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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腿在战事里完全失去了功效,除了打开,还是打开,别无他用。当然不是自愿的。。。。。。
这麽过了几天,秦施的脸亮得可以给人当镜子照,秦南的脸,早已黑透,媲美包公。
〃宝贝,来,把脚抬起来一点。〃
无人应声。
肌肤摩擦声,〃啊,宝贝真乖。〃
湿湿的水声响起。
〃秦施,你早晚会精尽人亡的。〃
曾经完美的秦南有点不太完美,不过也难怪,任谁被人像青蛙似的掀翻过来,也优雅不起来了。
只见房内,秦南仰卧床上,手随便放在丝被上,无人问津,但脚就由不得他了,从膝盖处被折起,向胸前推去,紧紧的压在胸膛上,贴合在一起。
在这样的姿势下,完全是以背部支撑身体了,臀部被推离床榻,高高的翘起,正对床顶,将那朵隐在深处的粉色菊花醒目的亮了出来。
秦南虽然没有练过缩骨功之类,达不到柔弱无骨,但是,身体的柔韧度还是远超於常人,身体被折弯并不痛苦,被掰成任何形状也都不痛苦,只是那里尽现人前,无遮无挡的任秦施冲杀,猥玩,实是羞愤不已。
〃宝贝不用担心以後性福的生活,我猛著呢,你不是很清楚吗?〃某人得意的讪笑,越发用力抽送,再加油嘴滑舌,不亦乐乎。
连绵不绝的水声就是从两人接合处传出。经过前次,前前次,前前前次的交欢,那里面已盛满了秦施兴奋的见证,滑腻非常,水润非常,
让他在每一个进出时都发出淫乱的声响,带得Jing液四溅,两人身上皆是狼藉一片。
〃少爷。〃面红耳赤,已经听不下去的小厮。
〃叫什麽叫,没见爷正忙著吗?〃对其他人,嘴脸立变。
小厮抹一把汗,您已经忙活两个时辰了,再擦把汗,〃姨奶奶带著表小姐来了,正在前厅等您过去。〃
〃姨妈来了?〃话声一顿,水声未停,〃爷就来。〃
这一就来,就了一个时辰,即使这样,秦施还是意犹未尽,〃宝贝,一会我们接著再战,你要是累了,可以先歇一会,不过,可歇不了太久。〃
摸摸大黑脸,摸摸小黑手,哼著小曲,非常快乐的走了。
59
宽敞的大厅里,站著两个女子,一个身穿湖绿色襦裙,约四十几许年岁,眉目间与秦施极为相似,披金戴银,富贵非常。
另一个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生得花容月貌,只是全身素白,竟似在戴孝。
〃姨妈。〃秦施叫道,语气亲热无比,转眼见那年轻女子不由一愣,
〃小红表妹,怎麽。。。。。。〃这身白衫怎麽瞧著像是孝服?
〃唉,小红的命真苦啊。〃月娘叹气。
小红的眼眶一红,一滴泪水极快的酝酿出来,在眼里打著转,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可惜秦施仿若未见般,只是望著月娘追问,〃到底出什麽事了?〃不知是神经大条还是故意为之。
〃扬儿已经故去了。〃月娘道,从怀里掏出与衣服同色系的湖绿色丝巾,在脸上拭来拭去。
〃什麽?!〃秦施一惊,月娘口中所说扬儿乃小红夫婿,还小他两岁,身体一向健朗,怎麽会突然身故。
小红再不做无声哭泣,伏在桌子上哀哀的哭,细细的叫魂。
秦施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四下环顾,见门里门外,站满了丫环小厮才略微放心,人气这麽旺,应该不会有什麽东西被叫出来。
〃年中得了一场大病,在床榻间拖延了几个月,终是没有捱过今年冬天,就在上个月。。。。。。〃 再叹口气,〃当年如若不是你执意不肯娶小红过门,她又怎麽会嫁给扬儿,以至於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这以後的日子要怎麽过啊。〃
秦施一愣,尴尬不已,好生生的怎麽说到这上面来了,〃姨娘,这都多少年的老黄历了。〃
以前小红确实倾心於他,但他言明终身不娶妻,无奈之下,只好放弃,另嫁他乡。
〃姨娘也知道这怪不得你,只是想到我们娘俩都是早丧夫婿,我还有一女依老,可是她却。。。。。。。〃
小红听得此言,哭得更大声了,上气不接下气,断气似的抽个不停。
〃表妹也不要太伤心了,既然表妹夫已故去,再哭也无济於事。〃
此话一出,月娘和小红都瞪著他。
〃呃,那个,我的意思是,再哭也活不过来。〃
厅里所有人都瞪著他。
二管家哀嚎,少爷,您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啊,这麽说法,哪里是安慰人,简直是在伤口上撒盐。
〃少爷,姨奶奶和表小姐长途跋涉,舟车劳累,肯定都累了,不如先去歇下,有什麽话等明日再说。〃二管家出言帮腔。
〃对对对,好好睡一觉,表妹定是晚上都没好好睡觉,累得厉害,眼睛都红了,像兔子似的。〃
〃表哥,那不是累的!〃小红表妹发出了不平之声。
〃咳咳咳,先休息吧。姨娘,我先下去了。〃撒丫就跑,找宝贝去也。
〃小施在忙什麽?〃月娘奇怪,〃刚才就半天不来,现在又急急忙忙的跑了?〃
〃嗯,少爷一贯这麽忙的。〃二管家极为隐晦的回答。
月娘心领神会的点头,忙男人去了。
〃宝贝,怎麽办,姨娘来了。〃秦施从後面抱著秦南,脸在他的背上蹭来蹭去的撒娇。
姨娘?
