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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的斑斑泪痕吻乾。
他知道叙康对他敌意甚深,碰巧又遇上女友琵琶别抱,而男主角正是他的死对头,难免会心生怨恨,这是他可以理解的。
只是,让无辜的纺惜卷进这场风波,还差点沦为叙康报复他的工具,他内心愧疚不已。不敢想像他如果晚来一步,会是怎样的一个情景,依叙康刚才眼露凶光的模样,想必不会单只是强暴这么简单的。
“纺惜,别哭了。你再哭下去我的心都要被你哭碎了。”他吻去她睑上的泪水,随即将她用被单整个包裹住,搭上电梯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他温柔地在她耳际边安抚着。“我们回家。”斩悎抱着纺惜上车后,一刻也没停留的往耿氏企业所在的大楼驶去。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从停车场搭上专属的电梯,斩悎抱着纺惜来到他个人专属的休憩场所。
他无视于老管家福叔看到他和纺惜时那副瞠目结舌的模样。
“福叔,麻烦你打通电话到会场,就说我和纺惜先离开了。”斩悎抱着纺惜穿过客厅时,脚步并未停下来,他边向开门的管家交代,边抱着纺惜往左卧室走去,随后还用脚将房门一脚踢上,阻绝了管家那双好奇的眼神。
“这儿是我下班后休息的地方。”斩佶将纺惜放到床上后,转身走向衣柜,从里面找了一件休闲衫给她。“你将就点先穿着,等会儿我叫人送衣服来。”
“这……”纺惜惊慌的抓住她胸前的衣服,紧张的四处张望。
“不会的,我会保护你。”斩悎微笑的保证。“你忘了,我是你的男人、何况身为一个男人,理所当然就是要保护他的女人。”
“你才不是我的男人。”她急切的否认,一张俏脸立刻红的发烫。
“喔!我说错了,应该说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从今以后唯一拥有你的男人。”
斩悎知道时下的女人独立、自主且强悍,可是他不知道已经开放到这种地步,和男人上床居然变成无伤大雅的事情,而且不再需要男人负什么责任,最令他受不了的是,好像男人才是受害者似的。
纺惜将从叙康身上所受的气,全一古恼儿的发泄在他身上。她生气的嘟着嘴嚷嚷。“你虽然是我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可是并不代表你将会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个男人,这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虽然你救了我一命,我又不小心的和你上了床,可是这并不代表我就得对你言听计从的。”
“是正吗?除非你要叙康再伤害你一次。”斩惜凉凉的撂下恫吓之言。
只要一想到叙康那满是欲望的嘴脸,纺惜心里不禁冷颤连连,原本羞红的睑蛋迅速变白,一睑惊恐的瞪着他。“卑鄙无耻的小人,我恨你。”
纺惜气的恨不得将他烹了、煮了、吃了。明知道她才刚刚饱受惊吓,现在居然又拿那件事恐吓她,真不要脸。
“哈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对纺惜的反应斩悎乐的大笑,他终于知道这个小女人的弱点,那么以后要搞定她也就省事多了。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沐浴后,纺惜看着身上的衣服,一脸嫌恶的左扯右拉,她不喜欢衣服上所散发出的阳刚味,好像他正搂着她似的。
“没想到你穿我的衣服会这么好看,我看衣服也不用送来了。”斩悎端着一盘食物回到房间,他将东西放在一旁的桌子,侧头朝着刚走出浴室的纺惜品头论足。
“喔!我没想到你是这么小气的人。”
“不是我小气,只是让你穿着我的衣服,你就可以随时感受到我就在你身边。”斩悎双手夸张地比画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笑着说道。
“你刚刚喝酒了吗?”她嘲弄的扬起眉梢。
“什么?”斩悎不解。
“如果你没有喝酒,怎么会变得疯言疯语。”纺惜得意的为自己扳回一城。
斩悎为之气结,不知该如何反驳。
纺惜眼巴巴地看着一旁的食物,手捂着早已饿的如乾扁四季豆的小肚肚抗议。“我肚子好饿,可以吃饭了吗?”
斩悎失望叹息,想来晚餐对纺惜的吸引力是比他大多了。“吃吧,希望我做的饭菜不会太难吃。”
“你会做菜?”纺惜小心翼翼的把菜夹到嘴里,尝试着咀嚼两下,然后才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原本消瘦的脸颊因塞满了饭菜而显得丰腴许多,她口齿不清地说道:“我不知道你还会做菜,而且还很好吃呢。”
“是吗?那你多吃点。”看着纺惜大口大口地吃着他精心烹煮的爱心餐,原本郁塞的心情也逐渐好转、
“你也还没吃吧?”说着纺惜夹了一大块肉到斩悎面前,语气含糊不清的说:“一吃起。”
他有些诧异,不过仍张口将那块肉吃了。
之后那整整一大托盘的食物就在你一口、我一口的情况下吃个精光。
“哇!好撑。”纺惜摸摸鼓得发胀的小肚肚,瘫坐在沙发上。“都是你煮的那么好吃,害我要开始减吧了。”
“那么换你煮给我吃,我一定把它吃光光,这样你就不用担心减肥问题。”
“啊哈!”纺惜差点笑得岔气。“吃我煮的东西你根本不用担心减肥问题,不过你要担心的是你的胃是不是受的了。”
斩悎不懂。“为什么?很辣吗?”
