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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要我”想“。”
他扣住她的纤腰,一个翻身便将她置在他的身下,只想浇熄被她挑起的火热欲望。
“我总不能强押着你去公证结婚啊!你还是要有某部分的心甘情愿啊!”她喘着气,扭着身子想闪开他挑逗的双手。
“别作梦了,我们是不可能的。”
他沉下身子陡地与她的柔软结合,快感来得又快又急,两人的理智都为之涣散。
“娶了我,什么都是可能的!”黎安娜仰起胀红的小脸,斩钉截铁地说道。
古军看着她坚定的美丽脸庞,一时间竟眩惑了
幸福,真的是可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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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文龙才跨入客厅,看到的是正在打电话叫餐点的黎安娜。她的娇容有些憔悴,神情却颇平和。
“古军呢?”他问。
“他正在睡觉储备体力……”她眨眨眼,给了唐文龙一个大微笑。“准备当个新郎。”
“你说什么?”唐文龙震惊地瞪着她。
“我跟他求婚了。”黎安娜一耸肩,恍若一切稀松平常。
“古军接受了?!”唐文龙把颤抖的手放入裤袋中,却藏不住脸上的慌乱。
“他没拒绝,可能是在害羞……呵。”很难想像古军那家伙害羞的样子,可是当她唤他“老公”时,他真是红了耳朵,可爱得很呢!
甜笑在她嘴角打转,并未因为唐文龙古怪的表情而改变。
“没拒绝就是答应了。”古军的个性,他比谁都清楚啊!
“我也是这么想。我想约莫再求个两次婚,他应该就会与我携手共创美好的将来了。”黎安娜开心地扬起一个笑容,拍拍身边的座位。“坐啊!”
“我早该知道的、早该知道的……”唐文龙摇着头,倚着墙面的瘦高身躯略显落寞。
黎安娜对于唐文龙反常的举动蹙了下眉,唐文龙是在担心古军的行情因为结婚而下降吗?
可……他看起来像失去了……爱人。
“他告诉过我关于这些年你陪他一同走过的点点滴滴。他总说,你是他唯一的朋友,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巨星古军。”黎安娜试探性地说道。
“不要用这种他已是你所有物的口气说话。为什么是你?”唐文龙一拳击上墙壁,痛苦地喘息着。
女人该如何面对情人的爱慕者?在这个爱慕者实际上不可能成为你的情敌、在这个爱慕者其实用心良苦地陪伴你的情人走过了坎坷艰辛时?黎安娜走到唐文龙身边,沈静地看着他。“古军经历了太多,他不可能再更离经叛道了。我运气比你好,正巧生成了他能够接受的性别。”
“我和他……”唐文龙对上她黑白分明的眼,瑟缩了下身子,并非所有人都能全盘接受同性恋情。
“若我和古军结了婚,我们日后要相处的日子还很久,你和我将会是他最亲密的人,我不想我们之间有任何猜忌和隐瞒。”她的声调低柔,没有加予任何压力。
“你爱他,对吗?”
唐文龙悲哀地一笑,点头又摇头。“那又如何?他永远无法用我想要的爱情回报我。”
“可是你永远会是他最好的朋友、最好的经纪人。你同时也是他生命中无法抹灭的人,古军很珍惜这份情谊。”黎安娜拍拍他的肩,有的只是谅解。
“别让他知道我对他……”把这份感情藏得极好的原因,正是因为害怕古军会把他自己当成某种罪恶吸引者。
“我保证不说。然后,我还要谢谢你——”黎安娜认真地握住唐文龙的手。
“谢谢你爱他。”
一个星期后,当古军应该离开台湾的那一日,他和黎安娜举行了婚礼。
唐文龙是他们的伴郎,与他们共同踩在新人的红毯上,接受着大家的祝福。
那天,在金灿耀亮的阳光下、在花团锦簇的玫瑰花园里,他们三人留下了——最后一张合照。
第六章
古军才走进玄关,就听见黎安娜清脆的笑声洋溢在屋内。惯有的冷肃面具缓缓褪去,抿成直线的双唇也开始上扬。
这女人八成又在电视前笑成一团了。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多的快乐?
结婚三个多月,她陪着他进行了一季的世界巡回演唱。
瑞土的湖光山色、法国的罗浮宫、德国的海德古堡、梵谛冈的圣彼德大教堂——处处都有令人难忘的点滴。
因为有她,每处的旧地重游,都显得那么新鲜炫丽。透过她的双眼所看到的世界,美好得让他开始凝聚着新生的力量。
前几天,他们回到了纽约他的住处,准备进行最后两场演唱会——没有乐团,只是属于他和她的演唱会。
然后,他们要开始过真正的夫妻生活。她已经搬了一堆装潢杂志,就等着一得空,就要把她口中的冰窟变成爱的小窝。
这女人实在是得寸进尺啊!古军摇摇头,脸上尽是笼溺之情。
女人味十足的她,有着孩子般的天真。她每天起床都要开心地对着他大喊:“我爱你”。
听久了、习惯在她怀里入睡,他差点以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差点!
