裙,和底下修长的腿型,手也没有停住地在皮夹裡掏出一张五百块的钞票……
阿升直愣愣地注视着晓眉的脸,他怀疑的神情正在质疑着晓眉,难不成昨晚和前几次我做梦的那个看不清脸孔的女人是你?他摇了摇头,目光再度回到轮盘上……
坐在计程车内,午後斗大的雨滴直直地打在挡风玻璃上。穿上较为含蓄衣服的晓眉,感觉上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女孩,她在皮包裡拿出了面纸,拭了拭唇上的口红,看着外面的雨景,似乎是在找某一个熟悉的地方……
「麻烦你前面路口停车……谢谢!!」温柔轻巧的言语,很难让人想到她只是个国中毕业就跑到大都市讨生活的年轻女孩。
她步履缓缓地进了这栋公寓,纵使雨滴直唿唿地打在她那套还不算便宜的套装上……因为上了一个夜班的她,也不会在乎这场雨要下多久多大了,在乎的是快回到温暖的房裡睡个好觉……
「我这首是献给我以前的那个女朋友的,你们都不要给我乱唱喔,听我唱歌算你们赚到啦,我阿升很少唱歌的啦……哈哈哈哈」红通通的脸孔在魔鬼灯的照映下更显得阿升的不安和焦躁,几个朋友中,阿隆算是个老实人,他拉了拉阿升,劝他别再喝了。男人大唿小叫的声音顿时把伴唱带的声音盖了过去……
「干,别拦我,我就是要喝啦,我还要唱咧」,「你这样一个贱人,让赌烂让我哭,让我甘心为了你付出我。
……所有」阿升唱了唱,哭了起来,天知道他的前任女友做了什么,让雨滴般的泪水在这样的男人脸上纵横……
「好啦好啦,我载你回家了,不要再闹了……」阿隆是阿升大学时的室友,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的他现在还是个学生,一堆朋友裡,理性和体贴他算是属第一的。阿隆以前常夸阿升是个才子加帅哥,两人在学校的社团裡也搞出了名气,大家始终都把他们当兄弟的,阿升的前任女友,瑜文,也是在阿隆拚命吹风火,打通各种关节的帮助下,才让阿升泡到这个校花级的女孩子。想不到,在大四阿升準备考研究所那个月,瑜文不知怎么地突然跟一个校外人士同居,当然也把阿升给甩得远远的……当然,这是就是一点预警都没有,才让阿升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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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说,那个臭表子那一点我对她不好,去跟别人通Jian啊,我看她根本就是贱!!!!」阿升刺耳的叫骂声响遍了整条街,阿隆自顾自的骑着机车,口中仍不忘安慰阿升两句,大四那时的两次割腕已经很让当好友的他吃不消了,每次谈到这件事时,阿隆总盼望阿升早早交个女朋友,赶快忘记这段不快的过去。
「我还是处男咧,你放心,我不会那么简单就自杀,当个在室鬼也是蛮丢脸的我知道……哈哈哈」两个人的笑声又响遍了整条街……
「阿母,我知道啦,好,我会把那份工作辞掉啦……你放心啦,我不会跟别人黑白来啦!!」晓眉低低的嗓音说着道地的台语,电话亭裡似乎多的是她想家的情绪……
「阿母,再见啦,我等一下要去补习,我下次有空再打喔」她低着头擦了擦眼角,快步地跑进了一间英文补习班,套头的毛衣,牛仔裤和布鞋,让她看起来跟一般高中生没有两样,不一样的是,她比别的同年纪的女孩多了一份成熟和忧郁……晓眉的家在南投的乡下,两个哥哥跟别人混流氓,大哥死在一次械鬥中,二哥现在还在坐牢,整个家只剩下老迈的父亲以种田维持,家裡的困难也就是她之所以年纪轻轻父母就愿意让她来大都市求生存的原因了……
「嘿……晓眉!!这么巧啊?!在这裡遇到你……」毓玲摇下车窗,打扮得很正式,好像是正要去餐厅上班,她是个算很有社会经验的女人了,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自己开了一家餐厅,她是专科毕业後靠家裡的支援,开了家西餐厅,也搞得有声有色的,身材跟脸孔都是没话说的,一个很典型的都会女子,让人第一个直觉就是,她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毓玲打开车门,一双长腿跨了出来,鲜红色的紧身的连身衣,加上另男人足以屏息的身材,过往的人们都会忍不住多看他两眼的。如果说晓眉像一朵含苞待放的优雅的郁金香,那毓玲可说是一蕊已完全绽放的火红般的玫瑰了。两个人站在一起,硬是个很强烈的对比……
