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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邓布利多吧。这是我们自己的选择,不是别人的。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追杀。”
“谁?”
“格里戈维奇是国外的一个魔杖制作商。”哈利说道,“他为克鲁姆制造了魔杖,克鲁姆认为他很有才气。”
“可是据你所说,”罗恩说,“伏地魔已经把奥利凡德关在了什么地方。他已经有了一个魔杖制作商,还要另外一个做什么?”
“也许伏地魔同意克鲁姆的想法,认为格里戈维奇更优秀些……要不然就是伏地魔觉得格里戈维奇能够解释在他追杀我时我的魔杖作出的反应。因为奥利凡德不知道。”
哈利瞥了一眼破裂肮脏的镜子,看到赫敏和罗恩在他身后交换着怀疑的目光。
“哈利你一直在说你的魔杖干了什么,”赫敏说,“但是你让它发生了。为什么你如此坚决地不为你自己的力量承担责任呢?”
“因为我知道那不是我!伏地魔也知道,赫敏。我们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两人瞪着对方;哈利知道他还没有说服赫敏,而她正在准备与他争辩:不仅要反驳他所提出的他的魔杖的说法,还要反对他允许自己窥探伏地魔的想法这一事实。使哈利感到安慰的是罗恩岔开了话题。
“得了吧。”他向她建议道,“让他去吧。如果明天我们要到魔法部去,你不认为我们应该把计划再过一遍吗?”
在另外两人能够开口前,赫敏极不情愿地把这事放下了。然而哈利清楚地意识到,只要一有机会她就会再次反驳他。这时他们回到地下室的厨房里,克利切向他们提供了炖肉和蜜糖小烘饼。
他们花了几个小时一遍遍地复习他们的计划,直至他们彼此可以一字不漏地背诵它为止。这天晚上他们很晚才上床。哈利现在已经睡到了小天狼星的房间里。他躺在床上,一边用魔杖的光在他父亲、小天狼星、卢平和小矮星的旧照片上划着轨迹,一边又花了十分钟自个儿嘀咕着计划。然而当他熄灭魔杖的光芒时,他想到的不是复方汤剂、昏迷花糖或是魔法维护司藏青色的袍子,而是魔杖商格里戈维奇。在伏地魔如此坚决的搜寻下,他还能够躲藏多久呢?
黎明似乎很不礼貌地急勿勿地紧跟着午夜之后到来了。
“你看起来很糟糕,”罗恩走进房间叫醒哈利的时候说。
“一会就好了,”哈利打着哈欠说。
他们发现赫敏在楼下的厨房里,克利切给她端上咖啡和热丸子。她脸上有点神经质的表情让哈利联想到考试复习。
“长袍,”她低声说着,看见他们来了,紧张的点了点头,接着在她那个用珠子装饰的袋子里翻着,“复方汤剂……隐形衣……诱饵炸弹……以防万一你最好带两个……呕吐片,鼻血牛扎糖,顺风耳……”
他们胡乱吞下了早餐,向楼上出发,克利切送他们出去,并许诺等他们回来给他们做鱼肾饼。
“上帝保佑它,”罗恩亲切地说,“你们知道我曾经想过把它的头拧下来摔到墙上。”
他们万份小心的走到门前的台阶,可以看见两个监视的食死徒正透着广场的迷雾盯着房子。
赫敏和罗恩先幻影移行,哈利跟在后面。
一段短暂的黑暗和窒息后,哈里发现自己在他们制定好的计划第一步的小巷里,这里空荡荡的,除了几个大箱子。至少在八点以前第一批魔法部的工人通常是不会出现的。
“下一步,”赫敏对了对表说。“她大约五分钟内就到这里,我们把她弄晕—”
“赫敏,我们知道,”罗恩尖刻的说。“我觉得在她来之前我们应该把门打开?”
赫敏尖叫起来。
“我差点忘了,往后站—”
她用魔杖对着他们身后紧锁着涂抹地很严重的防火门挥去,伴着金属撞击的声,门被打开了。一条阴暗的走廊在面前,他们通过仔细的侦察知道,它通向一个空置的戏院。
“现在,”她转过身对着小巷里的两个人说,“我们再穿上隐形衣—”
“然后我们等着,”罗恩说完,把隐形衣盖到赫敏的头上,就像把一个毯子盖在鸟笼上一样,然后对着哈里转了转眼珠。
不到一分钟后,随着细微的爆破声,一个蓬松灰色头发的小个魔法部女巫移行幻影在他们面前。刚刚从云中露出脸的太阳发出的光亮晃得她睁不开眼。她还没来得及享受着意外的温暖,就被赫敏用无声昏迷咒击中了胸部倒在地上。
“好样的,赫敏,”罗恩说,哈利脱下了隐形衣,他们出现在一个大箱子后面。他们一起把这个小个女巫抬到通向后台的阴暗的过道里。赫敏拔下女巫的几根头发,把它们放进她从她那个用珠子装饰的袋子中拿出的一瓶装着泥一样的复方汤剂中。罗恩则翻着这个小个女巫的手袋。
“她是马法尔达?霍普柯克,”他看着一个小卡片说,那写着他们的受害者是禁止滥用魔法司的一名助理。“你最好拿着这个,赫敏,这是代币。”
他递给她几个刻着M。O。M字母的小金币,这是她从女巫的钱包中拿出来的。
赫敏喝下有着令人愉快的淡紫色的复方汤剂,几秒钟后,又一个马法尔达?霍普柯克站在他们面前,她拿下马法尔达的眼睛戴上。哈利对了对表。
“我们要晚了,魔法维护司的人随时会到。”
他们赶紧关上门,把真正的马法尔达关在里面;哈利和罗恩再次披上隐形衣。赫敏还在外面等着,几秒钟后又是一阵微弱的爆破声,一个长得像雪貂一样的小个巫师出现在他们面前。
“噢,你好,马法尔达。”
“你好!”赫敏用带着颤音的声音说,“你今天怎么样?”