“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古军沉下脸,站在客厅转角处,听着黎安娜的呢喃低语。
“不要抓那里,会痒啊……”
黎安娜的娇笑声妩媚地传出,古军的双手早已紧握成拳。
“我好爱你噢!你爱不爱我啊?”
原来“爱”只是她随口说出的问候语,只有他这种极度欠缺爱的人,才会毫不怀疑地相信她的爱。
他爱她啊!
可恶!古军大步跨入客厅,怒不可遏的双手啪地推倒沙发边的一只铜雕大花瓶。
花瓶眶哪一声倒地,发出一声巨响。
黎安娜回头看着他,美丽脸庞上尽是愕然。
“你——”古军恶狠狠地瞪着她滑下右肩的细肩带。
“哇!哇”
婴孩的啼哭惊天动地喊起。
“你在做什么……”古军的声音顿时削弱了几分,他皱着眉问道:“他哪里来的?”
“我在当临时保母啊!他是邻居的娃娃。”
黎安娜手忙脚乱地抱起婴孩,耳膜差点被娃娃的尖声哭叫给刺破。
娃娃的白嫩小脸因为哭泣胀成通红,胡乱挥打的小手啪地打中黎安娜的鼻子。
“好痛。”她惨叫了一声,手掌一松。
“小心!”古军快步上前,扶住那个摇摇欲坠的婴儿。
“都是你害的!他现在哭个不停,怎么办?”黎安娜揪着孩子,慌张地仰头看着古军。
“你一直用这种姿势抱他,让他像个悬在山壁上的小猴子一样吓得半死,他当然要哭。”古军将她的左手手肘托住孩子的屁股、右手扶住孩子的背,并将孩子的重心放在她的胸前。
他才为她调整姿势完毕,孩子的哭声就渐歇了。
是他多心了,她还是“他的”安娜。古军扬起唇角,自在而释怀地笑了。
“不准你在外头笑得这么灿烂迷人!外人面前,你只准当冰山王子。”黎安娜嘟起唇,用脚踢他。
“他哭成这样,你还有心情吃醋?”他难得地挪瑜着她。
“他是别人的小孩,你是我的老公。”
黎安娜大声地宣告,索性抱着小孩坐到他的大腿上。
古军搂着她,忽而在她唇上印了一吻,他享受这种为她所有的感觉。
“老公啊……”她娇声娇气地睨着他,得寸进尺地说道:“我的手好酸、腰也好酸呢。”
古军一挑眉,半倾身将她安置在身旁的沙发上,还体贴地在她的腰间加了个垫子。
[这样就比较不累了。“
“你不帮我?”波然欲泣的水汪汪大眼拚命眨着。
外国小孩是很可爱,皮肤白、眼睛大、睫毛长,洋娃娃似的,可是抱久了——好重啊!
“你自己揽的事,你自己解决。”古军看了古董大座钟一眼,嘴角不悦地抿了下。“你要带这家伙带到什么时候?”
“九点半。隔壁罗莎夫妻去庆祝结婚周年。”
“我还不知道我和隔壁邻居这么熟,熟到可以帮他们带孩子。”古军不是滋味地起身走向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润喉。心情瞬间低落下来……
他在这里住了三年,连邻居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她才来了三天,倒是和人称兄道弟起来了。
“他们也是万不得已啊!他们的保母临时得了肠胃炎,没人可以带孩子啊。”黎安娜低下头状似忏悔,实则偷偷对着宝宝吐舌尖他真是不近人情。
“那他们就该改变行程,叫外卖在家中和孩子一块儿庆祝。”他严厉地说道。孩子不是随时可以抛弃的责任。
“对噢。”黎安娜恍然大悟地一笑,抱着宝宝走到脸色铁青的他身边。“别那么凶啦!你也知道这些外国人一向重视自我嘛。”
“他们是看准了你一脸可以利用的样子。万一这孩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疾病,临时出状况,谁负责任?”
“他们说孩子很好带,身体很健康。”她开始不安了起来。
“是啊!凭着你对他们三天的了解,你就全盘相信他们了。”
古军浓眉皱起,扯开衬衫上头的钮扣,魁梧身躯顿时又增添几分危险气势。他阴沉沉地拿起电话拨号。“我要取消今晚订位……古军。”随即挂上电话。
“我不知道你在餐厅订了位。”黎安娜内疚地咬住了唇。
“”russiantearoom“的位子。”他睨了她一眼,甚是不满今天的行程被打乱。
“你在”russiantearoom“订位?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她哀叫一声,轻轻跺了下脚。她老早就想到这家金碧辉煌的知名俄国餐厅,公主一般地享受宫殿式的豪华场景、大啖俄式美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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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就不叫惊喜了。”他冷冷地说道。
黎安娜看着老公板着一张脸,倒不以为意。他总是这样喜怒无常,不合己意便要发脾气。想尽方法地对她好,也只为了换她一声快乐的惊呼——某方面来说,他是孩子气的。
她坐到他身边,尽可能地挨近他,传达甜言蜜语。“