天啊!看着斩悎呆愣的表情,不禁令她哭笑不得。“是太难吃了,傻子。”
“没关系,大不了以后我煮给你吃。”斩悎体贴的话语,让纺惜感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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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被疼爱的感觉是纺惜已许久不曾感受到的,一时之间,她竟被感动的流下成串泪水。
“怎么了?”斩悎温柔地拂去她脸上的泪水,关心问道。
她摇摇头,情绪有些激动地道:“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他微笑地握紧手中柔荑。“你值得我付出一切。”
她抬头看着他。“你不需要为那件事负责,我是心甘情愿和你上床,你真的不用如此委屈自己。”
斩悎从没如此迷恋一个女人,轻声呢喃着。“小傻瓜,我这么做是因为我已经爱上你了。”
她紧张万分的把手抽回来,仓皇的移开突然紧绷的身体,勉强扯开的唇瓣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知道,这不是一个好笑话。”
她已经慌得有些语无伦次,有了叙康的前车之鉴,纺惜实在不敢对男人掉以轻心,搞不好斩悎之所以会对她这么好也是别有居心。
纺惜极力撇清两人关系的表情,严重地剌伤斩悎的男性自尊,两道浓眉紧紧的蹙成一线。
许久,他才从受伤的思绪中拾回说话的能力,自我解嘲的说道:“我在你面前的表现,真的有差到让你退避三舍?”
“不是的。”她极力否认。
“不然是为什么?”斩悎锲而不舍的想找出原因。
她深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乱糟槽的思绪,有些结结巴巴。“我……我只是……怕你和他一样也是别有用心。”
他一脸受伤的表情,低声哀鸣。“原来我在你心中是如此的卑劣不堪。”
“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过经过这次事情,我自己也不知道该相信谁。”纺惜面露愧意,连声道歉。
“算了,我不怪你。”斩悎抚奈的拍拍她的肩膀,“愿意将事情的来笼去脉告诉我吗?或许我能帮你。”
纺惜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为前些日子所受的委屈,还有今天叙康对她所造成的惊恐,她哭的肝肠寸断、泣不成声,哭的连一旁的斩悎心都要跟着碎了。
许久,纺惜才缓住哭声,抽噎地道谢。“谢谢。”他对她的情与好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有以这两个字回应。
“对我还需要这么客套吗?”斩悎佯装生气的板起睑孔,但仍不忘在她脸上偷亲了一下。
她被斩悎孩子气的行为逗笑了,紧抿的双唇露出羞涩的笑容,而脸颊上依然挂着一串未滚落的泪水。
斩悎敛起嬉闹的笑容问道:“你曾是叙康的女朋友?”他问这话时心中没有任何醋意,只有担忧。
“不是,充其量也只能说是好朋友,只是我万万没想列,这个朋友竟是伤我最深,害我一无所有的罪魁祸首。”提起往昔,纺惜刚平缓的情绪差点又崩溃了。
闻言,斩悎在她耳边轻声安抚道:“事情没你想像那么糟,我可不准你自怨自艾的伤心哭泣,难道你忘了我会帮你。”
“我不想欠你太多,我怕我还不了。”她摇头。
斩悎的眼神流露出无限柔情,“有什么关系,你只要嫁给我当老婆,丈夫帮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
纺惜内心挣扎着,她知道斩悎的心,可是在上流社会里仍讲究门当户对,她不想让他成为他们茶余饭后闲磕牙的对象,更何况她只是一只小小麻雀,再怎么变,也无法变成凤凰呀!
“你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只要你父母回美国,我们就毫无瓜葛,至于发生在今天下午的那一段小插曲,就当作是我还你的救命之恩,你无须耿耿于怀。”她将眼光移向别处故意不去看他,免得不小心泄漏自己的心。
他趋身向前拥住她的肩膀,霸气的眼神直往她内心深处探索,然后以无比坚定的语气向她宣告:“去他妈的协议。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遵从这个协议,冥冥之中上苍将你送给了我,这就表示你这辈子将属于找,谁也别想改变它。”
纺惜皱着眉。“你都是这么霸道吗?”
“嗯。”斩悎大言不惭的点点头。
她想了一会儿后,露出无所谓的笑容。“我不属于任何人,你也别把商场上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没用的。”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固执?”斩悎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不羁的俊脸没有任何表情。“不过我这个人最勇于接受挑战,不信咱们走着瞧。”
“你走吧,我要休息了。”她气得下起逐客令。她怎么这么衰,遇上他这么一个冥顽不灵自以为是的沙文猪。
斩悎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