「我要去餐听上班了,我载你一程如何??反正顺路嘛……」她的鲜红欲滴的唇在讲话时似乎是缓缓地透出一股神密但又热情的气质。
「不了,我等一下还要去买一些东西呢!!谢谢你了……」晓眉对於毓玲一直保持着相当的距离,虽然毓玲就是她的房东,但由於她不住在公寓裡,加上两人的背景相差甚大,平时见面不过就是点点头,也算不上是朋友……毓玲点了点头,两人寒暄几句,她就又上车离开了这个有点尴尬的场面了。
房间裡的偌大的床上,一男一女正翻雲覆雨似的扭动着身躯。
女人享乐似的笑声配合着那男人愈来愈快的喘息声,床头的音响震天似的放送着吵闹的音乐,从房门到床边一路是两人卸下的「装备」,激|情多於温情的结合正在进行着……
两具交缠的躯体,配合着音乐的律动和女人男人的唿吸,逐渐扭曲颤抖,昏黄的灯光下,两人身上也彷彿看到因剧烈动作而发出的闪闪汗光……女人依然是嗲笑声连连,男人则发出了低沉的野兽般喘声……
不会有人怀疑这不像A 片般的情节,肉慾纵流,似乎缺了些什么……
随着男人的狂叫和女人的惊唿声,两具原本纠紧的躯体像了气的汽球般垮了下来,房间裡剩下的就是刚刚震耳欲聋的音响,什么都没有了……
毓玲盘起了头髮,赤裸裸的走到到梳妆台前点了一根烟。看着镜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床上那个男人,像条死猪似的动也不动,只见到刚刚狂欢时女人留在他身上的抓痕,依然清晰地印在他的背上。这不知道是她的第几个男人了,每次欢愉後留下的就是一具死人般的男人躯壳和一种就算是数十次高潮也填补不了的空虚……
她还是抽着烟,裊裊的烟绕着她徨无助的脸和梳妆台上几滴的眼泪,然後一同随着方纔的激|情而散去……
「喂?!阿隆是不是?晚上我请你吃饭啦,我今天领薪水,咱们去爽一爽吧?!
哈哈」阿升对着电话筒表情十足的大声说话,旁边的同事看了他一眼……
「好啊,不过等我老闆下班我才敢走,六点好了,在圆环那见,好okok……
不过,我不喝酒啊,我明天要meeting ……晚上见!!」阿隆推了推鼻樑上
的眼镜,挂上了电话……。
「好小子啊!?我说不喝酒,你就带我来这种高级的地方啊?!」阿隆推了阿升一把,又拍拍他肩头,一副吃惊的样子。
「这……也是我同事介绍我来的啊,他说啊,这裡的老闆很年轻喔,还怪正点的,我是听说啦……
她如果看上你,说不定会找你去搞一炮咧!!开玩笑的啦,我也是听人说的,主要是这裡的东西不错!!」阿升耸了耸他那又粗又黑的眉毛。他斯文的面孔,开起玩笑来也是面不改色,尤其是说些有色的话时……
「你别乱讲啦,说不定是别人怕她生意太好才这样说的,点些东西来吃吧…
…」阿隆始终保持微笑。
「哈哈,你错了,这样生意反而会好喔,你都不知道现在社会的醜恶啦,你最好继续念博士,然後去教书,免的我们这个邪恶的社会污染了你幼小的心灵…
…哈哈哈……喂,小妹,我要点菜!!」阿升出去工作虽然半年了,可是直爽的个性依然没变,但是对爱情的看法,他因为以前瑜文的事情刺激太大,对於感情就变成了一种近似反抗的要求,另一半一定要绝对忠贞,否则一种摧毁式的行动可能会发生。
远远走过来了一个绑着马尾的女侍,喀喀的高跟鞋跟声在阿升和阿隆两人刚停止笑声的桌前停了下来。
「先生,点餐吗?我们今天的主菜是……」轻柔又带点不笃定的嗓音,透露着这个女侍的年纪好像还很小。
「咦?你不是那个什么跑马场的那个什么眉啊?!」阿升好像看到了熟人一样地张大了眼睛说着。
「阿升啊,你又在诱拐未成年少女了唷?!」阿隆看这名女侍害羞得脸都通红了,急忙打了个圆场,也顺手将她手上的菜单接了过来。
「林先生,好久不见了,我昨天才来上班而已,这家餐听是我房东她开的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