十八年前,那个知道真相的晚上,陌生的毛毛,一脸恶毒的女子。
回忆原来如此容易,一幕幕飞快的在眼前掠过,好似从未有一刻放下,未有一刻遗忘,无论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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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做什麽?〃秦南有些好奇,难得的主动开口。
〃表妹的夫婿死了。〃
秦施无精打采,当年好不容易才拒绝了表妹,将她远嫁他乡,如今夫婿一死,姨娘她们无处安生,必回自己这里长住。
本来秦府家大业大,他们又是至亲,住住也无妨,只是就怕姨娘又想别的心思,而且是自己最怕的那种。
烦得直揪头发,〃宝贝,宝贝。〃一叠声的喊,喊完了才发现,〃你刚跟我说话了?〃抓住秦南的肩膀,将他翻了过来,面对著那张黑脸和大小眼,再也不觉得恶心,一脸笑意,〃宝贝居然跟我说话了。唔,亲一个。〃
一个湿湿的吻就印上了秦南的嘴唇,亲完又舔两下,脸稍退,离开一点,见秦南不反抗,任他施为的样子性致大发,嘴巴又凑过去,〃再亲一下。〃
秦南往後一缩,瞪他。
〃就一下。〃涎著脸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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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缩,再瞪。
唉,想偷个香都这麽难。叹口气,〃好,不亲就不亲。〃舔舔嘴唇,〃宝贝什麽时候都这麽甜。〃
再咂咂嘴,才说,〃刚才问我什麽来著?〃
〃你姨娘,她来干什麽?〃秦南没好气的。
〃能来干什麽,推销表妹呗,非要我娶她,真是烦死了。〃抓狂,抓毛,抓。。。。。。,呃,一不心小抓到了某个不该抓的地方。
因为两人面对面,脸隔得非常之近,秦施在自己脸上瞎抓一通,一不小心就抓错了,抓到了秦南的耳朵,虽然不大力,但是尖尖的指甲从上面划过,也让秦施惊了下,〃唉呀,快让我看看。〃
〃不要了。〃秦南故伎重施,又缩。
但这回秦施很手快的再次揪住了受伤的耳朵,〃别动,让我看看,又不吃它,躲什麽躲。〃
探头过去,细细察看,现在是下午,虽然太阳没有出来,可是窗外尽是白皑皑的雪;明晃晃的,照得房子里也并不暗,秦施很明显的看到;秦南耳後的肌肤明显比其他位置要白,而且白很多。
〃怎麽这里这麽白?〃提著那片受伤的耳朵,使劲压下来,唉,这里多白,要是宝贝全身都这麽白!粉嫩该多好。
虽然对於秦南的皮相已经接受了,但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著他们并列在一起的两只手臂,就像一块黑炭掉入了棉花堆,黑白分明。
秦南一惊,再顾不得疼不疼的问题,奋力将耳朵抢夺回来,〃那里从没见过阳光,当然白一些。〃
〃是吗?那我的也会白些?〃秦施疑问。
〃肯定。〃撒谎的小朋友忙不迭的点头。
〃如果以後一直不让你见阳光,是不是全身都会变得这麽白?!〃不走寻常路的永远都是秦施小朋友。
秦南傻了。就算让他天天晒太阳,不出一个月,身上的药效渐渐淡去,也会变白,恢复真身。
秦施乐了。看来,想抱一个白白嫩嫩的宝贝不是不可能。
同床异梦,并不影响同登极乐,这个真理秦施永远贯彻得很好。
你可以不愿意,我愿意就行了。
当然,这晚他们也没有虚渡。
〃宝贝,今天我们一起去大厅用饭吧。〃
自从受伤後,秦南一直没有离开这间屋子和这张床。
开始是不能,身体不允许,後来也是。。。。。。不能,秦施不允许。
黑脸一歪,头一扭,意思很明确,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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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施又乐了,宝贝使小性子也那麽可爱,与众不同。
别人一般都是拖长声音,不要~~,然後手一甩,身子一扭,七分撒娇,三分矫情。
而他是明显确定的告诉你,不去就是不去,谁叫也不去。
一点花枪也不耍,却让秦施觉得特别的可乐。
打横抱起秦南,往外走去,〃姨娘和表妹来了,怎麽著也要尽尽地主
之谊。〃
跟我有什麽关系。秦南不爽,挣扎。手脚并用,头也不闲著,乱顶一通,没一会,就衣衫零乱,头像鸡窝了。
如果是一美人,自会有一番零乱美,但如是一个丑人呢?当然只有零乱丑了。
呃,就算再怎麽情人眼里出西施,秦施也不得承认,秦南现在的样子,不适宜见客,〃既然宝贝不愿意,那今日就先不见吧。〃
抱著病後轻了一大截的秦南,转身打道回房。
〃表哥。〃
秦施脚步一顿。
〃来了怎麽又往回走,难道你怀里的这位见不得人?〃月娘的声音凉凉的传来,秦施宠幸一个丑八怪的事情在府里传得沸沸扬扬,就算二管家不说,也会有别人说,因而,不过一晚上,月娘就将前因後果了解了个通通透透。
〃放我下来。〃秦南小声耳语。良好的家教不允许他失礼人前,即使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下人也不行。
秦施见他异常坚持,两只三角眼里都要射出利箭来,只好顺应民意,将他放下。
秦南甫一著地,脚一软,竟支撑不住身体的平衡,直直向前扑去,亏得秦施放下时就做好准备,手极其精准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