“事实上不是很好,”小个巫师回答说,看上去十分沮丧。
赫敏和巫师走向大道时,哈利和罗恩跟在后面。
“听到你的回答我感到很遗憾,”当小个巫师解释他的问题时,赫敏镇静的回答。必须在他们走到街上前阻止他。“来,吃块糖。”
“嗯?哦,不用了,谢谢—”
“我坚持!”赫敏强势地说,把一袋子的药在他面前晃着。小个巫师看起来很害怕,就拿出一个吃下去。
效果马上就显现出来,药片一放到他嘴里,小个巫师就开始猛烈的呕吐,以至于都没注意到赫敏拽下了他一把头发。
“噢,该死!”她说,看着他把呕吐物溅在小巷里。“也许你应该休息一天!”
“不—不!”他吐的都快窒息了,还是坚持继续走,即使已经不能直着走路了。“我必须—今天—必须去—”
“别傻了!”赫敏警告他,“你这样根本不能工作—我觉得你应该去圣芒戈医院让他们看看你。”
巫师倒在地上,试图用四肢站起来,仍然试着爬向大街。
“你这样根本不能工作!”赫敏大叫着
最后他总算接受了她所说的事实,抓着赫敏好能站起来,他渐渐消失在路的尽头,只留下罗恩从他手里抓下来的皮包,以及一些还在飞溅的呕吐物。
“嗯,”赫敏说,拎起她长袍的裙子以免沾上呕吐物。“也把他弄晕的话就没有这么脏了。”
“是呀,”罗恩说,从隐形衣中拿着巫师的皮包走了出来,“但我还是认为一堆不省人事的人会引起更多的注意,他对工作还挺有热情的,不是吗?把头发扔进药水里,快!”
两分钟后,罗恩变成那个生病的像雪貂一样的小个巫师站在他们面前,从他的袋子里拿出叠好的藏青色的长袍穿上。
“奇怪他今天怎么不穿上它,不是吗?看看他还要做多少?不管怎么说,根据后面的标签,我现在是雷?凯特莫尔”
先在这儿等着,”赫敏对仍然在隐形衣下面的哈利说,“我们给你带几根头发回来。”
他等了十分钟,但躲在这个满是呕吐物的小巷里,门后还藏着昏迷的马法尔达,哈利好像等的更久。罗恩和赫敏又出现了。
“我们不知道他是谁,”赫敏说,递给哈利几根卷曲的黑发,“但他鼻血留得太厉害回家了,他很高,你需要一件更大的长袍……”
她掏出一件克利切为他们熨好的长袍,哈利换好,喝下汤剂然后变形。
痛苦的变形一结束他就有超过六英尺高,还有满是肌肉健壮的手臂。他还留着胡须。把隐形衣和眼睛装在新长袍里,他就和两外两人在一起了。
“啊呀,太可怕了,”罗恩看着比他高很多的哈利说。
“拿一个马法尔达的代币,”赫敏告诉哈利,“然后出发,快九点了。”
他们一起快步走出小巷,沿着拥挤的人行道走了五十码,有两排用花穗装饰的黑扶手的楼梯,一面写着男士,一面写着女士。
“一会儿见,”赫敏紧张地说,她摇晃着走下女士那一侧的楼梯。哈利和罗恩和一群穿着古怪的男人一起走下这可看起来很古怪的用黑白砖瓦建造的地下公共厕所。
“早上好,雷!” 另一个穿着藏青色长袍的巫师打着招呼,他正走进一个他用金色的代币插进门上的缝隙打开的小屋。“那些流窜犯真让人头疼,让我们不得不用这种方式上班,他们想发现谁?哈利波特?”
巫师为自己的小聪明大声笑了起来,罗恩也附和着笑了笑。
“是呀,”他说,“多蠢,不是吗?”
然后他和哈利也进入了这个小房间。
哈利感到四周有冲水的声音。他弯着身子从小房间的地步窥视,正好看见一双穿靴子的脚走近隔壁的马桶,他往左看到罗恩惊愕的看着他。
“我们必须把自己冲进去?”他小声说。
“看起来是这样,”哈利也小声地说;他的声音又低又粗。
他们都站了起来,感觉格外的傻,哈利爬进了马桶。
他们马上意识到他们做得对;尽管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